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回家过年的文章

2016-12-05

春节是中国人最重要的日子,到时有很多人因为种种的原因不能回家过年,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不能回家过年的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不能回家过年的文章:今年不能回家过年了

走进超市,各样的中国结,包装精美的糖果、巧克力,耀眼醒目的春节装饰,喜庆的红色铺天盖地的印入眼帘,刺激着每一根敏感脆弱的神经。电视旁的台历上,距离春节的假期已开始进入倒计时,屡经涂改,越来越小的阿拉伯数字,带来了每一天工作的浮澡的心情.见面时,51上,QQ上,短信里,总有人问起这个同样的问题。对于每一位独在异乡为异客的外乡人来说,这大概也是他们唯一能够表达的问候和关注了。

当然!再遥远的距离,再拥挤的人潮,也无法抵挡在外的游子回家的脚步。按父母的期待准时回家过年吧!享受他们永远不变的问候、关心、叮咛和唠叨。惊讶于他们的目测,便真能准确的测出你高了多少,胖了多少。

我今年过年不回家,这是我将在外过的第一个年头,其实心情很复杂也很无奈,各种原因,都不能成为我不回家的理由与借口.,可是却了我家还是不完整,总是有若有似无的牵挂,..打电话回家,说今年过年不回家,没有给予多的解释与理由,爸妈也没多问什么....只问我现在过的还好不?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在外已有些岁月,已习惯许久一个人的生活,自身根本不在乎过年的味道,如今的过年,也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年味。到处找哪里有香肠...也要弄得像过年一样...在这个冰冷的城市也寻找一丝温暖....

愿每位回家的游子,一路顺风,合家团圆。祝所有不能回家,只能留在异地过年的朋友,新年快乐,一切顺利。

不能回家过年的文章:今年过年不回家

又是一年春节到,对于我们这些长期漂泊在外的人,按照传统习惯,该回家过年了。

年是越来越近了,我的心情愈来愈加沉重了。每每见到大街上川流不息熙熙攘攘的学生、民工像一群群归巢的鸟儿,透过他们焦虑的神情、沉重的行囊、匆匆的步履,我看到更多的是游子心中永远不灭的乡情。漂泊的日子里,无论是成功或失败,无论是快乐或辛酸,回家的路总是不能省略的旅程。这时候,我的心里总有一种酸酸的、涩涩的感觉。

这些年,我自从考学出来参加工作以后,几经调动,已沦落为流浪一族了。现在虽住有居所,衣食无忧,有四室两厅宽敞明亮的单元,有贤惠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相伴,有充裕的物质诸如冰箱、彩电,热水、暖气……但在我的心底里,我居住的地方或户口本、身份证上所填写的家庭住址都不是我的“家”。

前不久,我与二哥商量着在哪过年的事。过后一细想,家在哪里呢?过去,我始终遵循那句“父母在,不远游”的古训,父母健在、老屋还在的时候,年年必须回老家过年的;后来父母随二哥住到了镇上,年是在镇上过的,每每还到老家去走一走、看一看。可现在,我知道即使我回到了小镇,能和哥嫂侄男侄女一起团聚,也只能凝视着父母亲的遗像,听他们絮叨,“再也回不成老家喏,老屋被卖掉啦!”

那年,当我得知侄儿为其父亲还债偷偷将老屋卖掉时,我竟然几天都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我多想在老家的木床上躺在年夜里做一个童年的梦吧。可是,已经化为过眼烟云了。虽然路途不算遥远,交通也很方便,但是,回家的心情却没有以前那样强烈了。村子里我认识的人越来越少,旁系亲属叔伯兄弟也因为长久没有往来缺乏沟通的语言和感情的交流。从那以后,我们这一家就注定要流落异乡了。

去年年三十晚,看罢春晚已是睡意朦胧,什么梦也记忆不清了。直到正月初一一大早侄儿从深圳给他二叔打来的拜年电话把我给搅醒。起初,听说他在电话那端唏嘘不已,我还在嘲讽他自作自受落了个无家可归的下场,可一会儿我却陷入了一种莫名的苦痛之中。

儿时过年的景象更像一场场电影清晰地在眼前放映。挨近腊月边儿,叔伯家刚杀罢年猪,蒸笼里冒着雾气腾腾的白烟,炖钵里盛满了猪血汤,三亲六眷男女老幼吃着说着笑着喝着猪血汤。豆腐坊里,人们正排着队,小毛驴吃力地拉着磨,柴灶里腾腾地燃烧着映红了所有人的脸庞,有人“咿呀、咿呀”地摇着豆包,乳白色的豆汁正哗哗地流进了木桶。隔壁的小哥正房前屋后撵鸡逮鸭,母亲和大妈正比赛似的蒸馒头炸油果,父亲正忙着给王秀才家写对联儿……年味就像一缕一缕缕诱人的芳馨早已在村子里弥漫开了。正月初一的早上,娃们把过年的氛围推到了及至。穿着难得的新衣新帽新鞋,满村子里跑着拜年。虽然得到的打发只有一捧花生或包米、一根甘蔗、一枝劣质香烟,但大人小孩个个喜笑颜开,其乐融融。

现在,岁月已经把我们磨砺成了半大老头,儿时过年的况味仍萦绕在心头。年跟了,我思考良久终于决定:今年过年不回家。

不能回家过年的文章:今年又不在家过年

【一】

天空的太阳在离山顶一丈的地方挂着,有洗脸盆那么大。淡淡橘红色的云霞将黄昏如约的邀请过来。家家户户冉冉升起的炊烟,就意味着黄昏的开始。

初冬的黄昏很压抑,很深沉。风似乎也不再温情,也不再与人贴心贴肺。

路边,依稀可见几株紫色的小野花还开放着,那么弱小,却又如此醒目。在清冷的寒风中,微微摇曳,顽强的想去装扮这暮色。寂静笼罩下的山谷的暮色。

路一直还是这条路。从未改变过。只是,当我回头看时,母亲没有在路的起点上站着。这是唯一一次。只看见随风摇摆的浓浓的炊烟,拧成一股,带着热度,像一根转动着的钻头,直冲云霄。

今年又不在家过年了。

记忆中,山里年的气息是从山南边、夜晚蓝色星空中的烟花里透出来的。看见那华丽的色彩,就知道,年,就要来了;就知道,我又长大了一岁。

于是,山里的集市顿时喧闹起来。小伙穿得干干净净的,姑娘穿的漂漂亮亮的。就像山里的无数的山泉,从不同的地点,慢慢的交汇,最后变成这熙熙攘攘的人群。集市不大,确切的说,只是一段从镇子中央穿过的公路。集市东边是买米买糠的地方,单独的。接着就是摆在地上的“摊铺”。有山里的山货,有小商小贩的日用百货,有从广西运过来的甘蔗,有从据说是从西藏弄来的虎骨,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山里人没去过西藏,也不知西藏有没有老虎。

山里人最喜欢去吃的,就是集市最热闹处那个米粉店里的米粉。米粉当然用大米做的。细细的,长长的,白白的。斋米粉,一块五一碗,肥猪肉的二块五一碗,瘦肉的三块。米粉很好吃。先把煮好的米粉再在热水里烫软,加上红辣椒末,酱油,葱花,胡椒粉,再淋上些许菜油,搅上一搅,满碗红油油的,香喷喷的,热腾腾的。吃的人满头大汗。吃上一碗,就是寒冬也不觉得冷了。有时吃也能吃暖。

集市最西边是牛市。牛,猪,羊,狗混杂在一起。诸多的嘶喊声交杂在一起。穿着已露出棉花的土布棉衣的大爷,

双手插在袖子里,正在和猪仔的主人侃价。穿着旧西装的大叔,正围着那头大水牛转,这里摸摸,那里拍拍,一副懂行的派头。我家的那头老黄牛,就是从这卖的。

每年的腊月初八之后,山村里就回荡着猪的凄喊声。山里人过年富裕点的就会杀猪。杀猪时,会叫上亲朋好友,一来可以帮帮忙,二来大家一起吃顿年猪饭。不是很丰盛。年猪饭只是猪血和猪杂碎混在一起,拿一口大锅,架在火塘上,下些青菜,围着火塘,喝着笑着。整条猪先不能动,放在院子的中央,用门板垫着。猪头向外。在猪头的前方烧些香纸,滴上酒水。还年初时许的愿,也祭拜一下天地和先祖。祭拜完,猪肉才能一块一块的分开,用盐腌制着,七天过后就可以挂在火塘上熏成腊肉。山里人评判一家人的日子是否殷实,就抬头看看火塘上面腊肉的数量。当然,越多就越好,看的人往往也露出羡慕惊叹的神色。这也是山里人选姑爷的重要的依据。

【二】

其实山里真正年的味道是从贴门神时散发出来的。山里人喜欢喜庆,木板门上刷上些米汤,再把镇魔去邪的门神覆盖其上,门框两旁对称的贴上红红的对联。预示着以后的日子红红火火。娃娃们嬉笑着,手里拿着炮仗追赶着。大人们忙碌着,喜悦着,开怀着。有些从城里打工回家的年轻人,总是忙着给碰到的男人们发烟,山里人很少看见的好烟。往往这些好烟都是拿在手上的,标签向上,待你看清楚了,再慢慢给你一支。也许是在传递着一种信息,他出息了,在城里混得不错。

腊月二十八,是家乡的小年。最忙碌的一天。从清晨开始。把堵塞在屋檐下的排水沟里的垃圾清干净。把房顶的烟灰、蜘蛛网用扫把扫掉。打扫得干干净净。下午就做豆腐,做糍粑。豆腐做成方的,糍粑做成圆的。豆腐从方形的对角线一分为二,再打成薄薄的三角形,用油炸成金黄色。糍粑是用自家的糯米做的。把糯米隔夜用水泡着,然后蒸熟,放到一用石头凿的,像法海手中的钵一样的石钵里。只是这石钵大了许多。两个壮汉面对面的站着,手里一人拿着一根很粗的一人多高的树干,对着石钵里的米饭,你一下,我一下,此起彼伏,直到把糯米饭捣烂,捣得稀烂。很白,很软,看似猪板油。抹上少许熟菜油,掐成包子般大小,放在事先洗干净抹有油的的木板上,轻轻用手压,热的是软的,会流,冷却和就形成了圆圆的形状。糍粑做好后都放在水缸里用水泡着,直吃到来年春天。

大年三十就等着吃母亲做的一桌子好菜。不吃早饭的。山里年夜饭比谁家吃的早,谁家的鞭炮响的早。一大早就起来,男人们带着祭品、纸钱、柴刀、锄头,上后山坡的祖坟场。去看看先祖们。把通向坟地的路砍砍,日子久了就荆棘密布。路就淹没了。可路,一直在哪,也一直醒着。看看坟上是不是长草了,是不是有老鼠洞了,把那些野草梳理干净,再覆上厚厚的新土。让先祖坐的暖和些,舒适些。当鞭炮声响起,我想祖先会听见的,会安心的。

除夕夜,被灯火照得透亮。家家户户点燃所有的灯火。这个时刻是不串门的。一家人围着火塘幸福的坐着,交谈着,商量着,总结着,计划着。只是这个时刻,我的母亲总是站在门口,遥望着深深的夜的深处,她并不知她的孩儿身处何方,此时,她多么想她的孩儿出现在她身边。是她用她的眼神告诉的。直到十二点的钟声敲响。钟声响起的时候,万炮齐鸣,在贫瘠的山野上空散播开来。炮声里,有母亲的牵挂,也有我的祝福。

因为睡得晚,大年初一都睡懒觉。都赖着被窝,大人们,媳妇们,老人们都不干预。任你睡到啥时候,饭也不用做,吃去年剩下的。大年初一不能扫地,不能洗衣服。女孩不能去别人家玩。我的邻居,是一位传统的山里女人,每每这时总是站在她家门口,看见路过的男娃,就眉开眼笑,拉到家中,塞些糖果糍粑什么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她是如此的大方起来。年的味道一直在延续,在继承。

路就是这条路,唯一一条通向外面世界的路。身后的村庄慢慢被暮色里的炊烟包裹了。模糊了,却又如此清晰。吐了吐气,耸了耸肩,看着前方,我再一次踏上征程。

风此刻也温柔起来,或许,明年我会在家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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