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d2007论文目录怎么生成目录页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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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跳到要开始插入页码的页面上,选取菜单"视图/页眉和页脚",这时候会出现"页眉/页脚"工具条,而且你会发现这一页的页眉/页脚上多了几个字"页眉-第2节""页脚-第2节",右侧有"与上一节相同"字样,"页眉/页脚"工具条上的"链接到前一个"按钮是自动选中的。而在插入"分节符 下一页"之前的页显示为"页眉-第1节""页脚-第1节"。
3、Word对第1节,第2节的定义实际上是让这2节可以定义不同的页眉和页角的,只要让第二节的"与上一节相同"字样消失就可以了,让它消失的方法就是点一下第2节的页眉和页角的"链接到前一个"按钮",就可以使第2节的页眉,页角设置与第1节不同了。这时,单独设置第2节的页眉/页角,选择工具条上的"插入自动图文集/页码"即可。
注:这时如果第一节即前面不需要设置页码的页面如果也加上了页码,只须选定页眉/页脚,然后直接删除即可。
以此类推,可以在一篇文档中任意插入多段不同的连续的页码,选取“设置页码格式”,还可以指定从任意数字开始计页码。
关于青春的论文赏析
经典的青春青春的经典
谢有顺在读完张悦然主办的《鲤》的第一本《鲤・孤独》后,发出这样的感慨:“这代人同样有可能被描述,被代言,正如每代人都会遭遇孤独。”与中国经济一起蓬勃成长的“80后”,在时代的风口浪尖上,享受世人的关注,却没有收获更多的认同,他们的文字总是被冠之以“无病呻吟”、“缺乏体验”的名号,也总会有人提出这样的质疑:“在才情与经验之外”,到底还剩下些什么?而就是在这样的“孤独”与“忧伤”中,“80后”迎来了更加跳脱与无政府主义的“90后”的挑战,“80后”逐渐走向成熟,从高空滑行至地面,在地面上行走,因而更脚踏实地,“梦想”与“青春”成了调味品,他们开始追求利益的最大化。好莱坞动画电影《玩具总动员3》用在十年的成长轨迹中逐渐失宠的玩具来向逝去的青春年华致敬,而我们也明白,“感伤”、“情绪的碎碎念”之于“80后”作家,正如失宠的玩具之于长大的少年,是的,他们曾经将多愁善感、伤春悲秋作为写作唯一的养料,但他们现在亟须一种更强大的东西来融入时代,而这股强力,即是追逐潮流,并且永不停歇。
作为“80后”,我们都在被代言,也都在批判那些代言的人群。我们与郭敬明、韩寒和张悦然们一同成长,也惊奇地发现,他们不再是当初那些写着或忧郁或痞气或绝望的小青春的少年,他们摇身一变,成为了副处级别的社长、受众人膜拜的博主和理性精明的主编。这些“80后”写手们不再孤军奋战,不再试图在老资历与作协文坛中杀出一条血路,而是另辟蹊径,抱团作战,参与市场化的优胜劣汰,而这一次,他们貌似守稳了阵地。他们是聪明的,在年轻人中划分出细密的读者群,不正面交锋,而是圈地而战,他们各自赖以生存的文学阵地,从日本、台湾地区漂洋过海而来,在中国内地得到了发扬光大,它叫MOOK,也被称为杂志书。
2006年以后,郭敬明《岛》、《最小说》的热卖与盛行,带动起“80后”创办MOOK的热潮,中国大陆的青春文艺期刊市场,由此被大量各种类型的MOOK所瓜分。然而,这里引起笔者注意的,并非是那些火爆非凡的主流MOOK(《最小说》、《鲤》、《独唱团》等),而是一本新刊物和一本旧刊物,这两份刊物,是青春文艺期刊市场内具有不同意义的新生儿,他们模仿、借鉴MOOK,但他们的办刊初衷却与众多MOOK背道而驰,他们主张青春,却又强调经典。青春与经典,两个羁绊共生的命题,在这里,有了新的形态。他们便是新创的《文艺风》,以及革新后的《青年文学》。然而,青春因其朝气蓬勃,难以成就经典,经典因有时间的沉淀,故难以焕发青春,两份刊物,各有各难处。
青春的经典――予我长袖 我必善舞
2010年12月28日,由笛安、落落分别主办的《文艺风赏》和《文艺风象》面世了,合称为《文艺风》。从面向中学生群体的《最小说》团队里独立出来的《文艺风》,在经典之路上,可以说是先天不足的新生儿,面对这样一本装帧、主题、创作团队、读者群都和青春MOOK无限接近的刊物,本不必有太多期待,但《文艺风》却出人意料地夺人眼目。
《文艺风赏》和《文艺风象》是姿态迥异的双生花。笛安力图将《文艺风赏》打造成“新锐文学旗舰”,而落落想让《文艺风象》成为“治愈生活源泉”,前者是面目严肃的纯文学,而后者则是轻松、通俗的文艺小品。当然,这里主要讨论的是《文艺风赏》。
《文艺风赏》如此高姿态的出世,这要归功于《文艺风赏》欲做“青春文学里的《收获》”,这颇具野心的定位。杂志的宣传词更是惊世骇俗――“高端纯文学年轻态先锋刊物,最世文化最高端文艺旗舰”。
对于一本新创刊物,决定其命运走向最重要的两个因素,即定位和创作团队。清晰明确的定位,关乎杂志风格、受众群。事实上,《文艺风赏》定位之犹疑暧昧,一如笛安本身。事实上,作为著名作家李锐和蒋韵之女,笛安一直走的是主流文学之路,时有《塞纳河不结冰》这般佳作,但她却也加入上海柯艾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并有诸多作品发表于通俗化的《最小说》,她的作品在《最小说》里是一股清泉,却也显得格格不入。反观眼下众多MOOK:《最小说》面向中学生群体,《鲤》针对大学生、白领小资,而短命的《独唱团》则充当过社会公民意识的专声筒,各个定位精准明确。《文艺风赏》号称要做“青春版的《收获》”,大力推崇严肃纯文学的同时,却有意无意流露出由《最小说》沿袭而来的小众文艺腔,这种表里不一的尴尬,体现在杂志装帧、栏目设计等方方面面。这种尴尬,便是青春与经典之龃龉。毕竟是一本青春文艺刊物,太严肃太传统,那与传统文学期刊就无分别,必须倚靠年轻态的包装,加入年轻人喜闻乐见的潮流因素,但过分时尚、新锐,又会失掉文学本身的纯粹价值。尺度,实难把握。
稳定的创作团队,意味着可持续、有保证的稿源。《文艺风赏》这里,没有借鉴《鲤》等MOOK的创作方式,即以固定的策划、创作团队来参与每期杂志的全程制作,更多的是凭借“约稿”这样传统的形式。《文艺风赏》已出了两期,从这两期可以看到,尽管没有出现稿荒,但前景未见得明朗,更多的是沿用《最小说》的创作资源(包括柯艾文化主办的“文学之新”大赛新人),在第2期里,笛安兑现了她此前的承诺,邀请到了蒋韵、毕飞宇这样老资历的作家,也请到了现今炙手可热的编剧顾小白,但名家们接受这样的邀请,更多的原因似乎仅是人情。这里,易出现两个问题,《最小说》的创作资源运用太多,《文艺风赏》便会失却自身的风格,而人情债太多,则难保不会出现水土不服。如何将新的、旧的、传统的、现代的创作风格整合到一起,整合到《文艺风赏》独有的风格里,是其当务之急。
对于《文艺风赏》而言,经典之路无非有二;刊物经典化、作品经典化。《文艺风赏》明显选择了第一条路。在杂志定位尚未明晰、稿源尚未固定、前景尚不明朗的重重困境下,《文艺风赏》并未试图凭借某一篇优秀的小说一炮而红,而是意欲端给纯文学读者们一锅丰富的“大杂烩”。之所以称其为“大杂烩”,在于《文艺风赏》诚意虽满,栏目众多,体裁丰富,却少见令人耳目一新之作。《文艺风赏》的混乱也正显现在这里:“主题小说”栏目尚未自成一格,尚在《鲤》等刊物的阴影下亦步亦趋;力推栏目如“文艺新锋”,佳作少少,而着力甚少之处,如“小说视界”,却好文连连;栏目风格混乱,与名家对话、重读名作,是尊重经典和传统的良好示范,但形式上缺乏创新,内容毫无新意,“新锐”之名下,其实难负,而Secret、Wish这两个为青少年开创的独白栏目,风情不足矫情有余,难成经典。如此看来,《文艺风赏》走刊物经典化之路,并不轻松。
然而,定位风格之明晰如《最小说》、创作团队之精良如《鲤》,刊物风格之统一如《独唱团》,就一定是经典、并且一定能造就经典吗?其实并未见得,反而,除却短命的《独唱团》,《最小说》和《鲤》在速食、轻巧、商业、通俗化的道路上愈行愈远。那么,“80后”以自己的方式融入“纯
文学”,到底有多难?或者可以问,青春文学离经典有多远?又或者,青春与经典,本身就是一个不可解的伪命题?
在这个青春转瞬即逝、商业飓风席卷而来的时代,永葆青春实属无稽之谈。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青春,一代人亦有属于一代人的青春文学的经典。譬如90年代风行的《少年文艺》,现今还有几人知?那么推至古今中外,经典的青春文学,又有哪些足以口耳相传?经典之难成,犹如青春之速朽。那么青春的经典,是否只在乎片刻永恒,而不在意代代相传?
或许,正如“80后”、“90后”是作为一个群体登上时代舞台那样,也正如他们创办MOOK,选择抱团作战的初衷,这个时代的经典,属于现今青春一代的经典,永远都不是由一个人、一本书、一个杂志所创造的,新生的、属于一代人的狂飙突进,才是经典本身。
小众与经典有多远?
再来看想要成为“治愈生活源泉”的《文艺风象》,杂志的图片内容比高达2:3,内容是当下流行的“小清新”文艺。这个从日本文化中漂洋过海而来的特殊文化,成为了眼下被热捧的时尚,“清淡”、“温暖”、“灵气”是这种文化的关键词,而书写对象是具备文艺气息的生活之物。
《文艺风象》体裁覆盖了绘本、彩色漫画、摄影、访谈、小说、游记、散文、手工DIY、园艺等多种形式,她引人注目之处在于杂志风格与内容的统一,虽然这样的情调是局限的,或许也是不长久,但是它统一。你不用费心她尴尬的身份与定位,也不用担心未来可能会出现的稿荒,你只用在美感、策划和内容丰富度上把好关,那么余下来,挖掘优秀的新人、尝试更新鲜的运作方式将不在话下。《文艺风象》虽然是《文艺风赏》的同胞姐妹,但多少都有些比照和挑战的意思,如《文艺风赏》般“高端纯文学年轻态先锋刊物”的未来不好说,但我们可以看到另一种出路,像《文艺风象》一般,迎合一部分人,但不企图在文艺各界都叫得响亮。
但与其说《文艺风象》“统一”,不如说他“小众”,所谓的“小清新”文化,毕竟只受到一部分人拥趸,抛开特定的文化,恐怕能够理解、认同的人寥寥无几,又何况时尚的东西,今天可以有,明日也可以无。不知道《文艺风象》能凭借他的“小众”支撑多久,只明白这样的“小众”,毕竟对于尊崇经典的人来说,终究是“不能承受之轻”,太梦幻、太美,也真的太远、太轻了。
经典的青春――老夫聊发少年狂
与意图打造青春经典的《文艺风赏》不同,2009年,《青年文学》杂志以从传统文学刊物中“突围”的姿态亮相文坛,尝试让这本上世纪的经典刊物重新焕发出青春。
作为共青团中央系统唯一的一本纯文学核心期刊,《青年文学》从1982年创刊发展至今,走过了近三十年的岁月。一直以来,《青年文学》以青年的视觉关注现实,以文学的姿态参与人生,积极展示全国青年文坛的最新创作成果,全力推举有生活实力、有创作潜力的文学新人,发表了大量反映社会生活和青年实际的优秀作品,也培养了一批批优秀的青年作家。
然而,就是这样一本主流、正统、精英主义的杂志,在21世纪文学新变的冲击下,也在默默寻求自己的出路。上世纪90年代至今,中国经历了经济体制的转轨、价值观念的转型,也经受了信息科技的高速发展、互联网络爆炸式的侵袭,中国的文学、中国的报纸杂志也在这样的时代大潮下日新月异。正在成长的青少年一代并没有抵挡住网络信息的狂轰滥炸,而经济的新增长点也逐渐改变了他们的生活方式,当然,也包括阅读方式。“轻”而“浅”的阅读习惯理所当然地在传统文学中进行了一次优胜劣汰的竞赛。于是,精英主义或固守、或改头换面,固守的还在,只是圈子越来越小,而改头换面的,大多端出的只是“换汤不换药”,并没有达到理想中的“叫好又叫座”。
《青年文学》一直是改革的先行军。2003年杂志改为半月刊(上半月为社会版,下半月为青春校园版),显露出不甘于传统、竭力向文坛新势力靠拢的美好愿望。2009年,《青年文学》又一次突破了自我,亦书亦刊的样式,亦文学亦时尚的装帧,借鉴了当下流行的MOOK,一改从前的严肃脸孔,而“社会”与“青春校园”这两个关键词之间的藩篱也终于被彻底打破。2010年的《青年文学》,则再次宣称要“回归为一本只发表纯粹文学和文化作品的杂志”。
但《青年文学》并没有就此告别传统。愈是张扬“新锐”、“时尚”,则愈是显得积重难返,穿着借来的时髦衣服,内里却更加显得暮气沉沉。栏目改成了雅致、文艺的名字,图片的分量重了起来,小说不再是唯一,多了很多时下流行的文学体裁。《青年文学》的定位不明,自然与其转型的艰难有关。作为一本已成为过去时的“纯文学”期刊,即便千方百计地与时尚、潮流的形态接近,也难掩转换过程中的生硬与匠气,毕竟“纯文学”读者曾经是杂志的全部,杂志虽然有改头换面的决心,却未必拿得出那样的勇气,老读者群是他们不愿意放弃的。因此,在改版之后,依然可以看得到像“70后”王棵、李浩等人在“80后”、“90后”的创作中显得格格不入的作品;也可以看得到李师江的《幸福之州》这样刻意经营“主流”和“宏大叙事”的匠气十足的作品;也能看到像陈星梅的《黑森林骑士》这样在通俗与传统中摇摆不定的作品。
改版后的《青年文学》同样向《鲤》借鉴了主题小说的模式,却缺乏《鲤》那样的运作模式和资金支持,甚至也缺乏《文艺风赏》那样的人脉,采用“征稿”的方式,面向全中国撒网,互联网上天涯论坛、榕树下论坛等地随处可见《青年文学》的征稿启事。虽然也有米米七月、陈星梅、李晁这样较为固定的作家不定期发稿,但这些作家的人气和写作的成熟度显然不能与《鲤》等同日而语,形式大于内容的“主题”之下,滥竽充数之作颇多,每一期都难免产生“文不符题”的尴尬。有一点新,又有一点旧,新《青年文学》的风格有一些犹豫暧昧,因犹豫暧昧而失掉了先锋的气质和个性。
《文艺风赏》和《青年文学》的现状,犹如一出青春文艺期刊的“围城”,明明是少年,却要板起脸来装深沉,而明明是老夫,却要学着少年发一回狂。但即便是“想出来的”,也离不开青春与经典的二重命题,一如《青年文学》。如何在不抛弃经典、传统质素的前提下追上时尚、新锐的步伐,是《青年文学》目前的困境之所在,而解决之道,也绝不是仅仅依靠增减栏目、改变装帧就能完成的,重塑经典的青春,是青春文艺期刊的革命,亦是一个时代的革命。
[注释]
①谢有顺:《那些坚固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新世纪文学、<鲤>、“八0后”及其话语限度》,载《文艺争鸣》2010年第2期。
②徐妍:《青春文学的情感资源:在经验与才情之外》,载《布老虎青春文学》2005年第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