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鬼故事:最后一辆车和千万不要敲回车键恐怖鬼故事:最后一辆
下面是小编整理的恐怖鬼故事,最后一辆车和千万不要敲回车键,希望大家喜欢!
恐怖鬼故事:最后一辆车和千万不要敲回车键
恐怖鬼故事 最后一辆车
这是我在一次培训时课后听一位老者讲的故事。他姓姜,50年代初从上海来新疆支援边疆建设,后来一直没走,就留在新疆,他说已经离不开这里了。(他的儿女倒是都跑回去了,只剩他和老伴,蛮孤单的)
那件事发生在他进新疆的第四年,也就是1958年。老姜当时是乌鲁木齐一个运输队的司机,他们那个运输队任务很明确,就是负责运输全国各地来新疆支边的热血青年到不同的县"奔赴革命战场"。当然在那个年代是不会有空调大巴让你坐的,车队里清一色的解放大货车,还有当年苏联留下来的几辆旧的货车。支边青年们就坐在货车后面的翻斗里,拉上帆布就出发了。
1958年春天,老姜所在的运输队接到一个任务,负责运送刚从上海来疆的一批支边青年,目的地是南疆的阿克苏。按照人数,这次需要8辆车,限时5天到达目的地。我没有开玩笑,当年乌鲁木齐到阿克苏就是需要这么长的时间,第一天一般到托克逊过夜。第二天过干沟,在榆树沟过夜。第三天到库尔勒,加水加油。第四天到库车过夜。第五天到阿克苏。支边青年得在翻斗车里坐上五天,才能到目的地,可见当时的条件还是非常艰苦的。
那天一大早,车队里8辆车装满了来自上海的支边青年(男女分开),准备妥当就出发了。老姜是第8辆车,也就是车队最后一辆车的司机。
第一天很顺利到达了托克逊。第二天就要过干沟了。新疆的朋友应该知道,干沟是南疆各地州通往乌鲁木齐的必经之路,但是路况非常不好,由于要过天山,所以车要在山里绕来绕去,路非常窄,现在好些了修成柏油路了,从前就是土路,车开过去飞沙走石,能见度极差。所以干沟对于司机来说,确实是一个挑战。老姜当时还年轻,而且是第一次过干沟,有些紧张,紧握方向盘,时刻不敢远离前面的车。
就在老姜战战兢兢开了半天的时候,将近中午,天忽然阴了下来。
本来能见度就低,老姜这下更不敢马虎,开得更加小心。开着开着,老姜忽然注意到,车子后面尘土飞扬,好像有一辆车跟着,老姜也没怎么管。过了一会,那车跟得更近了,老姜一瞄,嗯?这车好像也是车队的,很是眼熟,但能见度太低,老姜看不见车牌。看样子,难道是车队又增加了一辆车?老姜心里想着,也没在意。
就这样又开了半个多小时,那辆车一直紧跟跟着老姜的车,几乎是寸步不离。但老姜总觉得有些奇怪,车队新增了车,他怎么不知道呢?而且昨天一早那一批人,都在原来的8辆车里啊,那后面那辆车里坐得又是谁呢?但这一念头仅仅闪了一下,老姜也没多想,现在是开车要紧。
大概快要出干沟的时候,老姜注意到后面那辆车向自己左侧移动了一下,貌似是要超车。而这时老姜走的路段,是干沟最曲折危险的一段路了。老姜心里暗骂:早不超晚不超,现在路难走了超!但也没办法,超就超吧。老姜把车向右侧让了让。这时,那辆车已经快要赶上老姜的车了,老姜减了减速。忽然,老姜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车还怎么不鸣喇叭?会开车的人一定知道,在路窄的地方超车,一定要鸣喇叭示意前面的司机让一让,在干沟这么严酷的路况下更应该如此。但这么大一辆卡车,超车怎么不鸣笛呢?这时老姜之前奇怪的感觉全都涌了上来,是啊,这车跟了那么久,从没听见它鸣过笛,似乎连发动机的声音都没有听见(旧时卡车发动机声很大的),就这么静静得跟着,太古怪了!还没待老姜再想,那卡车已经与老姜的车平行了,老姜望了望司机,一个很生疏的面孔,没有任何表情,两眼瞪着前面,老姜见到这张脸,总觉得有些诡异,但说不清诡异在哪里。那卡车很快就超过去了,透过车位拉开的帆布,老姜看清了,车里坐得都是女青年,很年轻的那种,而且看衣服,绝对是大城市来的。但她们的表情----与司机一样,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也有些发直。。。在超车的全过程中,老姜没有听见任何声音,就好像这车发动机压根就没开一样,连轮子的摩擦声,老姜也没有听见。
车子超过去了,没有向右并道,而是继续向前超,很快,就不见了踪影。老姜当时脑子几乎一片空白,自己也不知道怎样开出的干沟。
傍晚,车队到了榆树沟过夜,老姜第一个跳下车,数了一下所有的车,还是8辆,一辆也没多。老姜有问了问前面车的司机有没有见到一辆拉满女子的卡车超过去,回答都是否定的。有些司机还笑老姜想女人想疯了。。。。老姜又问了坐在自己车后的男青年,回答也是一样的:什么也没看见。。。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那辆车却在老姜的头脑里存了一辈子,还有那司机和年轻女人的一张张奇怪的脸。。。1999年12月,老姜就去世了,没有迎来新的千年,同时,他也带走了发生在40年前的那段古怪经历。。。
恐怖鬼故事 千万不要敲回车键
我是一个网虫,一个标准的网虫。
并不是网络本身吸引我,而是因为我太喜欢黑夜的那份宁静,正如我当年曾那么痴迷地喜欢和朋友们在一起狂欢的浮躁。我想也许有一天我仍会回到喧嚣的浮躁中,这叫规律,物极必反的规律。
书房门上面的挂钟响了一下,12点。
我坐在电脑桌前,向右扭头,顺手拉开窗帘和窗纱。窗,一直是开着的,因为在深夜这间书房里常有人吸烟,那个人就是我。此时,我不要白天攘攘的人群,我只要天高云淡的香烟陪着我,香烟比挂着虚伪面具的人群可靠可信得多,它是真实的。
深吸一口熟悉的空气,视线所及的窗外黑黑的,对面楼的灯光早熄了,连楼的轮廓都不再存在。是的,这一瞬我是唯心的,只要是我不希望存在的,它就不存在,而且是的的确确地视而不见。
我不困,因为今天是周末,我的周末。
随便闯入一个聊天室,找个人最多的房间踏进去,看着他们聊天或哭或笑,或玩或闹,我一直不说话,不想说话。过来搭讪的网友无功而返,扬长而去后,我在屏幕这边笑了,为自已拥有这沉默和拒绝的权力。
“怕我吗?呵呵。”这句话勾起了我聊天的兴趣。
“不怕!嘿嘿,我是小妖,谁怕谁还说不定呢。”我回答。
不知为什么,自从我们对话开始,聊天室里的人陆续地离开了,只一会工夫,就只剩我们俩个人。
“人呢?他们怕你了呀?”我嘻笑着问。
“他们都死机了,明天早上才能启动。”他淡淡地说。
“为什么?”我一头雾水,难道他是黑客?我想。
“因为我想给你一个人讲我的故事。记住,在我讲的时候,你不要敲回车键!”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故事?我偏要敲回车键!”
打完这几个字我重重地敲了一下回车键,发了过去。
发出那一刻,我有点后悔了,我承认是我好奇,我想听他的故事,可我更好奇敲回车键会发生什么。
可是,太迟了,我已经敲了,一切都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书房里的吊灯突然“啪”地闪个火花儿随即熄灭了,没有丝毫前兆。我想可能是楼里停电,时常有这样的情况。但是,眼前的电脑荧光屏还亮着,我们的聊天记录还在正常显示。
一直开着的窗外传来狂风大作的声音,窗子与窗棂的撞击声在深夜里显得特别的刺耳。我移动老板椅至窗前,黑洞洞的窗口处没有任何风的迹象,只是一味伴着无风的风声打开关上,再打开再关上……
大脑一片空白,我站起来想关上窗,把室内的黑暗与窗外的夜色分隔开来,那样我会觉得安全很多。
当我颤抖的右手即将碰到窗把手时,借着荧光屏的微光,我看到一只苍白的女人的手,比我更快地抓到把手,轻轻地关上窗。我长嘘一口气,拍了拍狂跳的胸口。
可是不对!在这样的深夜,在这间书房里,从来只有我一个人!家里还有妈妈,可在隔壁卧室的妈妈一定早已进入了梦乡。
这手?这女人的手是谁的?难道?
那的确是一只手,只是一只手,一只没有手臂的手。
我沿着那只慢慢缩回的手的方向看去,目光停在了电脑屏幕上,这只手竟来自那里!
屏幕上原来的聊天记录已经被一个女人的头部代替。长长的黑黑的头发遮着她整个面孔,头发丝丝缕缕地搭在我的电脑桌上,铺在拉出的键盘上。血从黑发之间一滴滴地流下来,从键盘再一滴滴地流向我脚下的地板。
我只想逃,逃离这间书房,可是身体仿佛被钉在电脑椅上,四肢瘫软如泥。努力张开嘴,双唇是惊呼“妈呀”的形状,但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只刚刚关窗的手,缓缓地伸向我,我不自主地努力向椅背上靠。那手取下我双指间即将掉落在地板上的烟头,摁息在我眼前的烟缸里,很快就缩回到显示屏之后。
我只是呆坐着,只能呆坐着,我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不再属于我,唯一的感觉是我的汗毛竖起,冷气从我每个毛孔中渗入,我确定我在抖,不停地抖。
一个悲凉空洞的女子的声音从黑发后幽幽地传来:
“我说过不要敲回车键的,现在我只好亲口讲故事给你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