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父亲的散文随笔珍藏三篇

2017-01-03

父亲是条河,流转着岁月,诉说人世的沧桑;父亲是片海,擎起了太阳,放飞天空的翅膀;父亲是座山,坚韧起脊梁,挺拔大地的芬芳。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有关父亲的散文随笔珍藏三篇,供大家欣赏。

有关父亲的散文随笔珍藏一:忆父亲

昨天晚上,突然间,刮起了风。半夜里,我被轻轻的开门声惊醒了。是老爸回来了,我心中暗自惊喜。是他,我看见了,那泛白的头发,瘦长的脸,永远让人看不透的双眼,却闪着慈祥的目光,还有那,总会伴着他的轻微咳嗽声。

他问我,这些年好吗?宝宝长大了是吗?你妈妈好吗?

我哭了,不想告诉他。我怕,回答了以后,他会转身离去。

我跪地祈求,爸爸,求求你别走,我再看看你。还想挽着你的手,再让你陪我度过100个春秋。

哭泣使我从梦中惊醒,我起身下床。门真的开了,窗外的风,还在呼呼的刮着,我随手写了这首忆父亲。

那是一个起风的夜晚

你悄然来和我相见

望着你那削瘦的脸

我泪流满面

叫一声,爸爸。

为什么离开了我们,而去了天的那一边。

你慈祥的抚摸着我的头

没有我的死,哪有生的存在

照顾好你的母亲,就是我最大的满足

人生就是这么无奈

回首昨天,想想现在,你们还有走不完的将来。

我的泪流到了腮边

老爸,你可曾知道?

你的不在,我没有未来可言

当你撒手而去的那一瞬间

我曾经想把天撕成两半

是他夺走了你的生命

如果用我所有的未来,换你哪怕只有一天的存在

我今生不会遗憾

你轻轻的摇摇头

爸爸没有什么埋怨

是你们给了我前生的幸福

珍惜生命,好好生活,是留给你们最后的嘱托

不需要拥有所有,但千万不要失去什么

爸爸来世还和你们血脉相连

我们来生再见

我的泪湿透了枕边

太阳照在了我哭红的脸

醒来却是梦一场

我跪地祈求

但愿今晚还是起风的夜晚。

有关父亲的散文随笔珍藏二:一只泥茶壶

一只没上釉的泥茶壶从爷爷传至父亲,父亲又传给了我。我本想把它作为“传家宝”再传给儿子、孙子,却由于一次擦拭不慎,掉在地上摔成了八瓣。

摔碎了“家传宝壶”,心虽不安,却也无法,呆立片刻,便拿起扫帚要把碎壶片打扫出去。父亲见了,本来就阴暗了的脸上又增加了几分怒气。老人家狠狠瞪了我一眼,骂声:“没出息”,忙过来小心地拾起碎壶片,认真地拼对,又耐心地用胶把它粘成了一只完整的茶壶,然后恭恭敬敬地放在了爷爷的遗像前。

这只壶是爷爷的爷爷在朝为官时皇帝恩赐的。为了这只壶,祖先们有喜、有悲、有哀、有乐。故事传至我,我便觉着先人们把这只壶看得太重了,它不就是一只普普通通的泥茶壶么?

父亲说:“关键在于它是皇帝赐给的!”说这话时,父亲两眼紧盯着我。我相信这话父亲从爷爷那里一定也听到过。

我不敢看父亲,两眼紧盯着那只“破而重圆”的泥壶说:“看重的应该是那个年代的工艺水平,而不应该是谁赐给的。皇帝他不一定会造壶,他拿别人的东西送人情,谁得了这个人情,谁就得为他的江山拼命、卖命,公平吗?”

父亲不再说话,看看那只泥壶,再看看镜子里的爷爷,脸上的怨怒开始慢慢消散……

后来,我从景德镇买回一只仿古茶壶,父亲拿在手里端详了好一阵说:“这只壶要比那只壶做工精细的多了。”我说:“那只壶碎了,您老以后就用这只壶泡茶吧!”父亲忙说:“不,还是用那只壶沏茶有滋味,那壶是皇帝用过的。”

我先是哭笑不得,之后又蓦然醒悟:哦,在父亲的心目中,那只泥茶壶已经不仅仅是一只壶了。它业已演化为父亲对他父亲乃至祖上追忆的情感载体。它佐证着一个家族曾经的辉煌,也承载着一个家族沿袭、发展的历史。有它的存在,父亲“传宗接代”的任务就挥撒着艰巨而又光荣的成分,而失去了它,父亲的身份就少了继承和发展的意义,父亲就会愧对祖上,精神就会空虚、甚至颓废……

我明白了,古董的价值在于其历史,而历史的发展则正是千千万万个家族沿袭的共同体现。

有关父亲的散文随笔珍藏三:父亲

“有文章见报了,好啊,呵呵。”父亲眯着老花眼,看着报纸上我的名字,很慈祥、很朴实地笑着,没有溺爱,没有炫耀,只那熟悉的笑声就给足了我踏实和坚定。

我童年时期,父亲给我的印象就是慈祥的、和谒的、平易近人的,因为母亲对我们管教很严厉的,所以我更加钟爱我的父亲。

父亲为人老实厚道,颇得口碑。我记事的时候,父亲是个大学讲师,那时我可能还在幼儿园吧,偶尔到父亲校园里顽皮,看到教室里一群大人端端正正地坐着,只有父亲一人在讲台上抑扬顿挫、挥手激昂,心里骄傲极了,逢人便说:我爸爸管着许多大人呢。那种自豪的神态我现在想都能想得出来。父亲听过只是微微一笑。父亲的宿舍里会有许多零散的角票和零钱,我和哥哥去父亲宿舍的头等大事就是搜集零钱,好的时候,每人能得到一毛多钱,那对于我来说可是个天文数字呢。那时一分钱可以在大门口老太太那儿换回一兜子糯米糕。父亲也不阻拦我们,只是笑吟吟地任由我和哥哥翻箱倒柜。那时家境不是太好,听母亲说,夏天时父亲只有一件白色上衣,每天下了班,母亲就忙着给父亲换上旧的烂背心,然后把上衣洗了,不耽误第二天上班穿。回想往事的时候,父亲总是笑着说:“现在不是挺好的嘛!”

父亲也有严厉的时候。从我记事起,父亲打过我一次。那是一个星期天,我和哥哥去姥姥家玩,中午姥姥烧了一只鸡,那个香味馋得我和哥每隔一会就跑进厨房狠命地吸两口气,顺势用袖子抹抹流下来的鼻涕和口水。姥姥笑着点着我们鼻头:“有多久没沾腥了,小馋猫。”那时候吃肉要凭票的,一般要到星期天的时候,才能够吃上一次肉。在我们巴巴的目光中,在我们吸溜着鼻涕的声音中,红烧小鸡上桌了。我和哥迫不及待地互相挤着、闹着、争着、吃着,房间里溢满了烧鸡的香味,夹杂着我和哥的争执声,嘻笑声,还有姥姥劝解的嗔笑声。下午姥姥送我们回家时,爱怜地诉说着我们争抢鸡肉的情景。姥姥走后,父亲很严厉地给我和哥哥每人头上一记“丁丁高”。从那时起,我记住了,无论在哪儿都要有个规矩,不能被人看做没家教、没修养。这是我记忆中父亲唯一打过我的一次,父亲现在还时时提起那次的惩罚太严厉了点。可自此我和哥哥都在父亲所划的规矩中长大成人。

父亲很勤劳。记得早时我家很少去菜市买菜。每天早起六点多钟的时候,会有一个卖豆芽的挑着担子在院子里挨家挨户地喊:“豆芽子、豆饼”,这就是父亲的起床号。母亲当时是临时教师,所以工作起来更加辛苦、卖力。父亲爱怜着母亲,从不让母亲起早。买过两毛钱豆芽,父亲就开始淘米烧饭了。父亲上班一走就是一天,学校离家远,父亲下了班会马不停蹄地奔回家,烧晚饭,以减轻母亲的劳累,通常父亲烧好了饭,我和哥哥也写完了作业,母亲这时才能回到家。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很久吧,可能直到我小学毕业吧。

父亲学校里的同事有许多通过关系都回到了市内,父亲厚道老实,不擅言谈。有一个长他许多年纪的同事,早先调回城市机关,有点实权,念及我父亲的才华和为人,调父亲回了城市,并在他退休后接任了他的职位。父亲不会世俗的一套,不因当了官就摆架子,工作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上级、下级对他都很敬重。直到退休,父亲才彻底卸下工作的担子,有闲心去想晚年的生活乐趣。

父亲年轻时就酷爱文学、诗词,早期就有作品发诸报纸杂志,早在七十年代能在国家级杂志上见到只言片语,是多么不易,那时好象也就没几本杂志吧。退休了,父亲从工作中解脱出来,潜心研究诗词,不时在报端杂志又能看到父亲的大名了,父亲很满足、很幸福。继而老年大学又聘请父亲去教授诗词课,父亲欣然应往。创作诗词,授业解惑,结交文友,出版新作,父亲乐此不疲。

父亲今年七十大寿了。父亲为人低调,谨小慎微。今年大寿,我本想请来他的学生、部下、老友,好好为他庆祝一番,可父亲不同意。说大家都很忙,自家人聚一聚,有那个意思就行了,不要兴师动众的。我了解父亲的为人,也没坚持。父亲六十大寿时,我没能给父亲祝贺寿辰,一直是我内心的愧疚,虽然父亲没说什么,可那是我心底隐隐的痛。我给父亲什么礼物呢?我揣磨着父亲的心理,父亲是个文人,应该希望儿女们能继承他的遗传基因,能在文学方面多一点点爱好吧。我试着把自己的文章变成了铅字,并且出其不意地送到父亲的寿宴上,没想到父亲天真地象个孩童似的,拿着印着我名字的报纸,扬着,笑着,喝着。“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然父亲大寿之际,能有这样爽朗开心的笑声,倒也是我做儿女的一份孝心、一份特殊的礼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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