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描述父亲的精品散文

2017-05-26

人们常说父爱如山,可在我看来,父亲的爱,并非完全如山那样严峻,有时却如水那样温柔。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当代描述父亲的精品散文,供大家欣赏。

当代描述父亲的精品散文:父爱是山

如果说:母爱如水,那么,父爱是山。如果说:母爱是涓涓小溪,那么,父爱就是滚滚流云。是啊,父亲的爱,就像大山一样,高大而坚定。父亲的爱,每一点、每一滴都值得我们细细品味。父亲的爱,和母亲的爱一样,都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我也能常常体会的如山一般的父爱。

有一次,我正在吃早饭,天突然暗了下来,乌云笼罩着整个天空,紧接着打了个响雷,不一会,又哗啦啦地下起雨来。我变得满脸愁容:下大雨了,我该怎么上学去呀,非淋成个落汤鸡不可。坐在一旁的爸爸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对我说:“没关系,你快吃饭,摩托虽然打不起火来了,但还有自行车呀。吃完饭,爸爸送你去上学。吃完饭后,我们就坐在了车子上。我自己穿着雨衣,由于爸爸的雨衣在办公室里,就由我坐在车座子后面给他打着伞。一路上,雨伞大部分是在我的上面,只有一点点给爸爸挡着越来越大的雨滴。雨点一滴滴打在爸爸身上,而爸爸却说:“没关系。”终于我们到了学校。爸爸临走时,硬是把伞塞给了我。我说:“爸爸,没有伞,你怎么回去呀!非淋湿了不可。”爸爸说:“不要紧,我喜欢淋雨。”我们推让了几回,最后伞还是在我的手里。爸爸弯着腰,又大又冷的雨滴打在他身上,骑着自行车飞快地离去。我望着爸爸离去的身影,想:“父爱,就像大山一样宽厚!”

有一次,爸爸起着摩托带我到胶南去看病。路上,天突然刮起了大风。我穿得很单薄,怎么能经得起这么大的狂风呢?或许是爸爸也感觉到冷了,他停下车,并关切地问我“冷吗?”我说:“不冷,一点也不冷。”“要是冷就吭声,我把外套脱下了给你穿。”我知道,爸爸比我穿得还少,在这种时候,我怎么能问他要衣服穿呢?于是,我就继续忍受着寒冷。过了一会,我坚持不住,打了个喷嚏。爸爸听见了,停下车,略带责备地对我说:“冷也不吭声,你看,都着凉了。”说着,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我披上。我说:“爸爸,我真的不冷。”爸爸说:“没关系,我身体好。你看,大街上就我一个人穿着衬衣,多时髦!”我知道,爸爸这样说是为了不让我伤心。一件单薄的衣服,包含着多少父爱呀!

父亲的爱,是实实在在的,没有华丽的词语,没有亲昵的做作。父亲的爱,是沉沉甸甸的,不会直接表达,有时倒觉得是在惩罚。可父爱在我心中:印得最深,时效最长,感受最涩,受益最大。那是一座高高的山,做儿女的永远——在山的庇护下。

当代描述父亲的精品散文:父亲

父亲,我一再咀嚼品咂着这个词。可是,我发现自己无法洞彻这个普通词语蕴涵的全部意义。就如我无法洞悉父亲内心的全部悲喜。很多时候,我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是幼稚,甚至可笑的。可是,我还是常常望着父亲的身影走神。我无法全然读懂父亲,不是因为父亲这本书太过深奥,相反,而是过于普通,过于质朴。质朴的表象下,是难以言说的厚实,沉重。

父亲这辈子经历坎坷,极不平顺。偶尔说起小时侯上学的事,他免不了讲述一番那时的情景。家境贫寒,上高中的父亲还穿的是奶奶用她自己的裤子改做后的裤子。每个周日的午后,父亲就得出发了。背上书包和馍馍口袋,到六十里外的兴隆去上学。而这六十里路,是他一步一步走去的。每个星期里都得重复这样的事。而呆在家里的周末时间,他哪儿是在休息啊,在推磨,在动作笨拙地缝补脱帮的鞋子,破开的裤裆。最难的还是推面的事。奶奶忙队上的活计,他只能自己为自己推一点面,背到兴隆,交到学校的灶上。家里总是吃了上顿缺下顿,等奶奶从队里借来一升杂粮,父亲急急忙忙推,一来怕天黑赶不到学校,二来,怕爷爷回来遇上。爷爷脾气暴躁,加上生活艰难,他的火气总是极大,大到随时会爆发的程度。他看着大儿子背走了唯一的一点口粮,破口骂起。骂奶奶养出这么能吃的儿子,骂父亲念啥鬼书,骂自己命苦活在这样一个儿女众多的家里,后来干脆骂树顶叽喳的麻雀。他就是联系不到自己的头上,他是一个好吃懒做的男人。心里时时记挂着曾经在新疆遇到的一个据说远比奶奶好看的女人。

爷爷怎么想得到呢,父亲背着那点杂伙面,边走边哭。出了庄子,路过无数的人家,看见自己的同学们一个个背着高高鼓起的口袋,父亲说他躲到没人处,脱下烂棉袄,塞在口袋里,口袋鼓起来了,看上去与别人没什么两样。甩着脚板赶路的十几岁的少年,心里揣着一面鼓,一路揣揣地思量着一个不得不面对的难题。灶上的那个做饭师傅,肯定又会嫌自己的面太少,颜色不白,粗糙。黑着脸不收他的面。父亲总是像个无赖一样,跟在师傅的身后,用含着哭意的声音,低声乞求着,乞求师傅准许自己入灶。说起那个师傅,父亲长叹一声说现在看来,那是个好人,磨蹭一阵,骂我几句,还是收下了。父亲就是靠步行和那些不够分量的面食念完了中学。父亲说他记得,从我们这里步行走到兴隆得用整整六个小时。那些路,独自走过那漫长路程的日子,已经深深刻在父亲的记忆深处,每当说起,父亲的声音里会有一丝明显的颤抖。

父亲忘不了以前那些艰辛。在乡政府上班的那些年,他的自行车后总会捎带上那些步行去赶集的人。庄子里,谁家遇上困难事,向父亲伸手借钱,父亲总是想法满足来人。往往弄得自己家捉襟见肘,困顿不前。日子长了,母亲免不了抱怨。父亲呵呵地笑,说母亲是妇人家见识,谁家没个紧迫时节。有些刚分家的年轻人,手头困难,借出去的钱三五年还不上,凑巧遇上了,如果母亲不在,钱数不是太大,父亲就呵呵笑着说算了算了,我都忘了,送给你了。过后母亲知道了,气得不行,可惜已经迟了。每年的开斋节,家家炸馓子油香,宰鸡做菜,把节日过得红红火火。总有那么几家人,日子紧巴,揭不开锅。父亲从寺里回来,头一件事就是叫我们赶紧给穷一点的人开斋去。拿上一包油炸食品,端半盆子菜,送到家里去。在这些人家里,我们发现,他们远比我们贫穷,尤其是下庄的哑巴家,在这节庆的日子里,居然也是冰锅冷灶的,哑巴看见我们,顿时脸上笑开了花。我们把他们的土窑前后看遍了,这才真正明白父亲为何总是不顾母亲的抱怨,把救济让给哑巴,把自家面背给哑巴家,叫大家把旧一些的衣裳送给这些人。我们本来已经十分贫寒了,可是,是父亲,让我们年年走进更贫寒的人家,让我们亲眼看见了生活里的真实。叫我们明白人应该以一种什么样的态度面对生活,面对苦难。

父亲是一个善良的人。可是,命运并不会因此而善待他。年过半百的时节,父亲失去了唯一的儿子。那是一场灭顶大灾。为弟弟看病,我们变卖了仅有的家产,一贫如洗的时候,弟弟走了。留下年迈的父母,空落的土院子。父亲从不当着我们姐妹的面哭,在我们面前,他一遍遍说着宽慰的话,告诉我们人活在世上,就得面对这些,伤心是没有用处的。可是,我分明看见,他一夜间老了,老了不止十岁,脸上蒙着厚厚一层土。母亲说他半夜总是哭醒。

父亲的哭声我们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他一个男人哭天抹泪的样子。可是,父亲的脾气日渐坏起来。对着永远哭泣的母亲,他失去了耐心,动辄发火,怒气冲冲。我们躲在角落里,打量着变得陌生的父亲,听父母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琐事对骂,争吵。他们甚至用毒狠的言语彼此伤害对方。我和妹妹们,我们在无声倾听里学会了忍耐与面对。我们曾经有一个那么完好温暖的家,父母是那么和善的人,他们的关系那么和谐,我们的日子里充满了阳光和春风。可是,不等我们长大,生活就撕开了它温情脉脉的棉纱,让我们看见深藏其中的破败与真实。面对生活里突然呈现的暗沟,我们像受伤的小兽,各自蜷缩在自己的角落里,默默舔拭着流血的伤口,打量着这个难以预知难以说清的人世。新的学期开始了,我们等待着父亲的反应。有不少人在劝说父亲,叫别再让我们几个女子继续上学了,女子嘛,顶什么用呢。庄子里念书的女子不多,能念到初中的几乎没有。他们相信一个古理,女子念书没有用,无论如何是别人家一口人。父亲肯定为大伙的劝说动过心,可是,开学的时节,他按时掏出学费,记得他什么也没有说。我们没有听到往年那些简朴的鼓励话语。我们在学校里重复着日子,父母在乡下的老家孤苦相守。那时的老家不通电话,我们一个学期也不会联系,我更不会写信。有一度,我与父亲的联系,只是按时拿到他给的生活费。随着血汗钱曾经传递过来的浓浓的亲情,被我渐渐淡漠。我梦里想起的是父亲忽然陌生的嘴脸。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我们在日渐淡忘。学着坚强,学着承受。假期的时候,偷偷翻看父亲近期的日记———他忽然就写起了日记,潦草的字迹,颠倒的语序,像是一个迷失方向的孩子在黑夜里胡乱涂抹下的一些文字。记述的全是对弟弟的思念,对人世的感悟,父亲在绝望里的挣扎与思索。看着看着,我看见了隐隐泛白的泪光,泪光里老迈的父亲。我的父亲,他是一夜老迈的啊。

日子像秋后的落叶,日渐积淀,积淀起厚厚一层。父亲的面目在落叶的风里闪烁。当我嫁为人妇,做了人母,在自己的柴米油盐里沉浮,回望那些日子,父亲的面目竟然还是陌生的。我竟不住偷偷哭了,我的父亲,西海固粗砺风水磨砺的男人,我读不懂你,真的,我只是读出满口馨香满口苦涩,可我无法读懂你的全部。我的父亲啊。

当代描述父亲的精品散文:我的木匠父亲

前些年修房子,为了不误工时,黄昏时瓦匠头找我。

“明天一早要打梁灌浆,木匠的模还没装呢!”负责装模的龚木匠家中有事,中午去了一直没回。

“没事,明天一早就灌浆吧,保证不搁误!”我对他说。

“咦!龚木匠昨晚打夜工装的模?”次日清早,先到的瓦匠头着实讶异了一下。

“不就是度个水平尺,钉几块木板的事么?能难得倒我这个木匠的儿子?!”

瓦匠头定定地看着文弱的我,半晌才说了一句:

“原来是家传啊!还真看不出来呢……”

我没学过木匠手艺,但我会做些简单的木工活,因为我的父亲真的就是一个木匠。

春天的野草总是那么慌张地疯长,企图掩藏一些不容抹煞的记忆。而野花却不改礼赞的初衷,开满土岗,吸引一些频频回首的目光。

父亲的土岗就伫立在老家的田野上,任野草掩藏,任野花漫开。

我出生的时候,父亲就是个木匠了,我理所当然就是木匠的儿。

我们那个年代是没有“幼儿园”这个词的。从出生到六七岁发蒙的这段时光,孩子们都在大自然里“野蛮生长”。

大自然是最美的幼儿园。孩子们可以跟着蝴蝶学跳舞,也可以跟着发疯的水牛学奔跑;可以跟鱼儿说话,也可以百无禁忌地吼叫,听声音在旷野上一波一波地回响;既使一只忙碌的小蚂蚁,也能让我们好奇地观察半晌的时光。

更多的时候,是当个跟随在父母身后的“跟屁虫”,木匠的儿当然跟在木匠身后。

父亲上班的手工厂里,有面积大得出奇的木工房,木工房里有三五个木匠,父亲就在当门的头一个工位上。墙边有一个高大的工具柜,里面存放着长的短的锯,长着两只耳朵的刨,宽宽窄窄的锛子……父亲每天就在那条巨大的砍板凳上用这些稀奇古怪的行头砍呀,刨呀,挖呀,做些同样稀奇古怪的东西,我在他身后亦步亦趋,耳濡目染。

“你这幺儿乖得狠,将来当个木匠,手艺肯定比你强呢!”

“他才不当木匠呢,俺幺儿以后要考状元,上大学的……”

父亲总是乐呵呵的这么跟同事们说。而我终究是文不成,艺不就,辜负了他。

父亲爱饮。也只是爱饮,每天晚餐喝二两,是我飞跑到一步街帮他沽来的。我特乐意跑腿,因为有酒,就会有故事。

从故事里慢慢知道,真实的朝鲜战争并不像战斗片中都有胜利的结局;慢慢知道,那个盛开着金达莱的国度有零下几十度的漫长冬天;慢慢知道,生命在残酷的战场上微不足道。

有一次,部队要抢占一个重要的制高点。战士们正在成队地在几乎垂直的山壁上攀爬。敌机突然就来了,一阵轰炸过后,父亲被埋了半截,刚才还在头顶上攀爬的战友已炸得无影无踪。

有一次,敌人的一座暗堡修在一个角度刁钻的岩角。喷射的重机枪弹网封住了部队必经的隘口,迫击炮手连发十几炮也硬是炸不到它。“我来!”父亲瞄准角度,一发炮弹轰哑了它。

有一次,父亲所部奉命潜伏。用刺刀在一米多厚的雪地里,一人挖一个雪洞,潜伏了一天一夜。有的人就长眠在雪洞里了,而父亲腿上的血管就冻成了一绺绺,一团团奇怪的脉络。

有一次,短兵相接激烈的拉锯战。部队不住的后队变前队,前队变后队,如此反反复复个不停,双方都有因撤退不及而陷落的人员。拉锯中不乏有企图趁乱奔回本阵的,或干脆赖在地上不走惘想被即将追来的本国部队救回的美国男女士兵。危急时刻,一梭子弹可以解决一切。

我就在这一次又一次的故事中长大,父亲也在这一次又一次的故事中苍老。

苍老的父亲不弯,不驼,精神矍铄,依然有连岁月也无法磨蚀的军人气质。他是永远的军人。

木工活早已不做了,工具却没丢。偶尔做个小马扎或修一下坏了的桌椅,他依然是一个普通的木匠。

酒依然是小饮,二两。

人更见和善,醇厚,如一杯禅茶,渐渐同禅意一路融到岁月中去了。

近年常听见一些“精英”对那场战争是否应该的质疑;也听见一些“专家”对那场战争中付出那么多牺牲是否值得的怀疑。由此,心中很是郁郁。

我想,无论在哪个时代,每一个平凡而微小的人,为保卫家国而敢于以命相许的,都是伟大的勇士。他们不该被质疑,更不该被忘却,这是人类应该共有的良知。

清明节,扫墓回来,看网播---2016年3月31日中韩第三批志愿军遗骸交付仪式。瞬间,泪飞倾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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