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母爱伟大的故事
当我们啼哭于襁褓时,我们的眼泪濡湿了母亲的怀抱;当我们蹒跚学步时,我们的小手紧牵着母亲的手臂。生命在汲取母亲的心血中发芽、拔节、茁壮成长。终于有一天,当我们挣脱母亲的怀抱,背着书包奔跑在灿烂的阳光下,母亲的笑容像太阳一样璀璨。下面是小编为您整理的关于母爱伟大的故事,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关于母爱伟大的故事篇一:母爱无言
一个发生在一位游子与母亲之间。游子探亲期满离开故乡,母亲送他去车站。在车站,儿子旅行包的拎带忽然被挤断。眼看就要到发车时间,母亲急忙从身上解下裤腰带,把儿子的旅行包扎好。解裤腰带时,由于心急又用力,她把脸都涨红了。儿子问母亲怎么回家呢?母亲说,不要紧,慢慢走。
多少年来,儿子一直把母亲这根裤腰带珍藏在身边。多少年来,儿子一直在想,他母亲没有裤腰带是怎么样走回几里外的家的。
另一个故事则发生在一个犯人同母亲之间。探监的日子,一位来自贫困山区的老母亲,经过乘坐驴车、汽车和火车的辗转,探望服刑的儿子。在探监人五光十色的物品中,老母亲给儿子掏出用白布包着的葵花子。葵花子已经炒熟,老母亲全嗑好了。没有皮,白花花的像密密麻麻的雀舌头。
服刑的儿子接过这堆葵花子肉,手开始发抖。母亲亦无言语,撩起衣襟拭眼。她千里迢迢探望儿子,卖掉了鸡蛋和小猪崽,还要节省许多开支才凑足路费。来前,在白天的劳碌后,晚上在煤油灯下嗑瓜子。嗑好的瓜子肉放在一起,看它们像小山一点点增多,没有一粒舍得自己吃。十多斤瓜子嗑亮了许多夜晚。
服刑的儿子垂着头。作为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正是奉养母亲的时候,他却不能。在所有探监人当中,他母亲衣着是最褴褛的。母亲一口一口磕的瓜子,包含千言万语。儿子“扑通”给母亲跪下,他忏悔了。
一次,一结婚不久的同龄朋友对我抱怨起母亲,说她没文化还爱唠叨。于是我就把这两个故事讲给他听。听毕,他泪眼朦胧,半晌无语。
夜本身就很迷人,而蟋蟀、青蛙、猫头鹰的神秘叫声,更让它成为一个不同的世界。
小时候,家里没有空调设备,我习惯开窗户睡觉,所以时常可以躺在床上听听夜的声音。
风来了,因为远远近近的树叶都在摇曳着;风远去了,因为虫鸣又响了起来。
吟诵夜的诗句何其多,诗人们若未曾亲身体验它的美,怎能说得如此贴切?没有经历它的真,又怎能写得如此入微?而人们假如不喜欢夜,这诗句怎能传唱许久?我相信内们是喜欢夜的。
我也喜欢夜,那感觉就好象夜以双手紧紧环抱着我,让我有个绵长而平静的休息。
好久没和夜亲近了吧!
应该是的。许多人喜欢在夜里看书、工作,因为夜里清静的缘故。这就是亲近夜了吗?不是,这时的夜,只是他们的工作环境,只是他们用来激发思考的工具而已。夜,其实可能给你更多的。
同时,它也值得你爱它更多的。
它包容了许多你有白天里看不到、听不见、闻不着的东西。假如你因沉沉睡去而接触不到的话,倒也罢了。而你却是醒着的,还坐视着它的来去,又是何故?
说山,你会近山;道海,你会就海。为什么偏要和夜疏离?
只要你伸手推开窗户,夜的精灵就会进到房里来,陪你欢笑,陪你忧愁。这个无人了解的所在,陪你欢笑,陪你忧愁;这个无人了解的所在,陪你尽品人生的点点滴滴。
今夜,就请打开你的窗户,倾听这夜里愉快的声音。它们是那么自由,会带着你熬游星空,为你的心情换装/
夜晚蕴藏无限宝藏,今晚就试着和它亲近吧!也许,明天醒来,整个世界都已不一样了。
关于母爱伟大的故事篇二:那一束伴地莲
在我的故乡,每年春天,都遍生一种野草,或许因为多,平常至极,很少有人能叫出它的名字来。尽管一眼就能认出它高高的枝,苍绿的叶。
早春它是不开花的,到了春末夏始,桃花李花都一齐谢了,大地又显单调的时候,它才绽开一粒粒小骨朵,雪白的瓣,乳黄的蕊,不足指甲大的小花儿开在山坡上、荒地头、野沟边,如夜空里的繁星,簇簇丛丛灿烂一片,随风散布一种沁人的苦香。
在我的印象中,它的花期很长,要过一整个酷烈的夏季,似乎在仲秋前后,也还会有两三朵小花稀疏散杂在日渐寂寞的景色里,而那枝叶,却也是褪了绿,转入翠黄,尔后再无可逃避地被季节洗蚀了色彩,被干燥的秋风榨尽了水分,被霜露浸得枯脆干焦。其时,它便成为一味药了,这在普通的乡人眼里是不识的,更不知它竟有一个美丽得几近脱俗的名字:伴地莲。
我知道伴地莲,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那时父亲已在遥远的江南工作,家里全靠母亲操劳,我又病了。就在那样一个雪落之后的冬天的傍晚,母亲背着我去山后的医疗社看医生。临了,医生送给母亲一截枯草,叫母亲去野地里找,拿回去洗净切碎煮水给我喝,医生说它能治我的病。
归途中升起了一轮月亮。月亮很圆,被雪地映衬得更加明亮,我至今还记得那时看见远处雪原中静卧的村庄。
母亲背着我就在这样一个有积雪的月夜里走。边走,她边踢开路边的雪层,寻找和她手里一样的那种春天遍地都是的叫做伴地莲的野草。因为孩子们的野火早在秋天就已烧遍,母亲收获不大。邻近村庄的时候,她又拐了个弯,绕上一段河堤。河堤离村庄较远,然而仍没有逃脱家乡习惯性的秋季烧荒的野火,这叫母亲失望,同时也加大了母亲搜索的范围。就这样,母亲终于没有防备地滑进了一段被挖开用来排水的坑里。坑很深,幸亏坑底雪厚,母亲除了一场虚惊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我不记得那时我有没有因为惊吓而嚎啕大哭,我只记得母亲正要往上爬,竟意外发现坑壁被踢开的雪被下掩盖了一丛她急欲寻找的那种枯干的草。我记得那时母亲在明亮的月亮里止不住惊喜而连声赞叹。
这以后,很长一段日子留在我印象里的就是这药的苦味,苦不堪言。母亲便用作为口粮的山芋反复煮熬,熬成糊状,熬出更浓的糖味,拿来作我喝药后的奖励。在我童稚的记忆里,极苦之后,那一小勺山芋糊竟是此生再难以体验到的甘甜。
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我常为自己记忆细节的清晰而诧异,然而母亲却证实了它的真实。那时,我的孩子正趴在她的怀里撒娇,她愣怔片刻,顺着我的提示她终于回想起来,她告诉我那时我患的是一种急症肝炎。她说,第二年秋天,怕我病犯,早在烧荒前她割了一大捆回来,拿绳束了,系在屋梁上,以作备用,只是再没有用着,直到迁来南方,老屋卖给人家也没有取下。
然而我却没有遗忘,那一束伴地莲烟熏火燎黝黑地挂在我老屋的梁上。尽管与母亲的回忆有些许出入,然而那晚雪地里的月光却真实地穿越二十多年的积尘落入我充满疲倦的梦中。
活着是件艰难的事,我时常这样想。生长中的许多不易处,让我越发知道,世间真正美好的东西实在太少。于做人的困顿里偶然回顾尚能发现内心深处还有可以寄托的空间,不致全然没有了信心,这,要感谢母亲。
关于母爱伟大的故事篇三:血奶
没人知道她们从哪里来,没有名的女人和孩子成了淮河村的一个谜。女人白天总用一根长竹竿在河里探来探去,晚上则一个人坐在河边或坝头上,对着河水发呆。
女人住在村西头靠近河边的河神庙里。年久失修,庙已非庙,显得破败不堪。五年前,这里还曾住着一个军人,说是勘测水文搜集资料的。1998年抗洪救灾的时候,军人在这里牺牲了,没人能记住他的名字,半年后女人就来了。村里人谁也没想过女人和那个军人会有某种瓜葛。
村里的女人们同情女人也可怜女人,对于女人住在村里的破庙里没说什么,女人对女人总能归有一种迁就。村里男人们觉得女人虽然有些怪异,但也一点没表示反对,女人就这样很自然地住了下来。
没想到的是,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女人就突然生了个孩子。在乡下人眼里,她毕竟是没男人的,没有男人的女人生了孩子意味着什么?村里的女人们对女人的同情和可怜随即就变成了辱骂,边骂边看紧了自家的男人。男人们虽不敢声张,但也直想攥紧拳头,把那个下流的、龌龊的家伙砸个稀巴烂。
一天,两天。一月,两月。女人仍住在破庙里,忍受着辱骂,背着孩子,光着脚,敞着怀,继续每天拿着竹竿在河水里认真地探来探去。
这一夜,和往夜没有什么区别。女人和孩子都还在沉睡中,小庙在暴雨中突然倒塌了。
一刹那,女人和孩子像坠入没有栅栏的山谷,坠入了暗黑无边的废墟。惊惧、恐慌之中,女人用整个生命保护着孩子。所幸的是,女人和孩子都没有因此而失去性命,只是,女人和孩子被这倒塌的废墟死死地埋困住了。风雨交加的夜里,女人的呼救声微弱得像蚊嘤。
饥寒交迫中,女人把孩子紧紧地埋在怀中,生怕会再有一次毛骨悚然的坠落而惊吓到孩子。可是,孩子仍在女人的怀中不停的号啕大哭,女人慌乱地解开衣服,把红润的乳头送到孩子嘴里,孩子张开粉红的小嘴,一下子就吸住了,就像树根在汲取大地的乳汁。看着孩子美美吃奶的样子,女人这才知道,孩子是饿了。
一天一夜后,滴水未进的女人,奶水已经越来越少。黑暗笼罩着这无依无助的母子,绝望一点点吞噬着女人的心灵。
三天三夜后,孩子只能在女人怀里吮吸着干瘪的乳房,却再也吮不出一滴奶,虚弱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黑暗、窒息让女人心中的那盏灯一点点暗弱下去,但灯还没有完全熄灭,它在耗尽最后一滴能量。摸着孩子的小脸,女人挣扎着,不知哪来的力气,拼命在眼前的废墟中胡乱扒掘着,期望能在这废墟中找到一点点可为孩子充饥的食物。
女人的手指突然碰到了一根钉子,一根透出木楔的钉子,钉子划破了女人纤弱的手指,涌出一滴血花。女人浑身猛一激灵,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地,用钉子刺破了自己的食指,塞进了孩子的嘴里。鲜红的血汩汩而出,女人在黑暗中看不到孩子的样子,但她能感觉到孩子的生命在一点点旺盛起来。
一周之后,村民们在清理这片废墟的时候,才想起女人和孩子。待村民们挖开废墟,找到女人和孩子后,一幕场景令所有人惊呆了:孩子竟然还活着,小嘴吮吸着女人的一根手指。女人已经安静地死去,脸色像棉花一样苍白。就在村民们抱起孩子的时候,他们惊奇地发现,女人的每个手指尖都戳破了一个小洞,指尖的血已经凝结成黑色,女人的手指是那种令人目不忍视的灰白,脸上却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心满意足的微笑。
女人的胸口贴藏着一张军人照片。
站在废墟中的村民们,个个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