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惊悚小故事_恐怖短篇鬼故事精选

2017-06-06

精心挑选的恐怖惊悚鬼故事,带给您真实的恐怖气氛,是您闲时解闷的好帮手。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恐怖惊悚小故事,希望对你有用!

恐怖惊悚小故事篇1:送快递

郑峰毕业后成了一名快递员,工作了将近二十年。不断送快递是他每天的工作流程,好辛苦,但因此也结识了许多朋友。

郑峰一开始总是能把快递送到最准确的地方,被公司几次评为优秀员工。但时间久了,郑峰越来越觉得这份工作不过辛苦还很无趣,感到了厌烦。于是明明距离送货点只有几步之遥,就随手把快递扔过去了。

“小郑,这份快递耽误了好久,他们都找不到正确的送货点,你就在受累一下,帮个忙。”郑峰正要出去,顺手不耐烦地拿起快递,在那人感激的目光中出了门。

忙到中午,郑峰的快递已经送得所剩无几。郑峰想起今早那个人托付的快递,拿起一看,地址上写着的是几年前已经拆迁的小区,现在已经改成了学校。

郑峰以为是收件人写错地址了,没有多想,赶到了学校,问遍了所有人有没有人知道收件在哪里。郑峰不由得后悔答应那个人了,打算随便扔掉快递了事。结果就在他过马路的时候,一不留神刹车失灵的轿车撞倒在地,气绝身亡。

当郑峰的灵魂从尸体里飘出,手中还拿着那份快递。在他迷茫时,一个恶鬼突然出现,心急地,检查无误后对郑峰感谢道:“这份快递我等几年了今天终于等到了。刚才我看你找不到我就帮拉你一把,也是我太心急了,你别见怪啊!”

恐怖惊悚小故事篇2:身边的女人

在我们上班的地方,最近有一个新来上班的同事,她看上去大概是二十岁左右的一个妹子,很萌的一个妹子,看上去就大约是十来岁,像是未成年的。

她叫怜儿,人跟名字一样,长的楚楚可怜。

可能由于来自农村的原因,怜儿不大喜欢说话,也不大习惯跟别人交流,但是人看上去却十分的温顺。

公司的很多男同事都喜欢跟她亲近,她好像也不反对,对待公司的男同事,就跟平时与朋友交流方式交流着,很有一视同仁的气概。

其中有一个男同事杨杰对怜儿情有独钟,不单单如此。对她的日常也颇为上心,例如早上买早餐或者中午给她买一点吃的小零食,这些温馨的小举动,公司的其他同事都看在眼里。

杨杰从男朋友的角度上来看确实是一个好男人,平时办公室里的其他同事都是以同事的形式相处的,但唯独对怜儿却大为不同。

杨杰对怜儿的上心,所有同事都看在眼里,都觉得杨杰以后如果是结婚了的话,绝对会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对杨杰的贴心举动,怜儿并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殷勤对待,只是做着跟自己平常做的工作。

在我们看来,怜儿对杨杰就好像对自己的大哥哥一样。

在这里要说明一下,杨杰的年纪要比怜儿的年纪要大上好几岁,说他是哥哥也不为过。

而且杨杰这么一坚持,又是一年多,天天风雨无阻,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怜儿对杨杰更是保持着同事的关系相处着,从平时的聚会上来看,怜儿从来不越池半步,滴酒不沾,就算是别人敬她,她也是微笑回拒。

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怜儿在公司工作了两年多之后,便自行提出了辞职。

她的这一举动让公司的所有人都很舍不得,毕竟都是一个工作了两年多的同事,虽然,怜儿并不大喜欢跟别人交流,但是有些人她本身就自带好人缘的气场,到哪里都颇受欢迎。

所以,当怜儿一个月后成功从公司离职,我们公司几个平时玩得比较好的女同事,时不时的就去怜儿所租的房子做客,后来得知怜儿交了一个男朋友,高富帅,我们也挺替他开心的,不过,倒是觉得有点替杨杰可惜了,毕竟人家好歹也一直死心塌地的追了怜儿两年多了。

在聊天的时候,我们还聊到了,在怜儿离开时因为感冒的原因,不能到公司整理,我们帮忙她整理她的工作台的时候,看到怜儿整整的两个抽屉里面,都放着以前杨追求她的时候所送的东西。

说到这里,怜儿的男朋友从厨房里端了一盆水果出来,我们都各自岔开了话题,就没再聊了。

后来有一次,我们在一间咖啡厅,凑巧的遇到了怜儿,再次说起了当时张杰追求她时候的疯狂,这时候,怜儿才慢慢的道出了,她之所以不接受张杰追求自己的真正原因。

怜儿是农村的孩子,其实也并不是说农村的孩子就迷信。

只不过,怜儿她们所在的村落都是信奉神明的,村里大多数人或多或少都能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用一句让我们正常的人来说的词,就是阴阳眼。

从怜儿在出生的时候,家里出现的种种异常迹象,都好像仿佛说明了这个孩子非比寻常。

家人担心这个孩子有什么不测,便带去人给她算了一卦,结果人家说这个孩子时辰属阴,以后很容易看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然后在那人指点下的意思是说,以后遇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不要跟他们对冲,最好避而远之,能避开则避开,不能避开也不要跟他们起冲突。

而怜儿之所以会拒绝杨杰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看到杨杰的身边总是站着一个脸色煞白,齐肩短发,身着一身碎花裙的女孩子。

从怜儿进公司的时候开始,她就能看到一直站在杨杰身边的那个女人,所以,怜儿为什么不答应杨杰的追求,可能跟这个脱不了干系。

怜儿说的这件事,倒让我想起了以前自己跑来追求杨杰那几个女人,都好像没什么好下场。

杨杰是我们部门主任的得力助手,在公司里,事物的大大小小,都得经过杨杰的手中,在给部门主任批准,才可以运行的,而且杨杰为人很勤奋,这也让公司有的单身女性动了想法。

我记得有段时间,杨杰的工作台上经常都放着信封,虽然说这个时代收到信封是一件特别奇葩的事,不过在这样强烈的攻战下,杨杰也颇为心动,后来就跟那个追求自己的女孩子尝试着去逛一下街。

结果怎么了呢?在杨杰送完那个女同事回到家后的第二天,就听同事说,那个女同事半夜做梦从床上摔在地上,弄伤了脑子,在医院呆着呢,听医生说,看样子还挺严重的。

然后这一段刚刚萌芽的恋情就被扼杀在摇篮中。

后来好像也有一两段,即将萌芽的新恋情,也不得而终了。

其中还有一个女的,据说是单独一个人下班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被一辆失控的的士撞伤了脚,整个左边的基本上脚都废了。

虽然这些事情都不是也在她们身边所发生的,但是归根究底,这些人跟杨杰都有关系,毕竟,他们都是在认识杨杰之后,所遭受的无妄之灾。

听怜儿这么一说,我突然感觉到之前那些追求杨杰的女人所遭受的,或者就是这个一直呆在杨杰身边的正常人所看不到的女人在作祟。

所以,说到底,感情这事,其实也不能说是怜儿狠心,或者说她是为了保全自己,所做出的决定吧!

相信谁都不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愚蠢行为吧!

再说了,虽然大家都感觉挺可惜杨杰跟怜儿无法成为恋人的事,但至少怜儿最终还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在这里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衷心的祝福他们。

恐怖惊悚小故事篇3:困魂地

三十年前,我跟父亲和堂哥到山里打猎,由于父兄两人没算计好时间,眼看天色将黑,我们都还没找到下山的路。

父亲点上了一抖烟,说道:“不能走了。”

当年,堂哥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小伙,我则是个十三四岁的半大小子,我们都不明白我父亲为什么这么说。

堂哥先急了:“二叔,这大晚上,黑瞎子和狼都要出来。咱们这两把枪,打一枪还得擦枪筒,太热又不能发弹,这可是个事儿啊!”

堂哥这番话是有道理的,那个年代的猎枪十分落后,单筒猎枪打一枪之后,枪筒就变得极热,要等半天,才能发第二枪。我父亲手里拿着的是双筒猎枪,倒是可以连发两颗子弹,可是两发子弹出去后,再放子弹就要看这把枪的心情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父亲这把双筒猎枪的枪筒上有一块焊接的痕迹,这是父亲连发两枪后,枪膛太热炸开留下的“伤疤”。

带着这种武器装备留在大山里,对付成群的狼和其他野兽,简直是在拿生命冒险。何况这林子里晚上还有毒虫蚊蚁,光是被蚊子和牛虻咬,就能要我的命了。

“就是啊”我接道:“咱们还是趁着有点光亮,赶紧下山吧!”

父亲摇了摇头:“天黑在林子里乱窜容易迷山,点上篝火,在附近下套子,这样可以防止落单的狼和黑瞎子,再加上两杆枪,绝对能对付到天亮了。”

我们这山城里,每年都有人迷山,在大山里迷路的可怕性在于,在一片密林之中,人无法辨认哪个方向才能下山。胡乱的走,不知不觉中就走进了无人的原始森林之中,由于面积较大,环境险恶,救援的人上来,往往连尸体都找不回。

虽然我心里一万个不乐意在山里待,可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看看黑幽幽的密林深处,令我不寒而栗。

我说:“既然没办法了,赶紧归拢点木柴,抓紧照照亮。”

正在这时,我眼前突然一亮——密林深处亮起一道悠悠的火光,一道白雾升起直连天际,我指给父兄一看,三人都顿时产生了希望。早就听说山里有没搬走的鄂伦春人,他们常年住在山中,没想到被我们碰上了。

我们打着手电筒,穿过一段背阴的山坡,抖落一身的柞树叶,几间板加泥房组成的院落,就在眼前了。

父亲到门前拍打叫门,不一会,屋里的门响了一声,一个人拿着手电筒出来了,简单说明来意,对方二话不说就开了门。

我紧跟着这个拿手电筒的人走进点着油灯的屋里,这才发现,给我们开门的人,竟然是一个十七八岁,穿着劳动布衣服的姑娘。

堂哥一看这姑娘的脸,眼睛就离不开了。虽然这姑娘穿得极其朴素,脸上还沾着点灰黑色的柴火灰,但一样难掩这张青春的脸上散发出来的光彩。

我父亲是个古板而极其要脸面的人,他看堂哥一副神魂颠倒的样子,十分不高兴,却也什么都没说。只是转而问姑娘道:“姑娘,你家是打猎的么?”

还没等这姑娘说话,黑乎乎的里屋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我们不是猎户,我们是守在这山上养鹿的啊。”

声音来自那个黑乎乎的里屋,说话的人应该是个上了点岁数的老人家,他的声音不但沙哑,而且还伴着咳嗽。

“您老高寿啊?”父亲继续寒暄。

屋里的老人沙沙地笑了起来,听起来像是踩了鸡脖子,这笑声真是极其可怕!

“我今年大概……大概四十二了。”

“啊,原来是正值壮年的老弟啊。”父亲有些尴尬,“老弟还没睡的话,出来说说话啊。”

这人哼哼了两声,说:“去年放鹿的时候,被公鹿踩伤了腰,只能躺着了。丫头刚做了饭,不嫌弃的话,你们也跟着吃点吧,晚上让她带你们去西屋去睡觉。”说完,他就像油尽灯枯了一样,再也不说话了。

那位姐姐搬来了炕桌,手脚麻利地拿上了碗筷,端来了一大盆的野猪肉炖酸菜。在野外奔波了一天,我一闻到肉香,不禁食指大动,一转眼就扒了一碗饭,可奇怪的是,这一碗饭吃下肚,我突然感觉想上厕所。

我拿着草纸跑到门外的野地里拉了一泡老屎,在附近的水泡子里洗了洗手,再赶回去的时候,一盆的野猪肉,连一根酸菜都不剩了。只见父亲吃得满脸通红,昏昏欲睡地低着头,堂哥则红着脸,愈发直勾勾地看着那位姐姐了。

我帮这位姐姐收拾了桌子,她领着我们三个去了西屋,这是一间只有一张通铺的小屋,刚刚好够我们三个人躺下。

父亲身子一沾炕就睡着了。我却在炕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父亲、堂哥和我,三个人中属我个子最小,体力最弱,要是失去了父亲和大哥的保护,在这森林之中,我肯定生存不下去。也正因如此,我对所处的环境格外敏感。

我跟堂哥说:“这一家到底有几口人啊?”

“两口呗。”堂哥说:“刚才你不是全看到,这一家就一个老汉,和那个十七八岁的姑娘。”

“是啊,两口!他们两个人就敢在这深山老林里生活?而且是一个躺在床上不能动的病人,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姐姐。”

堂哥的眼神飘忽在空中,脸颊泛红,露出了一个色迷迷的笑容。我再不吭声了,二十岁的堂哥,正处在思春的年纪。对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动心,再正常不过。只是,当时我的只有十三岁,堂哥这种红红的,充满性幻想的脸,在我看来十分猥琐。

我只好闭上眼睛,假装自己睡着了。我躺在床上假寐了一会儿,父亲已经发出了鼾声。而堂哥却起身走了出去。

我睁开眼,想看看堂哥去了哪里。突然,父亲的呼噜声突然停了下来,突然快速起身跑了出去。原来,父亲根本就没有睡!

我心下大惑!堂哥到底干什么去了?父亲又为什么要假装睡着了?我只感觉头皮一凉,在这大山之中,我只感觉突然之间风声鹤唳,诡异难测!

我赶快起身,轻手轻脚地摸出门,然而偌大的院子里,只是一片令人心凉的黑暗!哪里有灯光,又哪里看得见父亲和堂哥的影子?

正在这时,我突然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挣扎。我顺着这声音往前摸,竟然到了那个姐姐住的那间房的墙根下!我趴在窗根上一听,只听见屋里传来一阵阵男人的粗声喘气声,和女孩子隐忍的叫声,和两个人扑打滚落在炕上的声音。

堂哥这个禽兽,居然这样“报答”收留我们的一家!正当我打算推门而入之时,我突然感觉这声音不对,堂哥是个二十岁的小伙,他的声音没有这么粗哑。难道,屋里面的这个男人不是堂哥,而是父亲?

我顿时感觉自己的腿都抖得站不住了,父亲居然是这种人?我愣在了原地,发生了这种事,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我脑袋空空地又摸回屋里,也许假装不知道,才是最好的选择。

然而,就当我失魂落魄回到屋里的时候,却看见炕上坐着两个黑影!这两个黑影看见我进来并没有惊讶,其中一个黑影开口说话了:“儿子,你也吐了?”说话这人,正是我的父亲!

旁边黑影也开口了:“还好你吃得少,我吐得都快翻肠子了!吐完了这嘴里这个臭啊,酸臭酸臭的。”这个说话的人,正是我堂哥!

我顿时迷糊了,如果炕上这两人是我堂哥和我父亲,那我刚才在西房窗根底下听见的那个男人的声音是谁?

想到那个姐姐才十七八岁,穿戴打扮明明是个未出阁的大闺女,这事儿关系重大,实在不能见怪不怪地打发过去。可我才十三岁,心里确实也没什么主意。就红着脸,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和听到的声音告诉了父亲和堂哥!

堂哥听完我的话大吃一惊:“你小子,才多大啊,就摸到人家大姑娘窗根底下了,现在的孩子,真是早熟啊。”

我被说得脸颊一阵发烫,赶紧看向了父亲,看父亲怎么拿主意。

黑暗之中,我看不见父亲的脸,只见他毫不犹豫地下炕,拿起猎枪就往外走:“去看看!”

堂哥拿起了他的单筒猎枪,我顺手抓起手电,一块跟着父亲走了出去。

我们三人来到那位姐姐所睡的西房门口,父亲敲了敲门,喊道:“闺女,睡了没?”

屋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父亲又敲了敲门:“闺女,我想请你给我烧点开水喝,不知道方便不方便,我跟我侄子都吐了,胃里很不舒服。”等了一会儿,屋里还是没有半点声音。

父亲接着说:“看来这姑娘睡着了,算了,我就不打扰了。”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父亲的权宜之计!这姑娘不来开门,屋里一定有变故!

我开始有点紧张了,我头一次经历这种敌暗我明的斗争情形,只见我老爹手一挥,示意我堂哥靠后,又低声叫我把手电筒闭了。

只见他往后退了一步,接着一脚踹开了那扇门。我被门板破碎的声音吓了一跳!生怕里面那个歹人冲出来,或者放冷枪!

父亲踹开门之后,快速侧身贴在墙上,堂哥则端着枪紧贴在父亲一边,摆好架势,时刻都会扣下扳机!

然而半分钟过去了,屋里什么声音都没有,一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父亲从我手中拿过手电筒,一道光束照了黑暗,我的心也跳到了嗓子眼。顺着光线望去,只见这屋里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哪里像有人住过的样子?

堂哥放下了枪,疑惑地看着我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难道我是我记错了屋子?然而这院落里就只有三间房,我又怎么会记错呢?

父亲和堂哥先进了屋子,只听堂哥一声惊呼,而父亲也呼了一口凉气。我硬着头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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