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真实的恐怖故事

2017-05-15

鬼故事有很多都是根据真人真事改编的,所以有一定的真实性。下面是小编为大家准备的几个真实的恐怖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几个真实的恐怖故事篇一

这个噩梦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才会醒?我一边在洗手池拼命地洗着手上的血迹一边望着镜中苍白的自己。我很想知道这一切是真的,还只是一个噩梦?

我总是做噩梦,当然这和我的职业有关。我是一个贼。在梦里我总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在死死盯着我,仿佛它的主人随时都会从背后将我扑倒,把我的双手紧紧铐住。不过我的梦里从来没有鲜血,我偷东西,但不伤人。我放在包里的刀不过是一个虚张声势的幌子,我只是一个贼,不是强盗更不是杀人犯,可为什么我会满手鲜血站在这里?

不是夸口,我做贼很有一套,不光有职业道德,也有我自己的原则。不偷首饰、不偷存折和信用卡,数量再少也只拿现金。偷的东西越少留下的线索也越少,本来我是不会失手的。

每次作案前我都会有详细的计划,这一次也不例外:我化装成报纸派送员进入小区,然后查看住户的信箱,最终选择了一户信箱里塞满过去三四天信件的人家作为下手对象。那些信几乎都是化妆品和时装的购物广告,不看名字我也能断定这家主人是一个年轻女性。这对于我来说不亚于一个双保险。

一切都十分顺利,一如我想象。一个单身的年轻女性的家,且女主人应该几天没回来了,客厅花瓶里的鲜花都开始败落了,这让房间里弥漫着一丝带着腐朽味道的甜香。出差或是旅游了吧?我奔向女人的卧室,在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里发现了零零散散的几千块钱和无数张的购物卡和信用卡。这是个漂亮但又有点粗心的女人,一如她放在床头柜上的照片。照片里她搂抱着一个男人,露出甜蜜的笑容。可是这些与我无关,为什么后来变得不可收拾?

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他,是照片里和女人相拥的男人。

原来杀人一点都不难。我以为我会害怕,可是当我将手中的刀用力插入他的胸口,却丝毫没有迟疑。我用身体死死地压住他,我们的脸那样接近,我能清楚地听到他的喘息,我看着他的脸一点点失去血色和生气。一个生命就这样消失在我面前,我却早已经忘记了害怕。

我把尸体放在浴缸中,然后小心地用毛巾擦去了地板上的每一滴血,还将屋内的一切尽量还原成我进来前的样子,只是那张床,我还是没有勇气接近。从始至终我都远远地避开它,那个让我恐惧的根源。

就在两个小时前,我把抽屉里的钱装入口袋的瞬间,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气,就像在噩梦中谁在背后盯着我一样,全身的毛孔一下子炸开。我猛地转过头,卧室里的除了那张大床什么也没有。可当我想转身离开时,那种背后发麻的感觉却始终没有消去。我抽出刀慢慢靠近床,我的心里一直在大喊:“别傻了,这里不会有人。”可是手还是慢慢揭开了铺在床上的被子。被子里什么也没有,我坐在床上狠狠吐了口气,满身都已汗湿。

一切都是注定的,如果没有耽误那短短的几分钟,就没有后来的一切。

他拿着箱子打开门走进来,我来不及想便躲到了床下。我透过床单和地板的缝隙看着他的双腿来回徘徊,清晰地听到他沉重的喘息,还有他抓头发的沙沙声。他大声咒骂着一个女人的名字,似乎陷入地狱一般绝望。可是这些都没办法让我集中精神,因为我感觉到了更大的恐惧。

一如我刚才所说,我感觉背后始终有人在注视着我。那种目光爬过身体让人发麻的感觉越来越强,可是我根本不敢转过身,这矮床也不容我有转身的余地。我的肩膀已然顶到了厚重的床板,为了不被人发现,我尽量把双腿蜷起,身体弯曲,后背尽量地往后靠。可是来自背后的可怕感觉却越来越强烈。我能感觉到背上有力量在向我压来,那不是真实力量却沉重无比,我能感觉出我的呼吸比床对面的男人更乱,我强烈抑制着想从床下冲出去的冲动,不知什么时候我将刀紧紧地握在手中……

到底是他先向床底走来,还是我先从床底冲出去?我不再去想这些,毕竟无论怎样都只会是一样的结果。不过,看到他死去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解脱,刚才一直压在后背上压力也消失了。

我杀了人,却如释重负。镜子里我的脸色如常,身上依然整洁。我面对镜子拉了拉身上印着“报纸派送”的马甲,做了一个练习已久的职业笑容。

在我离开的时候,我发现了那个男人带来的大皮箱是空的,很奇怪。

我脚步平稳地走在小区里,向朝我走来的保安露出微笑。可就在我要走出小区大门的时候。有人从背后将我扑倒,把我的双手紧紧绑住。

那天一直到了公安局,我才看到自己的马甲背后有什么。蓝色的马甲上印着一双清晰的血手印,说不出的恐怖。我的身体不住地发抖出汗,因为我终于明白,当我躺在床下的时候,到底是什么在注视着我,在轻抚着我的后背。

几个真实的恐怖故事篇二

李晓东大学毕业后,就被招聘到市公交公司当了一名司机。跟着老司机熟悉了两天路线,第三天就独自当班了。李晓东对这份工作还算满意,但也有烦心的事:首先是驾驶的这辆车牌号,51471,号码不吉利,跑的这趟路线又偏偏是44路,更让人闹心的是沿途站名,什么凤凰台、公主坟、将军冢、万寿陵……净是跟死人有关的地方。

这是李晓东第二个星期值晚班了。八点钟,他从始发站起程,开过凤凰台,走过公主坟,乘客虽不多,但总算有人给自己壮胆。车到将军冢时,最后两个乘客也下了,李晓东心里不由得敲起鼓来,下面还有八九个站呀,他真恨不得立刻有人上车,哪怕要他垫车费也行。

李晓东战战兢兢开到下一站,老远看见站牌下没有候车乘客,正打算直接开过去,哪知车子刚开到与站牌平行,前门突然“呼啦”自动开了。李晓东诧异地看看车门控制键,是关闭状态,那车门怎会自动打开呢?猛然间,李晓东头皮一炸,“万寿陵站”四个红字透过灯箱荧光直刺眼球。虽然正值夏季,李晓东却像是掉进了冰窖一样,因为上次晚班,就在这个站牌下他看到了可怕的一幕:当他开着末班车来到这里时,发现候车的三个女人,一个一条腿,一个一只胳膊,另一个虽不缺胳膊腿,但走路却一蹦一跳像僵尸一样,吓得他“啊”一声一踩油门就跑了。一星期过去,每晚在这里他都会看见几个长相可怕且都有缺陷的女人。

得赶快离开这可怕的地方。李晓东连忙去按控制键,可毫无反应。正当李晓东心惊肉跳时,前门“呼啦”又自动关闭了。李晓东心里那个吓啊,下一站又会出现什么怪事呢?李晓东不敢想,他硬着头皮又试了试控制键,奇怪的是控制键竟又正常了。

车子返程时非常顺利,因为车上不但有乘客,而且到万寿陵站时,也没再发生车门自动打开的现象。

李晓东看看时间,离十一点半收车至少还得跑两趟,他不由得又一个寒战,顺手从工具箱里摸出大扳子长螺丝刀,放在方向盘前边,以防不测。

第二次的往返没啥悬念,虽然到万寿陵站再次发生了车门自动打开的灵异现象,但李晓东这次胆子大了不少,一是来回都有乘客上下,二是有了上次的经验,他提前留了心,观察到站牌后边除了几家仍在营业的小店铺外,没有发现其他东西。可为什么总是来的时候到这里车门会自动打开,而返程时却很正常呢?看来这种现象不是线路接触不良引起的问题!十点三十分,当李晓东开着末班车从始发站起程时,他的心揪得更紧了。

末班车上乘客寥寥无几。又都是短途,车过两三站后就下得一个不剩,令他欣慰的是,万寿陵站牌下有人候车。李晓东刚刚踩下刹车闸,不料前门“呼啦”又自动开了,车门开处,走上来一个腿脚不便的残疾中年人,只见他刷完公交卡,在靠前的座上坐下后,前门“呼啦”又自动关闭了。李晓东仔细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个五官扭曲、嘴巴阔大、鼻子塌陷、面貌丑陋的残疾中年人有些面熟,却一时又想不起来曾经在哪里见过。

好歹熬过了这个夜班,李晓东十分庆幸,除了前门自动开关外,没有遇到其他灵异事件!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钟,他胡乱吃了点东西,决定去万寿陵站看个究竟。转悠一上午,一无所获,只看到昨晚坐末班车的那个残疾中年人在站牌后面开着一家无线电器修理铺。他打电话问另两位同事,晚间行车有无异常,两人都说没有。这就怪了,为什么人家开车时就没事呢?

可怕的晚班又来了,李晓东忐忑不安地上了路。这会儿,李晓东又开着空车到了万寿陵站。牌下等车的还是昨晚那个面貌丑陋的残疾中年人。李晓东停下车后精神紧张地盯着前门,出乎意料的是前门竟然没有一点动静,他又故意拖延半分钟,前门依旧正常,直到那残疾中年人走到前门口,他才按下开启键。那中年人在车门边坐下来后,见李晓东仍在看着前门发呆,便问:“师傅,怎么不开车走啊?”李晓东这才关上车门支吾道:“噢,这……就走。”残疾中年人又问:“师傅,你是在奇怪车门为什么不自动开关吧?”李晓东一怔:“你,你怎么知道这事?”残疾中年人神秘地笑笑,说:“今天晚上它不会了。”李晓东半天才结巴着问:“为,为什么?”那人卖着关子说:“以后只要你到这个站时按照规定主动停车,车门就永远不会再自动开关了。”

李晓东扭头仔细打量着对方,猛地想起半个多月前自己值第一个晚班时的情景:那天晚上十点多钟,天空下着瓢泼大雨,雷鸣电闪,李晓东心情紧张万分地开着空无一人的末班车,到了万寿陵站,正准备停车时,忽然借着昏暗的路灯,他看到等车人雨衣下边那张恐怖可怕的面孔,顿时惊得毛骨悚然,下意识地一踩油门,飞快地把车开走了……

想到这里,李晓东连忙道歉说:“大叔,那天晚上实在是对不住你!”那人仍笑着说:“我知道你是新手,这条路线上的站名也让你害怕,而且我这相貌也让你受了惊吓,但是你再胆小,也不该每一趟到这里都不给停车啊。”残疾中年人抬手指指自己店铺后边不远处。“你知道吗?那里是一家福利玩具厂,员工全是残疾妇女,家住在七八里外的市郊,有几次下夜班时你不停车,她们都是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走回家去的……所以,后来我就利用自己在电器方面的一技之长,做了这个小玩意方便她们。”那人说着,站起身从车门上端摘下一个用透明胶布包着、像电子手表里微型电池一样的东西,接着又从身上掏出一个手机大小的遥控器递给李晓东,意味深长地说:“我想,也许以后不会再用到它了,留给你做个纪念吧。”“那,这两个晚上怎么没见她们呢?”“她们厂因为提前完成了生产任务,放假一周,下星期就该上班了吧……”

李晓东红着脸,长吁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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