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流年散文

2016-11-04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回得了过去,回不了当初。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似水流年散文,供大家欣赏。

似水流年散文:似水流年

时光如流水,每天的日子匆匆地从我们的手指间滑过,从我们的发梢穿过,不待我们回眸,恍惚忽悠一闪,她已消逝得无影无踪。我们在年年的成长,无不感叹光阴的流逝。

年轻时的我们,对此毫无察觉,浑然不知,因为我们有青春作伴,有青春骄傲的资本。那时的我们,是雨后彩虹映衬的天空,点染初春的绿草原,是蓝天大海上的一叶随风帆,苍穹下一只自由高飞的娇燕。年轻时的我们是一支轻音乐,一首悠扬的歌,一幅浪漫的画。我们素面朝天,不需粉饰,依然纯美娇娆,青春靓丽,活力四射。无需感叹昨日,因为期待着更加美好的明天。

过了三十,才发觉日子过得飞快,像上了发条的钟,一年晃过一年。眼角有了一丝鱼尾纹,才发觉青春渐逝,韶华不再,才知道要抓住青春的尾巴,开始用化装品,上美容院,青春的尾巴真的可以抓住吗?多年不见的朋友,有的有了一双悲伤的眼睛,有了一脸的风霜,我们都不再年轻了。

其实岁月并不是真的逝去,它只是从我们的眼前消失,却转过身躲在我们的心里,然后再慢慢地来改变我们的容颜。

生命如逝水,流去的日子是不会回来的。为了不让生命毫无痕迹的流失,我们只有好好地把握它,无论遇到什么挫折,务必保持一颗宽谅喜悦的心,至低限度,让它留下一点对得起自己的痕迹。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我们,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似水流年散文: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春节回家,在车站候车,按惯例,每次这样的旅程我都会在候车室的商亭买上一两本杂志、刊物。一来,打发漫漫旅途的无聊与寂寞,二来,可以一筹对于书籍、报刊的思恋之情;源于往日匆忙的生活,已难得有这样的闲暇和专注,品味那份来自书香的怡雅。

见书亭台前摆放着几本《读者》,不觉心生几分欣喜;《读者》,一直是我比较喜欢的杂志,年底前一个月刚刚在网上订阅了新一年的周年刊。欢喜中拿起两本翻阅、小读,做以选择性的浏览,一篇由笔名“凉月满天”所写的《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的文章,豁然点亮了双眸。继而想起一年前曾在与之同名的《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网站发过帖子,也曾为持续了一个多月的原创首位而小骄傲了一阵;这么美好笔名的作者,这么美好的作品标题,撰写的文章一定不会差,想必该是冥冥中的一份慧缘,于是 毫不犹豫地付了款。

回程的列车我独自一人(幸好有一对母女为伴,同是直达终点的,母亲的健谈,一路无感寂寞。),行囊安排妥当,我便急切翻开一直握在手中的《读者》,直接找到第14页中的《如花美眷·似水流年》迫不及待地品读起来。然而,凉月满天的文章,看后却令我若有所失,略感几分落寞与惆怅。此文并没有让我感知想象中的如花美好,却只体会了年华似水流的伤感。于是悻悻然读过,心情凝重地匆忙合上了书。

这时坐在对面的那位中年女子与我搭起话来:“怎么就你一个人?”,我笑笑:“是的”,随后便与她攀谈起来。因为距离太近,不经意就端详了她的容颜:白白的皮肤,月牙弯弯的秀眉,嘴唇小巧薄翼,一双美丽的眼睛大而有神。虽已似年过不惑,但仍风韵犹存,生生的一副美人胚子。猜想,她年轻时候一定是许多男子倾慕、追求的对象。可再细细一看,便心生了感叹;那眼角皱皱的纹痕,和明目下凸起的眼袋,就像珍珠蒙了灰尘,就像美玉含附了瑕疵,顿然使得这般浑圆的美丽淡去了光华。

坐在她旁边的女孩一直很安静,见我把书放在了餐桌上,就拿起翻看起来。她的举动吸引了我的目光,默然凝望;见她大约不过二十岁的年龄,一张俊美、秀丽的脸,似一缕光照,耀眼而醒目;明眸含烟似波,万种春柔绕系眉间,肌肤白皙、细嫩,楚楚动人中,更多了几分闺中女子的优雅、恬静;花样的年华,纯粹自然的绽放,一份无可挑剔的美,只一眼,便给人以“暗里回眸深属意”的深刻印记。我联想起先生那“泼墨一纸的荷”:安静、清雅,神韵怡然;又想起早春的梨花白,纤尘不染的纯美,娇羞渲染的柔嫩。又恰似一樽飘香的美酒,使得品味的人心神不觉懿醉在那年华的美妙中。再仔细一打量,蓦然所思:哦,这不就该是那位中年女子年轻时代的模样?! 最是心酸,她们如此的相似,却又如此的令人不忍去比拟。

相望这两张截然的面庞,令我感慨万千:女人生命如花美好,花开芬芳,花儿娇美,却终逃不过花期湮逝的无情,终将落得褪了颜色,残败、凋零于红尘。流年似水,匆匆不觉晓,转瞬花红即赴逐水流,无从挽留。不禁思想:我的青春,还余几分颜色?悠悠然一声轻叹吐出唇齿。那母亲疑惑地望着我:“妹子,有什么心事吗?”我微笑:“没什么,想起刚才看的一篇文章,有些感慨,说女人如花,年华似流水的。”,她听后,也跟着一声长叹:“是啊,这女人啊,就是不经岁月的,一眨眼都四十几岁了。你看我女儿都这么大了,能不老吗?不想老,也被孩子给催老了呢!”,她望一眼那女孩,又说:“当年我像女儿这个年龄的时候也傲气十足、心气儿很高,谁都入不得眼的,可现在每天早上最怕照镜子,那是越看越没了自信!真是岁月不饶人啊!哎!”,我顿感疼惜,却无语以对,不知该用怎样的词句和适合的语气,来安慰她的感叹。

“吹生命一池涟漪,秋风莫逆;化斑斑殷红浮萍,不胜风语。”,心头,萦绕无尽怅然之感,转目,窗外匆匆略过的风景,此时列车驶离起点约半日有余,我,已身在归乡的中途。这一程,就像一段时光飞逝的生命之旅,已然没有回头的可能;只有前方未知的苍茫,和早已命定的终点。我的美好年华,也似剩余不多,美丽的花期也即将逝去。唯求,自己可以抓住尚存的一些美好光阴,让这一季花开无憾;但愿,待到因果的经年后,那抹回眸的记忆绚丽、灿烂,可以衾暖幕霞绯红的人生陌路。

又想起凉月满天的那篇《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忽然懂了那笔触的忧伤、薄凉;想来,那撰笔的作者,定是位美好年华已逝的如花女子,才有那般萧瑟心境的文笔沉积。想来,那句“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原本就该是句叹语........

似水流年散文:似水流年不可追

35年前的夏天,他20岁。在一同下乡的知识青年中,白白净净,高高瘦瘦,却难掩英俊才气,或许与天性爱读书有关,在他心里,总相信,未来不是一场梦。

那时的生活单调而热闹,青春的激情更多的时候在漫天扬起的灰尘和砂土里,飘飘洒洒,碎落成片。只有偶尔被安排到公社念几段革命大批判文章,才是他开心的时候。接连几天广播里都会响起一个年轻而有磁性的男中音,带着一些纯粹和激进,象一汩清泉,浸润着一颗颗敏感的心。

记忆中似乎永远都有做不完的体力活。修渠、挖砂、炸山、碎石……为了碎一块大石,先要打炮眼,通常是两个人配合,一个双手紧握钢钎,一个扛铁锤,扛锤人打一锄,就发出一声“呵嗨”,铁锤在一串串有节律的“呵嗨”声中,也有节律的一扬一落,一上一下。这种场面最揪心的就是怕万一铁锤偏离轨道,突然轧手。果真有一天,他的手被轧了,血,当即喷射一样,不止。匆匆地,他奔向卫生室。

就这样,遇见了她---卫生室的卫生员。昏暗的煤油灯下,正看一本书。

惊喜从如水的眸子一闪而过,脸色绯红,正欲开口,突然看到了血,赶紧倒来热水,清洗,消毒……爱怜地看他,疼吗?用嘴唇对着伤口,轻轻地吹,一下,一下,竟有泪落下来,一滴,一滴,似小雨点,落在手上,薄凉如秋。那一瞬间,他的心,化了。

“你就是那个做报告的吧?听你讲话真是一种享受。”待包扎妥贴,临他离开时,她送到门口,半咬着嘴唇,才开口说了这样一句话,就进了屋。

接下来一个多星期,他每天都会去找她包扎伤口。两颗静默的心,在那段贫穷而饱含理想的时光中渐渐靠近。年轻的情事,永远挂在岁月的枝头,闪着纯洁的光芒,如一枚奶白的月亮。

伤好后某一个出工的日子,天气晴好。时近黄昏,他正在埋头干活,突然听见有人说:“小杨,对面有人叫你。” “谁叫我呢?没弄错吧?”远离父母,陌生的村子里没有一个亲戚,他很好奇。“没错,就是你!人家在丹水河对面呢!”说完,还鬼异地笑了。他撒腿就跑,“该不会是她吧?一定是她!”一路跑,一路想着她如水的眸子和活泼的眼神,象倒影在水里的蓝月亮,兴奋地差点被脚下的石头拌了跟斗。终于气喘吁吁的跑上河堤坝,远远地便看见她,在对岸招手。

丹水河河面约三米宽,湖水在落日余辉的映衬下,闪着鱼鳞一样的金光。她穿着碎花的白布上衣,扎两个乌黑的小辫子,满天的红霞象一幅七彩油画,她就站在画里面。突然的,仿佛山石洞开,一束阳光照进来,他沉睡多年的心弦,被一一弹响,那么明亮,那么温馨,那么灿烂。他的眼前,有花在开,不息地开,大朵大朵的开,明晃晃的刺了双眼,就是睁不开。她和那一道道霞光,被定格成他生命中最美好的印记。

飞似地,上了木桥,跑过去。她手里竟破天荒提了一斤肉,那可是过年才会有的稀有食物啊!惊奇和不解覆盖了满脸。她只笑,不说话,温情地看他一会儿,转身就走。他呆立在那里,老回不过神。走了几步,她回头,才发现他没动,又跑回来,拉他的衣角,“还傻站着干啥?”依然和上次一样的娇羞,声音轻得只有他才听得见。乡村的小路又窄又弯,乡村的天空又高又远。还有不倦的清风,从林子这头吹过来,又从田埂那头吹过去。香气阵阵,鸟声啾啾,阳光点点。两人一前一后,不紧不慢地走着,说笑着。路过一户人家屋前,有几棵树,或桃树,或梨树,果子藏在叶间,像诱惑的小眼睛。他的心,孩子似的,咚咚直跳,差点掉出来。

那天,她在灶间忙活,吩咐他看书。其实,他哪看得进去书,他的目光一刻也没离开过她的背影;那天,三个月没沾荤的他吃到了长这么大以来最香甜的青炒肉片。8平方米的屋子肉香萦绕,一桌一椅,一碗一筷,她固执地只让他一个人吃,她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吃,很满足很开心,好象她也刚刚饱食了一顿肉片一样;那天,他才知道,她专门请了一天假,早上5点多就起床,步行到50里外的镇上,用自己节约半年的肉票割了一斤肉;那天,他看到了一双又红又肿的脚,后跟磨出了许多水泡,晶莹透亮;那天,面对生活的苦累和未来的无望都没有流过泪的他第一次流泪了。心,滑过草尖,全是感动之后的疼痛。

从此,美好的情愫来了,虽然从未说明白。就象春天一场菜花开,以不可阻挡之势,轰烈铺陈开来,漫天漫地。弯弯曲曲的心事,都通向一个地方,他回归的脚步,总是踩在她心上。每天他从生产队里收工回来,她总出现在他视线所及的地方,站成一生等待的模样。

当时以为,这样的场景会是天长地久,会有一辈子的依偎与牵手。然而,在那样一个特殊而动荡的历史年代,在那样一种狂热和恐怖交织的气氛中,每个人的内心既充斥着对理论的崇拜,又充斥着对实践的怀疑,年轻的灵魂被煎熬得好苦。命运仿佛一叶漂在湖面的浮萍,脆弱得一阵风一场雨都会改变它的方向和结局。

和许多离别的电影画面一样,终于有一天,列车轰隆隆的响声刺耳地划过天空,载着他驶向了更遥不可知的远方。就这样,永远错过了,恰如似水流年不可追。再相遇,已只能在回忆里。

人生,总由一些情感断章连缀而成:初识乍遇的羞怯,两情相悦的温存,失之交臂的惋惜…… 或许并无奇特,或许早已坦然,但总有一些美好,深藏心底,多年后,不经意地想起,依旧很清晰,会温暖,会微笑,会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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