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李煜的散文

2016-11-07

李煜,翻阅这位浪漫人生的才子词作,令人感慨唏嘘;下面是有关于李煜的散文,欢迎参阅。

关于李煜的散文:再读李煜

是一个月白风清之夜,自然地由流水落花,凉风洁月想到了时越千余年前的南唐后主——李煜。翻阅这位浪漫人生的才子词作,令人感慨唏嘘。

“一棹春风一叶舟,一纶茧缕一轻钩。花满渚,酒满瓯,万顷波中得自由。”《渔父》。生于公元937年的李煜乃中主李璟的第六子。他不慕权势帝位,而向往隐居游闲的生活。“浪花有意千重雪,桃李无言一队春,一壶酒,一竿纶,世上如侬有几人?”《渔父》。他不求威仪天下,但求独善其身。而命运却将他推上帝皇之座。公元961年其继中主李璟之位时,南唐已成一个弱势国度。他不谙政治乏于治国之术。开宝八年(公元975年)国破降宋,被俘至汴京。公元978年七夕乃李煜四十二岁生日,为宋太宗赐牵机药毒死。

据记载,李后主艺术才华非凡,精书法,善绘画,通音律,熟诗文,擅词令。而他前期的词作主要是反映宫廷享乐荒废的生活和男女情爱,风格绮丽柔靡,这并不是他向往的生活。多为空虚无奈。国破被羁后,他悲痛亡国,追忆往事,感情真挚,哀婉凄切,题村扩大,意境深远,语言清新,绕有艺术感染力。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浪淘沙》。他嗟叹命途,“自是人生长恨水流东”“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他哀愁,“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相见欢》。他怀国思家追悔疾首,“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几曾识干戈?一旦归为臣虏,沈腰潘鬓消磨。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犹奏别离歌,垂泪对宫娥!”《破阵子》。在“日夕只以眼泪洗面”的软禁生涯中,他以一首首泣血而成的绝唱使亡国之君成为千古词坛的词宗“南面王”。

李煜的词作继承了晚唐以来花间派词的传统,而又摆脱了《花间集》的浮靡,成为宋初婉约派的开山。同时其词作的凄凉悲壮,意境深远,语句清丽,音韵和诣,在某种意义上可谓为后来苏辛的“豪放”派打下了伏笔,起承前启后之作用。有哲人云:“词至李后主眼界始大,感慨遂深”,此语中肯是也。

李后主被掳后,他敢于大书特书其亡国伤感之情,毫不畏惧。《虞美人》中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他以豪迈的思国之感开创了以词抒情的先河,他的爱国之情也被后人称颂至今。而相比之下倒使人联想到三国史上的西蜀后主“阿斗”刘禅,他被魏国羁掳后,偏安于淫逸酒色而“乐不思蜀”,贻后人于不齿。

“960.赵匡胤”,翻开历史,历历分明。公元960年后周大将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建立宋朝。“十八年马上皇”的宋太祖兵发弱国,将南唐后主俘降北往。曾几何时,其后代帝主钦宗和徽宗双双为金人所掳北解,蒙尘成为阶下囚。此真为历史所开出的滑稽笑话呵!

李煜在历史上是亡国之君,但不是一个坏皇帝。他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性宽恕,威令不素著”。其在位时减赋税,赦囚徒。被俘北往时百姓泪送拱别。他“好生戒杀”,死后,江南人闻之“皆巷哭”。

清乾隆弘历哂讽李煜的词作是“亡国之君,靡靡之音。”乾隆有文治武略亦喜爱舞文弄墨,到处留情,到处留言,楹联,诗词颇多。然而论文才造诣他那破笔又怎能与李后主的同日而语呢!

一首《虞美人》的春花秋月加剧了一代词人四十二岁的殒逝,以此同时也造就了这个词圣的万古流传。

时间的足音带走多少英杰豪侠的壮丽诗卷,涛起潮落冲刷了多少骚人墨客的痴恋情怀。李后主《望江南》道:“多少恨,昨夜梦魂中,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多少泪,断脸复横颐。心事莫将和泪说,凤笙休向泪时吹;肠断更无疑!”

李后主是一个失败的皇帝,后人很易忽略他。而他是一个成功的词帝,后人緬怀他,千古流传他的词作。一位智者说:“穿过历史的尘埃,回望那个衣袂飘飘彷徨落寞的背影,不知到底应该是一个王朝的悲哀,还是一种文化的幸运?”李后主之词作使人难以忘怀,正是缘于其艺术成就之高吧!

夜色浓浓,月色皎皎。电脑前又传来邓丽君的歌声“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哀声袅袅,悦耳动听。穿过历史的时空,不禁犹想品读一遍李煜的词作。

关于李煜的散文:南唐后主李煜

一首《虞美人》传唱于中国词坛,写尽了一代词帝的兴衰荣辱。对于身为皇帝的他,从无鹤立鸡群的心思。但历史却偏偏向他开了这样一个天大的玩笑。李煜—一个顶着词中之帝的头衔的偏偏君子,在历史的路途里给我们留下了又会是怎样的故事呢?下面就让我们走进这个词帝的内心世界,用它当年的文字去遐想一代词帝的兴衰荣辱!

10世纪不是承平的年代。

列国如林,谁也不承认彼此间有过的统一,却又分明做着各自统一天下的大梦。后人站在曾经被恣意涂写过的历史前慨叹,历史也许很快会被重新改写。北温带和亚热带季风破碎的平原。历史,在南唐这一章定格。

南唐升元元年七月初七,诗国里的一个伟大的事实出现了,古中国在夕照里优美的抖动起暖湿的季风,一个宁馨的婴孩呱呱坠地。在这乞巧黄昏时分,在这雕栏玉砌的华殿里未来中国的词帝灿烂无比的诞生了。

这个乞巧之子名唤李从嘉,是南唐中主李景通的第六子。按照常理,从嘉是没有资格被选为一国之主的。但命运的枷锁却牢牢的将他铐在了帝王之路上。种子般光润的额头、丰满的双颊、骈齿、双目重瞳的非凡长相,散发着不仅仅是一股奇异绝美的身影,那更是帝王之相的象征。非凡的相貌是上天的恩赐,但也将这位风神俊秀的少年推到了风口浪尖,从嘉从此成为了太子弘翼的劲敌。不喜争斗的他只能逃,逃向书屋,逃向他的精神家园。一首《渔父词》渐渐地打消了弘翼心中的担忧。“一壶酒,一竿身,世上如侬有几人?”也许这正是一代词帝所真心向往的生活吧。但命运的轨线并没有因此而偏颇。弘翼没了,自翼以下的五个兄长,也在不知不觉中,早早的夭亡了。以此推进,只剩六子从嘉,茫然而无奈地面对庄严辉煌的红地毯,这是怎样的历史错位?

人生的悲哀,莫过于别人和环境替自己选择,莫过于得到不愿得到的。虽是至高的帝位,也不是人人都愿意选择的。艺术天国里,李煜是最优秀的驭手。他那敏锐的目光,能够识辨琴棋书画各途登堂入室的经迹;他的思维,宛若五代十国深邃天空中缀满的星河,网捕并绽放着知识之光;他渊默而静谧的心境,仿佛上帝的作坊,涵蕴着天才的创识;他全部的才情,足以是他抵达人类艺术最辉煌的巅峰。

然而在帝国之中他却是一个十足的失败者。25岁的李从嘉登上了皇帝的宝座。可惜,从一开始,他就不预备问鼎中原。从一开始,他预备的只是做好附庸国主。他一次次向赵匡胤纳贡,无数的牛羊珠宝从江南运送到汴京。他竭力报效、不遗余力、逆来顺受、丧权辱国。他以为无限的妥协就能换来当前的享乐,但赵匡胤统一中原的决心并没有因为它的示好而减弱。

终于,国库空了。李煜,彷徨了。他的人生到底该走哪条路?奋起挽回国运颓势,做一个角逐五代十国的霸主?他不能。他只是一介书生,风流文人。他不能设谋,又不能治军。他根本无法与那位胸怀大志,腹有良谋的宋太祖相抗衡。于是乎,便有了他听信谗言,误杀忠臣林仁肇的悲剧。是他亲手把自己一步步往死亡的边缘上推。于是乎,懦弱的他选择了逃避、逃向佛堂、逃向诗歌在晨钟暮鼓膜拜顶礼中,偷得浮生半日闲。但英明的佛祖并不能保佑他偏居一隅。于是乎,城门破了。李煜,这位不幸王国的最后一位君主,肉袒而降于军门之下。懦弱的他没有履行自己与宫娥的诺言率即先殉国。在他走出城门的那一刻,他的帝国、他的皇朝、他的国主命运,也宣告结束了。即将等待他的是漫长幽暗的圈禁生活。

乌云依然远近的峰峦间,泪水和雨水长流。从君王道囚徒,从人生的巅峰到命运的低谷,一切只在一瞬间,一切恍若隔世。幽囚的岁月,伴随他的,从此便是一壶浊酒,两行清泪。也许是上天的特意安排,正是“国家不幸诗家幸,话到沧桑句始工”。李煜,在北地幽静的小楼中涅槃成了原我——-一个词中之帝。他在诗词方面的成就有了质的飞跃。也正是因为一首《虞美人》,一句“故国不堪回首明月中”,而引来了杀身之祸,结束了他42岁的生命。

喜欢李煜,绝不是他有一副纤弱的柔肠,治国无能。而是喜欢他浓烈的赤子之心,心性的灵气,书画诗国里荡出的旷古博文的丈夫气。他才华横溢,工书善画,能诗擅词,通音晓律,词尤为五代之冠。词的内容主要可分作两类:第一类为降宋之前所写的,主要为反映宫廷生活和男女情爱,题材较窄。这与他早期的生活环境有密切的关系。李煜“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其父李璟更是当时南唐有名的诗人,从小就接受诗词的熏陶。而后他的爱情之路也深深地影响了他前期作品的形成。在从嘉18岁时,一位蕙质兰心的女人走进了他的心灵深处,那就是大周后——-周娥皇。李煜(南唐后主)与他的红颜知己周后在后人脑海里留着一个鲜明印象,就是他留给了我们不少香艳、柔情、悲哀的词。他的词,确实给他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伟大。但是我们要知道他的成功——文学的成功,是不能忘记一个被他迷恋着的女人——周后。她通书史,精奕棋,知音律,能歌舞,工琵琶。夫妻二人更是声色和弦,宫闱御苑,天低水长,都有他们青春的身影。从嘉的心灵因她而充满美丽和温馨。诗情,在这段岁月蓬勃。“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爱情在他们之中泛滥开来,李后主的一首首香艳诗词也不断的孕蕴而生。第二类为降宋后,李煜因亡国的深痛,对往事的追忆,富以自身感情而作,此时期的作品成就远远超过前期。王国维认为:“温飞卿之词,句秀也;韦端己之词,骨秀也;李重光之词,神秀也”。而且还说:“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遂变伶工之词而为士大夫之词。周介存置诸温、韦之下,可谓颠倒黑白矣”李煜词摆脱了《花间集》的浮靡,他的词不假雕饰,语言明快,形象生动,性格鲜明,用情真挚,亡国后作更是题材广阔,含意深沉,超过晚唐五代的词,成为宋初婉约派词的开山,后世尊称他为“词圣”。“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江南江北旧家乡,三十年来梦一场。”这一首首千古绝唱,萦绕心头,是李后主幽囚岁月的真实写照。

时间证明了李煜作为文化人的不朽,他的词心迄今仍令我们感慨。在荆棘如林,险壑遍地的幽囚岁月里,几乎是泣尽了生命之血,去开拓眼界阔大,感慨深邃的词风之河。

时间也证明了李煜作为为君王的平庸。当他穿上皇袍惶恐左右时,我们不禁为他汗颜。因为他已经被推到了权力的中心,太多野心和贪婪的目光在他身上聚焦。

爱他的人为他潸然泪下,不禁长叹:“这是为什么?”然而,这个广额丰腴,双眸生辉,目有重瞳的文化人,虽只有42岁的人生,却也真的活过、爱过、创造过。他的走向断头台,焉知不是另一趟旅途的开始呢?

那么,就让他活在他的诗词中,活在爱他的人们的感觉中吧!

关于李煜的散文:李煜

历史总喜欢跟人开玩笑,就像西方的耶稣一样,似乎他们在主宰着世间的一切,安于现状或是疲于奔命的人在宿命的怨声载道中总会想到他们。无奈,抑或是伤感,或许还伴有眼泪。

李煜就容易哭,也容易伤感。

但凡末代皇帝都不好做,李煜真的很不幸。

兵荒马乱的岁月,面对着北方强敌锋利的刀枪剑戟,强忍着无奈用卑躬屈膝,纳币称臣获得苟延残喘的救命稻草;在末世的莺歌燕舞中消磨掉将要失去“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的痛心疾首;用参禅打坐在烟熏缭绕的佛像前祈求虚幻的保佑。泪,流在梦里,也流在群臣面前。这不是懦弱无能,也不是胆小怕事。

清朝的那个赵瓯北曾说“国家不幸诗家幸,赋到沧桑句便工”,这句诗成了李煜,苏东坡,辛弃疾等等一大批人的标签,也成了我们深刻理解他们的一个向标。

苏东坡很坦然,大概像他这样的人,一万个里也很难再找到一个,被贬到海南还吟唱着“九死南荒吾不恨,兹游奇绝冠平生”。李煜,没有从悲痛中解脱出一份释然,但他却从内里上升到了一般人也绝难达到的高度,这个高度就是他的词以及他的诗,甚至他那篇写给大周后的诔文所达到的艺术水平与思想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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