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爱情故事

2017-03-22

传奇爱情故事 蔡锷与小凤仙的传奇爱情故事

那天蔡松坡是因为心内烦闷,随便出来走走,并不是成心嫖妓,也就无所谓一定要挑红妓、名妓了。他那天又打扮成普通商人的样子,又不象是特别有钱的大少,妓院老鸨就把他引到长相一般,性格古怪的二流妓女小凤仙这里。小凤仙一见来客就断定他不似一般寻常的狎客。略作寒暄后,问及职业,蔡松坡诡称经商。小凤仙嫣然一笑道:“我自坠风尘,生张熟魏阅人多矣,从来没有见到过风采就象你这样令人钦仰的,休得相欺。”

蔡松坡讶然道:“京城繁盛之地,游客众多:王公大臣,不知多少;公子王孙,不知多少;名士才子,不知多少。我贵不及人、美不及人、才不及人,你怎么就说我风味是独一无二的呢?”

小凤仙不以为然地说:“现在举国萎靡,无可救药,天下滔滔,国将不国,贵在哪里?美在哪里?才在哪里?我所以独独看重你,是因为你有英雄气概。”

蔡松坡故作不解地问:“何以见得?”

小凤仙叹息道:“我仔细看你的样子,外似欢娱,内怀郁结。我虽女流之辈,倘蒙你不弃,或可为你解忧,休把我看成青楼贱物!”

蔡松坡对小凤仙的言语态度十分欣赏,连带也觉得她的姿貌与举止也非常动人。然而毕竟是初次见面,不敢交浅言深,不敢推心置腹地表明心迹,只好支吾以对。等到窗下品茗,华屋啜酒的时候,便在小凤仙的房中慢慢走动,浏览房中的布置。但见绮阁清华、湘帘幽静、妆台古雅、卷轴盈案,心想:这个女子人虽不算顶美,却有一种高雅的气质,兼具越女的婉约、湘女的热情。不觉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小凤仙一直盯着他的神情变化,不由得问道:“什么事情使你暗中高兴?”蔡松坡说不出所以然来,就信手去翻看小凤仙案着上的条屏说。“你这里有这样多的对联,你最喜欢哪一副?”小凤趁机说道:“都是泛泛之辞,不甚切合情景心态,似无什么称心如意的。你是非常人物,不知肯不肯赏我一联?”不等蔡松坡点头,便取出宣纸,磨墨濡笔递到蔡松坡手上。蔡松坡难以推辞,便挥染云烟,顷刻间写成一联:自是佳人多颖悟.从来侠女出风尘。

在上款著上“凤仙女史灿正”。这一副对联浑没有一般鸳鸯蝴蝶派的浓重脂粉气息,那一股英雄气概写到了小凤的心坎上。就在蔡松坡准备收笔的时候,小凤仙急忙阻止,说道:“上款既蒙署及贱名,下款务请署及尊号。你我虽然贵贱悬殊,但彼此混迹京城,你又不是什么朝廷钦犯,何必隐姓埋名。大丈夫行事自当光明磊落,若疑我有歹心,天日在上,应加诛殛。”蔡松坡推辞不得,乃署名“松坡]。小凤仙一见,问道:“你莫非就是大家议论纷纷的蔡都督嘛?怎么改换衣服到这里来呢?”小凤仙问他来京的缘由,蔡松坡假意说是为了攀龙附凤,图些功名富贵而已。不料小凤仙却正色道:“你去做那华歆、苟彧,好好侍候曹操吧!我的陋室龌龊,容不下你这富贵中人??蔡松坡笑哈哈地说:“既然佳人下了逐客令,久留无益。且自去吧!有缘再会,就此告辞!”

此别后下次相见已是多年

传奇爱情故事 郭沫若与他的日本妻子

1914年,郭沫若赴日本留学,时名郭开贞。初到日本的那几年,由于在异国流浪生活中所遭受的民族歧视、国内黑暗的社会现实、出国前父母为他包办的婚姻在心灵烙下的创伤以及他在东京第一高等学校预科读书时因过于用功而患上的“极度的神经衰弱症”,使郭陷于消沉、苦闷之中。他那时忽而想自杀,忽而想出家当和尚,精神濒于崩溃。正在这危机时刻,他与安娜相遇,正如他自己所说:“把我从这疯狂的一步救转了的,或者怕要算是我和安娜的恋爱吧……因为在民国五年(即1916年)的夏秋之交有和她的恋爱发生,我的作诗的欲望才认真地发生了出来。”

1916年6月,郭沫若在东京一高的留日同学陈龙骥患了肺病,住进圣路加医院。郭沫若此时已升入冈山六高读书。这年暑假,他特意到东京来探望友人的病。在圣路加医院,他见到了日本女护士佐藤富子。他发现,这位少女的眉宇之间,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圣洁之光,熠熠生辉。这圣洁的光芒,令他感到神圣,令他肃然生敬。

不久,陈龙骥病故。郭沫若给亡友料理完丧事后,再度来到圣路加医院,索要亡友的X光底片,想藉此见一见他钟情的那位日本姑娘。

佐藤富子听郭沫若说起友人之死,流了不少同情的泪,还说了许多安慰的话。这泪水,这话语,滋润着郭沫若的心田,让他感受着一种苦涩的甜蜜。他想:这位日本少女的出现,大概是上帝对我的怜悯罢———见我失去了一位投契的良朋,便送来了一位娴淑的腻友,补救我心灵的空虚。他怀着对爱的神秘的憧憬,匆匆回冈山去了。

据日本有关资料记载,佐藤富子是宫城县黑川郡大衡村大衡字中山三十四番地士族传道士卯右卫门的长女,兄弟姐妹共八人。她的祖父是北海道大学的创始人,首届校长。父亲原是北海道大学土木系毕业的工程师,后转而信仰基督教,当了牧师。富子于1914年中学毕业后,母亲准备给她操办婚事,她坚决拒绝,并设法出逃,来到东京京桥区圣路加医院当护士,立志将一生献给慈善事业。

隔了一个星期光景,佐藤富子把陈龙骥生前拍的X光照片寄给郭沫若,并附了一封用英文书写的信。这封信跳荡着一颗纯真少女特有的炽热的心,她称赞郭沫若心地善良,陈龙骥在天国里会因此感到安慰,同时劝郭沫若不要过于悲伤,珍摄为要。郭沫若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与感激,提笔用英文给佐藤富子写了回信。

郭沫若坦诚地向佐藤富子诉说了那桩令他痛苦不堪的包办婚姻,说他到日本读书,便是选择了叛逃出走这一路径。

自这年8月至12月,郭沫若和富子一个在东京,一个在冈山,遥隔千里,靠每周三四封信来往,爱情闪电般地急遽发展。

10月中旬,富子有五天假期,他们便秘密相约到滨川、大森和房州旅游。五天相处,他们对彼此的事业、理想、家庭相互有了更多的了解,爱的心潮也由微澜推进到狂涛。月夜,郭沫若获得了那长长的、甜甜的一吻,此后两人便坠入爱河。

传奇爱情故事 歌德暮年之恋

歌德从少年至暮年,一直都被这死而复生的“凤凰”所“挟持”——从17岁时爱上酒店店主的女儿凯特卿,至74岁时与19岁少女乌尔莉克产生炽热恋情。

尤其是最后一段暮年之恋,每每令人慨叹,引人遐思。

马里恩巴德的故事,在德语文学圈内几乎尽人皆知,同时也是歌德研究中的一大悬案。74岁的魏玛公国枢密顾问,一相情愿爱上姿色平平的19岁少女,并向她求婚,是老不自持,还是情之所至?在今天,晚年歌德的激情,诗人对情感的处理方式,以及它所缔结的果实,又带给我们怎样的启迪?

180多年的时光迅疾划过,黄昏的火烧云还在波西米亚的天空灼灼燃烧……

马里恩巴德以温泉著称,在今捷克共和国西捷克州一带,也就是传统上说的波西米亚地区。1818年,这里成为矿泉区,随后建起了一座座旅馆、浴场、疗养院,来过这里的名人除歌德外,还包括随后而至的爱德华七世、肖邦、瓦格纳、易卜生、卡夫卡等。

19世纪前20年,歌德几乎每年都去波西米亚休假、疗养。在马里恩巴德,歌德租住在莱佛佐太太家。十多年前,歌德曾向这位妇人献过殷勤,他把她看做潘多拉——其时她刚离婚,带着三个女儿,长女乌尔莉克尚年幼。如今的乌尔莉克,已从昔日女童长成曼妙的少女。

少女有双淡蓝色的眼睛,褐色卷发,论姿色,是歌德众多女友中最不漂亮的,但却是一枝含苞待放的花蕾。遗憾的是,这枝“花蕾”尚在沉睡之中,对眼前的“文坛巨柯”一无所知,她读不懂他的书。离别后,两人父女相称,颇显亲热。

1822年6月,歌德又去马里恩巴德,在莱佛佐太太家住了5周。“美丽而忠实的女儿”常陪“父亲”散步。温泉区风景优美,气候宜人,云杉树高耸。随着初夏气温升高,诗人的内心也渐渐炽热,他不知不觉地爱上了乌尔莉克。

1823 年2月,歌德患了场大病,从死神手里夺回生命后,诗人也夺回了一颗返老还童之心。这年6月,歌德第三次到马里恩巴德疗养,并入住在莱佛佐太太家对面的“金葡萄”旅社。一起疗养的人们惊奇地发现,这位74岁的老翁一改平日沉默寡言、神色严峻之态,直至深夜还和女人们一起蹓跶,并在舞会上翩翩起舞——昔日的 “维特”又回来了,不过这次带来的是“老年维特的烦恼”。

陷入爱的漩涡之后,歌德像个情窦初开的男孩,刚一听到林荫道上的笑声,就放下工作,不戴帽子也不拿手杖,急匆匆跑下台阶,去迎接那个活泼可爱的乌尔莉克,像个少年似的向她献殷勤。

火山般的情感震颤,内心难耐的激情,歌德决定解决这一切——娶19岁的乌尔莉克为妻。7月,魏玛公国的卡尔·奥古斯特公爵抵达温泉区,歌德请他帮忙。公爵只好身披绶带,代诗人向少女求婚。随后,是母亲的语焉不详,委婉敷衍。再随后,是乌尔莉克一家从马里恩巴德去了卡尔斯巴德,歌德亦尾随而至。8月28日,诗人在那里度过了自己74岁生日。

9月5日清晨,秋风习习,在揪心等待、不明所以的情况下,歌德离开卡尔斯巴德返回魏玛。

马车滚滚向前,原野一片寥廓,一如老人的孤寂之心。歌德纹丝不动地坐在车厢里。随后几日,在马车里,在驿站中,歌德一直都在写诗……到达魏玛时,一首诗完成了,这就是晚年歌德最沉雄有力的抒情诗——《马里恩巴德哀歌》。

没有什么比不幸的爱情更让人同情,尤其是垂暮老翁的孤独之爱。我们完全可将歌德的暮年之恋,理解为一个诗人激情人生的惯性使然,一种生命进入黑夜前的回光返照。但问题远不是这么简单。实际情况是,歌德不仅是在恋爱,而且还向少女求婚,他要改变“生活”,实现一种“生活的”自由与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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