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江南的写景抒情散文

2017-06-14

潇潇春雨烟雨江南,撑一把油纸伞,独自走向江南,烟雨江南,诗情画意的江南。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描写江南的写景抒情散文,供大家欣赏。

描写江南的写景抒情散文:江南,已在桥的那边

不知从何时起,此岸江南已在彼岸,遥在桥的那边了。

看完国内实力派水彩画家林绍灵的“桥那边”画展,我的思绪一连好几天都在“桥那边”打转转,一阵阵杨柳风、杏花雨从“桥那边”吹过来飘过去,搅动着我心底里的什么,似有“三月不知肉味”之况。我总觉得,在那些画里有一个精灵在舞蹈。这个精灵,我看不见,又隐约可辨;我说不出,却又在嘴边。它依稀是画里的一座桥、一湾水。它又不是那桥那水。它仿佛是与“桥那边”、“水那边”同在的一缕风、一抹色彩。它又不是那缕风,那抹色彩。它好像是来自“桥那边”的一声呼唤,让闻听者心头微微一悸哦,乡愁,这就是“乡愁”!

江南,是一个地域概念,也是一种文化意象、文化精神。以黄河流域为中心的北方,由于历史上先天的贫瘠和长期居于政治中心,所以,它的文化不免沾染了过于沉重的伦理、道德和现实功用的色彩。与之相反,江南文化得益于相对丰饶的物质基础和历史上长期偏离政治中心,使得审美精神本身较少受到物质和伦理道德及政治的异化,得到了相对较为纯粹的发育。这种超越实用理性的内在审美自由精神和与其相对应的外在诗性形象,代表着个体生命的最高理想和境界,是江南文化的核心。历代有多少文人墨客醉在江南,又为江南留下了多少诗性的写照!而在画家林绍灵的笔下,对这种江南文化的表现则是侧重于诗性细节的自在触摸:那河湖密布,舟桥相通,桑麻遍野,饭稻羹鱼,桃红柳绿,粉墙黛瓦,那“一曲溪流一曲烟”,那“春来江水绿如蓝”,那“一夕轻雷落万丝”,无不显示着“水做的江南”湿润、灵秀、诗性的一面;并且很明显,林绍灵笔触下的江南诗性细节,更体现了我们所熟悉的浙东、宁绍平原一带江南水乡的特质个性。当我驻足在这一组“桥那边”的画前,心会变得像画里的风景一样湿润、灵秀和诗性,不经意间有一种庄子梦蝶的恍惚感,分不清此时此刻的我是在画里还是在画外,分不清此刻的自己是“桥那边”的一个温柔元素,还是桥这边在水泥钢筋丛林、滚滚红尘里劳形劳心的那个枯槁形象。江南水会软化、还原(至少是暂时)一颗被物质时代异化的心。这是乡愁——林绍灵安放在“桥那边”的那个翩跹起舞的精灵所施展的魔法。

但不知我们有否还记得,现在的“桥那边”曾经是我们曾经身处的此岸,是桥的这边,是我们所来自的地方。那里有我们年迈的外婆和童年的阿娇,那里的土地里还渗透着我们的脐血。然而有一天,向往远方的我们终于走过桥去,曾经的此岸在我们的身后日渐日远,桥这边成了“桥那边”。再以后,“桥那边”慢慢地变老,犹如佳丽迟暮,又如树之落叶、花之凋零:那石桥已经摇摇欲坠,那船已经漏水,那街路已经开裂,那“耕读传家”的门楣已经歪斜,那水不再清澈,那天不再湛蓝,那风不再清新,那月不再皎洁,那些曾经活色生香的事物,还有那些栽桑织布、采莲唱歌、临窗刺绣、晴耕雨读的人儿,也已杳然。在这个加速发展、物质欲望膨胀的时代里,江南特有的超脱于实用理性的内在审美自由精神和优美诗性形象,正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销蚀。直白地说:它正在消亡之中。

此岸正变得越来粗粝、混浊,曾经的诗性江南已在彼岸,成为桥那边的远景。更令人伤感的是,通向彼岸的桥正在我们面前迅速地垮塌,甚至已不复存在,我们已经无法抵达“桥那边”的江南。所以,我们也越来越看不清楚“桥那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是奄奄一息的日暮乡关?是安放灵魂的精神家园?是追求和寻觅?是负疚和拯救?是遥想或回望?是忘却或祭奠?

难道一定要到了失去了它的时候,才能感觉到它的美丽?这真的太残酷了,但若细细地观察、体会,就会觉得事实和美学的真谛大抵如此。“桥那边”之所以让人魂牵梦绕,就是因为它已与我们渐行渐远,就是因为它正在消失,就是因为它的存在已经越来越不依靠实际时空,而是越来越依靠人们心灵的记忆,依靠画家、作家、音乐家等各类艺术家们的艺术表现和学术专家的研究、阐述而呈现折射的存在,“桥那边”的江南风景和人文越来越成为一种符号性的构筑。画家林绍灵的“桥那边”,正是用他自己特殊的符号为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再造了江南,特别是浙东的江南、宁波的江南。这是林绍灵的“桥那边”的江南,也是我曾经的江南,在他营造的“桥那边”的精神文化镜像里,江南人文得以超越时空而存在,使我辈之人稍稍得到些许慰藉。然而,它毕竟已是“桥那边”的江南,是离我们渐行渐远的江南,成了我们再也回去不了的地方。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古人在“白发三千丈”时犹有烟波江相伴,我们呢?

描写江南的写景抒情散文:江南三叹

梅子熟了

绿树,荫浓,夏日长。

风夹着温热的气息拂面而来。又一年,邓尉吾家山麓的梅子熟了。

锦绣江南,自古不乏诗情画意。应着这初夏江南梅子黄熟,就连一年一度的雨季,也随带着称呼那么清雅文韵——黄梅时节。

梅子黄时雨。踏着夏泥的轻软,蒙蒙细雨斜飞,不知有多少文人墨客、王侯将相拜倒在梅裙下。梅花绝傲冷艳的花香固然醉人,梅树枝头累累的硕果也极是诱人。或许这就是邓司徒流连忘返,清高宗六下江南的秘事。

葱郁的梅叶下,小小、圆圆的梅子,玲珑可爱。青黄的梅子上,却又清晰分明地瞧见微微地泛着红晕,就像少女娇羞的面颊。空气里隐隐地流转了一股梅子的清香,似有似无、若隐若现有春季阳光、雨水的味道,

梅子,是桌宴上的佳品。三国,曹孟德宴请刘玄德,以青梅绽放、煮酒正熟相邀。叙天下,论英雄,热酒一樽,成就了煮酒论英雄的千古传奇故事。就连东坡居士也为青梅留下了“不趁青梅尝煮酒,要看细雨熟黄梅”的诗句。

每年青梅成熟之时,吴中人就有腌青梅的习俗。用新鲜的青梅果制成脆梅、梅子酱、青梅酒等多样美味。青梅成熟得很快,采摘的最佳时间也就二十余天。吴中人腌制青梅有讲究,嫩翠的青梅,最适宜酿制青梅酒、腌脆梅。酿制青梅酒,除却新鲜的嫩青梅,必备几样单品:白酒、冰糖、玻璃瓶。青梅酒酿制的配方是一代代口耳相传下来的。新鲜青梅洗净,泡上数小时。摘去青梅蒂,在清凉处沥干青梅水分。青梅、冰糖一层层交替放进器皿,注入白酒。白酒以原酿最佳。密封存放在背光阴凉处。这个酿制方法,看似简单易学,其实,处处都有讲究。这其中的度,全在酿酒人的心里。待到入秋,青梅酒便可开封饮用。若是守上个一年,青梅酒的味道更是绝品。

近日,听说为酿青梅酒,友人特意冒雨去摘了100斤的梅子。我要来了10斤,不做青梅酒,研究着制作糖渍青梅。初夏,青梅果配乌龙,偷得浮生半日。

漫走平江路

小巷,仅千米有余。岁月里,默默地沉淀着。

它,紧邻市中心,却曾是苏州城“被遗忘的一角”,犹似穿着麻布衫的女子,静谧又优雅。然若是对你回眸一笑,那你便整个人都酥了。

从白塔东路进平江路,两旁建筑夹道,窄窄的两米来宽,河街相邻,水路并行,粉墙黛瓦,典型的苏州巷子。

走在长石条铺就的路面上,像是踏着悠悠岁月,它就在这里静静地诉说着数千年来苏州人休闲雅致的生活,一代又一代的传说与故事:贵潘的风致雅量,富潘的浮华气魄,赛金花的幽思暗恨,岳飞的精忠报国,虞姬的刻骨铭心

如今,修葺过的汪氏义庄,庄严大气;保吉利桥边的牌楼,换了新颜;胡相思桥与唐家桥,这组绝美的宋代双桥依旧,“胡相思”的爱情故事代代传诵;马家桥边,唐纳与蓝苹的身影早已无迹,但任时光匆匆,他们之间的那段爱恨离合事,至今巷里巷外悠悠流传。

史载,宋威果二十八营曾驻扎平江。昔时军营驻扎地到底有多大的范围,“夜深千帐灯”的宏伟壮丽,铁马金戈的恢宏气势,随着历史一起淹没在尘埃里。遗憾,今天的我们目睹不了这一壮阔。而史书也只是模棱两可的用简短几句记载。尽管韩瓶碎片堆出土了,却也只是向我们证实了平江的确有军营驻扎的这件史事罢了。黛青色的叠瓦间,瓦穗鳞次栉比,似在吟诵这里的古老与过往的云烟。

葭巷与平江路交界处,立着一块“人等至此下马”的碑石。传说是岳飞曾经接“金牌”之处。当地百姓为纪念岳飞的精忠报国,立碑以示敬仰。

平江路上,以潘宅冠名的宅子,正如其“潘”这个姓氏一样,都有着精彩纷呈的史事佳话。现为人知晓的就有礼耕堂、潘世恩故居、潘祖荫故居、悬桥巷潘宅等好几处。潘氏在平江,拥有数百年的历史,在最辉煌的时期,苏州一座城潘氏就占一半。潘氏,亦有“贵潘”“富潘”之分。贵潘,以世代门第显赫,状元、探花、翰林、举人不胜枚举而著称。清同治年间,李鸿章抚苏时曾为潘祖荫所属的“贵潘”家族题匾日:“祖孙、父子、叔侄、兄弟翰林之家”。潘氏望族因此享有“天下无第二家”之誉。富潘,依靠经商致富,积累了大量财富,在苏州拥有无数店铺、作坊、房地产,曾是富甲一方的经商世家。让人不禁觉得,整个苏州的富贵气好像都缩微在平江路的巷弄阡陌里。

启园春晓

三月末,太湖踏春行。乘着画舫游启园,恰遇上蒙蒙春雨。

从东山游客中心码头登上一艘古色古香的画舫,袅袅烟云中,游园赏春之旅正式开启。

对于太湖山水,明宰相王鏊曾在《洞庭两山赋》中这样描绘:夫太始汤穆一气,推迁融而为湖,结而为山,爱有群峰。散见叠出于波涛之间,或现或隐,或浮或沉,或吐或吞启园,是一座滨湖私家园林,藏山纳湖,步移景异,园内厅堂轩榭、廊舫斋馆、花径曲桥,与自然山水融为一体,形成旖旎的风光,令人心旷神怡,既彰显了苏州园林精巧雅致、曲折幽深的特点,又有“脉接七十又二峰,波连三万六千顷”的豪迈气魄。又名席家花园,始建于民国二十二年(1933年),旅沪富商席启荪为纪念祖上席启寓在此迎候康熙皇帝而建,享有“江南湖滨私家园林”美誉。悠悠地,约摸三盏茶的工夫,启园已在视线之中。

船泊靠于岸,一行人沿着河埠进园。大家由林荫小道漫步游园,湖风拂面,夹杂着湖水的气息。不远处,虫二亭,静立于水波之上,遗世独立。亭内,有一竖碑:御码头。康熙第三次下江南,于菱湖渚,经余山湖面,驾幸洞庭东山。相传,启园御码头所在地就是清高祖康熙帝御驾东山登陆之处。

园内春和景明,细雨淅沥,游人依旧络绎不绝,兴致盎然。青年结伴嬉戏而行,暮年夫妇雨中相携而游,还有坐着轮椅的游人闲适逛园

苏州,园林不胜枚举。启园,仿若高士,遗世独立于太湖之滨,你来或不来,它自在。到启园,不见三宝,乃憾事。一宝,便是前面路过的康熙御码头。踏着帝王的足迹游园,寻常百姓,自带一身荣耀,体验一回御游线,心里估摸着,许能沾沾贵气呢。二宝,是见证爱情,象征幸福的古柳毅井。三宝,古杨梅树,康熙手植,距今已有数百年,夏至,郁郁葱葱,枝繁叶茂,寓意安康。

游园赏春间隙,众人停步翠微榭,围坐品茗。一杯清茶,配着小碟酸酸甜甜的青梅果子,十分可口。茶,是太湖人世世代代饮用的碧螺春茶。不过,赶上好时机,品上了今年最时鲜的明前碧螺春。透明玻璃杯,茶叶入水,渐渐下沉,杯中茸毛浮起,如白云翻滚,雪花飞舞,并散发袭人清香。关于茶名“碧螺春”,太湖流域流传着一则佳话。碧螺春原叫“吓煞人香”,清康熙帝南巡吴中太湖,太湖人拿出最好的“吓煞人香”敬献。康熙帝尝了此茶谓之佳品,便问起茶名,觉得“吓煞人香”一名不雅,遂赐“碧螺春茶”。自此,吓煞人香,便以碧螺春茶之名,闻名天下,并沿用至今。

在翠微榭品茶之余,我们还遇到了一件令人感动的事。这是事后,园内工作人员告知的。当天与我们同游园的游人中,还有一位前国家领导夫人。夫人路经翠微榭,本有意想静坐水榭,看看湖光。但得知,翠微榭已有一行采风团预约,便吩咐身边工作人员,大家不要打扰。

归途,斜风细雨,微波荡漾,两岸迷蒙,偶有水鸟从湖面滑翔而过,美极了‘。

描写江南的写景抒情散文:烟雨江南

摊开一幅江南水墨画,走进那份被打湿的情怀。

只有黑与白,简单却不单调;只是黑与白,便足够向我们展示那份简约之美。

略稠的墨水在宣纸上演染开来,缓缓地在纸隙间流淌。鬼斧神工的技巧,一笔一划,从容,灵动,自然。神聚,下笔,笔尖在纸上飞舞、旋转,神韵在这里绽放。

墨香在画卷上弥漫,这是一种古老的味道。它从历史的源头款款走来,带着和蔼与欣慰。它又是新生的,香味初散,浓郁绕梁。它从纸缝穿过,试图去追溯那远去的光阴。一脉相承的技艺,在中华大地上焕发光彩。

干燥的纸面,被墨水打湿,微渗。两者彼此融合,墨嵌进纸的灵魂,墨在纸上恣意表达,纸承载着墨的形状。墨本无形,因纸而有状。无中生有,虚虚实实,动静间如行云流水,追求一种豁达开阔的意境。

远山如黛,朦胧中,应有仙人泰然俯视,笑赏江南烟雨中。烟雨如画,水墨承之。

烟雾在缭绕,与长天的流云混为一体。

云,雨,雾,笼罩江南。我在人间仙境中醉了,浪漫了我的情怀,模糊了我迷离的双眼。一个梦在滋长。谁愿与我江南烟雨中,共此一帘幽梦?

江南的烟雨打湿了我的情怀,此刻我又多了一份柔情。只是柔情似水,往事难留。用它来滋养岸边的垂柳,让它茁壮成长。待到柳絮纷飞时,江南又在朦胧中。

岁月如水般调皮地在青石板路上追逐,磨平了它的皱纹。人来人往,石板路上留不下那些年走过的串串足迹。岁月沧桑了白墙灰瓦。我轻抚着粗糙的墙面,不禁在窗棂下唏嘘,我闻见了墙面透过的醇香。那扇虚掩的木窗在江南烟雨中喘息。

一把油纸伞被遗弃在老巷的角落里,它披着一身的尘衣,喃喃自语,抑或在抱怨被遗弃的忧伤。说不清道不明的命运,只好暗自神伤,苟延残喘度完余生。凄凉的处境,它也曾绽放在江南烟雨中啊。伴着佳人,绽放在幽静的老巷子。那时的它,颜色鲜艳,伞面光滑如少女之玉肌。它在烟雨中摇晃,为伞下的人遮风挡雨。

江南的烟雨一重重,逝去的一幕幕往事仍历历在目。

一幅江南水墨画,一份被打湿的情怀。江南氤氲在烟雨中,在水墨中。

只需黑与白,便足以淋漓尽致地勾勒出江南烟雨。

我愿意迷失在江南烟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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