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天净沙秋思写成散文3篇

2017-03-20

把天净沙秋思写成散文1

独自一人骑着马走在乡间的小路上,马儿伴随着我漂泊它乡已经多日,它也渐渐瘦了下来,再没有往日的健壮与活力。

道路两边的老树,毫无生气地呆立在那里,大多数绿叶早已不知所踪,剩下的几片枯黄的残叶,在秋风中摇摇欲坠,做着垂死挣扎。几根枯藤无力地缠绕着大树,发出哀伤的呻吟,那扭曲着的打在树干上的结仿佛也打在我的心中,阵阵痛楚让我欲哭无泪。

“吱—”天边传来一声乌鸦的叫声,显得如此凄凉,久久回荡在天地间,或许是觅食太少而太饿了吧。我何尝不想放声大叫,把心中的忧愁倾泻出来呢?

四周并无市俗的喧闹,汩汩的流水是那么的清澈,水声不断传入我的耳朵,一座小桥横跨在溪水的两岸,几处人家也映入我们的视野中,但却毫无别致之景,乡村之趣,显得平淡无奇。

眼神收回到面前的古道上,这条路不知是何年何月就已修成,凹凸不平,弯弯曲曲,更往我的心中增添了几分愁绪。

已是黄昏时候,夕阳渐欲落山,把自己的最后几缕红光抛向大地。西风阵阵,虽无冬季里的寒风凛冽,还是如刀样刺痛我的脸,更刺痛了我的心。

不禁想起儿时,每日无忧无虑地玩耍、嬉戏,天天在父母的身边。而如今,漂泊他乡,毫无故乡的音讯,那思乡之情充满了全身,让我夜夜难以入睡。

有谁了解我这个浪迹天涯的断肠人啊?

天净沙·秋思

马致远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把天净沙秋思写成散文2

瑟瑟的秋风无情地向我袭来,也同时侵蚀着我的灵魂。

我孤独地行走在异乡,陪伴我的只有那匹朝夕相处、瘦骨如柴的老马。经过多天的流浪,它早已跟我一样,疲惫不堪。我拉着它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希望能在别人家里借宿一宵,但在这荒凉的古道前方,似乎望不到尽头。正如我现在的心境,过了今天,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把老马牵到一棵垂垂老已的大树下,看着仅剩的几根脆弱的枯枝,不禁想起它在花样年华之季,是何等生机勃勃。但现在,眼前的老树已失去了光辉,变得黯淡无光,在它身上完全看不到生命的影子。缠绕在它身上的藤,已经枯萎了,看上去,是多么弱不禁风。想当年,它的生命力多旺盛啊!因为靠着树,它成长得多么迅速,攀援得多么高。当它渐渐地老了,再也受不住风雨的摧残,只能无声无息地死去。黄昏回家的乌鸦的叫声打破了静寂的天空,虽显出几分生机,但是单调而刺耳。

我拉着老马继续向前走。看见一条细水潺潺、清澈见底的小溪。溪上架着一条只有一尺宽的小木桥,木板凹凸不平,异常简陋。溪水哗哗地流着,是那样自由,那样欢畅,那样的无忧无虑。听着流水,惆怅的心情竟有了淡淡的释然。

昏黄的天空中飘着几缕从那户人家冒出的袅袅轻烟,带着饭香的气味迎面扑来。我回头望了望,淡黄的窗纸上映着一家三口幸福的笑影。回头看看我自己,孤苦伶仃,孤身只影,即使有老马陪伴,也透不出一丝温馨。我的家人,却在遥远的故乡。

断肠人在天涯,流浪、流浪,流浪到远方。

把天净沙秋思写成散文3

游子走着一天的路,喝着溪里凉凉的水,西风吹过。游子站了起来,环顾四周。

一根根枯萎似没有生命力的藤蔓斜斜地挂在一旁的老树上。老树仿佛一个经历了漫长人生,看透俗世的老人般弯着腰,但依然拄着拐杖,等待游子的归来。游子看着它最接近地面的粗大的树干,想起了它的根,也忆起了他的根。想起了老母亲用布满岁月沧桑颤抖着手抚摸着他的脸,忆起了她血红双眸里的不舍和甘愿,给了他一件“密密缝”的布衣。一只黄昏时归巢的乌鸦,“呀呀……”地鸣叫着,映衬着灰色的天空,也打破了游子的相思。它停在了老树的树干上,在深棕色里,有了一抹黑。

眼前是一座木质的小桥,静静地立在那里。老母亲那时就是直到将他送到古桥上,才目送着他,直到消失在眼帘中。桥面上错落着一条条的痕迹也正是游子的履痕,更是老母亲的针线在手掌上的道道深沟。小桥下,清澈的流水缓缓地淌着,泛起了一丝凉意。水面上反衬出了边上的小茅屋,映出了一幅炊烟袅袅。游子泪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妻儿关切不舍的目光让他铮铮男儿的心痛了。

已经废弃不堪再用的驿道,古老而又年代久远。它默默地躺在地上,似在等待游子的踏足归来,十年,二十年,一直等待。寒冷、萧瑟的秋风凛冽地吹刮着,刮起了地上的粒粒尘土。一匹骨瘦如柴的马站立在凉风中,凄凉的浊眼里有着悲哀与执著……

夕阳西下,流落他乡的旅人依旧在极远的地方,看着那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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