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散文3篇
爸爸散文 如果在街边遇见人,是你的爸爸
现在的青少年,哪个是盏省油的灯呢?只有向我们班的叶才是一个真正的好孩子。
他们拿自以为大风吹来的钱在身上泼洒,用双脚践踏着,有时还会像丢垃圾那样不在乎的丢掉。而天下的父母都为这独一无二的儿女拼搏着,努力着,即使有时会腰酸背痛,看着子女的优异成绩就会忘记一切痛楚,并且感觉更加有干劲儿了,把岁月的沧桑置之度外。难道你的父母不这样吗?
优越的成绩源于自己的努力。有时,你会想放弃,有时,有时,你也想忘记,可在一边的父母就会全力以赴的帮助你,为你解决学习上的问题,并给你最大的鼓励,他们多么想让你坚持到最后,登上那高楼的最顶层。你却不能懂得他们的苦心,累了,就算了,蒙了,就扔了。文化水平不是很高的父母,也会市场将一些粗人的大道理,鼓励孩子们学习的劲头,也会买一些好吃的,为孩子补充营养,他们在省吃俭用中努力拼搏。这时,你感受到了吗?
当你与你的同学一起狂购,狂吃的时候,你是否看见正满头大汗的父母吗?当你大把大把的花钱时,你的心情是不是非常开心呢?在你与同伴在街上走时,看见一位中年男子在你的身边路过,而拿着一包又一包东西想你补课的地方极快的走时,在刺骨的烈风下穿着简单的棉衣,还有那比冰凉的双手,还有那两个红透了的耳朵,却还满腔热血的成功向你补习的地方,再看看你,满身的名牌,温暖的手套,还有那与众不同的帽子,手上,脖子上,耳朵上都闪闪发光,手中还拿着香喷喷的小吃,嘴里不停的嚼着。
如果,在街边遇见人,是你的爸爸,你还会那样安心的吃着吗?还能有说有笑的闲逛吗?难道你不会感到惭愧和沮丧吗?
如果在街边遇见人,是你的爸爸,你会怎么做?
爸爸散文 有你,我的年华不寂寞
说等我放了假就回来。电话里,我沉默了许久,硬生生地挤出了一个“哦”字——我并不希望你回来的。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萌发这个想法,或许,就是所谓的“代沟”吧!
传说中我们是这样相遇的。
夏日晨曦微现,细碎的光线点点滴滴在你的期待的脸上勾画着棱角,你站在门外焦急的等待徘徊,医生抱着我走出来说:“恭喜啊,是个千金,”你失望地差点没站稳。
这个不知真假的桥段,一直占据在脑海,耿耿于怀。
你在外工作,常年不在家,我们聚少离多,有关于你的记忆在我脑海中开始模糊,竟然。
工作在炎炎烈日时,你的女儿从娇小的丫头变成精明的小资的女生。周末和一般大女孩去逛街,讨论某品牌的女装。纵然相见时仍可以貌似亲密,但不可否认,世界上的确有这样的无论怎样忽视也依然存在的河流,横亘在我们之间奔流不息,漫起朦胧的水雾模糊清澈的双眼,倒灌入年华的血管,堵住了温热血液爸爸,早已过了桃树开花的时节。
从小到大,你总是给我最好的东西,什么你都给我最好的。因为你认为,把最好最贵的给我就是对我好,单纯得让人心疼的执念成为我从小到大虚荣的来源,你对我的爱抽丝成茧,包裹起我用自私和冷漠筑就的心脏。
每个小学生都写过的作文题——我的偶像。
那个时候,我写的是你。
小时候脑子里常冒出“世界上最”这样的定语。世界在我眼里不过是我和学校周边有个小摊的方圆百里。
而你,是最让我崇拜的人。我几乎不认识什么人,但比看上去不够强壮,平时又爱管东管西的妈妈,你实在太令人崇拜了。而这一切可爱的过往,很快就如尘土埃无声息地淹没在漫长久远的时光流年中。只有许年后有整理出小学的作文本,才又伸手握住了这一颗静安于逝水的尘埃,心开始静静忧伤起来。
风雨中,我总是在伤害最爱我的人。
那是因为其实我太在乎你,即使心知肚明却仍想反复证明——在这个世界上,被伤害以后能继续爱我胜过一切的人,只有你。
爸爸散文 那盘香肠
数指算算,我和爸妈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回老家看爷爷奶奶了。
爸爸总让我给老家打一个电话问候问候,而每次我都不屑一顾。爸爸就说:“你给爷爷奶奶打一个电话,他们就会很高兴的!”而我则常说“作业还没写完呢!”或者“等一会再说!”,而真正过了一会以后,也就忘了这茬了。
今年我初三,学习紧张,再加上爸妈的工作异常繁重,老家每年都要寄来的老爸最爱吃的香肠,今年却放了好久都没有吃。直到有一天,爸爸在回家的路上来电话对我说:“儿子,把家里的香肠蒸一截!”我打开袋子,但迎面扑来的不是以往的香味,而是杂着些许异常的味道。我取出一截,对着光端详一番,才发现已经变质。
这时,爸爸推门进了家,看见我手上的香肠,说:“咋还不蒸?”
“坏了。”我说。
“拿来我看看!”老爸接过我手中的香肠,转着看了看,眯起眼睛说:“还没有坏嘛!”说完,径直走向厨房,生火蒸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我又从袋子里取出一截来看:明显已经坏了嘛!颜色已经发乌了,气味也变了,仔细看,上面还生了些许小白点。“爸爸太固执了。”我想,然后把手里的那截扔了。
一会,爸爸喊着“蒸好喽!”,端着切成片的香肠,走到桌前。我先轻轻用手捏起一片,放在嘴里嚼了嚼,“呸呸!”又立刻吐了出来。“真是难以下咽!”我说。
爸爸拿着筷子过来了。他坐在桌前,端着一碗饭。他夹起一片香肠,顿了一下——他好像知道这已经变质。接着把香肠放进嘴里,使劲地嚼啊嚼,然后就着一口米饭硬生生地吞了下去。我一直看着爸爸。接下来是第二片,第三片……终于,爸爸好像吃不下去了,端着还剩着几口饭的碗,独自走进了厨房。
而我,依然坐在那里没有动。我一直没有说话,因为我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根本说不出话来。不,我在说话,我在和爸爸的心灵说话。爸爸好像告诉了我些什么……
我走向电话,拨通了那熟悉又陌生的奶奶家的号码,“喂,是奶奶吗?我是您孙子呀!……”听到奶奶兴奋过度的声音,我突然发现我很想念奶奶,想吃她亲手做的香肠,哪怕已经变了质……等我挂下电话,才忽然发现,爸爸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的门框旁,盯着我看,眼里还闪着光,像个小孩子。
看着桌上那盘香肠,这就是无声的大爱啊;又看看日历上的“二十四孝图”,想到:“那我也该为爷爷奶奶们做些什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