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开学第一天文章
走进大学的第一天,一定是很多人难忘的一天,因为那天充满了期待,充满了好奇!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关于大学开学第一天文章的相关资料,供您参考!
大学开学第一天文章篇1:大一感悟
心静,少言。戒惰,目标。多做,前行。
真的感觉太快了,是自己没过得明白,还是自己在做其他的事。不是又来反省一通,只是看自己在大学一年中到底做了什么,看偏离最初的目标有好远。说来可笑,好像一无是处的样子。只不过在经历一个暑假后能有所改观吧,至少不要在做现在没有资本做的事,量力而行,现在才知道。也才明白,任何事只有在经历过之后才知道本质。“纸上得来终觉浅,得知此事必躬行”好像是这样的吧。
蒲公英一样的日子,想来是锻炼自己的吧,锻炼自立自强自尊自爱吧,换言之,磨砺自己,积累资本,然后才能谈论其他。无论怎样,总会有自己的一片天,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现在看见的美好,全然不了解背后的付出,何谈羡慕。花红酒绿的世界,确实挺让人着迷的,但现在我有什么?空想谁人都会,自己又何必要和那些人一样呢?说到底,自己还太嫩,没有经历过世事的沧桑。
言必行,行必果。但自己好像没有做到,所以,今后,如果决定做一件事,最后不要高谈阔论,因为这往往预示着半途而废,或者束之高阁。等到事情做好之后,不用说,就能明了,胜千言万语。这个习惯必须要改,不然给人留下的印象就是很不着调,很轻浮。我现在只有把自己内心所需要的动力填满,不要看见任何一件事,看见任何一个人就在那自怨自艾。那除了让自己更加浮躁,更加颓废,好像没有其他好处。当自己是自己内心强大的时候,那就证明自己离成功真的不远了。那是再看见这些事便是自信了,发自骨髓的。相信自己可以的,你不觉得自己可以嘛。唯一可以凭借的便是自己还在读书,还年轻。能够慢慢填补自己。
今天概率论老师说了一句话“你所在的今天是你所剩下的日子中最年轻的一天”给我很大触动,难道我能将每一个年轻的日子浑噩度过?难道不应该在这最年轻的日子中使自己变得更强,更优秀吗?当然不会有立竿见影的效果,那如果我能坚持一周、一个月、一学期、一年、三年,会有效果吗?原来以为自己需要别人的提醒,现在才明白那时是自己毅力还不够坚韧,所以才会那么想找另一个异性朋友。但现在已然不需要,如果现在不能够坚持,给自己借口推脱,那么未来必定很苦很累。所以这是最后一次提醒自己坚持了,不要又出现半途而废的情况。
我相信我的未来不是梦,本来已经落下别人很远,如果不能比他人更加付出,结果可想而知。再说,我那个目标应该是比较实际的,不是像别人谈论的那种成功人士,只是符合自己条件的目标吧。
当然自己不可能像木头一样的度过大学三年时光,自己的兴趣爱好还是要坚持的,比如文字,抒发感情的最好方式。其他的看情况吧。
大学开学第一天文章篇2:大学初体验
当我走进北京大学,我的心情十分激动。大家知道,北京大学是中国知名的高等学府,也是我曾经魂牵梦绕的地方。北京大学校园又称燕园,与圆明园、颐和园相毗邻,在明清两代曾是皇家的“赐园”。未名湖区湖光塔影,飞阁流丹,题词碑刻随处可见;教学区端宁恢弘,林荫大道和爬满常春藤的建筑山墙让人难以忘怀。“槛外山光,窗中云影”,这里正是读书学习之佳处。从未名湖到红楼,从蔡元培先生铜像到民主广场。或者说,北大人的校园观念既是现实的存在,也是历史的和精神的存在。在北大人的心目中,校园既具体又抽象,他们似乎更乐于承认象征性的校园的精魂。
这真是一块圣地。数十年来这里成长着中国几代最优秀的学者。丰博的学识,闪光的才智,庄严无畏的独立思想,这一切又与先于天下的严峻思考,耿介不阿的人格操守以及勇锐的抗争精神相结合。这更是一种精神合成的魅力。科学、民主与爱国是未经确认却是事实上的北大校训,它们构成了北大的精神支柱。把这座校园作为一种文化和精神现象加以考察,便可发现科学民主作为北大精神支柱无所不在的影响。正是它,生发了北大恒久长存的对于人类自由境界和社会民主的渴望与追求。
当我走进北京大学,我等待感到一种责任和使命。北京大学按照“加强基础,淡化专业,因材施教,分流培养”的方针,培养学生独立思考和继续学习的能力,培养学生的创新能力和创造精神。为培养杰出人才提供了强有力的保证。我在这里,聆听老师的教诲,践行着知识的积累,感受着科学技术的发展。我要通过学习,学到知识,丰富实践理论,追赶着时代的步伐。我会在工作岗位上,努力奉献自己的才华。
大学开学第一天文章篇3:大学梦与我的大学
正当我满怀信心继续推进我的自学考试课目时,我的命运之舟又改变了方向。
这天我正在武当山区的一个铁路单位采访,突然接到通知,让我马上赶回襄樊。傍晚回到办公室,部长正等着我。部长见我开口就问:“想上大学吗?”我说:“做梦都想啊。”部长说:“路局来通知了,推荐你参加全路新闻干部大专班的招生考试,距考试还有三天时间。”我连连说:“这太突然了,咋不早说呢?”部长哈哈大笑:“我也是中午才接到通知的呢,赶快准备吧。”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改革开放后的中国新闻事业开始走向繁荣,急需新闻人才。当时,全国只有复旦大学、中国人民大学、暨南大学等极少数大学设有新闻专业。这时,铁道部党组机关报《人民铁道》报以及各铁路局企业报都相继复刊或创刊,全路上下一片办报热。《人民铁道》报,创刊于1948年,报头是毛主席所题写,文革中停刊。郑州铁路局的《二七铁路报》也是创刊于1948年,比《河南日报》还早,有河南第一报之称。1977年复刊更名《郑铁工人》报,时任党中央主席的华国锋亲自题写报名。铁路报刊急需用人,铁道部政治部作出决定自己动手培养新闻人才。
苏州铁道师范学院是铁道部所属的惟一的文科院校,只有中文系,没有新闻专业。部政治部领导设计了一个“南北联合办学方案”,即利用苏州铁道师范学院的校舍和中文系的教师资源,再从中国人民大学和复旦大学聘请新闻学老师,南北联合,三位一体。全称为“苏州铁道师范学院中文系新闻干部大专班”。这个教学方案很快得到了教育部的批准。
既然是教育部批准的招生,入学自然要经过统考。招生方案是通过部政治部文件形式下发的,文件规定了学员录取程序:组织推荐,统一考试,择优录取。
三天后的考场设在武汉铁路机械学校。事后得知,当天全路每个铁路局都同时设有考场,由铁道部直接派人监考。全路有几百人参加了这场考试,原准备招收两个班,共计100人,最后只有27名考生成为幸运儿。
我正是这27名幸运儿之一。
关于我们这27名录取者的入学内幕的说法有许多版本。说法之一:由于教育部卡死了分数线,宁缺毋滥,几百人参加考试只有27人过线。说法之二:按教育部规定,新闻专业干部班的考生不仅要过分数线,还必须发表过新闻作品。考生中,只有27人达到了这个双标准。说法之三:铁道部政治部已经内定,这个新闻干部班的学员全是各局报社的总编接班人。全路有27家报社,所以只能招收27名学员。
据悉,苏州铁道师范学院的两名校报编辑也参加了这次考试,成绩也过了线,可不知为什么没有录取。有人分析,其原因是各铁路院校的校报不在部政治部的编制之列,所以也就不存在培养总编接班人问题。于是,总编班之说很快在全路流传开来。特别部政治部不惜重金聘请中国人民大学、复旦大学的知名教授轮流执教,更显得来头很大。
我来到苏州时,尽管过了梅雨季节,仍然是阴雨连绵。
小桥、流水、人家,蒙蒙细雨将眼前的一切渲染成一幅幅独特的水墨画,流淌着言之不尽的韵味。班主任老师告诉我们,苏州不仅是天堂,而且还是一块读书的宝地,历史上才子佳人辈出。与学校一墙之隔,有一条小巷,名曰:唐寅坟。据传,明代成化年间,这里是桃花一片。江南才子唐伯虎经常来到这里读四书、五经,博览史籍。唐伯虎生前陶醉于此,死后这里也就成了他的安眠之地。
我明显地感觉到,学院对我们新闻班总是高看一眼。那时电视还是稀罕之物,而我们新闻班学员的寝室都配有18吋的大彩电。本科班的学术讲座都是本校老师登台,而我们新闻班经常吃小灶,执教的都是国内的名流学者。全国新闻学泰斗、复旦大学的王中教授当时已八十多岁高龄,复旦学子想见他一面都难,他竟然在家人的搀扶下多次来到苏州为我们班讲课。
更有意义的是,我们新闻班成为了“新闻学南北交锋的擂台”。长期以来,在新闻学研究领域,以人民大学甘惜分教授为代表的北派与以复旦大学王中教授为代表的南派,一直分制而论,各把一方,在学术刊物上厮杀得难解难分。南北新闻学派的掌门人同时出现在苏州铁道师范学院的讲台上,立刻成了学术界的重大新闻,吸引着全国各地的许多新闻学专家、学者纷纷前来听课,或参与争鸣。台上,南北学者轮流坐镇,各执一词,越战越勇,惊心动魄;台下,我们一帮年轻学子汲取营养,博采众长,享受快感,其乐无穷。
譬如说,新闻学的发展动力是什么?是阶级斗争的延伸,还是生产力的发展?譬如说,新闻是以受众为第一需要,还是服务服从于政党、阶级?双方论战激烈,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我们先是认真地听,慢慢胆子大了,也就敢插言了。课堂上,我经常从座位上站起来与大师们对话,自以为是地发表自己的观点和看法。大师们都很乐意听,表现得很豁达、宽容,呈现出一种笑眯眯的神态。
方汉奇教授是我国新闻史研究泰斗级人物,他与我们朝夕相处整整一个学期。方教授思维敏捷,妙语连珠。上课时,我们静静地听他讲新闻史;傍晚时,我们跟着他在校园里转圈子,听他讲故事。他肚子里有许多老北京的故事,讲起来跌宕起伏,妙趣横生。后来,我写小说,有许多素材就是取材于方教授的故事。
本着“缺啥补啥”的原则,我暗暗地给自己订了一个学习重点:学中国古文,读外国小说。我以为,学新闻不难,关键是要打好文学功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