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老屋的散文
声中,他长大了,成家了,做父亲了……小巷、老屋和雨,成了他生命最奇诡的底色;下面是有关于老屋的散文,欢迎参阅。
关于老屋的散文:老屋
清明节就要到了,我又不禁想起了我童年时的老屋。
老屋是旧式的土房子,很大,三室一厅,有独立的厨房,还有一个不小的院子。院子的西北角落里有一棵大了的梨树,父亲小时候栽的。早春雪白的梨花一簇簇,很是可爱。走在梨树下有嗡嗡的蜜蜂。
老屋的左边和后面是竹林。竹林里间杂着一些高大的树,多是松树,但最大的却是左边林边缘的皂荚树了,肥猪身那么粗。等到荚果熟了落地了,奶奶就会去拾了回来,洗衣用的。我却喜欢把它当玩意了,很大的“扁豆”,又可以当玩具枪,也不那么的像。屋前面竹林北边的尽头有一哇小池塘。水面上常浮着各种的落叶,有时还有昆虫。有一次哥哥们在里面摸鱼玩却摸到了一条水蛇,吓得他们“啊啊”地在水里乱跳。我在岸上看得又是惊慌又是兴奋。塘岸周围有一些刺槐。刺槐的花洁白的,一簇簇一串串地更是热闹。花是可以吃的,那时尝了淡淡的没什么味道,也就不感兴趣了。刺槐的枝叶却可以用来治痒的。那时弟弟皮肤过敏,老是发痒,阿姨就用刺槐的枝叶给弟弟煮洗澡水了。岸边还有许多的悬钩子。悬钩子也是后来书上知道的,我们当地方言叫“端阳泡子”。我老惊叹这两个名字取得神奇。悬钩子,的确,它大多时候就喜欢长在河岸边,田埂边,小溪旁,真真是悬在沟子旁边啊。“端阳泡子”也是很形象的啊。端午节前后正是它果实成熟的时节。它的果实红红的,一粒一粒的就像汽水里的气泡子。叔叔阿姨那时看完秧田经常会为我们带回许多枝“端阳泡子”,酸酸甜甜很是解馋。
我曾在屋前的稻场边移过一棵小杏子树,后来上了高中很少见到了。有一次月假回老家,弟弟正经的告诉我“哥,你种的杏子树我经常的给它浇水,你快去看。”小杏子树长在硬邦邦的土里,周围长满了野草野蒿,零星的几片没生气的叶子,我都快认不出来了。又一次回去,弟弟拉我去看杏树,他担心地问道:“哥你说它怎么不长大呢?”我在蒿子里找了半天才找着它,的确它还是娇小瘦弱,好像不曾生长过,就像妹妹养过的蝌蚪。一次月假,妹妹兴奋的把我引到窗台看她养的蝌蚪。她很得意,玻璃杯里的蝌蚪也仿佛跟她一样地快乐,在水里来回游动。第二次月假回来我关心的问她蝌蚪的情况,她像失去信心似的丧气的回道:“真奇怪,就是长不大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