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母亲的经典美文_有关歌颂母亲的美文

2017-05-16

母亲如同御寒的冬衣,时刻给我温暖;母亲像鼓起航帆,让我顺利的到达彼岸。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关于母亲的经典美文,希望大家喜欢。

关于母亲的经典美文篇1:母亲的坚强

母亲留给我的精神财富中,唯有母亲面对生活坎坷和病魔折磨时的坚强,对我人格的形成和一生的影响,让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那是1980年的9月26日,我陪母亲去西安市中心医院看病,经过种种检查,当医生告诉我母亲患卵巢癌且已到晚期的诊断结论时,我的脑子一下子变得一片空白。二十四岁的我竟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当着医生的面哭出了声,和我一起陪母亲的在庆安公司工作的舅舅劝告我说:“你先要振作起来,不要让你娘看出她的病很严重,这样她还许能多活几年”。舅舅的话给了我鼓舞。10月4日,母亲要做手术了,主治大夫于甦让我在手术单上签字,当我看到手术最坏的结果是导致病人死亡时,我的心情顿时变得复杂起来,如果真的出现这种结果,那不就是儿子签发母亲的死亡令吗?但我当时又把前途往光明里想,闪念中希望奇迹出现。

母亲的手术从上午9时开始到下午3时,做了六个小时,手术还算成功,给母亲做手术的持刀医生于甦是位慈祥的老太太,中心医院妇科权威,当于甦大夫端着从母亲腹内摘除的恶性肿瘤托盘出来时,是年已61岁的于大夫席地坐在了楼梯台阶上,气喘吁吁的告诉我说:“你母亲的手术虽很成功,但已是晚期,癌细胞扩散了,不过你母亲很坚强,也许在她身上能出现同类病人的奇迹”。从那时起,我心中唯一的希望就是母亲病体恢复的奇迹出现。

在医院整整住了一个月,这也是我参加工作后在母亲身边待的时间最长的一段。一月多时间里,母亲经过各种检查、手术,拆线等折腾,加之同病室每隔3-5天就要走(死)一个同类病人,那种身体的痛苦、精神的折磨,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有时都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但母亲始终在我面前表现出从容的表情。我知道母亲很疼痛,有时对母亲说你难受、痛苦就喊出,就呻唤,可她从不呻吟,在儿子面前表现出一种压不垮的坚强。就在那段时间,母亲跟我讲了她小时候跟外祖父祖母在山里怎样受罪,后来嫁给父亲,又因困难时期返回农村,为大队食堂上山割柴摔下山坡受伤,落下了一种叫“气死病” 的后遗症(间歇性休克)。由于思想封建的祖母不让她参加社会活动,使她失去了被招收为县妇联干部的机会等我从未听过的母亲坎坷一生的故事。后来我在县上工作时,与时任县妇联主任的于巧莲阿姨说起母亲放弃当妇女干部一事,仍惋惜不已。

10月26日,我和叔父、舅舅接母亲出院回家康复,出院时于甦大夫告诉我回家后注意的事项,我一一记在心里,也许是回到家里的缘故,也许是母亲坚强的结果,母亲恢复的很好。我也回到单位上班,当时全国正招收一批经营管理干部,我也刚好符合条件,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母亲,她很高兴地对我说:“娘现在身体可以自理,你就努力去考吧”!不知是母亲在医院表现出的那种坚强感化了我,还是她日渐恢复的身体鼓舞了我,我竟然以全县第二、宝鸡市第四名的成绩被录用为国家干部(当时参考人数1600人,录取126人)。到新单位上班那天,母亲为我联系好大队的拖拉机(路过我上班的单位)送我上路,我带着母亲病体康复中为我缝做的被褥,带着母亲深情的期望,踏上了我人生的又一个新的驿站。当我回头望去,母亲正在用手帕擦着湿润的眼睛,此时的我心里一阵酸楚。

母亲的坚强最终未能战胜癌细胞的肆虐,随着癌细胞的扩散,母亲的身体日渐瘦弱,每天要靠注射杜冷丁止痛,但母亲在与病魔斗争过程中表现出的坚强,让我懂得了母亲的一生。就在她弥留之际,跟舅舅说的一席话,让我撕肝裂肺。那是母亲去逝前的一个礼拜天,她让我去舅家把大舅叫到她身边,就让我出去,便和舅舅说话。我出门站在窗外,听见母亲对舅舅说:“哥,我可能不行了,儿子也尽孝了,我走了,你们也不要难为外甥(我们当地有子女不孝顺父母,父母去逝,舅家人要设障难为外甥的做法),我看病也花了不少钱,宝生(小名)也刚参加工作,加上结婚,马上有小孩了,我也没给娃留下啥,丧事就节俭着办”。此时我的泪水已无法控制,跑进屋内,拉着母亲的手,含着泪说:“娘,您会好起来的,我和妹妹不能没有您啊”……

1983年元月11日,那是一个天哀地恸的日子,刺骨的寒风裹着片片雪花随风飘落。手术后与病魔两年两月的抗争终因体力不支的母亲带着对故土的眷恋,对子女的挚爱走了。时光如梭,二十三年过去了,但母亲一生中面对生活的种种困苦,面对病魔的那种坚强和从容,鼓舞我在人生的道路上闯过了一道道逆境的坎,我感谢母亲。

我也会像母亲一样坚强的走完我的人生,虽然没有什么辉煌,但我的人格和灵魂中已溶入了母亲的精髓。我要让母亲的精神永续,使我的孩子也能够坚强的面对生活,面对人生。

关于母亲的经典美文篇2:母亲的泪痕

母亲一直让我在心里永远的牵挂着,也影响着我一生善良的心灵。近段时间,母亲常给我打来电话,聊些早已被我洗得发白的故事。说她现在倍感寂寞与心酸。特别是父亲与别的女人走得很近的打击。她说她不再喜欢这烦躁得要命的城市,她想叫我们接她回到那已荒芜得只剩下几根柱子擎起的老房子,那里凉快,那里更有她钟情一生的记忆。她说着,我总能听见她哽咽的声音,还有泪水在她苍老的皱纹里流动的声音。

就是那酸楚的泪水,我感到了无比的熟悉,犹如我眼里打了包的记忆,挤一挤,便渗出好多的水滴。

母亲的一生,很是不容易,象浸泡在盐水里的泡菜,酸涩而耐味。

18岁那年,母亲便在媒人吹得天花乱坠的兴奋中走进了父亲家。母亲家很穷,外公在母亲6岁的时候就离开了这个荒凉的土地,把生活的苦难留给了外婆及5个子女,由于家境贫寒,母亲没有读书,终日在田地间背这岁大的弟弟挨过了18个年头。也许父亲还算是个文化人,初中毕业后就到了当地镇上的一个建筑公司任职。这也许就是他们在以后的生活中永远也不能拔除的祸根。

母亲出嫁的当天,村里的很多人都来送她,都说英娃子找了个好人家:半公办农,一辈子不穷。村里人很是羡慕。只有没有出过远门的母亲,在摇摇晃晃的花轿中,大声痛苦,是她舍不得那个还需要她料理的那个家,还是为自己的幸福而哭,她也不明白。不过哪个时候,女儿出嫁是要哭的,称为哭嫁。哭得越厉害,日子就会过得越是如鱼得水。母亲便哭得更凶了。送行的人也跟着哭,到了父亲家时,母亲的眼睛很肿了。

也许我就是那么哭出来的。

生我的那天,在乡下我还有记忆的老房子里,母亲大声的哭着。父亲不在身边,只有乡下老得如村口的老槐树的接生婆,用沾满血迹的双手按着母亲,我终于从母亲的体内分娩出来了,母亲的泪水滴在我身上,我发出了尖细清脆的哭声。

母亲用同样的哭泣声早已有了我的姐姐。

父亲很少回家,家里的农活就由母亲一个人担了起来,栽秧打谷,播种耕田,母亲便抱着我们,装进一个竹篮子里放在田埂上。喂足了我们就下地干活了,完了便在水田里用水搓搓沾满泥土的手,把我和姐姐连拉带抱回到家,开始忙家里的这那。有一次,母亲把装有我的竹蓝放在田埂上,就在田里去干活了。这时有一头挣脱了牛索的牛从田埂上走了过来,当母亲发现的时候,那头牛已经走近我来了。吓得母亲紧闭着双眼,流着泪水默默祈祷,很幸运的是那头牛竟然从我的头上踩过去了。我丝毫未损。从此,母亲干活的时候就把我背在背上。

春节是母亲最盼望的节日,她总是在用笔在那本泛黄的老日历上划着圈圈,数着日子。一年她只有才过年时才见得了父亲,父亲会拿些钱回来补贴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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