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残酷的随笔散文推荐

2017-02-27

虚拟的网络,残酷的现实,做人一定得坚持。下面是小编给大家推荐的关于残酷的随笔散文,供大家欣赏。

关于残酷的随笔散文推荐:残酷与麻木

这自然很明白:恐惧是残酷或麻木的原因,但麻木和残酷又是一切独裁及一切反动统治的更为显著的特征。

独裁和一切反动统治,是与恐惧同在的,于是这种统治所做的事,就全以巩固其统治为目的;而这样的统治者也自然都是卑怯者了。卑怯的统治者不用说也要笼络人民的,但更多的是残酷的行为:严格的箝制,酷刑和屠杀,剿伐和战争,以及种种毒计和阴谋。

而残酷的结果是麻木。……

麻木决非对人民的装聋作哑,却是残酷到了顶点或最后的状态。

麻木自然也反应着人民之麻木的反应,因为人民长久在独裁的反动的残酷统治之下,或者报以粗暴的愤怒的反抗,或者冷酷到失去知觉的麻木的忍受,这都作为人民对于残酷统治的反应,却也反映到统治者而使统治者也有了对这反应的反应。于是反动统治到了最后的时候,我们就常见这样的现象:统治者对人民的压迫和屠杀是残酷到麻木的地步,而人民则麻木地被压和被杀。人民几乎已失去痛苦的感觉,而统治者更是早已不将人民当作会感到痛苦的生物,他们也早已失去这种感觉了。

在这样的社会和时代,要恢复人与人之间的常态或什么慈善之心,必须在人民的愤怒而粗暴的反抗得到胜利之后,必须在残酷到麻木的反动统治被清除之后。

残酷和麻木自然都是治民的手段,但在到了最后地步的反动统治,这也就是一切了;那唯一的目的就只在于挽回和维持能够施行这手段的统治了。

关于残酷的随笔散文推荐:残酷的温柔

有一天开车带着老婆孩子出去玩,那时还只有七岁的女儿,听着汽车音响里的歌,突然问我:“爸爸,你听的歌怎么都是些伤心的啊?”女儿的一声问,一时间我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还好,善解人意的老婆赶紧说,爸爸不是喜欢伤心,是喜欢那些歌的优美旋律。

我什么也没有说,继续开着车。

那已是两年前的事了,两年很快就过去了,二十年也很快就过去了。我之所以没有回答女儿的问话,是因为大人的很多心事,是不应该跟孩子讲的。老婆之所以那么回答,是因为善意的老婆知道丈夫的很多心事,已经藏了很多年了。

二十年了,我没有跟人说过,即使在文章中写到,也总是那么隐晦。每个人,都有一些不愿意说出,却又无法抹灭的往事。今天听着齐秦的《残酷的温柔》,那段往事,蓦然就又出现在眼前,缭绕在脑际。

那一天,是1994年的普通的一天,艳阳高照,蓝天白云,飞鸟鸣欢,丛绿新春,清溪潺潺,可那一天,是我这辈子最伤心的一天,伤心到了自己都忘记了伤心,忘记了自己,忘记了天地,忘记了时光,忘记了路的方向,忘记了心的颤抖。

1995年我写了《生死恋》,我只当你是去了,我独坐在你的墓前,弹唱着《外面的世界》,等待着夕阳西下,等待着魂化双蝶。

1997年我写了《小溪春色》,依旧那么含蓄,依旧那么温婉,依旧那么守候,依旧那么相信爱的神话,依旧那么相信亘古的情缘。

1998年我写了《昔日如水》,“昔日,如水一般缠绵;昔日,又如水一般,于无可奈何中,逝去了。”

2000年我写了《镜中的女人》,人总说想多了便会出现幻想,看多了就会出现幻象,镜中的女人,是那么的近,又是那么的远,是那么的真实,又是那么的虚幻。也就是那一年我结了婚,和最爱我的女人结婚了。我想应该也是那一年吧,我最爱的女人也结了婚,跟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人生就像是一场戏,我们每个人都是戏子。生活就像是一场梦,梦里上演着各种各样的阴错阳差。人的生命本身就是一种错误,远不及鸟儿花儿纯净无暇。

1994年我上了大学,如愿的学了中文系。在思念和担忧中熬过了几个月,意外地接到了你的一封信,你约我到你学校边的小溪边见面。我清楚地记得,那是春天,仲春,百花开放,众鸟欢唱。我特意买了两包你爱吃的葡萄干和锅巴,迈着欢快的步伐,来到了小溪边,静静地等待着。

终于,你款款而来,白色的短外套,黑色的学生头。你穿过田间小径缓缓走来,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一样,你就像一直洁白的兔子,在花草间若隐若现,你就像水中的月亮,在波光中熠熠闪光。

“你象往常一样地温柔牵着我的手,带我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告诉我你已经不再爱我,你象往常一样地温柔轻轻地看着我,慢慢地说但最好是分手,慢慢地说你是你我是我,你如何还能这样地温柔,让我的泪如同流星坠落,你如何还能这样地温柔,当我的心已不能完整地拼凑。”

接下来,你就走了,那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看见你,后来我想这辈子我再也不会见到你了吧,只是当时我没有这么想,当时我什么也没有想,我的脑袋里有些嗡嗡的响,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那时我还没怎么抽烟,现在我每天都在抽烟。

那时我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现在我常常静静地坐在书房里。那时我没有看天也没有看地,我只是盯着小溪里的一块石头,看着清澈的溪水从她身边流过。现在我一遍又一遍地听着齐秦的《残酷的温柔》,用键盘敲打着这些无人问津枯燥无味的亘古不变海枯石烂。

不知道坐了多久,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坐了多久。我站起身,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我记得有汽车时常从我身边经过,按着震天响的喇叭,我却不知道是为什么。我看见一个人坐在板车边,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手上没有任何的动作。

我看见桌子上摆着几张大饼,没有任何的颜色,没有任何的气味。我听见街边的音响里放着歌曲,没有旋律,没有感情,没有开始,没有结束。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我从市郊走进了城市,我不知道自己穿越过了多少条街道。我从城市走到了市郊,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走到了小溪边。我又坐下了,我打开了一包葡萄干,拿出一颗一颗的葡萄干,丢进小溪里,看着她在水面上慢慢飘走。

我清楚地记得,那天我没有流下一滴泪水,哭泣,似乎在那一天,我已经全然忘记。

2012年我写了《有一个人》,“爱,能永恒么?我时常摸着自己脆弱的心,问自己。”“有一个人,她就在那里,我知道她就在那里。”

2013年我写了《残梦晓月》,“然而,梦,由心底生,在暗夜发。无论是酣然入睡,还是辗转入眠,最难耐,却是半梦半醒之间……”“爱,可以追思,可以缅怀,却不能重来。”

二十年终究已经过去了,二十年还会过去。过去的二十年里我不是一条好汉,再过去二十年,我依旧会与好汉相差甚远。

“再一次告诉自己,没有神话般的爱情,没有结束,没有开始,只有年轻飞扬的梦。”

关于残酷的随笔散文推荐:残酷,不忍

或者去桑科大草原像野马一样驰骋千里,梦寐天空。或是去青海湖看那大地最干净的心。塔尔寺的酥油花、壁画和綉堆是我所向往的。向往在残忍的四月不动声色地演绎或成奢望。奢望到无望之间的距离有多长,如何跨越,还没有找到答案。

朋友他也有一样的向往,对不起,我失信了。承诺,某个周末一定和他去看青海湖。

麻木的神经将饱满的心错落成凌乱的网。冷热、无力、隐痛、沉默着,自嘲着。胳膊狠狠地撞在墙上,反弹回来的不是痛,是未消的麻木。这麻木像迟暮的光阴冷漠地索要骄傲的风华。就这样吧,认真地背负。

撇在时光的旧梦是苦口的药。良药苦口都忘了吧,一饮而尽,还有什么课抗争的。命运赐予生活是注定的结局。不能运命,便只能让命役。

芷筱和琦敏总算是对我无语了。

在相处的最后两天里,我的劣根性全部暴露、自私、残酷、固执还有无理。

琦敏对芷筱说,别跟她说了。再说气死人。

我附和着,不要再说了,再说我大开骂戒了。

买了杂粮饼吃了两口就扔给芷筱了。

你再吃点吧。吃不下去,不吃了。如果你们两不吃,就扔了吧。

你不吃饭,不吃药,自我伤害,你从来不懂得心痛,你也从来不在乎爱你的人会因为你心痛。

琦敏终于对我发火了。

我装作无事,看着她们一脸的无奈,我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差不多三天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了。太挑剔了,不吃,拒绝。

我絮叨她们的方向感有多差,琦敏真的胖了。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可以如此聒噪。或许我真的是个讨厌的大头鬼。

芷筱又一次叮嘱我,按时吃饭、吃药。

我说,不要婆婆妈妈了。匆匆挂了电话。

抬头看到大朵流云,安静下来,想想她的好。

其实,你只是不知道你压根就不需要我。你需要我做什么。我一个人过得很好。

你不再身边,无论做什么,我一点头绪都没有。你不需要我,可是我确定我需要你。

琦敏一脸的惘然悲凉,我生硬冰冷的话语像针刺着她。

你有精神洁癖是吧。

或许是。我和A有关,B和A有关,我永远不会和A有关。我只在乎唯一。你应该知道。

曾经你不给我玩你的手机,现在也不给我玩你的电脑。我玩会qq,行吗?

不行。我无视她的眼泪,继续看香格里拉纪录片。

我找了男朋友之后,就不再烦你了。

我瞥了她一眼,漠漠地说,这样最好了。

她不再说话,躺床上看杂志去了。

我困了,睡着了。没有梦,只有疼痛。

那天我身体不适,芷筱放弃她继续游玩的计划。送我回来的路上,我说,当我说着你不用送我回来时,内心还是希望你回来的。

芷筱说,我还真放心不下你。

芷筱,你对琦敏说,你这次来,看到我的生活状态,心里很难过了。

可是,你来了,记得你如花我微笑,我内心是喜悦的。

芷筱,匆匆来匆匆去,我施以残酷相对。我的不忍,默不作声。当她说,我们十年的友谊时,我的内心泛起涟漪,默念着十年,那么远,。她一直对我很好。

琦敏,你说过,你了解我胜过了解自己。你的包容、理解、心疼,宠爱成武断残酷。

残酷不忍,我不知道如何抗也不知如何拒。我知道,任何时刻,我都不是孤军奋战。

有生之年,残酷不忍,如愿以偿。

你们幸福,就很好。

曾经年少总是将自己放逐地太远,不懂得珍惜,以残酷对慈爱。

记得那时身体不适,对父亲大喊大叫,像一头疯狂的狮子。终究,那些暴躁被流离的时光稀释了。长大也是好的,我开始知道去审视当初的不可理喻,胡搅蛮缠。因为成长,幸而更好地体会此世不再得到的爱。

当看到似曾相识的情景时,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肆无忌惮地伤害亲近的人,对于陌生人却是文雅礼貌的。有时,我想如果有来生让我们做最熟悉的陌生人,我将给你最温暖的安心的关怀。我不再对你说刻薄的话,不再无视你的疼痛,不再让你为我难过。长大了,我不会再将苦口的药扔掉,也不会因为疼痛拒绝输完冰冷的液体。我真的不会再抱有“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了,我将热爱生命。有你的信任,就够了。有些生命之痛要自己承受,这是无法抗拒的。我在认真地接受,你明白。让你给我捶胳膊时,我开玩笑说,我会不会得了肌肉萎缩症。你说,不会的。我想也不会的。我想以平和的态度去接受生命的种种,来路还是去路,你知道我终究去背负这些乱离的。

你是我的长生天,有你在晴天不落。不曾对你谈起我对她她的感情,其实我也一直是爱她的。

自从做了那个梦,关于死亡的想法不敢再轻易提起。她苍白的脸、如诉如泣的话语将我放置在生活里。生命不是我的,是她赐予的。允许说一次,我欠她的,为此挣扎地活着。每当想到她,心似乎被挖空了,在黑暗里不停地坠落。对她的感情也是复杂的,深邃的。曾有人说她的离去是一种解脱。我的对白是,可是你知道她对我们有多重要吗?她走得时候怎么没有带走你们,这样的刻薄逐渐淡了。因为我欠她的,我只能活着。她有义务给我活着的信仰,从无休止的噩梦到全世的想念。殊不知,我是爱她的,可我自己又不知道。

在那荒诞的岁月里,我相信过什么,而又一直在试图拒绝什么。梦里泪流满面,醒来后不敢再睡。斑驳的光影粉饰着所有的年华,惊魂的梦不再来。不再入梦来,是否说她过得很好,便不再牵挂我了。我在心里知道,我是渴望她靠近的。贴着她的温暖,诉说我的快乐和悲伤也是甜蜜的。后来,我学会了达观,用所谓的达观安慰难过的他(她)们。后来的后来,才发现,我给自己造了牢狱,并永久地捆绑在哪里。或许,我一直都没有走出,只是进行了一场掩耳盗铃的壮举。埋葬在雪里的悲哀,终究迎来了她的春天。春天来了,我走远了。一直以来,我都缺乏只面的勇气。懦夫,愧于正视自己的懦夫。

残酷,记得吧,最好别忘掉,是生命的本质,或许只是我生命的模样。不忍,忘记吧,最好别记得。我不想在你面前脆弱。

如果有来生,让我们做最熟悉的陌生人,残酷与不忍与你无关,请允许我可以善待厚爱我亲爱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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