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书法的散文作品

2017-02-22

“中国书法”,是中国汉字特有的一种传统艺术。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有关书法的散文作品,供大家欣赏。

有关书法的散文作品:学书法的随想

书法,这个精神乌托邦,一旦有缘邂逅而一见钟情,从此就让您走上一条漫长无尽的缠绵之路,尽管半个多世纪以来,星移斗转,工作更替,艺途长驿,荒郊逆旅、星级酒店,若存若忘、绵绵不尽……没日没夜……自我陶醉而无法自拔焉。

真感谢祖先,发明了这么一种绝佳的融实用、艺术、修炼、娱乐、贻养天年于一体的生活方式。

工具极简,一管一墨一纸一帖一人,方式宜人,士农工商、贩夫走卒、男女老少咸宜。

当年在南海服役时说走就走,一只子弹箱载有文房四宝,到了地头营房用砖头垒起来就是“画案”,每每拖着疲惫的身躯从海上执行任务归来,沖个凉,就会打开“书箱”,请出墨宝,笔情墨趣,殷殷书光,滔滔文脉与天风海水、年轻的水兵交相辉映、气韵蒸腾,椰风海韵,雨打芭蕉,竹影横斜,笔走龙蛇,一挥倾情。

好爽!

我是我们当地最后一届私塾生,先生是一个很典雅很慈祥的老姑娘谭老师。无疑写大仿就是从谭老师的私塾馆里开始的,但有记忆的是大概五、六岁时的一天晌午,恩师景黄先生神秘兮兮地从他书案右下的书柜里找出一本用发黄的报纸裹了一层又一层的《黄自元间架结构72法》,(那可是文革劫后“封、资、修”的余物啊!仿佛就是上苍给我的馈赠!)我一看就喜欢上了,不知写了多少年,后来先生又给了我一本《唐人摩兰亭墨迹三种》,我一直是临的冯承素版本。

1979年10月穿上军装打上背包南下,与大家不同的是我还斜挎一个画夹,里面装了宣纸与《兰亭序》(30多年后遇到当时接兵的张排长,张笑曰还有这样去当兵的吗?)。

现在回忆起来,当兵的生涯里除了我很自豪的潜水专业技术,那个时期我还做对了三件事:

一:练功,让我强壮勇武膂力过人。

二:读书,让我思维活跃敏捷、下笔千言倚马可待,1985年解甲归来复习一个月就通过了全国文科美术类专业的高考,圆了大学梦。

三:还有一件就是临帖,五年如一日未尝一日废离,每一月寄一页字给先生,先生用红笔画卷卷,写评语,再寄回部队,我再细细把玩,以是把书法童子功练成了少年功。在当兵岁月的回忆中最令人心旷神怡的就是写字。

那个心境啊!

多少年后这个心境潜移默化润物无声,一不留神心有灵犀,犹如经过黑夜天地氤氲之气的滋润,晨曦中叶脉上凝成一粒晶莹剔透的露珠,这便是 我的处女作《米字格系列之一》。

临退伍前的一天傍晚,我把写了五年的字的纸用拖车拖到海边,点上一根火柴,坐看大海与空中字纸的火焰,质本洁来还洁去,火光印红了年轻海军士兵稚嫩的脸,触动了心中萌动久远的与生俱来的信念。我竟然没留一幅我当时写的字!(现在有点遗憾)我总认为将来会写的更好!

一幌近五十多年过去了,学习书法的经历教会了我思考艺术的方法论及基本功,驾驭毛笔、字形、墨法、行气、章法的能力教会了我对“抽象艺术”的渐悟与顿悟。加之以对南拳、散打的习练,耐力、爆发力、弹跳、柔韧、平衡、反应、体能的多位一体,融汇惯通。对诗词歌赋的触摸,对碑文、序文、铭文的解读与思考,及乎晦影归真,迁仪越世,时空变化,面壁凝心,妙道凝玄,空外迷天,其艺术创作的综合因素皆有赖于书法的研习与持久的磨练。

当然惭愧的是我至今从来没有想到过要成为书法家。我总觉得“书法家”离我很遥远,我个人认为世人所说的书法家充其量是书家而已,而谈上法?实在是件了不得的事!

人法天、天法地、地法道、道法自然 ,窥天鉴地,明阴洞阳,贤哲罕穷其数,而况乎我等蠢蠢凡愚、名利之辈耳。

但小生确实是从研习碑帖中,书法的把玩中催生了中国美术史上前无古人的“当代郑忠艺术”,就象人们所说“吃的是草挤出的是奶”,我吃的是传统的精华,创造出(寻找)的是现代式艺术的天问。

几十年如一日,每天作为功课“即境炼心”,心记目识,优游涵孕,独与天地精神相往来,对于我来说,临帖练字恰恰是一个与神秘境界衔接的通道。“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

由眼到手,由手到身,由身到心,由心到性,由性到命,由命到玄,玄之又玄,下学而上达,与我心有切切焉!

故以无心无为,无功无累,不求上进,欢喜解脱,询求大道,福慧双修,资善成善,妙化所凝,岂仅仅书写也而已矣?

有关书法的散文作品:书 法

书法,我觉得是很难弄懂的。

留法著名雕塑家熊秉明先生说,书法是中国文化核心的核心。对这句话的理解,也是需要仔细琢磨的。文化的核心是哲学。书法,在中国众多的国粹艺术中,最具有哲学意味,与诸多艺术形式有关联,反映和承载着最丰富的文化信息,具有活跃持久的生命力,是唯一以汉字为表现对象并被世界所公认的抽象艺术。而且,这种抽象是具体的抽象,是可视的,是可读的,是中国诸多艺术的浓缩和概括。

在中国古代,诗书画印,合而为一。琴棋书画,是文人的基本功,书法作为书写工具,形影不离,是文人的看家本领。文房四宝,笔墨纸砚,是文人打发时光的把玩之物。仅此一项,就承载着丰富的文化信息,笔有狼、羊、兼、貂、鼠尾之分,墨有松油之别,砚有端歙之异,纸,或者说书写的介质,有甲骨、青铜、竹简、瓦当,丝帛、玉、绢、宣纸、皮纸、手工纸,等等。书写的内容极为丰富,铭文、碑文、砖文、诗文、题画、楹联、扁额、写经、信札、判牍、造像,等等,不一而足。

古时候,文,史,哲,美学,宗教,是高度统一,密不可分的。政治家无不与书法有关,莫说王右军、颜真卿、苏东坡、赵子昂,只提李世民、赵佶、乾隆、毛泽东这几个名字就足够你思考。你随意想起一位古人的名字,随手翻取一本任何人编写的书法史或书法简史,都可以找到他的名字。可以说,一部书法史,就是一部政治史,一部文化史,一部哲学史,一部文学史。因此,我们可以说,书法,是打开中国文化的一把钥匙,是触摸和探寻中国文化的一条捷径。

我们常说,书法最具禅意,在中国书法史上,有两位禅师最具代表,一位是智永,一位是弘一。李叔同是留过洋学过西画的,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但最终皈衣佛门,诸艺皆隐,独书法终其一生,可见书法之魅力。其实,什么叫禅宗,我是不懂的,但禅的一个最大特点与书法是相通的,那就是“悟”。无论是学习书法还是欣赏书法,都要靠一个“悟”,有的人三五年就可入门,有的人可能一辈子也无法得“道”,这都是很正常的。

目下,常有传统与现代之说,尚古与流行之争。在我看来,其实是“文革”之祸,文字一再简化,破四旧扼杀书艺,文脉皆断。上世纪80年代,出现了书法热,但由于印刷和认识的局限,也就那几本颜柳欧赵,算是启蒙,被我们很多人奉为圣经,称之传统,而对二王手札,苏黄米蔡,乃至明清书家的东西都知之甚少,以至出现将羲之手札隐去其名与视之被判为流行书风的笑话。而今,碑贴印刷之精良,版本之丰富,琳琅满目,目不暇接,历朝历代之文物披露和考古发现,加之民间书法的借鉴,书法营养之丰富是空前的,山珍海味,五谷杂粮,呈现在书界的东西自然就是异彩纷呈的,这应当是幸事而非偏离传统。

然而,而今,“一手好字被电脑废了”,“字是打门锤”的时代已经基本结束,书法的实用性、工具性已经淡亡,书法似乎失去了她原有的土壤。书法与文学一样变得更纯粹更艺术化了,甚至成了书者之自恋。但对于书法本身而言,不知这是坏事还是好事。在我看来,对书艺的发展大可不必担忧,一则我们有庞大的从业队伍,随便一个全国性的书展都有上万人参加,何况还有韩日和世界各国的认同;二则书法已根植民族的血液,已扎根各个阶层和民间;三则书法已进入艺术院校专业,学院派无疑为书法的传承和研究发挥了骨干或主导作用;四则随经济的发展,国民素质的提高,抑或富人的附庸风雅,为书法提供了广阔的市场。令人担忧的是,书者自身人文素质的不足和缺失,不少书者成了写家,技术的东西可以学得,字外的功夫却难于弥补。因此,在当代要出现传世的大书家,是很难的。书法当随时代,创新与探索,应当是一个几代人的大课题,而不是口号,更不是贴标签和自封。

书法,作为艺术,与诸多艺术关联,反映了众多艺术的普遍规律,蕴含了中国文化的核心内容,学习和欣赏书法,可以成为一条提升人文素质的捷径,她的艺术美和哲学美是探求不竭的。书法是流动的建筑,是以线条为表现形式的空间艺术。字的结构空间,章法的结构空间,变化无穷,单就幅式而言,有横幅、立轴、斗方、扇面、手卷、册页数种;书法是无声的音乐,是看得见的节奏。字的独立与映带,具有诗的节拍,笔断而意连,行云流水,笔走龙蛇,行气一以贯之。平静者,如羲之“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悲愤者,如颜之“子陷父死,巢倾卵覆”,悲切者,如东坡“空庖煮寒菜,破灶烧湿苇”,一如吟诗抚琴,皆达其情,皆泄其绪。

书法是哲学,是诸多艺术矛盾的统一体,是艺术的辩证法。枯湿浓淡,乃是大家熟知的基本规律,欹与正,虚与实,主与次,气与韵,神与质,拙与巧,丑与媚,生与熟,疏与密,行与留,疾与徐,渴笔与涨墨;不工到工,工到不工;粗不言重,细不言轻;知白守黑,计白当黑;若即若离,不即不离,亦即亦离;神采为上,形质次之;由生而熟,由熟而生;心手相映,物我两忘;师古不泥,道法自然。

书法艺术,艺术书法。不是简单的文字游戏,而今书法的工具性已经退化,余下当是纯艺术的了。因此,对空间的突破,对章法的探索,对墨色的强调,对质感的要求,对形式的创新,以至新材料的运用,都达到了空前的程度,这就是我们常说的“流行书风”,也许有人说这是舍本求末,但应当看到,这对书法的创新是极具推动力的,何况,书坛还有书写性灵、回归传统等等主张和流派,多元,正成为当代意识的基本特征,技法的探索是无止境的。

技法不是万能,但没有技法万万不能。当然,书法与经济一样,拼到最后还是拼文化。

有关书法的散文作品:与书法结缘

想起最初写书法的时候,还是在四年前,那是2012年的年初,严冬还在笼罩着大地,周末想来闲着没什么事干,就去伏羲庙步行街溜达,当走到离西门不远的巷道内的时候,我突然被一幅清晰的书法对联所吸引,具体是什么内容如今已经忘记,当时只觉得笔法雄健有力,洋洋洒洒颇具魅力,是标准的草书,一气呵成的牵丝连带好像一名正在练习气功的武者,一颗颗的字体仿若落入玉盘的珍珠,清脆晶莹。

我敲了敲门,进去后,只见书法王老师正坐在屋堂中央与一位朋友热谈书法教学,四周的墙壁上挂满学生的作品,有楷书、有行书,有颜真卿的字体、有褚遂良的字体、还有王羲之的字体,那一幅幅饱满的书法,让人看到了学习书法一步一个脚印的痕迹,更让人增添了对毛笔字的喜爱,似乎进入了飘满墨香的长廊,飘荡着古筝弹奏出的袅袅音符,令人不胜回味。

“想学书法吗?”王老师似乎看穿了我内心的想法。

“想学!”我立即应声。

“要想写好书法是个漫长的过程,必须得长期坚持。”

“我会的!”

于是王老师拿出了几种字体的帖子,看看我究竟喜欢哪位名家的字体,最终我选择了赵孟頫的《胆巴碑》,《胆巴碑》字体温润而流畅,娟秀灵动,一板一眼的严谨中不失欢快明泽的流动美,在楷书中属于较容易上手的字帖,很适合成年的初学者。

从那时起,我便与书法结下了不解之缘。书法是一种对人心灵的熏陶,每每提起毛笔,总有一种敬畏之情。最初开始练习的时候,写得是楷书,一个个的字十分独立,仿佛独善其身的人儿,通篇写下来除了抓住细节之外,还要把握整体效果,就好比人脸上的五官,个体是独立的,但凑在一起就形成了一种效果,倘若不仅个体美观而且整体和谐的话,就有了一种落落大方的美感,仿佛少女殷红的脸蛋,嫩嫩地能掐出水似的,明艳动人。

写书法也能述说人生,有怎样的性格,经历过什么样的风雨,似乎都能体现在书法里,于是就有了“字如其人”这一说。有的人写字沧桑遒劲,一看就知道是生活的历练者,有丰硕的人生经历;有的人写字珠圆玉润,一看就是生活的安逸者,玲珑透彻。读字读帖宛如读人读事,或练达、或通融、或豪放、或拘谨,矫健似雄鹰、奔驰如骏马、芬芳若鲜花,全在字里。饮酒品茶之际写上笔酣墨饱的一幅,更是一种畅快淋漓的享受。

书法与诗也是一脉相承的,待临帖到一定程度之后,便进入了书法的创作阶段,一般而言写得都是诗句,如唐诗宋词等,不禁让人想起“胸有文墨怀若谷,腹有诗书气自华”。诗是动听的,书法是厚重的,书法与诗的结合,让生活的艺术气息不断升华,凝结成一曲婉转的歌谣,余音绕梁,或是一幅甚有品味的作品,耐人寻味,或是一段妩媚洒脱的舞蹈,青春洋溢。

如今四年过去了,虽短暂却极具意义,书法已经成为了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位伴侣,他陪我走过了春夏秋冬,带我徜徉在字与诗的海洋中,伴我度过一段段生命中最宝贵的年华,随我在无数个挑灯的夜晚写下悲与喜。练习书法就是在充实生活,激起我了对生命的热爱。我愿守着最初的诺言,传承对书法的无限挚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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