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情怀散文

2016-11-08

对家乡情怀,在我的心目中,就像一艘航行在改革浪潮里的巨轮,满载着家乡人艰辛的创业史和无限希翼,一刻不停地运行着。下面是有家乡情怀散文,欢迎参阅。

家乡情怀散文:家乡情怀

家乡,对于我们这些与之同呼吸共命运的建设者来说,既有一种自豪,又有一种责任。我曾不止一次地想抒发自己心中的家乡情怀,但总觉得力不从心,适逢“我与家乡”短文大赛之际,我就用有限的笔墨写下自己对家乡的无限情怀吧!

大学毕业那年,七月的空气到处弥漫着一种烦躁闷热的气息,我怀着一种渴望和幻想,来到这块被称之为北方“小上海”的土地。在我的想象中,这里既有高楼林立、商厦云集的繁华闹区,也有绿树成荫、芳草遍地的休闲场所,天是蓝的,云是白的,穿着时髦的人群一边拥挤着过街,一边讲着嗲声嗲气的上海话……然而,我来后第二天的实地“考察”,却大大出乎我的想象——街道既不宽阔,也不拥挤,也没有可以撑起大伞、挡住阳光的树木;楼房既不高耸,也缺少城市化住宅区的气息,唯有办公大楼孤零零地站立着;看不到清山绿水,也看不见芳草满地,转遍整个中心区才发现一个根本称不上公园的“芳草园”……返回到单身宿舍,我许久都没有醒过神来,内心涌动着一种失落感,泪水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恨不得收拾行李立即返回学校。但我毕竟是农村走出来的学生,真要走时却没有了那份勇气和胆量。就这样,我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留在了这块土地上。

同样出乎我想象的,医疗工作的新鲜感和繁忙冲淡了我低落的情绪,白天忙着接诊病人,晚上忙着翻阅专业书籍,甚至连星期天、节假日也忙碌在病房里,哪里还有闲心去看景观天呢?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我以宽容的心态接纳了这片土地,也渐渐熟悉了它,甚至慢慢生出了一种不舍的情愫,既然不是一见钟情,那就是日久生情了吧。记得我在上海二军大进修快要结束时,东方肝胆医院因业务扩展需要想让我留下来,我再三思考后最终还是毅然返回家乡,一门心思搞起了自己喜欢的专科治疗工作;随着我从住院医师一步步晋升到副主任医师这一专家行列,看着同行们纷纷辞职外走,我也曾多次接到上海朋友的热心邀请,但我的内心,却难以割舍与我同呼吸共命运的家乡了。

特别是近几年,随着家乡的蓬勃发展,家乡的环境和人们的生活条件也发生了日新月异的变化。相继建成了供人们休闲娱乐的“园中园”、“星移园”、“颐圆”,改善了供人们健身场所的环境和设施,拓宽后的南京路、上海路的两旁,超市、专卖店比比皆是,各种应时商品琳琅满目,还有一条条街道正在改建之中,一幢幢花园式住宅楼正拔地而起……抬头望向被忽略了许久的天空,突然发现家乡的天也是蓝的,云也是白的,空中也有鸟儿飞翔的影子;每当夜幕降临,但见繁灯似火,五彩缤纷,俨然是一个繁华的都市摸样了。漫步于上海路的霓虹灯下,流连在颐圆的亭间湖畔,触摸着住宅小区的休闲器材,真实地感受到家乡与大都市之间,已经没有太大的区别了。其实,觉醒虽在一瞬间,却也是很自然的事。世上哪一个地方又能是完美无缺的呢?关键就看你自己的心灵深处是否牵挂着那么一方净土了!

情到深处,故土难离,这就是我心中的家乡情怀!

家乡情怀散文:记忆中的故乡

当我越来越深陷于城市共性的生活时,应该意识到有些情节是不能割舍的。这样的纠结并不轻松,它反映出我在命运的跑道上,从事了一系列与生存有关的追逐之后,心中对许多久远的事物,或者是正在被物质洪流淹没的情节,还是存在着某种依恋的,还想把它们从尘灰覆盖的光阴里翻寻出来,种在我荒芜的精神苗圃中,与之进行最深入的交流。

这让我时常沉迷于回忆里,很容易的把自己交还给过去,像一个走失的孩子一样。这并不代表我对当下有着多么大的失望,但最起码,我需要用这样的一种状态,来安慰自己在一种模式化生活中的失落。

这时候,故乡的影子就浮现上来,它亲切而且温暖地站立在生命的最前方,源源不断的为我提供着一个人有关于幸福或者是痛苦的全部体验。这体验踉踉跄跄地追随着我,至今都会在某一个夜晚突然钻入梦中,使我悚然惊醒。

因此,我一直以为,自己之后的行走,其实已经脱离了肢体的概念,更多的是紧贴大地,依靠这些从故乡身上获得的诸多体验。

这让我对故乡的感受是交杂的。我总感觉,在传统的爱与恨之外,一定还有一种情愫,更能全面细致地表达清楚我与它之间所有恩怨的细节。但是,我说不出来,就像一个站在死亡路口上的人,却始终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段行程,将会走向哪个方向。

事实上,对于一个人来说,故乡是具体而且生动的。它饱满地融入每一颗谷穗或是麦粒,沉淀在我们的肠胃里,在那些幸福和痛苦着的呻吟中,不断地对我们进行着心里上的修正。

这让我对于故乡的一切回忆,几乎都是从那些庄稼上面开始的。

在我人生的成长经历中,不可替代地晃动着几种粮食,几类蔬菜,和几棵果树的影子,它们在一个恓惶的年代里,艰难地满足着我身体的需求,让一个无知的少年,仍然能够自在地奔跑在他所搭建的精神世界里。因此,我一想起童年,就会想到那些沉甸甸的农作物,怎样在春天里被一双大手轻柔地撒入土中,怎样在夏日的泥土里穿透黑暗,然后在季节的嬗变中,将乡村的生活全部揽入自己的怀抱。

而那些朴实的农民们,准会在这个时候褪去满身疲倦,摘下满面忧愁,在欣慰和自足中采撷和收获,开始另一重意义上的劳作。

这时的乡村,应该是最美的。它被朴实的庄稼汉子和沉甸甸的庄稼苗子身上所散发出的共有的喜悦包围着,充满了憧憬与遐想。曾经失落的尊严,一定会从一畦燊绿的瓜菜,一棵繁茂的果树,或者是一群劳动者们欢乐的身姿上获得补偿。

我不知道在今天的乡村中,还有多少快乐是来自于这些真正意义上的劳作?

记得每逢秋收时节,一村的男女老少就会全部涌向田地,他们爽朗的笑声超越了劳动范畴,在空气中回荡着,从田头流向地尾,敲打着金灿灿的沃野,在秋日阳光下袒露着的厚重与丰腴。

他们的喜悦是由衷的,在镰刀的光芒里不停地抖动着,一颦一笑间都展示着对生活的认同。

我愿意把这归咎于那片质朴的土地,我也因而想到,一个村子和一群人的命运是紧密相连的,要判断一个村子的命运,最好的办法就是去从一些表情中获得。这些表情包括人的表情,动物的表情,果木的表情,庄稼的表情,甚至于是一把农具的表情。被同一片土地滋养着,不论外形上多么迥异,他们的内心都充满了泥土气息。也就是说,它们都被同一种纯粹的属于乡土的表情笼罩着,并且心甘情愿地反应在喜怒哀乐中。

所以,我必须记住这些表情,记住它们当中最有代表性的一些。

无疑,这表情首先来自于贫穷。

这是村庄始终无法摆脱的恶梦,它在几十年的光阴里,紧紧抓住一个时代的胃肠,让它在病态的成长过程中,痛苦不堪地痉挛着。我因而一次次地幻想过:怎样才能把这种病痛,从一个村庄的身体上彻底移走?

多年来的贫穷将村庄折磨得奄奄一息,也让所有与它有关的事物都淹没在艰涩中。我常想,它们战战兢兢地生活着,可能就是为了等待一场秋雨,一缕小风,甚至是一只不期而至的小虫,来咬碎这表面的平静,将日子陷于巨大的灾难中。

这让生活永远都穿行在动荡与飘摇中。

我仍然能够记得这样一组镜头,被干旱完全吞噬的土地,一些干瘪的庄稼苗子,几座弱不禁风的草房,一群因为严重缺乏营养而面黄肌瘦的农民,他们像一本破烂的连环画一样,苟延残喘地晃动在我的童年生活里,将沉重这个词语深深地嵌入了一个少年的骨髓,让我在之后的几十年中,对于生活,始终心怀着敬畏。

这让我对于村庄的感觉,始终是与贫穷紧密相连的。但我却不能简单的以包括刻骨铭心在内的任何一个词语去试图表达这种感觉,所以,我只能把它当做一种表情来收藏,疼痛、迷惘、失落或者是无可奈何的表情。

但是,我又不得不承认,把一个孕育了一代又一代鲜活生命的小村庄单一地定位于贫穷,并不是我所心甘情愿的。毕竟,透过那些荒硗与清贫,在它布满沧桑的脸庞上,很随意的就能翻寻出一些温暖的痕迹。它们荡漾在我的记忆中,一遍一遍地漂洗着日子里的阴霾,让我很容易地体会到那些来自乡土的宽厚与仁慈,很容易的被它打动,将那些身体与精神上的疼痛全部隐藏起来。

所以,我更愿意相信,除了贫穷之外,这种贯穿于乡村每一处琐碎事物上的亲情才是一座山村真正的表情。它形象而且具体的存在着,带给这片土地的已不仅仅是温馨,还有希望,比那些翠生生的绿和金灿灿的黄还要诱人的希望。

这让我对于书本上所说的亲情,有了更加细微的体验。我经常想,如果没有了这份亲情,那些在贫困中挣扎着的人们,在漫无尽头的劳动当中,将要以什么作为支撑?

这无疑是只属于乡村的场景。一个夏日的清晨,整整一村的人们兴高采烈地围聚在村口,只是为了欢送一位外出求学的年轻人。他们用一枚枚温热的鸡蛋表达着心意,用一句句朴实的叮咛诉说着内心的期许与牵挂。特别是眼角眉梢间荡漾着的不可抑制的喜悦,已经超越了人性的界线,将一个村庄的命运,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这不能被简单的当作一次仪式,而是一群具有乡土气息的劳动者们,在用他们自己的方式,为即将远行的子孙,传授着来自于土地的最重要一课。

可能,他们很少能够讲出什么深奥的哲理,但那种浸透在肢体表情中的语言,是会渗入一个人的血脉的。

没有哪种教育会如此深刻!

若干年之后,当一个学有所成的乡下青年历经拼搏,终于在异乡的高楼大厦中站稳脚跟,成功完成了从乡村到城市的转变时,他一定会让自己从逼仄压抑的钢筋水泥中探出头去,一次一次地审视那段岁月,并从心底里把它们掏出来,认真地表达自己的感谢。

不能否认,那片土地,那些人们,那段贫穷的经历,那份浓浓的亲情,在大部分时间里都被罩上了悲剧的色彩,看上去单调而且晦涩,构成了一个人生命中一段最复杂的情节。可一旦经过了时间的打磨,被放在聚光灯下的时候,每一片琐碎的细节,都会展露着高尚与神圣。

这是隶属于人性的光芒,它来自丰腴的土地,质朴而且纯洁,如一只圭臬般站立在所有文明之上,成为一个民族的图腾。并且,伴随着一辈又一辈人的新生与寂灭,做着生生不息的繁衍。

所以,我必须让自己对它保持尊重,不论是以一颗心,还是一段文字的形式。只要村庄与土地不会消失,这些故事就是我心中永远的神。

这是我对故乡最深刻的记忆,在贫穷和亲情中穿梭着的疼痛与温暖,细碎而且生动。像一颗沙砾般植入一个年幼的身体,不断地磨砺着一颗弱小的心灵,却又让他在几十年后捕捉到了它的芳香与华美。

这有些类似于我对母亲的思念,亲切而且温馨,事无具细地渗入进生活中每一个微小的细节。譬如她所经历过的愁与忧,她所表达过的爱与憎,她在教育自己的子女时故意表现出来的虚张声势,她在对镜梳妆时随意流露出的一丝不苟,不论已经相隔了多么遥远的距离,都会从人生的记事本上一一还原出来,敲打着我失去重心的灵魂。

我得承认,我一切的喜悦和失落都来自于它——曾经以不同方式出现在我梦境里的故乡。但站在一个遥远的地方,我却不能具体的对它表达些什么,比如我的爱和我的牵挂。因此,我只能说,我会用一生的时间记住它,记住那些贫穷和亲情,记住那些庄稼和果树,记住那些人,那些牲畜,以及那些在我身体里不断上演着的幸福和疼痛。

家乡情怀散文:家乡的情怀

美不美,泉中水;亲不亲,故乡人。故乡就是生我养我的那个地方。谁没有故乡呢?

全国人大原副委员长习仲勋戎马倥惚,革命胜利后就一直在大地方为国操劳。故乡对他来说怕只是个籍贯了。然而他的祖籍并非富平。富平是他的出生地。

大人物跟普通人一样。富平在习老的心中是最美的地方,是最可亲可爱的地方。他同样无时无刻都在思念和牵挂着这块少年时的乐园。那么多年了,他仍然操着满口的富平话,总想聆听那久违的而又很熟悉的乡音。

1989春节,习老按照中央的安排,来陕西同人民群众一起欢度春节。他在百忙中于正月初二接见了家乡富平县的党政领导。那天习老非常高兴,我们去他的住处给他拜年,他很喜悦,说:“见到你们我很高兴,我向大家拜年”。他又让我们回去以后,代问富平的老同志们好。他深情地说:“富平人民是勤劳的,聪明的,也很讲文明,很好客”他说:“我虽然在北京,可家乡的变化还是知道的。我知道你们的工作搞得不错。”我作为县报记者,有幸接受了这次采访任务。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领导,我的心情既紧张又胆怯。我根本想不到,当他得知我是《富平报》的总编辑,视乎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他感谢我们给他寄了每期的报纸,并说他很爱看家乡的报,很亲切。他问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办报?我回答说,1985年11月5日,《富平报》首发,这一天您为《富平报》亲笔题词:“努力办好富平报,为社会主义物质、精神两个文明建设作出贡献”。习老非常客气地说:“我的字写的不好。”在座的省委书记张勃兴和省长侯宗宾异口同声的说,你的字很有特点。这时,我的情绪放松了。大人物这样平易近人,我倒觉得有点受宠若惊。我清楚自己只是个小不点,跟上县上领导沾光,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人物。我一定要很好地完成采访任务,不辜负习老的关心和爱护。

为了能够仔细准确地向习老汇报好富平的社会状况、经济发展以及经济战略思想和措施,事先准备了汇报材料。当县委张书记持稿汇报的时候,习老淡然一笑,说“我一向是不主张拿稿子的,既然是乡党,那就例外了。”张书记去掉稿子,习老就像是要拉家常,不时地插话,对家乡的山山水水表现出无尽的眷恋。他问富平最大的村子是哪个?最小的哪?石川河现在还有水没有?他十分幽默地讲到:“旧社会常为石川河水打架……”习老对家乡的经济发展很关心,他问道:“富平能打入国际市场的商品有些啥?”他对发展成为全国最大的奶山羊基地感到很满意。说到花椒生产,习老强调不要占好地,他说过去农村庄前屋后都能种。习老语重心长的教导县上领导,要为当地人民办实事,多考虑发展生产,多做贡献。胸怀要宽。

习老和家乡人在一起觉得很亲切,他总是很风趣地让大家情绪轻松。他乐呵呵的问道,你们来给我拜年,拿莲菜了没有?因当时天寒地冻,偏偏没有给习老带这份特产。习老笑着说,“那可不行。我回到北京,人家问我要九眼藕,我咋说呀?回了趟家乡啊!”习老的这点心愿,家乡人民一定要满足。正月初六,县上派我和政府办的杨主任专程去为习老送莲菜。不巧,习老从宝鸡回来就病了。我们放了菜就要走,齐心同志却一定要招待我们。我们为大人物的这种“亲不亲,故乡人”的情怀深深感动。

早在1958年,习老在他任国务院副总理的时候就回家乡视察。县上请老把式王永才打太后饼招待。习老吃了饼子赞口不绝,立即拿了龙井茶和卷烟看望这位乡巴佬,并意味深长地说道:“老汉,要给人家把人教下哩……”1960年,陕西省阿宫腔碗碗腔演出团赴京汇报演出。习老喜欢家乡的阿宫戏,陪同陈毅等中央领导先后三次来看老艺人段天焕表演皮影,一再鼓励老艺人传授技艺,把阿宫腔传下去。习老还邀请剧团的演员们到家里做客。文革期间,习老在家乡受到批判,习老并无怨气。接见富平党政领导的时候,习老说“当时群众运动嘛……”习老风趣地说:“人都说我训(方言。不喜欢的意思。)了富平,这咋可能呢……”

习老时不时的想到当年在家乡吃过的特产,也时不时的关心着家乡在新时期的变化。1986年12月,全国供销社在北京举行产品展览。在陕西展厅习老品尝了久违的富平琼锅糖。他砸吧着说:“不错,还是原来那味道。”时隔两年,富平乔山建材琉璃厂的三彩马应新华社之邀,以陕西省名优新特产品的资格进京参加汇报展销。习老十分高兴来看三彩马,并问年轻厂长是富平哪里人?一听说是流曲的,马上就想到了琼锅糖,他忙问:“还做琼锅糖么?”

习老和年轻厂长在大型三彩马前合影留念。厂长请习老题词,习老笑着说,“咱都是富平的,等我啥时候回去了再说……”

他去世以后,灵位安置在富平,永远地和家乡人民在一起。富平人民缅怀着这位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心中充满了崇敬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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