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菜园的文章散文

2017-03-22

关于菜园的文章散文 菜园印象

离开农村多年,已经很久没有推开柴扉、走进菜园的那种亲切和恬适了。

饭后的黄昏,每每散步走近小城的边缘,总会看到几块整齐的绿油油的菜地和俯身忙碌的人们,于是难免会被这熟悉的场景打动,心驰神往一阵。

我常想,也许只有生于农村、在泥土上赤脚长大的孩子,才可能对诸如菜园这样的乡村风物有着深切的记忆和实在的感动。相比而言,在都市中长大的孩子,如果没有乡村生活经历,也许连什么是菜园都不知道了,只有借助电脑去“百度一下”,才能弄清楚所谓“菜园”就是农民伯伯用来种菜的园子。至于那种“田塍莫道细於椽,便是桑园与菜园”的意境和田园乐趣,更是无法体味了。

然而,随着时光的流逝和这么些年对欲望的追逐,我记忆里的菜园印象似乎也已经模糊了,像一幅挂在幽暗老屋里的画,那样遥远而幽深,依稀存在却又朦胧似无。

故乡小村的南面,有一条由贪走便路的人们用脚踩出的小路,斜斜的从村子内伸出,一直伸到附近的公路上。沿着这条小路的两旁,便是一畦畦的菜地,延绵铺展到村子正南面赣江堤堰下的一口水塘岸边。这里,曾经被人们统称为“自留地”,几乎每家每户都有一块属于自家的可以自由耕种的土地。而在某个时期,人们又不约而同地在这里种上各种各样的农家蔬菜,继而又有了竹片、柳条、木槿、荆棘等围成的各式篱笆,以及木条和干油菜梗编织而成的菜园的柴扉。于是菜园才真正有了菜园的样子,我也就有了理解《诗经》里“折柳樊圃”这样诗句的生活经验支撑。至于那口水塘,是全村生产的主要水源之一,她的历史我全然不知,从老人们口口相传的故事里,我推测它是由于某个年代的河堤决口冲成的,而那是一个什么年代,那个年代里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也无人问津,更无从查考。

也许是被欲望羁绊太久的缘故,或者是现在的反季节蔬菜导致记忆出了问题,在什么季节应该种什么菜,我已经记不大清楚了。只是依稀记得,每到天气渐暖或者寒意初临的季节,父亲就会到附近的集市转上一转,提回来一小扎一小扎捆得整整齐齐、嫩嫩绿绿还带着泥土的菜苗。然后在某一个黄昏,父亲带着我和弟弟、妹妹扛着锄耙、提着小桶来到自家的菜园,先是花上老半天的时间,将菜地深深地翻上一遍,把土块敲得细细腻腻、蓬蓬松松,然后就像画格子一样,将翻过的菜地分成小块,将菜苗一棵棵齐齐整整地栽进土里。再由我提着小塑料桶,沿着杂草间的小路,到附近的水塘岸边舀水,提到菜地,用木勺给刚刚栽下的菜苗浇水。

此后,便是不断地浇水,施肥,菜苗也在这个过程中发生着神奇的变化,从刚栽下时的茎叶萎蔫到挺直而立,从脆嫩的只能轻轻拿捏到逐渐的具有韧性,从星星点点的鹅黄嫩绿到一块块的绿意,再到一丛丛的绿色,直到绿成一片。生命的蓬勃生机在这一小块土地上尽情展现,而生命的呵护又是如此的精致和细腻。每当静谧的黎明或傍晚,父亲就会来到菜地,忽起忽立地忙活半天,为菜蔬除尽杂草,翻松土地,甚至捏死害虫。有时,遇上临近地块的人们也在菜园忙碌,便会隔着篱笆相互招呼,中途偶尔停下小憩,坐在支起的锄头把上,在香烟的烟雾里聊起庄稼的长势和收成。

如果风调雨顺,过上一两个月,便是蔬菜满园了,远远看去,到处是红的辣椒、紫的茄子、爬上篱笆或矮树像瀑布一样挂着的豆角、还有支架下硕大的南瓜和冬瓜、铺满菜地甚至侵犯过界的红薯的藤蔓。有时,一些人家的菜园里还会冒出几株少见的玉米、不同形状和异样品种的果蔬来,引得路过的人们细细地研究半天。就这样,菜园在极细微处体现着主人的勤劳、智慧和收获,体现着“只要耕耘、就有收获”的质朴道理。

尽管我的收获不在田园之间,但我心中常存着一种渴望,渴望走近菜园,脚踏泥土,躬身耕耘,用心经营一方属于自己的土地,并在收获的季节结出累累硕果,面迎春风,满含微笑。

关于菜园的文章散文 菜园的早晨

经过几场雨水的洗礼,清晨的天空湛蓝湛蓝的,空气也变得异常湿润起来。树叶及花蕾上匍匐着晶莹的露珠,微风轻拂,便纷纷跌入草丛里,捉迷藏似的不见了踪影。此时,我们的菜园就像刚刚睡醒的婴儿,欣欣然睁开晶亮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菜园早晨的光景。

菜园的面积并不算大,但经过园主人精心料理,加上今年雨水的充沛,各种瓜菜的叶子,油嫩油嫩的,越发显得娇艳妩媚郁郁葱葱了。菜园的最西边是几畦辣椒秧,个头不高却精神抖擞地站在那儿,有的头上顶着嫩嫩的小白花儿的,有的绿叶下早已经长出尖尖的小辣椒,它们都高昂着头,腰板挺得直直的,就像一队队士兵整整齐齐站在那儿,等待着首长的检阅。紧靠着辣椒畦的是一排趴附在竹架上的豆角的藤蔓,从密密的叶子上垂下的细细的豆角儿,就像一个淘气的小姑娘精心编制的小麻花辫,一阵风儿吹过,便在空中自由自在荡起秋千。豆角架的南边是窄窄的过道,在过道的边上,高高的铁架上面正缠绕着丝瓜和葫芦的藤蔓,它们相互夹杂在一起,有的开着洁白的小花朵,有的开着浪漫的小黄花儿,在硕大的叶子里面,掩藏着它们的宝贝儿,看那一个接一个小葫芦,表面上布满一层细细的略带着绿色的纤毛,宛如婴儿的胎毛,那么柔软纤细;丝瓜上还未有明显的棱角,头顶黄色的小花儿,仿佛正和藤架下面的小葫芦娃们说着悄悄话儿。最属东墙下的茄子稳重,她们在努力向四周伸展着肢体的模样,简直像极了一个个处在花季的少女,头戴紫蓝色的小帽子,身上穿着紫蓝色的连体裙衫,微风里翩翩起舞的姿态,好似向人们彰显着那份只属于少女的娇艳、丰满、青春与妩媚。

不知何时,东方的天空还未完全褪去那一丝鱼尾云,太阳就像个淘气的孩子,迫不及待地跳出地平线,红彤彤的,将略带着淡红色的光线投向大地,透过树的枝叶和过道上高高的瓜架的缝隙,将班驳的光投向空闲着地面,也印染在我们菜园的图布之上。

此时,蟋蟀们终于停止了鸣叫,在菜地里无所顾忌地串来串去,有的啃食着跌落在地上的花蕊儿,有的正吸食着菜叶上残存的露珠。一群群的蚂蚁,它们一会儿爬上低矮的枝蔓,一会儿又爬到高高的葫芦的支架上,仿佛是士兵正在占领一个又一个阵地。一只蝉儿,身体还呈浅浅的黄色,翅膀还不算硬朗,就显摆似的想飞离丝瓜的支架,结果重重地摔在地上。招惹得过路的风儿,忍不住停下匆匆的脚步,在瓜菜柔软的叶子上笑出声来。

远处,太阳早已悄悄越过高高的屋顶,原先淡红色的光芒也逐渐变成炙热的白色。我们的菜园在有了片刻的安静后,终于被蝉儿齐刷刷的啸叫声带向一个新的高潮。

关于菜园的文章散文 我的空中菜园

我的菜园,在我的阁楼上面;阁楼上面,是我宽阔的天空。

袖珍式的空中菜园,美化了我残旧的阁楼,点缀了小楼的风景。

我的空中菜园,边长不过三丈,宽不过丈余。夏秋时节,从近在咫尺的高楼,俯瞰我的空中菜园,绿叶婆娑,绿意盎然;从小街仰望我的空中菜园,瓜藤豆苗爬满栏杆棚架,长长的黄瓜和豆角,悬在空中,随风摇曳,常令路人驻足。

一个菜园,一畦青菜,几排瓜果,编织着我的绿色梦境。

开发我的空中菜园,源于内心对市场毒豇豆、毒芹菜、毒菠菜的恐惧,源于对大自然的神往。去年冬天,终于下了决心,一家人肩挑手提,往阁楼顶层搬上一堆堆晒干的肥沃塘泥,捣碎平整,掺入油麸作基肥,垒起了一方菜畦;初春时节,我便在这空中菜园播下白菜、菠菜、黄瓜、豆角等种子,播下一片希望,也播下浓浓的春,盈盈的秋。

每天早晨,我来到空中菜园,用小花洒喷水。不用几天,一畦畦沃土就渐渐地长出一棵棵小小的菜秧,密匝匝挤在一堆。黄瓜的秧苗长得壮实些,两片小叶胖乎乎的,真招人喜欢。一场春风,一场春雨,转眼间,菜畦里便泛出一汪翠绿。看见菜秧长势喜人,我更开心,更殷勤了。每天清晨和傍晚,我都给小菜秧、瓜苗洒水,那黄瓜、豆角便拚命地生长,像一个个顽皮的孩子,沿着我用竹子搭起的棚架,一下子就爬上到栏杆顶端。黄瓜藤、豆角苗爬一路,开一路花,金黄的瓜花,淡紫色的豆角花,在绿叶的衬托下,生机勃勃;瓜叶的顶端,一只小蜻蜓迎风挺立;花丛中,几只小蜜蜂在欢快地飞舞,嗡嗡地唱着它们欢乐的歌儿。

菜园里的每一种蔬菜瓜果,都是我绿色的美食,健康的菜肴。生吃熟食随我意,摘几只西红柿,不用水洗,直接入嘴,甜蜜可口。摘一把青菜,一只瓜果,不必再担心有农药、激素掺入其中,可放心敞开肚皮吃,心安理得,其乐融融。

我喜欢我的空中菜园,那是我的精神家园!

清晨,小鸟在菜园里啁啾婉啭,温暖的阳光照射在我的空中菜园里,菜叶上晶莹的露水闪着亮光,一棵棵白菜、麦菜长得精神抖擞,一根根瓜叶梢、豆叶梢蓬勃向上,力争上游。我的精神也为之振奋,为之欣喜!

菜园的夏夜更迷人。月圆的夜晚,我和家人坐在瓜棚豆架下,融融月色,淡淡清风,我可以闻到瓜花菜叶的清香,听到它们拨节生长的细微声音。此时此刻,我的心情得到彻底的放松,白天的一切烦忧,都烟消云散。有时候,晚上邀三五好友聚谈,带他们径直到我的空中菜园,让他们感受菜园的情趣,分享我的快乐。他们打量着我的菜园,露出歆羡,啧啧赞叹,说是想不到在这小城陋巷的楼阁,居然有如此风景!居住于此,心无旁骛,享受自然,怡然自得!何其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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