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喝酒有关的伤感散文精选

2017-06-13

喝美酒,是一种大享受,不仅仅是舌头和口腹的享受,而是精神与灵魂的享受。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跟喝酒有关的伤感散文精选,以供大家参考。

跟喝酒有关的伤感散文精选篇一:酒与人生

酒与画,酒与诗,酒与歌,酒与人生,它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牵挂;酒与诗画并列时,高雅和仪态万方相得益彰;酒与狂歌豪饮携手时,有很多时候联想到竹林七贤这些寂寞圣者。

我与酒有缘,十八岁开始正式喝酒,酒龄三十年,酒友数不清,听到的酒故事千千万,写一篇有关酒的短文应该不是问题,也有可能写出一篇诙谐、幽默的,里面有酒圣、酒仙、酒鬼、酒徒轶事的长篇小说也说不定,但打开电脑,手落键盘之时,感觉写一篇酒文章没有喝酒一样顺畅,硬着头皮写,感觉仿佛不想喝酒而被人捏着鼻子强行灌酒一样难受。

第一次喝酒,是在八九岁时候,那时候家里每年要熬三四次酩馏酒,端午节、中秋节、春节,或者家里有了男婚女嫁的喜事,奶奶、阿妈她们就会用青稞、酒麯、中药羌活等原料加工熬制几十斤原汁原味的酩馏酒。

土族人感念天地神佛,每年秋季新粮食入库,阿妈会用新麦面蒸一副白面馒头,土族人叫“盘”,是专门献给神佛的,供在佛堂里或者神龛之前,之后就熬几十斤酩馏酒,把最初流出来的一碗酒,习惯上叫头酒,这一碗头酒也要献给神佛,这是感恩,还有对来年的五谷丰收、风调雨顺的祈愿。

一次,端午节前一天,奶奶又在熬酒。头酒,二酒,三酒,分类装进一个个酒坛之后,还有一些蒸馏水淌出来,有酒味但没有多少酒劲,乡下人把它叫“酒尿尿”,接下它,主要用来洗头,奶奶说用“酒尿尿”洗头,头发会更黑更亮,还会治头皮癣之类皮肤病。

那天熬罢酒是下午三四点,奶奶接了一大脸盆“酒尿尿”让我们兄妹几个洗头,看到立在墙根的空心麻杆,我就折上一节麻杆插到脸盆里吸着喝“酒尿尿”,看到我喝得美滋滋的,大家都跟着我用麻杆吸着喝,结果几个人把一脸盆“酒尿尿”喝完了,我们偷偷接了一脸盆水洗头,洗着洗着,一个个倒在朝阳的宽宽的石头台阶上睡着了。

“酒尿尿”对大人是没有酒劲,但对小孩子来说还是有劲的。第一次喝酒,没感觉酒的辣劲,只是体验了喝醉的感觉是睡一觉就没事,也是这最初的印象吧,往后见到酒我就想偷偷尝一尝,酒瘾也就慢慢养成了。

有人说喝酒伤脑子,我没感觉酒有多少伤害我,也许是二十岁前一直喝着用山泉水、中药、无污染的青稞酿成的酩馏酒的缘故。

酩馏酒的制作工艺,特有的水质,高原上的青稞,衍生出了青藏高原独具特色的青稞酒,利用青藏高原天然野生保健药材和优越的地理环境中特有的原料精心酿造而成,因其“地理环境独特,酿酒原料独特、大曲配料独特、制造工艺独特、产品风味独特”被誉为“高原明珠、酒林奇葩”。

以前,人们把青稞酒叫做“威远烧酒”,因其好喝,曾经在青海大地流传着一句话——“吃手抓,上丹噶。睡热炕,上北川。喝烧酒,上威远。”

土族人会酿酩馏酒,也喜欢喝酒。酒在我们土族人的生活中营造着一种文化浓浓的文化氛围,升华为社会文明的一种境界,我们的很多礼仪中处处体现着“酒文化”。

敬天敬地敬神,是土族的传统信仰。土族人喝酒时,先用无名指蘸上酒,弹指三下,然后自己才会饮用。

亲朋好友,席地围坐,一瓶青稞酒,就可以品咂出生活中的快乐,而浇灭心中的愁和苦。

土族人,甚至青海所有喝酒的民族,做客回来,没有人会问:吃饱了没?大家第一句问的是:喝醉了没?

是的,作为一个土族人,我算是一个好酒之徒。

双休日,有电话来,有人请我喝酒,媳妇说我的眼睛里会荡满笑意和兴奋,我看不到自己的眼睛,感觉媳妇说话有些夸大其词。

无聊时,特别是不想看书,不想写文章,或者写文章卡壳之时,我的眼睛就会滑向酒瓶、酒坛,这时候也有些恨自己堕落,但我还是会倒上一点酒,慢品细酌中,很多时候写文章的灵感就真的翩翩而来。

喝酒场合多,也就会遇到一些值得一记的人和事。十年前,在一个叫菜子沟的乡村小学教书,村主任也是性情中人,很多时候会跑到学校来喝酒。酒至半酣,他就会讲很多很有艺术性的段子,而且他的段子里有对仗工整的古诗韵文,那是我在一个本子上记下了很多,可惜的是后来调动工作中那个本子和一些好书丢掉了,至今后悔。

打开一些富有生活情趣的书本,酒与诗书,酒与文人之间发生的很多故事可以说插满了这些本书的字里行间。

李白和酒与诗的故事流传最广,我有一套《中国传统文化人格丛书》分为《狂狷人格》、《隐逸人格》等等,几乎每一本书中都有李白与酒的故事。还有于丹的《趣品人生》,林语堂的《生活的艺术》等,也都写到李白和酒的故事,李白在古今多少本书里提着酒葫芦行走,在多少画家的画册里醉而酣睡。

2009年,去安徽宣州敬亭山游玩,敬亭山因为李白的一首诗而出名,敬亭山也靠了《独坐敬亭山》而开发成了一个旅游景点。可笑的是,走到半山腰,有一个新塑的玉真公主塑像,旁边有一口用花岗石新修的所谓古井,来到塑像下,导游信口雌黄地讲起了李白和已经出家的玉真公主之间的滑稽的爱情故事,听着就知道是当地人为了旅游开发而杜撰的。说这口古井是李白专门为玉真公主亲自挖的,使我看看满山修竹的心情在一种破坏下安然失趣,一句“天子呼来不上船,自云臣是酒中仙”的名言也在敬亭山的半山腰里气死;李白,可能为爱情写一万首诗,但不可能也不会挖一口井。

评说李白,台湾诗人余光中说:“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的三分啸成剑气,秀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话是有些夸张,单比胡乱杜撰的与公主的爱情故事听着舒畅。

说到喝酒真正的狂狷者,天下翘楚应是竹林七贤——

有人和一头小猪同饮一酒瓮,有人裸浴酒缸之中,那个叫刘伶的贤者更绝,让仆人拿一把铁锹跟随其后,嘱托仆人说他喝死在哪里就葬在那里,等等等等,七贤的无数故事后人津津乐道,但谁能体会他们当时的腹脏块垒,心中神伤,意志磐石。

后人用他们的“狂”、“放”、“叛”这些字的外延甚至杜撰演义的故事在写文章,成为绘画、瓷器、木雕、铜塑之类素材,竹林七贤走进了所有真真假假的工艺品中,填充着多少人的钱袋子,填补着多少人精神的空虚。

“酒是最好的东西,也是最坏的东西,关键是看酒握在什么人手中。”这是作为女人的于丹教授对酒的评价。

确乎斯言,什么事都有个“度”的问题。说到酒,也就是酒德问题,但话题又开始沉重。

人生太过得意,喝酒容易乐极生悲。

人生失意之时,酒会引诱走向极端。

“斜阳微醺照菊花”是最佳喝酒状态,此时醉眼看花似娇娃,醉看美人如桃花。然而,何处寻到如此“天时地利人和”的喝酒场合呢?能寻到此种酒意,大约开始从酒鬼往酒仙之路上开拔了。写到这,倒一杯青稞酒放在书桌上,轻轻啜一口,我还是想赞美酒。

赞美青稞酒,又想到小孩子都会说的两句有互助专利的流行语,

喝酒场合,互助人最喜欢吹得话是——

互助的麻雀喝上二两酒唱“少年”哩。

互助的老鼠喝上二两酒能抬上砖头寻猫儿打仗哩。

这么吹,无非是夸耀互助青稞酒的厉害,也就是酒劲大。

把住度,之后不妨喝点,只是要记住《礼记》中说君子喝酒的的一句话——

“一爵而色洒如也,二爵而言言斯,三爵而悠悠以退。”

大意是喝酒一杯最妙,两杯已有醉态,三杯就可以应该适可而止。这,说着容易做着难,特别是高原人,大家都是喜欢醉酒而歌,歌之不足舞之。

跟喝酒有关的伤感散文精选篇二:酒

自当黄河东来之水滋润透九州之圹埌,便有沧海桑田之五谷哺育出华夏灿烂之文明。于是,酒这液体的精灵也便应运而生。仙子夷狄采天地之灵秀,酝泉霖之精华,窃自然之奥秘,夺籽实之造化。饴甘为醇,酿脂为浆,煨火蒸馏,瓮罂以藏。取精髓,舍糟粕,是以成酒。

酒成之日,人兽狂舞,鬼神垂涎。一代明君夏禹王亦曾为之倾倒,酣畅过后,三日缀朝。怵然之余,遂作歌以警世人曰;‘内作色荒,外作禽荒,甘酒嗜音,峻宇雕墙。有一于此,未或不亡。’酒,浮欢乐而衍堕落,生灵赋而迷心性。穷酒源远之四千年,其,或致夏杰商纣之荒淫无道,或映鸿门之刀光剑影,或佑魏武煮梅酒以论天下之英雄,或释太祖兵权之心腹忧患,或成青莲斗酒百篇之辉煌,或累李后主之离合悲欢。

酒载浮着是非功过,成败苦乐把历史浚了个透遍。然后,扔下一地苦果甜瓜,自顾流芳到今天。

酒沁万户燃明烛,香飘轩宇盈小筑。亭台酗罢性狂巅,孤月枯柳对愁饮。叙飨济壶迎远客,馨温佳节团圆年。

人谓酒乃欢乐之源泉。酒说;不然,吾亦如墨,近我者黑。吾常与色为伍,与盗为友,与奸为朋,与气为邻。我会让那些把我嚎嚎鲸吞的人胃翻九转,蚀他的肠,悔他的肝。再叫他昏沉沉不知天高地厚,傻呼呼莫辩西北东南,怒咻咻气冲牛斗,迷蒙蒙走失心窍。莫若为我陪珍馐,亦旧戮你身,残其后。你道会须一饮三百杯,是要付出代价的。五花马,千金裘转瞬便入他人手。

人之所以有别于禽兽,皆因人具思维和理智,人若丧失思维和理智则比禽兽更可怕。而致人丧失思维和理智的惟有欲望,权利和酒。

举杯问酒;汝既然能融成败苦乐于一壶,尔缘何而伺?酒答曰;‘度’。

跟喝酒有关的伤感散文精选篇三:关于酒

我自幼不喜酒,更无从为酒而狂。

事实上,为酒而狂者我也没少见过。

早年我住在田家巷巷尾处,北边不远处朝西门堂口住有一户人家,却只有母子二人,相依为命。若干年后他的母亲死了,他便鳏寡一人地打发日子,终身未娶,但他却嗜酒如命。每天少则三顿,多则六顿。反正,但凡我见到他时,他都是处在那种摇摇晃晃如醉如痴的济公状态。有时,他站下与你说话也不断地作些呡酒的样子。每每走到他家门口还能听到他大唱样板戏的样,且常常引来些大大小小的孩子的观看与嬉笑。然他从不生气。有时孩子们逗得厉害,他也只是做些鬼脸,那时,孩子们便会象麻雀儿似的一哄而散去。更多的是他嬉笑着打发孩子们回家吃饭去,自己关上两扇薄薄的木门,一头倒在床上睡去,以结束这嘈杂的一天。

还有,我还见过住在我家不远处的胡伯,我唤他胡伯是因为他常从我家门口经过,且大多是在黄昏或者更晚一些时,他常常在此时会站在我家门口,或是走进我家吃饭间的小屋,与我父亲说说话儿,拉拉家常,父亲便让我唤他为胡伯。至今,我还清楚地记得他最为精典的一句名言:喝酒要尽性,不多喝,不少喝,喝到脚底生轻为最佳。是的,我常常见他走路时如脚下踩了棉花,飘飘然地去,又飘飘然地回。他说,神仙就是这般。

父亲也是喝酒之人,尤在文革中,在一次次的脱不了干系的运动中,酒成了他回到家中后的唯一依靠。那时,我天天为他打酒,记得就是那种医院里才有的输液的玻璃瓶,好象可装九两或一斤的。每次父亲都会给我七毛或一块钱,到和平桥东南处的益民食品店买回六毛九分钱一斤的白酒。那时父亲的性情都与这酒喝得多与少有关,每每地父亲常忘了自我,常忘了我是他最疼爱的儿子,而常常以呵斥,甚至以棍棒对待了。我长大后才理解,这些实际上与他那天有着怎样的遭遇有关。后来,国家的形势发生了变化,而他也渐渐地老去,他的酒力也就淡了许多,即使是喝酒,也只是喝些生醅熟醅扣陈之类的黄酒了,且也不胜酒力,偶有醉了而骂人,骂那些年心中的不平,并波击到我们这些站在他面前的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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