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吓人的短篇鬼故事,凶眸

2016-11-14

剛過四十的王清莫名其妙的摔了一跤,攤了。躺在床上,口水像一條白色的小蛇在她的嘴角觸動,腦袋猶如破布口袋耷拉在一邊,連嗓子裏都像塞了塊石頭發不出一點聲音,渾身除了眼球幾乎沒有能動的地方。她只能無奈的瞪大眼睛,體會著這比死還恐怖的感覺。

突然,門咣當一聲被撞開了,門外跌跌撞撞滾進兩個人來,王清努力的調整眼珠去看,是丈夫抱著小保姆在接吻。

王清氣得瞪大了眼睛,嘴裏發生嗚嗚的嗚咽,她恨不能站起來撕碎這兩個不知廉恥的人,又恨自己連咬舌自盡力氣都沒有。人生最痛苦的事摸過如此,想死都死不了。妖異般的喘息聲像箭一樣刺穿她的耳膜紮進她的心裏,她死死閉緊雙目,不讓眼淚流下來,仿佛只有這樣才能保護她最後一點尊嚴……

終於喘息聲在一聲低吼後結束,許久,王清聽見小保姆問:“你要讓我等到什么時候?”

“這,你看她都這樣的,撐死也活不了幾天,到時候你還怕我不娶你嗎?……”

“真的!你沒騙我?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騙我,有你的好看,我可不是你老婆傻到你給她下藥她都不知道!”

“說什么哪?我愛的是誰,你還不知道嗎?要不是為了你,我能把我老婆毒癱了?”

“嘻嘻……”

倆人一陣嬉笑之後,走出了房間,順手也關滅了燈,黑暗中王清刷一下睜開眼睛,死死的瞪著漆黑的天花板,眼珠被瞪得突出眼眶,在黑暗中發出一種妖異的光芒。

第二天,張宇發現王清死在了床上,眼睛爆睜,他被嚇得一哆嗦,用手抹了一下她的眼皮,可是眼皮紋絲未動,眼睛還是死死的瞪著,他覺得那眼神根本不像是死了,反而發出一種讓他害怕的光芒。他再也不敢獨自面對她屍體,咧咧蹌蹌的跑了出去撥打120,很快她的屍體被拉走了。

王清的葬禮很簡單,去的人很少,王清本來就沒什么親人,至於她的朋友張宇一個都沒通知。整個葬禮張宇沒掉一滴眼淚,這一天他期待了許久,沒有了王清他就完全自由了。至於小保姆那個農村丫頭,他可不想娶她,掉檔次,讓朋友們笑話。

葬禮結束後,他開車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怎么才能擺脫小保姆的糾纏,最好一分錢不搭就甩了她。很快一個計劃在他心理形成,他拿起電話,給最好的哥們打了一個電話,說完後,哥們在電話裏一陣奸笑,掛了電話之後。他沒有直接開車回家,而是滿街裏轉悠,轉悠了將近四個小時,天基本黑透的時,他突然加大了油門,直奔家裏。

到家後,他快速的撲進了臥室,看見好朋友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正喘息著,他立刻撲上去,可是不對,他甚至來不及收住身子,已經趴在了好友的身上,接著好友的嘴裏發出了一聲慘叫,然後一只大網撒在了他們身上。

小保姆冷笑地看著他們,手裏拎著一把尖尖的刀,刀尖上閃著寒光。

張宇嚇呆了忘了反抗,傻傻地問:“小翠,你要幹什么?快放了我。”

小翠抿著一張鮮紅的嘴唇,表情陰冷,提刀的手不時地在張宇的臉上輕微搖晃。

“放了你?……那你得求我!”小翠怪聲怪氣地說。

“好好……寶貝我求你,求你放了我們吧!”

“我就喜歡你這種低賤樣。”小翠的臉因為興奮而變形。“不過,我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等死吧!”小保姆說道“等死”這兩個字的時候,恨得咬牙切齒。

“別,寶貝,別鬧了,快放了我們。”

“放了你們?放了你們?”小保姆探下身子用刀輕輕慢慢的劃著他的臉,血象蚯蚓隨之露出了頭。

“不要!求你,你要什么我都給你,錢……”

“我不要錢,地獄是花不了錢的!”小保姆笑得詭異,眼裏閃出了一道妖異的光芒,讓張宇突然想起了去世的妻子,頓時毛骨悚然。

“你……你到底是誰?”張宇顫顫抖抖地問了一句。

“哈——哈——哈——”小保姆大笑,手裏的刀放下,倆只手伸向脖子後面用力的拉扯著她的皮膚,一對眼珠啪一下掉了下來,正好砸在張宇的鼻子上,把張宇嚇得哇哇大叫。接著她拿起了刀從他的脖頸慢慢的劃下去落,每到一處,張宇都會嚇得渾身顫抖,嘴上奶奶,祖奶奶的亂喊著。

刀一直劃到他的心髒,她突然發力,刀直直地紮進了他心髒下面的肚子上,然後用力一拔刀,鮮血像噴泉一樣湧出,噴了小保姆一頭一臉,小保姆貪婪地伸著舌頭去添落在唇邊的血,樣子就像個好血的女鬼。

張宇身體隨著她拔出刀子,劇烈的抽搐著,眼神中有種絕望無助的恐懼,樣子就像癱瘓在床的妻子,扮演羔羊的角色,在最後生死關頭他甚至沒敢反抗。

許久他悠悠轉醒,看見小保姆正在添刀上的血,她的臉皮被撕裂了很大一塊,耷拉在脖子上,該是臉的地方血肉模糊,本來該是眼睛的部位變成了兩個黑洞洞的窟窿。張宇心裏發毛,他想再次輕饒,可她的刀使勁往他身上一捅,他只悶哼了一聲,就昏死了過去。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微亮,他看見小保姆渾身是血的到在自己面前,而他哥們也斷了氣,冰冷地躺在地上。

他掙紮著坐了起來,剛拿起小保姆手上的刀,門就被人使勁的踹開,緊接著幾個拿槍的警察沖了進來。

“不許動,舉起手來。”沖在前面的警察暴喊。

張宇拿刀的手正要放下,可他突然看見一對眼珠在牆上突出來,然後慢慢的向一位警察身上靠近。

張宇恐懼的揮起了刀想要去斬那雙妖異的眼球,他的刀還沒揮出去,一顆子彈砰一聲射進了他得胸膛,

他的靈魂脫離了身體的時候,看見妻子正以怪異的姿勢趴在小保姆的身上沖著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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