60年代的爱情文章

2017-06-02

从前慢,一生只够爱一人,想到从前的爱情,我们会感到一阵温馨的美好。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关于60年代的爱情文章的相关资料,供您参考!

60年代的爱情文章篇1:六十年代的爱情

60年代,他们的爱情,没有浪漫,没有甜言蜜语,没有物质,没有所谓的山盟海誓,更没有钻石鲜花、巧克力,有的只是相濡以沫,相互扶持、一起面对平淡、携手共老,更是柴米油盐、锅碗瓢盆奏起的爱情交响曲。他们经历过50年代末的饥荒,60年代的动荡,见证了70年代末开始的改革开放,享受了国家逐渐崛起的辉煌。在艰苦的岁月中,两个人相守至白发苍苍,我想这应该就是祖辈们的爱情吧!

有时候,我会想在他们那个“媒妁之言”的时代里,能有什么“爱情”?但细细品味之后,才发现“爱”一直都存在。

自我有记忆以来,从小到大,见惯了农村许多夫妻曾为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得不可开交,甚至大打出手,可就从来没有见过爷爷和奶奶为某件事红过脸,甚至是争吵,尤其是在知晓隔壁邻居四爷爷家的情况后,我更加好奇我爷爷和奶奶的究竟有没有吵过架。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从婶婶们的闲聊中,知晓四爷爷和四奶奶经常会为一些小事,或者言语上的不合,就会彼此赌气、冷战,甚至达到半年不说话都可以,当时想想都让我觉得可怕,甚至觉得婶婶们的这个说法也太夸张啦!直到有一次,我到四爷爷家玩,四奶奶做好饭叫我吃,四爷爷在一旁不说话,四奶奶也不叫他,等我们吃完后,四爷爷从新自己做饭吃,这时我才发现两个老人不对劲,回家后跟奶奶说了这件事,奶奶说他们两个又吵架了,这时我才发现两个老人的确会“冷暴力”,冷战时,谁也不理谁,各做各的事,彼此都要强,都不愿向对方低头。反观,我爷爷和奶奶却从没争吵过,哪怕日子再艰苦,总是会用幸福的微笑温暖彼此。

为此,我还偷偷的询问过婶婶,她有没有看到过爷爷和奶奶吵过架,拌嘴生气等,婶婶的回答是从来没有过。直到有一次,我问妈妈,她说从她嫁到我们家,很少见到过两位老人吵架之类的事,只是有那么一次,那是在我刚出生那会,爷爷的侄儿来帮爷爷干活,当时他看中了我奶奶的缝纫机,就问我爷爷可不可以便宜卖给他,当时爷爷想着反正留着也占家里的地点,不如做个人情卖给侄儿,就自作主张的答应了,结果那天爷爷的侄儿来家里拿缝纫机的时候遇到奶奶,奶奶知道后非常生气,无论爷爷说什么都不愿卖掉她心爱的缝纫机,脾气温顺的奶奶第一次不同意爷爷的意见,反抗爷爷,让爷爷当时就陷入很尴尬的境地,当时爷爷也没有说什么,就开玩笑的说“好,是你的,都是你的,不卖了,你爱怎么处理就处理”,奶奶却为此伤心了好几天,最后还是爷爷大度的化解了彼此的尴尬。我妈当时还跟我开玩笑说“假如我这样做的话,你爸早就为他的面子狠狠的批斗我啦、、、、、你爷爷他们虽然吵,但你爷爷大气,吵个架都那么有素质、文明,不像你爸”,的却,这样的吵架方式在农村可以说是很文明了,可以说还算不上吵架呢。从这,我可以看出爷爷其实挺爱奶奶的,只是他们不善于去表达自己的爱。

有次暑假回家,去奶奶家我才知道前段时间奶奶因为摔倒,把自己的手摔伤啦。那段时间因为叔叔们要上班,我妈他们也有很多事要忙,来不及照顾奶奶,结果照顾奶奶的事全落在爷爷一个人的身上。当时在奶奶家,我和妹妹还开玩笑说奶奶终于可以享福了,不用做家务,还可以尽情的享受爷爷的服务。这时,妹妹突然向奶奶问了句“这段时间我爷爷该不会是第一次洗衣服做饭吧?”奶奶会心的一笑“的却是,你爷爷小时候姐姐很多,根本就轮不到他自己洗衣服和做饭,后来呢,这俩活都被我包了,他也就没机会啦”,从奶奶的口气中,除了淡淡的幸福外,还有对爷爷做家务的那种心疼。

现在,子女们都已成家,孙子孙女读的读书,工作的工作,两个老人也慢慢过起悠闲日子,该玩的玩,该吃的吃,还搬进了新房子,住新屋。在闲暇的午后,爷爷有时会练练毛笔字,或是约着几个好友喝喝茶聊聊天,奶奶则是做做家务,傍晚的时候陪著爷爷散散步,这虽然是平凡的生活,却处处存着爱的痕迹。两个老人一起携手白头到老,彼此搀扶,在生活的细节里彼此关心着,更多的是融入了亲情,兑现了相伴一生的承诺,我想这大概就是对爱情最美的诠释和祝福吧!

生命如油画般,浓墨重彩总能遮掩那些细枝末节。然而,实际上搁浅在人们心间的,反而是细枝末节,正如爷爷和奶奶之间的爱情,与海誓山盟无关,与钻石鲜花无关。平凡的生活却早已使彼此成为生命中不可取代的一部分,而那些白发和皱纹正是他们爱情的见证。

60年代的爱情文章篇2:霍城知青的爱情故事

40多年前,十万上海儿女奔赴天山南北,支援边疆。当我们重新寻访这段往事的时候,在新疆大地的所到之处,听到人们提起他们,还是称呼“上海青年”;而在上海的街头巷尾,又总是听到人们称呼他们“新疆大哥”、“新疆大姐”。 那么,他们究竟是新疆的上海人,还是上海的新疆人?究竟是支边青年,还是知识青年?究竟是应该扎根边疆,还是应该落叶归根?这一连串的话题,虽然将成为历史的过去,却依然是留到今天的记忆。

这帮怀着知识和梦想的热血青年就此在新疆的各个角落扎根生长。其中也包括霍城,在那个中苏边境争执冲突不断的年代,霍尔果斯边境线一带多是荒漠戈壁,人烟稀少人迹罕至。成千上万的兵团人扛起锄头、赶着牛羊走到边境地区,搭起一座座孤独清冷的土屋。

胡阳和董芳都是上海人,1964年他们两和数百名知青战友坐了6天6夜火车,从大上海到了新疆兵团农四师的63团。那年胡阳他20岁,董芳18岁。出发前,曾为抗战中援华美军当过翻译的胡阳的父亲赠他一幅字:“问舍求田,原无大志。经天纬地,方为奇才。”到了连队,胡阳立即投入开荒劳动,3个月后衣服全烂了,人也瘦成一个黑猴。转眼间到了11月份,地处中哈边境的63团异常寒冷。胡阳身上都是破洞的衣服处处漏风,很快胡阳就因为受凉发了高烧。但当时正值天气转冷阶段,胡阳所处的连队必须在大雪降下之前将棉花全部捡完。胡阳拖着病躯坚持到第4天的时候晕倒在了棉花地里,醒来时胡阳已经躺在了卫生院的病床上。胡阳看到眼前的董芳没有说话,胡阳不知道他高烧40度却坚持了4天,差一点就没命了。

董芳看着胡阳破烂不堪的衣服,看着胡阳觉得很可怜。想为胡阳织件毛衣,却没有好的毛线。董芳一个箭步跑回宿舍在自己的行李箱里面急忙翻找着,董芳找出了一件妈妈曾经织给自己的一件红色毛衣。董芳将这件毛衣拆开了,她要为胡阳织一件毛衣。很快董芳拆完这件毛衣后发现,这件女士毛衣的毛线根本不够织一件男士毛衣。董芳只好将自己的手套又拆了,董芳满意的把准备好的毛线带回了卫生院。胡阳和董芳就在卫生院相识了。

很快董芳织好了毛衣,她来到了胡阳所在的连队门口,等着胡阳的出现。天气很冷,董芳的手冻得通红。为了不让胡阳挨冻董芳3个晚上就将这件毛衣织了出来。胡阳看着董芳手中的毛衣感动的掉下了眼泪。这一天胡阳和董芳在一起了,接下来的日子董芳对胡阳的照顾无微不至。胡阳也很爱董芳,冬天很快就过去了。

由于前一年新开荒面积较大,耕地缺少灌溉渠。胡阳所在连队需要挖出十多公里的灌溉渠才能满足正常的生产需求。工期很短,胡阳和战友们加班加点干活。这一天董洁来到了工地看胡阳,没想到没等董芳开口叫胡阳。渠坝上的长条石滚落了下去,砸中了正在渠底下挖渠的胡阳。董芳亲眼看到了自己的爱人离开了自己。董芳像疯了一样的冲下去,把胡阳抱在怀里嘶叫着,此时的胡阳已经没有了呼吸。

董芳没了胡阳,回忆着和胡阳在一起美好时光还历历在目一度精神失常。胡阳离开了,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样。醒了之后便不复存在,董芳想离开伊犁。离开这个让她伤透了心的地方,好忘掉胡阳。

此时,董芳回忆起当初来支边时的诺言。也是胡阳的诺言,于是董芳决定留下来。兑现自己的诺言,也要实现胡阳的心愿。不曾想这一留便是52年,如今的董芳已经70岁了。为了胡阳她在这里留了一辈子,她说:“那时候支边结束后,我也想过回到上海。但是我想留下来陪着胡阳,哪怕是用尽我的一生。”

60年代的爱情文章篇3:毛尖:我的老爸老妈,一场60年代的爱情

叫着叫着,爸爸妈妈真的成了老爸老妈。一辈子,他们没有手拉手在外面走过,现在年纪大了,终于老爸过马路的时候会拉起老妈的手。不过等到了马路那边,他马上又会放开手,好像刚才只是做好事。

老爸老妈有一个上世纪60年代的典型婚姻。妈妈去爸爸的中学实习,应该是互相觉得对路,不过还是得有个介绍人,然后就结婚,然后各自忙工作。在爸爸终于从中学校长的岗位上退下来前,我没有在家里见他完整地呆过一整天。妈妈也是一直忙进修,尤其因为声带原因离开学校转入无线电行业,她就一直在读夜校忙学科转型。我们都是外婆带大的,好在我们的同学朋友也都是外婆带大的,在我的整个童年时代,也从来没有见过哪一家的父母会在星期天,父母孩子一起出门去逛公园。那时候一个星期只休息一天,国家为了电力调配,妈妈所在的无线电行业是周三休息,爸爸和我们是周日休息,当时,全国人民估计都是发自肺腑的认为,夫妻错开休息日是一件非常经济合算的事情,即便在家务上也可以发挥更大的效益。而平时呢,爸爸总是在我们差不多上床的时候才回家,一家人团聚的时间本就非常少,这样,好不容易有个休息天,妈妈要做衣服补衣服,爸爸要接待他的同事和学生,即使在嘴上,他们也从来没有向我们允诺过旅游这种事情。

和所有那个年代的人一样,爸爸妈妈所做的唯一私人的事情,就是生下了我和姐姐。我们都住在外婆家,小姨和姨夫也都住外婆家,小姨负责买,妈妈负责烧,外婆负责我们,男人都不用负担任何责任。爸爸天经地义就回家吃个饭睡个觉,还赢得外婆的尊敬,“男人在家呆着还叫男人啊!”在一个大家庭,女婿其实是和丈母娘相处的。而等到外婆家的大院子面临拆迁,爸爸妈妈才突然焦头烂额地意识到,以后,大家得各自独立生活,更令他们感到手足无措的是,他们以后不仅得家庭生活,还得 24小时彼此面对。他们都到退休年龄了。

终于,他们有了时间相处,或者说,结婚三十年后,他们告别外婆家的公共生活,开始真正意义上的小家庭生活。

很自然,他们不断吵架。离家多年的我和姐姐就经常接到妈妈的投诉电话。让他去买菜,买回来十个番茄、两斤草头。两斤草头你们见过吗?整整三马夹袋。算了,菜从此不让他买了。买饼干总会的吧?也不知道哪个花头花脑的女营业员忽悠的他,买回来包装好看得吓死人的两包饼干,加起来还没有半斤,却比两斤饼干还要贵。老妈在电话那头叹气,最后就归结到老爸的出身上去,地主儿子,没办法!

没办法的。爸爸重形式,妈妈重内容,一辈子没有调和过的美学原则到了晚年,变本加厉地回到他们的生活中来。离开外婆的大宅院搬入新小区后,妈妈和爸爸各自安排了自己的生活方式,爸爸的房间是国画和名花和新家具,妈妈的房间是缝纫机和电视机和旧家具。妈妈把底楼的院子变成野趣横生的菜地,爸爸把客厅变成一尘不染的书房。妈妈出门不照镜子,爸爸见客必要梳洗,用妈妈的话说,不涂点雪花膏好像不是人脸了。他们总是一前一后地出门,每次都是妈妈不耐烦等爸爸,搞得小区里的保安在很久以后才知道他们是一对夫妻。不过,他们这样各自行动多年后,倒是被爸爸概括出了一种“一前一后出门法”,而且在亲戚中推广,中心意思是,一前一后出门,被小偷发现家里没人的几率大大降低了。

老妈知道这是老爸的花头,不过,她吃这套花头。这么多年,老妈总是让老爸吃好的穿好的,早饭还要给老爸清蒸一条小黄鱼。家里的电灯坏了,老妈换;电视机坏了,老妈修;水管堵塞了,老妈通;老妈是永远在操劳的那一个,而老爸就为老妈做一件事,每天早上,从老妈看不懂的英文瓶子里,拿出一片药,“喏,吃一片。”老妈吃下这片钙,擎天柱一样地出门去劳动,遇到天气不好,她还不吃这片钙。在老妈朴实的唯物主义心里,钙是需要太阳的,所以,她只在有太阳的日子里补钙。她吃了钙片去太阳下种菜灌溉,觉得自己也和青菜西红柿一样生机勃勃。

妈妈在菜园里忙的时候,爸爸看书。爸爸有时也抱怨妈妈在地里忙乎的时间太长,但妈妈觉得,两个人都呆在房间里做什么呢?我和姐姐鼓励他们去外地外国看看,但他们从来没有动过心,我有时候想,也许他们还在彼此适应。下雨天妈妈没法去菜园子干活的时候,爸爸就会出去散很长时间的步,他说下雨天空气好,他这么说的时候,有一种老年人的羞涩,然后,他匆匆出门,更显得像是逃避什么似的。

老爸老妈,在集体生活中长大,退休前的家庭生活也是公共生活一样,当历史插手突然把他们推进一百平方米的屋子,当他们只拥有彼此的生活时,他们才真正短兵相接。老妈也曾经努力过让老爸学习做点事,两年前,老妈眼睛要动手术,她一点没担心自己,只担心住院期间爸爸怎么办。他让老爸学习烧菜,她在前面示范老爸就在后面拿本菜谱看。老妈菜刚下锅,他就一勺盐进去了,然后老妈光火,不欢而散后,老妈就在手术第二天,戴着个墨镜回到厨房做饭烧菜。我和姐姐说我妈命苦,小姨却觉得,要不是我爹,我妈没这么快好。那是一代人的相处方式吗?不过老爸拍的老妈戴墨镜烹制红烧肉,虽然魔幻现实主义了一点,确是很有气势。

今年是他们结婚五十年,我和姐在饭桌上刚提议要不要办一个金婚,就遭到了他们的共同反对,好像他们的婚姻上不了台面似的。五十年来,爸爸从来没有买过一朵花给妈妈,有一段时间,他在北京学习,他给家里写信,收信人也是外公外婆,他从北京回来,也没有特别的礼物给妈妈。爸爸说你妈只喜欢油盐酱醋,买什么都难讨她喜欢。她也几乎不买新衣服,爸爸不要穿的长裤,她会改改自己穿,家里两个衣橱,爸爸的衣服倒是占了一大半。每年梅过后,我们有个习俗叫“晾霉”,也就是挑个艳阳天,把所有的衣服被子全部晒一遍。小时候我们很喜欢晾霉,因为会晾出很多婴儿时期的小帽子小鞋子,家博会似的,爸妈年轻时候的衣服也会晾出来,爸爸的衣服就明显要比妈妈的多。妈妈只有一件碎花连衣裙特别宝贝点,这件衣服不是她结婚时候穿的,也不是爸爸买给她的。我和姐姐在青春期的旖旎想象中,一直把这件衣服想象成一件特殊的礼物,来自妈妈结婚前的某个恋人什么的。很多年以后帮他们整理老照片,才发现,这件衣服是妈妈在爸爸学校实习时候穿的,他们六个实习老师在宁波四中门口的照片,笑容都看不太清楚了,但小碎花裙摆在飞扬,妈妈那时候一定非常非常快乐。

是为了这一点快乐吗,妈妈伺候了爸爸一辈子,爸爸也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一辈子的伺候。常常,晚饭的时候,爸爸被匆匆而来的同事叫走了。常常,本来说好一家人去看电影的,外婆说,不等你爸了,给邻居阿六去看吧。常常,家里有人生病需要个男人的时候,都是小姨夫请假。常常,我们也看不过去的时候,会跟妈说,没想过离婚吗?老妈没想过。跟小津电影中要出嫁的姑娘一样,她把小碎花连衣裙收起来放进箱子的时候,她就把自己交给了另一道口令,这个口令没有她撒娇或任性的余地,这个口令让她厕身于一味付出的传统中,她实在生气的时候,还是会把晚饭给爸爸做好,因为骨子里她跟外婆一样,觉得一个男人是应该把自己献给工作的。

这是我的老爸老妈。他们现在都快八十了,因为爸爸做了虚头巴脑的事情买了华而不实的东西,还会吵架,吵完妈妈去菜园子消气,爸爸继续等妈妈回来烧晚饭。这辈子,爸爸只学会了工作,没学会当丈夫。不过,当我翻翻现在的文艺作品,影视剧里尽是些深情款款的男人时,我觉得我父亲这样有严重缺陷的男人,比那些为女人抓耳挠腮呕心沥血的小男人强多了。而老妈,用女权主义的视角来看,简直是太需要被教育了,但是,在这个被无边的爱情和爱情修辞污染了的世界里,我觉得老妈的人生干净明亮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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