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文章精选

2017-06-13

上帝赠与人类最宝贵的东西,便是味蕾了。我们在生活中吃吃乐乐。享受这每一件事物带给我们的美丽。下面是小编为你整理的关于吃的文章精选,希望对你有用!

关于吃的文章精选1:梁实秋的吃与不吃

作者:赵元波

梁实秋既是一位文学家,同时也是一位美食家,写了很多关于美食的文章,是个典型的吃货,尤其喜欢吃八宝饭。

晚年的梁实秋得了糖尿病,不能吃有甜味的东西,可是美味诱人,“管住嘴”确非易事,梁实秋也不例外,时不时地还是要大快朵颐一下的。

一次,梁实秋和朋友们在一家餐馆小聚,事先梁实秋就了解到这家餐馆的八宝饭最负盛名,于是就想在这里大饱口福一下。

开饭了,端上来的是冷盘,梁实秋说自己有糖尿病,忌食甜的东西,熏鱼里有糖,他不吃,只是看着朋友们吃;紧接着端上来的是热菜“冰糖肘子”,梁实秋说里面放了冰糖,所以碰不得,还是不肯动筷子;第三盘,端上来的是“什锦炒饭”,梁实秋还是说不能吃,因为米中的淀粉会转化成葡萄糖。这也不吃,那也不吃,还来餐馆干什么,大家都感到纳闷。

最后上桌的是“八宝饭”,大家相视一笑,这八宝饭又有糖又有淀粉,不用说,梁实秋肯定不会吃。出乎大家意料的是,梁实秋这次没有拒绝:“这个我要,这个我要!”朋友对此大惑不解:八宝饭里的糖那么多,你不是血糖高,需要忌口吗?梁实秋笑着解释说:这你就不懂了吧,先前的那么多美食我都不吃,是为了把配额留给我最喜欢的的八宝饭呀!面对美食,我管不住自己的嘴,得管理好自己的嘴。

不吃是为了吃,这就是一代文学大师梁实秋在吃上的一番高论。

关于吃的文章精选2:吃的味道

作者:冰点奶茶

又到了夜宵时间,肚子开始饿了。

我自小就能吃,怎么吃也不长肉。这是我的一件憾事。因为瘦看起来缺乏安全感。

打小在滇东北长大,喜欢吃微辣的食物,还有香脆的东西,还有偏酸油腻的。小时侯,家里穷,炒菜放的油少,吃的饭就多。只要有油汤,就必拌饭吃。

门前有一棵大杏树,春天杏花刚落,长出毛头毛脑的杏儿。这个普时候,我就开始摘下来蘸油辣子吃,又酸又辣,感觉好吃。这杏子我总会吃到黄澄澄的熟透绝时为止。

油炸香脆的土豆片,也是那时的最爱,香香脆脆,放在嘴里崩崩的响,好似在听音乐。

去年去哀牢山玩,刚好遇上当地人杀猪。他们割下了很多好部位的肉烤了吃。与其说烤肉,不如说烧肉吃。大块的瘦肉割下来,放铁网上放在柴火上烧,烧的发黑滴油。我一看'心想:这么个造型,怎么吃啊,可是看他们用小刀割一块下来,吃得很有味道。

我忍不住了,他们能吃,我也敢吃,弄了一小块,感觉像吃西餐。放开肚皮,美美的吃了很多。

刚到漳州的时候,我经常吃不饱,吃不习惯。沿海炒菜喜欢放糖,吃起来咸里有甜,还有腥味的海鲜,稀饭。小时侯家里的菜,从来都是咸里带辣,或者带酸香。甜的菜单独分开,没吃过真正的海鲜,所以感觉很腥。可是漳州的菜,咸里带甜,酸里带甜,海鲜,没辣,喝粥。

喝粥嘛,家里人总说像喝水,干体力活不耐饿。反正漳州的味道,颠覆了家乡的味道。上班很累,饿的很快,不行,逼着自己吃,去适应。用了两年'才习惯。那边的血蛤,用小盘子装着,生吃。

血蛤是夹开了一点壳,用调好的佐料拌好,当然也有没拌,没夹开的,佐料自己加小碟里。上桌,拌好的,血红的感觉,第一次吃,还真要勇气。当然没夹过 ,完好上桌的,壳看起来白白的,很好看,拿起来,掰开,鲜血流出的感觉,一看里面也是鲜红

看朋友们吃得有劲,豁出去了,吃!据说很补血的,这东西也不便宜。入口,很凉爽,炎热一下子就减弱了。沿海的夏天,又湿又热。吃这个,nice!

一方水土,一方人情习惯。体验没尝试过的,那才能发现新的自己,新的生活。我喜欢吃!

关于吃的文章精选3:那些吃的记忆

作者:晓飞和

上周末,妻子让我陪她和孩子去吃烤鱿鱼。小吃街就在师大对面,从傍晚开始就布满了手牵手的情侣,很容易让人想到青春。也不明白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吃麻辣烫、烤鱿鱼、酸辣粉。妻子和五岁的儿子在浓烟和腥味中衔着口水等待,我在对面的书店翻翻书,看到《知堂谈吃》,以前读过,是周作人先生谈吃的文集。一直以来,《知堂谈吃》和梁实秋的《雅舍谈吃》被视为饮食散文的精品,读之深沉隽永,耐人寻味。

我一直想写一篇关于母亲做菜烧饭的文章,因为她总能不间断地让我们全家人吃剩饭剩菜。我仔细分析过,家中五口人,中午烧了十口人的量,自然剩了五口人的量晚上吃,可晚上她又会烧五口人的量,如此循环,每顿都是吃上顿的剩菜了。其实我只是简单地好奇,常常面对一桌子饭菜思考:这桌菜的起点在哪里?

妻子是舒城人,让我想到电影《投名状》里那场空前的舒城之战。舒城人似乎总是和豪气相关的,舒城人过年时,早上便要喝酒,八大碟凉菜,咸鱼、冻骨、鸭翅、鸡肫、胡萝卜、牛肉等等,中间放一火锅,千张粉条老母鸡汤。鸡是家养母鸡,熬的汤一层黄油,香味肆无忌惮,吃的人无暇抬头。妻子曾做过几次饭,跟战舒城似的耗时耗力地准备着,但最终我只能以熟和没熟、咸或不咸来评价。

几个月前,老家一远房大伯过世,我想起老家的丧礼与吃有关的记忆。老家丧礼上,用一煮熟后剥皮的鸡蛋放在灵台旁边,孩子们可以掏来吃,说吃了胆大。每户随礼的人家要吃上好几顿,妇女抱着孩子在桌上抢菜吃,狗在桌下抢骨头吃,不时挨了女人们一脚:死瘟狗!夏天里,男人们喝得满脸通红,光着膀子搭条毛巾,喝口酒拍一下蚊子,双耳自然各架一支烟,嘴里还叼一根,边抽烟边讲话,烟却掉不下来。一走动起来,就能看到白色的香烟在人群中穿梭。空气中自然弥漫着爆竹和廉价白酒的味道。因为有吃有喝有鞭炮放,所以村里每送走一个老人,孩子们都很开心。少不更事,我瞎盼着村里老人快快走掉,甚至替他们排了顺序。

儿时,有许多现在几乎消失的吃食,每每忆之十分怀念。 过年时,豆腐果子、糯米圆子都是母亲炸的,炒米糖也是自家做的。熬熟糖稀和上炒米,用抽屉装满定型、敲打、压实,切成块。每次做炒米糖是几家人合在一起做,村里技术最好的人动手,过程像个庄重的仪式。熬好的糖稀浓香诱人,母亲总是藏起来,防止我和姐姐偷吃。当然我们总能得手,很简单,循着香气,食指插到糖稀罐子里一搅便可。

夏天的菱角,用柴火煮出来的壳紫黑色,两头尖勾如牛角,上牙一咬,挤出来冒着热气的肉白粉,味甘而香,再好不过。上次和同事去乡下钓鱼,见一桑树,桑葚子饱满晶莹,现在很少有娃采桑葚吃了,我下车去采,吭哧吭哧半天上不了树,丢掉的不仅是这些小吃食,还有我儿时爬树的手艺。

上初中时,学校离家很远,冬天放学路上已天黑,路过一小卖部时,总能见到一对老夫妇,一盏晕黄的灯火,一锅白菜豆腐肉,一杯老酒,一个嘶哑的收音机。老奶奶低头吃饭不作声,老头子把酒杯嘬得嗞嗞作响,小时候羡慕,现在终究还是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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