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不去的童年

2017-03-14

翻开童年记忆的书籍,又一次欣赏童年的诗句,我一遍遍地品味着里面的各种滋味。站在岁月的路口,心思一直往回走。一股莫名的激动从心而起。心灵颤动地涌动笔尖,描下童年的一面面镜子里的身影。小时候,我生长在农村,那股纯朴的乡思,连同童年的纯真,一起扑向文字的长河里。

故乡的回忆,如滚滚浪花铺天盖地袭来,轻轻洗着心灵的污垢,留下干净的灵魂,以及水珠般晶莹剔透的情绪。我回想着童年里的一草一木,一屋一瓦。我一心一意地把故事解说。

老屋低矮的屋檐,历尽沧桑的黑色瓦片不很整齐堆在一块,小小的可怜的窗户像屋子的一双双小眼睛,叙说着老屋的古老。二十几间房间聚集在一起。好多个孩子玩着捉迷藏的游戏。只有一个人在寻找玩伴,其他的都躲在老屋的各个角落。心有所不甘的找寻者一间又一间地“过滤”。在似乎很漫长的时光里,玩伴们然后一个个溜出来,大声呐喊,结束一段游戏。激动而兴奋的脸上,还有身上,伴着尘土,伴着一丝丝蜘蛛网,一脸的自在,一心的童真,带着笑容,沉浸在幸福的氛围里。

记忆中,最紧张的莫过于几个人分成几组,拿着一颗颗泥土颗粒打游击战。那个时候,一颗颗“子弹”从飞扬的手里飞出,打到身旁,飞过头顶,击在地上,打得粉碎。由于担心受伤,一律不能用小石子做武器。这样,在“硝烟弥漫”中,你来我往,投入在令人振奋的土战中。有时候,不幸被打到,一阵疼痛也会令人化欢乐为悲痛,化紧张为哭泣,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下。不幸的感觉令土战在此结束。虽然双方汗流满身,但是,在一次次的激烈的斗争中,度过了许多的时光,让人难以忘怀。

最有趣的莫过于打乒乓球了。那时候,没有标准的球桌与球拍。两张八仙桌连在一起,中间用竹子架在两端的石头上,当作球网,然后用自制的球拍,像模像样地把球“抬”过,一下又一下“切磋”球技。通常是打胜的做庄。做庄的的自信心十足,嘴上还叨唠着自己球技高,压倒他人。打输的总是心有不甘,不时振作精神,想方设法赢球。偶尔打一个快球,打一个远球,打一个近球,或打一个边球,便能轻松地得到一分,收到意想不到的喜悦。对于几岁的“小屁孩”,身子比桌子高不过多少,扣球是难得一见的。与现在用标准的球桌与良好的球拍打球,那时更多的是好奇与新鲜,更多的是兴奋与投入,而不是多样的方法,多种的方式,优美的姿势,高超的球技。

林里的果园,尤其是秋天里的芦柑,便是我们向往的对象。当果子还青的时候,它们已经是我们袭击的目标。夜深人静的时候,趁着月色正明,我们一伙窃窃私语,静悄悄地呼朋引伴,慌张地左顾右盼,偷偷摸摸地向着果园出发。幼小的身子爬上果树一一颗颗芦柑便装满了口袋,然后,又悄悄地转移到家中,享受“劳动”带来的果实。虽然芦柑未成熟,又酸又涩,却仍让我们垂涎三尺。我们小心翼翼地去掉那包裹着的绿色外衣,吃下略带浅黄汁液的芦柑。同伴们憨厚地对笑着,那种滋味只有当时才能领略到……

现在,面对着富足的居住条件,生活优越的孩子们,他们年小时的情况已颇不相同,童年的经历也是大有差别。在忙碌的生活节奏中,我尤带着当时的兴奋与紧张,走在童年的那种自由自在与无拘无束的气氛中。童年的那些事,仍然深深地留在记忆中。我不时拿出来,让大脑“过目”。在心中,只有少许的感叹,但是,最多的还是纯真的感想,心无芥蒂的坦荡,以及抹不掉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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