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写亲情的文章:时间带走的东西
亲情感悟:时间在疯长,带走了一些东西,也留下了最宝贵的记忆。下面请和小编一块儿看看这篇文章,理解亲情的奥义,感受人生路上的说不尽的爱吧。
杏花褪去那一抹淡红,出落得雪白时迎着风飘飘洒洒,然后只剩下花蒂迎着阳光孕育着青涩的最初的果实。此时桃花才漫山遍野的开放,点缀着山北的的一面,深浅不一的罗列的绽放遍野,真是应了那句古诗: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看着落日西斜,袅袅炊烟从山下的村庄缭绕着升起,这是别处的村庄,心里不免有一丝乡愁。
老家的院墙北面紧挨着墙有一棵杏树,每年这时候总是开满了一树的花,爸爸头几年把它嫁接成一棵连杏核都可以食用的杏树。杏树本身长得羸弱,算起来年头倒是不少了,82年新房落成的时候,我就跟姐姐在院墙的北边栽上了好多棵桃树、杏树,土地很浅,再到下面就是顺坡下来的山脉,清一色的砂石。所以才這莫多年来长出几棵不成才的树来。现在就剩下这棵杏树不紧不慢的长着,它最早还在北边栽着,后来不知怎样慢慢挪过来的,原本这是棵桃树。我还清晰的记着小时候那几颗桃树苗,嫩嫩的叶子,矮矮的纤细的枝。
麦苗迎着暖暖的风在这大片的土地上绿油油的生长着,我还依稀记得小时候大人在田地里播种,我跟姐姐在地头为不知名的植被争论着,是否可以采摘着回家喂那几只小白兔。那时候的天湛蓝湛蓝,云彩也白的像父母亲手里采摘的棉花一尘不染。乌云来时天才变得灰暗起来,一会儿雨一会儿夹杂着风,人们躲在屋檐下看雨-欣喜地下。
农忙时,父亲跟母亲总是穿梭于田间地头,看着汗流浃背的样子,我总是能感受到,到了秋天丰收的时候爸爸妈妈脸上的笑容有多踏实,这份踏实、这份朴素都是属于农民的。高高的山岗上高高的杆子上绑着几个大喇叭,除了放京剧就是豫剧,还时不时的穿插几段河北梆子。偶尔的通知像是冲锋号,集结着山村朴实的灵魂。
我还记得每年猪圈里都会有几只大肥猪,喂了整整一年,到了年底才会不舍得卖掉,那时候猪长得慢,不像现在有猪饲料,见风就长几个月就出栏。白天在地理干完活,吃完晚饭后爸爸就在家里听听收音机,坐在院子里,菜园帐子边上有个圆桌泡碗大叶茶就着刘兰芳的杨家将,把时间慢慢消瘦,这份难得的休闲是一天里最最惬意的奖赏。妈妈就和姐姐去村头推碾,挎着玉米跟地瓜干忙活半晚上,地瓜干碾碎了掺点糠喂猪,玉米碾碎了再上磨糊机上磨细了摊煎饼。那时候大人们虽然都很累,但是活的都很充实。那时候我就感觉这辈子就这样挺好,爸妈姐就是我的整个世界。
村前的小河就这样流淌着,经过了祖祖辈辈,默默地变更着流淌的方向,河后的树林绿了又黄,往事就像一幕幕电影,更像是冬天里扫起的落叶,填进摊煎饼的鏊子下变成一股青烟;一些灰烬和河边的滩途。
小时候的雪下得好大,漫天都是。每一家屋檐上结着长长的冰凌,天也是超级的冷,河里结着厚厚的冰。这样的日子,全家围着暖暖的火炉是很惬意的一件事。到了吃饭的时候,炖上一棵大白菜,放上张粉皮,少些再少些的肥猪肉,别提有多香了!
那时候家家户户都没多少钱,也一样过日子,那时候的人朴实、憨厚。十里八乡的就一部电话,摇把子的声响通向不知名的远方,外面的世界也会像染布匠师傅手里的白底蓝花的图案般古老吧?只有天知道。每每想起这一片断,冯小刚导演的电影:手机开头的画面或明或暗的在眼前走走停停,连同村里山上的喇叭都在电影里运用的恰到好处。那时候没有五十一百的钱,有的只是大团结十元的票,如果村里有个万元户,十里八乡的都知道,可是神一般的人物。
我不敢细想每每日渐臃肿的身体,每每日渐苍老的容颜,每每日渐稀少的亲人,每每时过境迁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