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的意义散文

2016-12-02

写作的意义,所以可以说写作的人总活在过去中,只是有些过去离我们很近,有些离我们很远罢了。下面是有写作的意义散文,欢迎参阅。

写作的意义散文:写作的意义

早就想为自己写下一点东西,今日正好得偿如愿。

我信手铺开稿纸,握起笔,看阳光从笔尖渗过,在洁白的稿纸上投下一串光影。蓦然间我竟不知所措——我要写什么?

现在的我总是有为自己的心灵做一个小注脚的冲动,可是真到了握起笔的时候却发现心中有那么多东西竟并不能组成一段完整的文字。我一直相信能写真实的文字是一件快乐的事,每一个文字就像一个小精灵能直达内心,但心之坦荡也许令精灵们无法触碰到它的每个角落……

小时候写的作文却全然不同。小时候常常会去写下一段身边的事或是描下某一处景,却往往不会在文章中加入自己的想法。

偶尔在清理杂物时会看到多年前的本子,上面用很多年前幼稚的笔迹写下过一两篇作文,兴致来时便再会细细看一遍。那时写的大抵不过用一堆自己所知道的华丽词句描绘一下自然风光、人文山水罢了。每次看终会笑起来,这种笑多带些嘲讽的意味。可每当我想到我嘲笑的是我逝去的时光和生命时,我便不敢笑了。

于是我又开始冥想,为什么孩子总是不愿意吐露自己的心灵。我记得有个作家说过,她小时候让父母看到她写的日记都有想死的念头,长大后却又乐此不疲地写许多内心深处的秘密给陌生人看。对此我既表示同意却也和她一样找不到答案。也许没有人能找到答案,亦或是根本就没有答案,而我只是猜测:孩子们的心灵不需要注脚,大自然就是他们的心灵和哲学。他们最幼稚的文章也许是最高深的。

我以为人们写的无非是过去、当下和未来。过去的事、过去的人、过去的景自然是过去的;而当下的感受也是从过去的点点滴滴的体验中感悟的;未来更是站在过去的台阶上所瞭望的。所以可以说写作的人总活在过去中,只是有些过去离我们很近,有些离我们很远罢了。这样说似乎对写作这件单纯的事是不公平的,那我应该补充一下我的话:写作高于其它的就是它用过去的角度体悟当下,指明未来。

此时这张原本洁白的稿纸已满是我的思索,似乎这满纸净是荒唐的言论。那么我想说的是我只是想用写作安顿我自己、收集生活的点滴,以此收藏我逝去的时光,无论是用小时候的方式还是现在的……

写作的意义散文:写作的意义

五年前,开始写作,开始写自己东西、心情,那时,是最开心的时候。看着作品一点点的出炉,是一种别样的满足。那时候,写作,真的只是为了写情,写出自己内心的真实。

一点一滴,一次不经意的碰撞,总能成就我灵感的气息,青涩到成熟,走过了一段漫长的距离。可是,即使再难,也走的很开心。

慢慢的,作品一点点的增加,一点点的累积,也支撑起我对过去的回忆。于是,把这种感情写入日记,不曾想,换来了别人的注意。

开始,只是不可思议,没想过会有这样的成绩。可慢慢,慢慢的,开始产生荣誉感,自我的荣誉。别人的赞叹,成了最大的鼓励。

再后来,荣誉渐渐的堆积,开始变质,开始改变自己。

自己,不再是在单纯的写作、写情,更多的,开始为别人的眼光写作,开始为那成瘾的荣誉写作。

于是,自己的作品变了质,开始迷茫。我回到起点,开始寻觅。

终于,找回了曾经的自己。

写作,不是为了别人的关注,它,只是为了写你自己!

写作的意义散文:写作的意义何在

我每天都在和文字打交道,偶尔会写一写东西出来,可是连我自己也不清楚,我为什么这样写?写给谁看?难道只是为了自己的思想抒发,“情郁于中”而以文记之?还是为了以文字物名,同时得到物质利益的回报?

让我的疑问在脑海里清晰起来,源于刚才看现代散文家孙梨的《白洋淀纪事》里的一篇文章,其文以一种革命乐观主义表现根据地人民英勇抗击日本人的事迹,看完后我的脑海里冒出个幼稚的想法,作者写这些东西有什么意义呢?虽然大学里的文艺理论课程有完备的答案,可是我总觉得那是书本上的,并不一定适合每个写文字的人。有评论者说作者的文章是鼓舞了中国民众打击小日本的信心,恐怕那是假话,要说鼓舞也只限于鼓舞了审稿的编辑,发稿的总编,杂志有限的读者吧,而这些人大多是不上前线的,大部分中国的士兵、民众可没闲暇阅读这些文字,用鲜血和生命保家卫国的人多半是泥腿子,不识字,他们不看书生的文章,无论面临枪林弹雨,多痛苦,多害怕,多迷茫,他们也从那些舞文弄墨的人们那里得不到半点的安慰,这真是写作者的悲哀,我觉得。

由此我又想起了《纤夫》的画,一群赤的身子的纤夫在河岸上赤着身子爬行,然后他们的身体被一位画家画入作品,接着作品被人们竟相观看、欣赏,由而深深的被画里的人打动,而那些纤夫们呢,依旧日复一日弯着弓样的脊梁劳作,他们也许一辈子也看不到看不懂那副因自己而出名的油画。这莫不是艺术的悲哀?

写作的意义在哪里?艺书的意义又在哪里?我在心里盘旋着这个问题。我自小在农村长大,深深地同情着在在土地上劳作着的像父亲、母亲一样辛苦的人们,我想用文字把他们写下来,写他们的欢乐、痛苦、忧愁、困惑,可是我又觉得写他们是在沾污他们,我偷偷地把他们的生活展览给别人,供别人消遣、抒情,而他们自己看不到,听不到。他们的生活的苦难不会因为我的文字而减少一分,那我写作的意义又何在?

桌子上今天的报纸副刊里《兄弟》还在连载,那是专门写给识字的有闲暇的人看的,此刻在地里准备收获麦子的父亲虽然也识字,他却是不看的,虽然从小他就教导我要多看书,他自己却从不看书,这一直让我疑惑。

随手翻起《李贺诗集》,“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的诗句赫然迎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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