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紧张怎么解决

2017-06-05

直播越来越火热,不仅在电脑上直播,甚至拿着一个手机就能拥有自己的直播平台,可是新人直播难免紧张,如何解决呢?让小编带你去看看央视名嘴们遇到的问题与他们的解决方法吧。

直播紧张怎么解决

周涛:第一次主持春晚

周涛毕业前曾在央视实习,实习结束时,她却被告知进台名额里没有她。她回忆时说“这是我年轻的生命里面第一次品尝到失败的滋味。”周涛以为自己和梦想永远失之交臂了,于是,她留下了那张“临时出入证”。如今回首,才发现留下的是她与央视未尽的情缘。

1995年,周涛正式进入央视,开始主持《综艺大观》。随后,她又被定为1996年春晚主持人之一。当年的春节联欢晚会,设有两个分会场,她被派到陕西和当地主持人一起主持分会场的节目。

结束后有很多观众给周涛来信,认为她是陕西电视台的主持人。周涛给他们回信时也没有说自己是央视的,直到后来观众在《综艺大观》中频频见到周涛才知道:原来周涛是央视的主持人。

董卿:第一次主持央视节目

董卿进入央视,接手的第一个节目是《魅力12》,收视和影响力都较为一般,她一待就是两年。大批的民俗和民族风情知识,再加上节目组员来自五湖四海,没有太多的电视从业经验,非常艰苦。虽然名义上是央视主持人,但因节目录制在大兴,连央视大门都进不去。

白岩松:第一次大型新闻事件直播

白岩松的第一次大型直播是在香港回归时,他在回忆中提到,“1997年香港回归,给中央电视台启动大型新闻事件直播的最好机会,一是责无旁贷,二是从自身的改革需求上要主动请战,主动与被动结合到一起。”

“最初的兴奋之后就是紧张,这毕竟是中央电视台有史以来最大的新闻事件直播,时间长达72个小时,主体任务由新闻中心承担,而一些重要的直播位置,又大多由新闻评论部来承担。参与直播的我们,如同连普通运动会都没参加过就直接参加了奥运会的选手,有冲劲却无经验,有目标却不知从哪里出发。

我们大部队提前一个多月便到了香港与深圳,为这一场几十个小时的直播提早这么久到达现场,充分说明了我们的紧张与茫然,当然,也有谨慎与勤奋。

我负责驻港部队的全程直播,演练中,却屡屡将“驻港部队”说成“戒严部队”,于是紧张日益加深,晚上睡不着觉,只靠酒精安眠,不过略感安慰的是,我的同事们也没好到哪儿去。这种紧张是与兴奋连在一起的,也因此,一切都可以接受,甚至回忆中,忍受也有了享受的滋味。

困难与挑战一个接着一个,可在解决这些问题的过程中,成长变成最大的收获。72小时直播顺利完成,中间的过程,遗憾与精彩,早已成为电视人与观众共同的记忆,但直播背后的细节却并不被人所知。”

朱军:第一次登上春晚舞台

对一个央视文艺节目的主持人而言,上春晚的意义不言而喻。那时候我刚刚进台三年多,事业的激情和迷茫经常同时燃起,仿佛前途无量,但未来又充满了悬念。那时(1997年)被春晚剧组接纳,不亚于为自己打了一针强心剂,但是我也深深地意识到,登上这样的舞台,一夜之间,可能流芳百世,也可能遗臭万年。

于是,在那个阶段,我几乎调动了我所有的储备,连梦话都是那些已经烂熟于心的台词。一遍一遍地彩排,等待一天也许就是为了上场的几十秒。我知道也许那就是我们所说的机会,我准备了,也抓住了,在一次又一次的晚会中,我都是用尽自己的心思在做。我的身上不光承载着自己的事业,更承载着同事的信任。

欧阳夏丹:第一次在央视屏幕亮相

夏丹在回忆中提到,2003年10月20日,我永远也忘不了的日子。

那一天,我和它第一次在中央电视台的屏幕上新鲜亮相。虽然在那之前,我们紧张忙碌、忐忑不安,但所有的辛劳都被一种青春向上的朝气所化解。

《第一时间》栏目组是一个很年轻的团队,总共确三十人左右,二十几岁的很多,大家来自五湖四海,性格各异,但心气儿都特高,怀揣着“做中国人最好的早间节目”的共同梦想,走到了一起。

当时,央视二套的领导对这个栏目极有信心,他们说:“早间时段是一个潜力不可小看的大市场,你们就放手干吧,形态上可以大胆创新,一定会火!”于是,我们仿佛拿到了特别通行证一样,个个摩拳擦掌,准备疾驰上路了。这份创业的激情,足以让我们藐视眼前出现的任何困难。

撒贝宁:第一次出镜《今日说法》

小撒回忆说“在《今日说法》第一次试镜后,节目组里就有了争议。有的领导觉得我还不错,在电视上像是那么回事;有的领导担心我太年轻了,刚刚本科毕业,离他们原来设想的年龄差距有点大。我最终还是得到了做《今日说法》实验版的机会,虽然不清楚今后要在节目组里充当什么样的角色,但是,能够参与真正意义上的法制节目的诞生,这让我很兴奋。”

如今,回忆自己当年在《今日说法》节目中的样子,撒贝宁哭笑不得,他说:“要是我是一个观众的话,我会被这个主持人笑死的。就他的表情怎么那么奇怪呢。”

海霞:第一次上《新闻联播》

我第一次上直播的时候,压力特别大,当时是罗京老师带我,那个时候由于紧张,片头曲之后的“晚上好”我的调很高,罗老师以他非常高超的业务水准和他非常宽宏大量的合作精神,帮着我迅速地找回到该有的正常的声音和心理状态。

王小丫:第一次直播,紧张得快晕过去

王小丫回忆说:“那是1998年的3月(《315晚会》)。当时的我甚至都不知道直播时哪台机器的灯亮,你的脸就要对着哪台机器。但是我内心有一种强烈的冲动,一种要努力做好节目的强烈愿望,因为我热爱这样一个有着深深责任感的节目。”

“那天一早,我就到了演播室,为做节目我借了朋友的一件衣服,有点肥大,我用夹子夹了后背,一下子有了腰身,显得精神了。这个夹子不仅夹住了衣服,也夹住了我的心。在准备开播和直播的头三个小时里,我的心一直狂跳不止。演播室里气氛紧张,这也是经济部第一次做这么长时间的直播节目。我感觉喘不过气来,决定到走廊里走走。来回踱着,迎面而来一个人,我一看,坏了,是当时的经济部主任,没想到,他冲我一笑,说了句,没问题。

我几乎快晕过去了,这是多么大的信任啊!我差不多是捂着胸口再次走进了演播室,把后背的夹子又夹了夹,坐在了演播台上。我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没有结巴,说清楚了。心无杂念,完全沉浸其中,三个小时很快过去,我有一种越来越过瘾的感觉,真不想说再见。"

李思思:第一次拿到工作证

我记得特别清楚,我第一次拿到我们台的那个工作证。上面有一张我的一寸照片,然后写着工作证号,上面写着中国中央电视台。第一次用这个出入证,刷开那个门禁进门的那一刻,百感交集,就觉得终于有了一种归属感,原来从今天开始,这儿就是我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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