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流氓的校园短文
在青春校园里,或许很多人都做过一些比较流氓的事情,之后回忆起来却感觉温馨!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关于关于流氓的校园短文的相关资料,供您参考!
关于流氓的校园短文篇1:流氓的青春
在初夏蚊子嚣张得不可一世的夜晚,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只有烟头在黑暗中忽明忽暗,我许久未曾这样认真的凝视天空,感觉突然天空也随着岁月苍老了许多,跟在时光的长河中飘泊的我,不知道哪天在镜子中看到头发中一根白发,衰老是天道恒古以来不可逆转的规则。童心未泯的我天真以回忆对抗岁月的流逝,我害怕未来一些的愿望还没来得及实现,日子却日复一日的溜走,我更害怕梦想还在路上,生命却戛然而止,留下的一丝遗憾最终随着尘世的风一起消散在人情味淡薄的世间。
不久前和高中的同学聊起在学校的一些趣事,感觉又回到那个荒唐和放肆的年代,远远的我听到了在高中部男生二号宿舍传来一声声淫荡的笑声,“嗯!这个上黄妹嘛,姿色还是有一点滴,不过就是太像潘金莲了,以我张道长二十一世纪杰出十大青年和上好的人品,是不屑和她勾搭在一起滴”这是自称老少通吃,女人杀手鬼见愁张日星的声音,“嘿嘿,我说道长就你这能哭孩子的长相去路边找野鸡都得多十块钱长相丑陋费,我还听说你在八千人的注视下调戏一位九十岁的老奶奶,实在是让我辈望尘莫及啊”这是梦遗大师刘升的声音,全校著名的裸睡大王,曾多次穿着裤衩满校园溜达,也不知是梦游还是饥渴?道长嚣张的回应“九十岁不算什么,一百岁的我都玩过”随后整个宿舍顿时哗然一片,连隔壁的宿舍惊动了,一声声崇拜的话语让道长颇有成就感,这样场景几乎每晚都在上演,各路英雄踊跃发言,各种对女生品头论足的言论让这个狼窝有一点艺术的氛围,某同学说“美女啊,就是一种艺术,谁也阻挡不了我追求艺术的脚步”又有某狼说“世人都说我是色狼,其实色狼善于发现美,试想一下如果每个人都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对走来的美女目不斜视,视美女于空气,那么我说女生们你们起早花大把时间化的妆给谁看,穿不穿衣服又有什么区别”在那炎热的夏夜总有一群人拿着胶桶当凳子,在月亮的光辉下指点江山,大谈校园新闻,俨然一副以天下为己任国家领导的派头,远处又如期的响起某网虫翻墙而出和网吧偷情的声响,随后人群中就响起“嘿!帮我打碗螺蛳粉加辣的”听到螺蛳粉许多人喉结忍不住的上下涌动,有人说螺蛳粉是人生中的第二大美女,看见了就流口水。
不过二号宿舍真有一位叫流口水的猥琐男,宿舍里许多人的绰号都是道长取的,用他的话说这是一个能光宗耀祖的绰号,到底能不能就不得而知了,他也给我取个”火山仔“的绰号,至今我也不懂我那像火山,去食堂打开水被抢先楞不敢吭声,我这他娘上善若水啊,哪里有火的本性呢?
一声让人郁闷的呼哨声打破青春大梦,二号宿舍陷入了一阵鸡飞狗跳,道长的拖鞋找到一只,另一只不翼而飞,刘升在大骂哪个色魔偷了他内裤,还有一些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食堂打粉,我总是有趣看着这些人,也就因为这些让我成为了故事里的记录者。
闹哄哄的教室里每一天都发生一些让无心学习的学生们振奋的事情,比如某猥琐男调戏某女同学,或是某淫荡女对某三好学生暗送秋波,在那段岁月里手机是奢侈品,许多爱情都是以纸条开始,由此就产生一批靠写情书为生的”才子“其中最为著名当属刘升这个能拿去研制防弹衣刀枪不入的脸皮,号称风流才子,一首”骄傲自大胸不大“堪称绝作的淫诗,顿时让他在高一一班名声大震,隐隐有超越西门庆的势头更是荣获道长特封”西门吹箫“的称号,这首诗的兵峰直指某班花,气得班花脸色煞白,于是双方招回大使宣布开战。(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有些人视情书为生命,谁偷看就要扑上去与对方拼命,而有些人则是视为一坨屎,班里某小白脸沉迷于网络小说,屡次有女生递情书让他颇为不爽,重要的是打扰他跟书里主角修炼成仙,于是他狠心用情书当手纸,还热情的送回女生手里,于是就有小白脸所在之处,人皆退避三舍的境地。
有人说少年不知愁滋味,其实这些话在少年时期没人可以明了,大大咧咧的人永远不知愁,而多愁善感的人在哪段岁月里都会有些化不开的愁上心头,少年是知愁滋味的,愁饭卡没钱吃饭的问题该如何解决,夜里吵闹被值班老师抓了,愁该怎么面对班主任,翻墙被校警逮个正着该如何面对父母多年来含辛茹苦的抚育,求爱被拒绝该怎么继续余下的生活,在岁月的上空许多复杂的情绪在飞舞,许多不同人生正在慢慢形成。
在故事里我始终是一个记录者,没有我身影也没有我的笑声,这个故事应该充满欢快的节拍,高昂的歌声在直冲云霄,我在无人的角落默默的记录着这一切,记住你们的故事,忘记我。
关于流氓的校园短文篇2:折腾的青春
站在回忆的街口,再次回望那些平平仄仄的时光韵脚,我才读懂了青春。兜兜转转,翻移腾挪,恍然惊觉,原来青春就是一场盛大的单人旅行,可以铭记,却不可重来。可以折腾,却不可辜负。——题记
【一】
“爸爸,你回来,求你别走……”我一边声嘶力竭地哭喊,一边踉踉跄跄地跑到他跟前,紧紧抱着他的双腿,试图作最后的“垂死挣扎”。
他低头不语,冷冷地将我一把推开。一句轻微的叹息从我头顶飘过,继而传来一阵行李箱被拖动的声音,从门口到楼梯,渐行渐远。我步步紧随、穷追不舍,却只能看见那个男人远去的背影愈加模糊,最终变成一个小小的黑影,慢慢地蠕动,蠕动……
“关希羽,给我起立!上课睡觉,像什么话!”半梦半醒之间,我分明听见了语文老师那熟悉的嘶吼声,仿若远在天际,却又近在咫尺。
“关希羽,你来背诵下刚才学习的《兰亭序》!”老师冷冽的声音再次从讲台上飘来,此刻的我,意识刚从梦境中清醒过来,先是愣了几秒,继而抬头看向老师,对上了她满是责怪的神情。但我却没理会她,不假思索地丢下两个字:“不会!”(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给我滚出去,背不会,不准进来!”她彻底怒了,像个崩溃了的疯子,与往日讲课时的柔声细语大相径庭。教室里,死气沉沉,我在众人嗤之以鼻的目光下,心安理得地走了出去,丝毫不觉愧疚。
如此对白,如此场景,在我的学业生涯里早已屡见不鲜。我是老师眼中的“问题学生”,上课睡觉,吸烟打架,沉溺游戏,挥金似土,俨然一个不学无术的痞子。所有老师提起我,都会摇摇头,丢下一个朽木不可雕的表情。然后暗地里含沙射影,告诫同学对我应远而避之,生怕有人跟风效仿,沾染了我的恶习。我不知道我的罪行有没有达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但我知道若没有母亲每年上交的几万块的赞助费,想必我早已被学校一除为快了。
此刻已是暮色时分,偌大的校园里冷清得让人瑟瑟发抖,路两旁梧桐树叶子被风吹落得稀稀疏疏。时值深秋,天也转凉了,我本能地裹紧衣领,径直朝前走去。
到了学校门口,我拍了拍那个坐着打盹儿的门卫大叔。他下意识地颤了一下,看见是我,脸上立即堆满了猥琐的笑容。如往常一样,我丢给了他一包中华,然后指了指门口。他便欣然会意,赶紧从腰里掏出一串钥匙开了门。
走出大门,随手点燃了一根烟。看着烟头在黑暗中明明灭灭,顿觉像极了自己单薄的青春。没有绚丽斑斓的色彩,只有几道暗淡而又模糊影像在黑色幕布中上演。站在清冷的街上,眺望着这个城市的万家灯火,却看不清哪一抹灯火才是自己的家。或许于我来说,家早已不再是避风港,而是一道深深的伤口。
还记得在我的童年记忆里,最深的一副画面就是黄昏时分,我手里紧紧攥着一张奖状,蹦蹦跳跳地想象着父母将有怎样惊喜的表情。只是下一秒,却在门口看见满屋狼藉的场景,书桌、椅子、台灯等家具被推得东倒西歪,衣服、书籍、碎玻璃遍布各个角落。
我躲在门口,沉默地看着。父母两人在尽情地争吵对骂,时不时对彼此拳脚相向,摔碟砸碗的声音此起彼伏。两人愈吵愈烈,一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任何人抬头看我一眼。我无力地抽泣着,那种感觉就像自己置身于一个冰冷的地窖里,四周漆黑一片,荒凉和无助弥漫全身。我蜷缩在角落里,双臂紧紧抱着自己,渴望听父母再叫一声自己的名字,只是如此简单,却成了奢望。
以后的日子,他们一发不可收拾,争吵声纷至沓来,愈演愈烈。终于,在我十岁那年,父亲强行推开了大哭大叫、连拖带拽的我,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家。从此,他在我的童年里彻底消失了,我的幸福也在此刻终结。
我开始性情大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坏孩子。我染黄了头发,打了耳洞,看见漂亮的女孩子就会吹很响亮的口哨。看着她们一边骂我流氓,一边惊慌失措逃离的样子,我笑得几乎流出了眼泪。
想起在小说中看到的一句话:青春,是用来折腾的!是啊,多么美妙的一句话,用到我身上真是恰好不过。
【二】
长城网吧里依旧人满为患,不时有噼里啪啦敲击键盘的声音传出。即便这里灯光昏暗,烟雾缭绕,被各自刺鼻的味道充斥着,但这些人兴致却依旧不减。
“呦,哥们,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话说这些天死哪去了?怎么不见你的游戏号有所长进?”我刚走进去,就听见角落里的阿强扯着嗓子对我嚷嚷。
“嗨,别提了,没被风吹走,倒是又被老师赶出来了……”我稳了稳情绪,在他旁边坐下。看到他桌上摆满了烟头和泡面盒子,我就知道他又好久没回家了。
这家网吧里常年驻扎着一些沉溺网游的人,阿强便是其一。他个头很矮,身体瘦弱,一年四季剃个光头,像极了《熊出没》里的光头强。他是个街头混混,整日游手好闲,不是抽烟喝酒,就是打架赌钱。仍记得与他初次相识的场景,当时的他正被一群混混围攻殴打,我恰巧路过用几千块钱帮他还清了债务。从此,他便对我感恩戴德,嬉皮笑脸一口一个兄弟地粘着我。
我一直觉得阿强在某些地方和我是相像的,譬如我们有相差无几的年纪,譬如我们同样是青春里迷失的孩子,譬如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混混”。当“混混”遇到了“混混”,不得不说这是一场缘分所致的冥冥注定。尤其在得知阿强是个孤儿的时候,我的心莫名地颤了一下,一种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感油然而生。
从前的我,每当夜深人静时,内心总是五味陈杂,说不清什么滋味。家庭不和,父母离异的事实像是一粒种子,根深蒂固地长在我心灵之上。如今和阿强相比,突然觉得我们是不一样的。至少我还有一个做房地产生意的母亲,她虽不能给予我一个完整的家,但至少她是爱我的。当她将一沓沓的钞票递到我手上时,那背后又隐藏了多少心酸,或许不是我能理解的。
“哥们,我最近不知走了啥狗屎运,收获颇丰。昨晚打一个BOSS爆了一个绿色弓箭,加攻击1000。立马升到160级了,还爆了一本技能书,连那个最难搞定的漫天箭雨都拿下了。嘻嘻,看在你是我救命恩人的份上,我可以施舍你几个升级宝石……”阿强眯着眼睛盯着屏幕,嘴里一直喋喋不休。
若是往昔,听到这些话我一定会欢呼雀跃,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想一睹宝石风采。而现在,我却沉默了。让我沉默的不是别人,正是我几个月来想见见不到、想忘又忘不掉的田小渔。这个与我一网之隔的女子,在沉溺了整整一百八十天以后,又奇迹般地归来了。看着眼前跳动着的熟悉头像,一种失而复得的欣喜涌上心头。是的,我从来没对她说一句暧昧的话,但是她在我心里的位置却比任何一个人都重得多。是她,让我有了心灵慰藉和精神依托。是她,让我知道生活不是一条暗涌的激流。
此刻,田小渔的再次出现就如一粒石子投掷在了我的心湖之上,激起了内心的层层涟漪。那些久违的记忆瞬间变得鲜活起来,如一部旧电影,无比清晰地在眼前回放——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当我和阿强在游戏中奋勇厮杀时,一个叫做半亩方塘的女玩家闯入了视线。她一袭转职时的装备,显得些许别致。许是那些身着彩冠华裳,手握绮丽武器的女玩家看多了,这个不施粉黛、布衣素裙的女玩家就显出一些与众不同来。且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面对练级区的丰厚经验,她却无动于衷,只是不停地四处游走,穿梭于云雾缭绕的山峰和绿水青山的小岛之间。
好奇心像火炉上沸腾的水,一股强烈的力量驱使着我向她走进。打招呼、问好、聊天……一切来得如此迅疾,却又如此顺理成章。她说,她喜欢在游戏里看风景,更多于打打杀杀的对决。因为这里有梦幻的峡湾深海,有辽阔的雪地草原,有飘渺的仙山楼阁……这是一个别样的世界,没有疾病和痛苦的纠缠,能让人忘记现实中一切的不愉快……
一翻交流之后,两个人已没有最初的陌生疏间,倒像是知无不言的朋友。后来,每每在游戏里遇见,我们总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上几句。依旧是游戏、闲聊,偶尔开下玩笑,然后彼此相视一笑,温暖在心间流动。我会告诉她,我和阿强又打了几次架。也会告诉她,某某老师又被我气得差点吐血。偶尔也会提及我那个支离破碎的家和过去种种不堪的回忆。而她,从不躲避也不打断,只是浅浅地微笑,安静地聆听。
时间久了,竟成了习惯。我开始愈加喜欢将心事诉与她听,我开始贪恋着这种有人懂得的感觉,我开始记住了这个人,同时也记住了这个名字——田小渔。
【三】
“小羽子,在吗?”此时,田小渔的头像在疯狂的跳跃着,一下一下撞击着我的心。
“在,我一直在,消失了这么久,你去了哪里?”我俨然有些激动,以致打字的手略微有些颤抖。
“我去了……哎,不说也罢,相信你以后会明白的……我这次是专门来向你告别的……”田小渔欲说还休的样子,让我心底涌出一种不祥的预感,我隐隐约约觉得,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告别?去哪里?你在搞什么?”我开始急了,敲下一连串的疑问发送过去。
“因为不知道从何开口,所以我把想对你说的话写进了博客里。也许看后你就明白了,感谢在我最阴暗的岁月里,还有你的不弃陪伴。此生,有缘,再见……”说完这句话,田小渔的头像立即暗了下去,任凭我如何歇斯底里的呐喊,却再也没有任何回音。
此刻,我用颤巍的双手点开了那个博客链接,映入眼帘的主页界面是一幅深秋残荷的水墨画,映衬着“心在山水间”五个楷体字,看上去很是清新淡雅。博客名称是“半亩方塘”,她的头像是一个抱着狗狗的笑靥如花的清秀女孩,齐肩的短发,白皙而清纯的面庞,明亮而伶俐的眼睛,显得俏皮可爱而又文雅得体。只那么一眼,我就知道她是那个让我朝思夕想的田小渔,样子跟我想象中的相差无几。其实身边的莺莺燕燕多如过江之鲫,但只有这个看似平凡实则与众不同的田小渔,能让我轻易地牢记心间。
打开博客列表,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博文。从2005年至今,博文内容几乎每日一更,少有间断。或散文,或诗歌,或小说,文笔清新淡雅,情感细腻善感,大多以生命和青春的思考为主题,字里行间充满了感恩和坚忍。令我印象最深的当数《写作,不是一场表演》和《提前的祝福》。这两首诗歌带着青春气息而来,有一份渴望,有一份透彻,更有一份淡然,寥寥数语竟有一种直抵人心的力量。
关于流氓的校园短文篇3:校园流氓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海边上,找了个岩石躲了起来,抬头望向海滩,眼前惨烈的一幕让我目瞪口呆。
渔夫李大叔的尸体已经被剁成了几断,抛散在海滩上;一个海盗拿着一把旧式的步枪,枪头的刺刀上居然穿着一个死去多时的小孩!那海盗狞笑着,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在李大叔尸体的不远处,李婶居然被脱了个精光,光天法日之下,一个马脸海盗正趴在她身上作着那见不得人的勾当。我虽然是个流氓,但什么时候见过这种丑恶的情况?这和小日本入侵中国的禽兽主动有何区别?!
我强忍住心头的怒火,在心中迅速思考起来:海盗一共有9人,只有两个手中拿着旧式的步枪,其他的都是长刀,鱼叉等。很明显是一伙经常在滨海抢劫的小海盗。我一人对他们9人,肉搏战的话,应该没什么大问题,麻烦的就是那两个拿步枪的,而且箫老和婷婷还在他们手上,架住箫老和婷婷两人的正好是另一个拿步枪的。看这情况,只有智取了,我飞快地旁算了一下,打定了主意。
我将鱼叉放好,空手从岩石背后走了出来,哈哈一笑,大声道:“各位朋友,你们好,我们作个交易如何?”海盗们俱是一惊,见只有我一人,随即定下神来。
婷婷见是我,急道:“海哥,你怎么还不跑,他们是海盗啊!”
那强奸李婶的家伙早已完事,闻言走了过来,给了婷婷一个耳光,用并不纯正的国语喊道:“小……小妞,给老子闭嘴!”转头对我道:“你小子……交易什么?”很明显他是这伙人的老大。
我吃了一惊,这才看出来这伙人并不是中国人,一个个黄黄瘦瘦的,很可能是y国人。奶奶的,居然任由y国的强盗在中国的土地上横行,我们的军队干什么去了?
我按下心头的怒火,强作笑颜道:“这位老大,大家出来混都是为了钱,而钱,我有很多,这两个一个是我的妻子,一个是我的丈人,如果老大你放了他们,我就将我家产的一半奉送给你,至少有1千万!”
马脸海盗看了看婷婷和箫老,继道:“这两个人可很值钱啊,这个医生是别人定好了的,而这个小妞,老子还准备让她作压寨夫人呢!”
这时,另一个拿枪的家伙已经玩腻了小孩,将尸体随意扔在一旁,走过来和那家伙一阵窃窃私语。我在黑道上混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他们在衡量这件事的利弊,但我知道他们是肯定抵挡不了1千万的诱惑的。果然,麻脸海盗回过头来,道:“这个……我要怎么才能相信你呢?”
“这简单!”我忙道:“你将他们两个放了,我跟你们去,我胆子再大,总不至于拿自己性命开玩笑吧?”
箫老祖孙两人原本不知道我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都未作声,现在见我要用自己和那其实乌有的1千万换他们,俱是大惊失色。
婷婷急道:“海哥,不要,这样太危险了。”
“危险什么?”我生怕她泄漏天机,忙冲马脸海盗笑道:“大哥是图财又不是图命,不是吗?”手中极其隐秘地朝两人作了个暗示。两人会意,虽然依旧担心,但也不再言语,毕竟现在已是骑虎难下的局势,如果将真相说穿,只有死得更快。
马脸海盗“哼”了一声,对架着箫老二人拿枪的海盗道:“把他们两个放了,把那小子架起来。”我心里暗暗高兴,事态的发展,正按照我计划的一步步来。
拿枪的海盗放了箫老和婷婷,走到我身边,将枪口对准了我的胸口。我生怕动手的时候误伤到箫老和婷婷,忙道:“婷婷,岳父大人,你们快回家,打个电话给我父亲,要他准备1千万块钱。”
婷婷尚迟疑着不肯走,箫老扯了她一把,两人方才跌跌撞撞地跑到岸上。
见得他们消失在视野之外,我才放下心来,笑着对马脸海盗道:“老大,现在怎么办,是在这等还是……?”
马脸海盗显然还是怕有人报警,忙道:“回营地,那有电话,你小子要是敢耍我,我就拿你喂鱼!”
我忙陪笑道:“老大,我哪敢?”心中早将马脸海盗的母亲问候了上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