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家书散文

2016-12-02

从泪水里淘出的金子,是一封简短的家书,用手颤颤地抚摸一如将五指插进故乡的泥土,每一根神经都散发着炊烟的芬芳;下面是有关于家书散文,欢迎参阅。

关于家书散文:感恩家书

亲爱的妈妈:

春节快到了,首先祝您节日快乐。妈妈,您辛苦了!

10年来,您和爸爸含辛茹苦地把我养大。10年,您就像一杯热茶,把清香留给了我,把苦涩留给了自己。您为我付出了青春,付出了汗水,付出了所有的一切。也许在这10年里,我有时候会惹您生气,惹您伤心,让我在此对您说一声:“妈妈,对不起了!”

别人说“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情感”,是的,母爱不需要用华丽的词藻去修饰,在她平凡的背后,有着无数个动人的故事。是谁在我伤心、在我落寞时安慰我?又是谁在我最高兴、最快乐的时候鼓励我?是您,妈妈,我最亲爱的妈妈。

今天是您的生日,我在这里祝您生日快乐!我记得,您把我生下来之后,我就一个生日没落过。您经常为给我买蛋糕而四处奔波,可您大概都把自己的生日给忘了,而您的儿子没忘。妈妈,生日快乐!

妈妈,您还记得那天吗?您和爸爸都睡下了。可我因为发烧,一下子翻下了床。您急忙把我抱起来,送到医院。过了几天,我的病好了,可您却瘦了一圈。

我至今还记得,小时候,您常在别人面前说:“他还小呢!”那时我就想快点长大。可是现在才明白:我在您心中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

祝您:天天开心,身体健康!

关于家书散文:家书

妈,辛苦了。现实中的生活的我并没有如同现在那样关怀透露在字与句之间。生活二字,我总能轻描淡写数笔带过,可人生的年轮何止数笔?只能在时种的分针与秒针搏斗之间茫然生活。时间带来的是伤痕,不可磨灭,不可逃避。渐渐看着你们的孩子我长大,是否并不经已?岁月抹杀了你们青春的笑容,抹杀了你们梦想的希望?却总能为着生活劳碌奔波。

我能容任性在我脑海里闪烁嘛?我总能任性以为做的事便做。总能听到你对生活的任性叹息,总能记起你说的那句:“我妈与外婆说:妈,不经意也40年了。一眨眼便过去了。”

是吖,一眨眼我也20岁了,我还让你两费心劳力实在深感抱歉。人生真的只是眨眼之间,却生活岂是弹指之间。傅雷说得好:最折磨人的不是脑力劳动,也不是体力劳动。而是操心。记得你还对我说过,为我你是最担忧的了,记得上年与你共聚茶楼,那天我与你说起了我的情感问题,那女孩嫌弃我学历不好,家庭不好,我对你说我知道我没有怪你们,我不敢说下去的是,我只怪我自己没有好好读过书,拿过一张有用的凭证,证明自己。做儿女的是没有任何理由怪责自己的父母,我知道我更不可能。为此我在你面前为了这些难堪的话语,难堪得哭泣。当时我想对你说:“请,时刻提醒我要好好面对自己的前途。”,但我吞了,我知道一切都是靠自己努力,而你们很优秀,你们的确很优秀了,对我们的需求尽可能的满足,已经是莫大的幸福。

这一切照顾能一句话概括的也只能有用这句:得失成败尽量置之度外,只求竭尽所能,无愧于心。对我们,你们都是求竭尽所能,无愧于心。爸爸,妈妈也许你们的学识并不渊博,你们的财富并不充裕,但在这些年来都总能那么恰当的,那关怀如此渊博,那照料如此充裕。依然把我与妹两苦养成人,谢谢。你们没有多余的生活格言,却总给我们保证的温饱时刻,再次谢谢。

孩子,会长大的。

关于家书散文:家书的味道

初到部队时,人生地不熟,又是第一次远离家门,我是怀着焦急的心情等待父亲的来信的。家中有二十几亩地得靠父母日渐瘦弱的身体苦苦料理,母亲又是个感情脆弱的人,我怕离家之后让她过多伤心。第一封家书是班长在四天后中午开饭前交给我的,在战友们羡慕的目光中,我迫不及待地拆开来看。父亲只上过小学五年级,不满一页的信纸上错别字竟占了一大半:“我儿立丰,钢(刚)到部队还好吗?在部队一定要主(注)意身体,尊中(重)令到(领导),团接(结)战友,记住,一定不要怕苦,多干活。家中一七(切)都好,你不用旦(担)心。对了,你母亲教(叫)你多串(穿)衣服,另(别)爱(受)凉。到此各(搁)笔,祝儿马到成功。父笔。”

家书仿佛一杯凉水,一下子将我拿到信后的那股兴奋劲、甜蜜感冲刷得干干净净。尽管我并不指望犁了半辈子黄土地的父亲能写出什么优雅的字句,但这家书实在太过生硬,俨然儿时听惯了的训条,嚼不出多少体帖与温暖。怕战友看到了笑话,我将家书放进衬衣口袋,后来在洗衣服时给洗烂了。但是我还是很快回了信,向父母介绍了一些在部队的训练、生活情况,最后写上一句:“请你们不要担心,我一定会好好干的。”毕竟父亲在我入伍前的好几个晚上都与我彻夜长谈,绵绵鼓励,而离家时站台上默默流泪的母亲更让我多了几分牵挂。

十几天以后,家书又飘然而至,但父亲除了删掉“钢(刚)到部队还好吗?”其余和第一封写得一字不差。我感觉有些无聊,就没有立刻回信,一直拖到父亲寄来第三封家书:“这(怎)么不回信,家里很记挂。在部队……”信没读完,心中便涌出一股难咽的酸涩,我开始觉得十分厌烦,记忆中一向严肃的父亲此刻一下子变得婆婆妈妈起来。我急急地回了封信:“部队很忙,我没时间写信,我一切都好。”

而父亲依然每月两封家书不断,有时也寄挂号信,写上“束(速)回信”之类的话。到后来,我实在觉得没什么可读,就不再拆看家书,回信也逐渐由原来的一月一封变成两月一封、三月一封甚至半年都懒得写了。

前不久,表哥来信告诉我父亲手受了伤的消息,埋怨我怎么这么长时间也没给家里写封信。我的心一惊,急忙把柜子里一大摞家书一一拆开,才发觉从5月份开始的家书都是由邻居上小学的小明代写的,信的内容没什么变化,只是没了错别字,却一直没提到父亲手受伤的事。而那句“家中一切都好”,此刻令我感到从未有过的窒息般的感受。

夜已经很深了,窗外不时吹过的冷风袭得我禁不住颤抖起来。手中的笔显得格外沉重,心中的内疚搅得我不知如何向家人开口。

父亲不是一个感情外露的人,至今,心头仍残留着他曾令我噤苦寒蝉的时暴燥脾气。高考落榜时,正当我设想父亲会如何对我大动肝火,他却笑着安慰我说:“不要灰心,今年去体检试试,阿兴不就是在部队考上的军校。”父亲的那次宽容,曾使我暗自庆幸了好一陈子。可当我从军他乡,父亲便要在繁重的家庭负担和深深的念子之苦中,再用满是老茧的双手重新去握起搁置了多年的笔时,心情将会是怎样沉重与陌生。那满是错别字的家书上不正刻着他那颗日渐衰老可怜的心,然而我的无知却一次又一次地吞噬了令他聊以慰藉的回信……

月上中天,远处传来绵绵的汽笛声,像父亲在向我动情地呼唤。我提起笔,颤颤地在信纸上写下了几行大字:“敬爱的父亲、母亲:对不起,以后我一定好好回信。愚儿:立丰。”小心翼翼地将回信装入信封后,我长长的舒了口气,因为我已经品出了家书的味道———被思念的甜蜜,被期盼的香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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