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怀念炊烟

2016-12-11

小村上空升起袅袅炊烟,好像一个身穿白纱的少女在翩翩起舞,在夕阳的照耀下婀娜多姿;下面是有散文怀念炊烟,欢迎参阅。

散文怀念炊烟:炊烟的怀念

夜晚,伫立窗前,黑蓝的天,苍穹显得更深邃悠远。远远近万家灯火,街上穿梭的车辆流星一般飞过。让人感到都市生活的忙碌与繁华。就这么望着望着,总觉得少点什么,蓦然感到,我的头顶,我的身上,早已被笼上一层淡淡的光晕,虽清幽却使我的心感到一丝温暖。抬头望去,不知什么时候,天空中正悬着一轮皓月。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仿佛在月中看到了母亲那张慈祥的脸在对我微笑。丝丝缕缕的云,缠绕在月亮周围,那么轻轻地飘浮着,就像故乡那温馨的炊烟,那炊烟,默默的扇动着透明的翅膀,把我载进美丽的童年……

时间往往是黄昏,彩霞满天,或傍晚,薄暮冥冥。父亲还在田间劳作,我从学校走在回家的路上。那里,最迫切的愿望,便是能望见屋顶上的炊烟——那甜暖的香。再远,也能点亮我的眼睛和梦想。

母亲便从炊烟的朦胧中,慢慢走出来,用水洗了洗被灶火烘得发红的脸,用树皮般粗糙的双手,拍打掉衣服上的灰尘,理净发丛里的草渣。然后静默在老屋的矮檐下,像只窝旁守候的老母鸡,在夕光薄岚里,在飘散的几缕炊烟中默默守望着。

自每年春三月,在这段漫长的青黄不接的日子里,一天三顿都是红薯饭。早晨煮一锅红薯,中午喝红薯疙瘩,下午蒸一锅红薯窝窝头,烧一锅红薯干茶。每到这时,母亲总是默默无语,仿佛她不该只煮这样简单的饭。吃饭时,母亲总是先给我们盛上满满的一大碗,再舀自己的。吃饭时母亲不坐在桌子旁,总爱蹲在灶锅前,灶膛内余火的微光把母亲的脸映得通红,就象一轮清晨的太阳。她捧了碗,慢腾腾地举着用莛子做的筷子,没有丝毫难以下咽的样子,反而像是在品尝美味。每当看到我们的碗空了,便抢着给我们添饭。母亲常说父亲出力大,我们小的又正长个,吃饱了才不受委屈。倘若锅里也没有了,母亲便把锅巴铲了又铲才填进嘴里,脸上满是淡淡的笑容没有丝毫的愁苦,反倒过来安慰我们,下顿一定多做点把肚子都撑着圆溜溜的,而下次却依然是吃得干干净净仍余兴未尽。那时母亲最大的快乐,或许也和我们一样就是逢年过节。因为她终于能给我们煮顿好吃的饭菜来。饭菜终于上桌了,母亲便站在飘荡着香味的炊烟下兴奋地宣布“吃饭啰,吃饭啰”。饭桌上母亲总是很少动筷,即使动筷也是夹一些鸡爪子鱼骨头之类的,还说这样有啃头。有一次我也闹着要啃,她便对我说吃了鸡爪子将来字写的就像鸡挠的,后来我曾啃过一次,真的啃不出什么味来。尤其是年夜饭,就是再少母亲也总是让剩下一些,说来年剩吃剩有。母亲常常凝望着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嘴里喃喃着说:“真想天天都能这样!”

终于能够天天这样了。我却不能天天都吃到母亲做的饭菜了。八五年我到汝师求学,然后工作了,成家了。母亲仍在老家里里外外地忙碌着,一日三餐地烧火做饭。我们偶尔回家,母亲总要亲自下厨忙乎。饭菜自然丰富多了,母亲的脸上,却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父亲打电话说,你娘每顿饭都要念叨,不知现在孩吃饭了没有?

“芝麻杆,顶花碗。

花碗破,狗拉磨。

鸡打水,猫烧锅。

老鼠下锅烙焦馍。”每当夕阳西下,太阳静静地躺在西方地平线上,变得如此之大,就像一张圆溜溜黄灿灿的大焦馍。每当这个时候,我的耳畔便回响起童年时母亲给我哼的那首童谣。亲切的童谣声中,我恍惚觉得,有一缕绵绵的炊烟在眼前袅袅地飘荡,那淡蓝淡蓝的烟里,满是亲切的气息,朴素,温暖而芳香,叫人莫名地感动惆怅。眼睛里,也禁不住一阵潮湿,依稀望见,我苍老而慈爱的母亲,正站在老屋的矮檐下,站在一缕缕炊烟的背景前,远远地望着我,一声声暖暖地喊着我的乳名……

散文怀念炊烟:怀念炊烟

炊烟的馨香,被一只鸟驮着,途经我的幽香的窗口。那意味深长的双眸中,分明有灼热的泪光闪动。

我知道,城市让袅袅的炊烟永远地消失后,鸟儿哭泣着,再也找不到做梦的地方了。

如今,乡村早已植入了城市的因子,炊烟也将淡出生活。那鸟美丽的衣袂,是否化作一袅炊烟随风飞去?

我站在时光的对岸,看故乡炊烟的意象抚摸一些黄昏时的浪谩心境,以及村庄柔情款款的细语,还有我对母亲的祝福和怀念。

母亲,你精心操持过的田地,黄花菜举起金色的灯盏;嫩绿的豆角爬满支架;一群鸡仔和牵牛花,幸福的叽叽喳喳;还有小麦、黄豆、玉米欢乐地生长……

每当清晨或傍晚,每家的炊烟总手牵着手融合在一起,化作一片云,化作更绵长的回忆和思念,升腾、升腾着……直至渗透进天空的骨髓和魂魄里。

也许,许多年后,我将要回到已见不到母亲的村庄,如寻巢的鸟儿,假苦再也见不到炊烟了,我将翻开村庄千年的经卷,寻找被风吹落的一粒粒禾香,温习母亲腰间花围裙掬起的一缕缕炊烟。

散文怀念炊烟:怀念炊烟

那缕缕炊烟在我心中久久停留、缠绕之后,终于茬中午和晚上的烟囱里徐徐升起。依然丝丝缕缕,青蓝相间,炊烟直直升起,照亮西暖泉人家的生活。放羊的鞭哨声响过吹烟,从东到西,—直甩到自家院子,望着烟囱的缕缕炊烟,脚下呼呼生风。孩子放下书包,目光游走在母亲和锅台之间。那条鸡窝边打盹的小花狗,把嗅觉伸到了厨房。我踩着一地心思重重的树叶,在炊烟的缭绕里来到文生家。

悠悠炊烟,犹如我平淡的生活,从我下乡的记忆里升起,摇摇晃晃一直飘到今天。啊,炊烟!你是暖泉蓝天上的羊群,此刻你是否正在暖泉演绎生活的希望里冉冉升起?是否正在家家户户的目光重叠中生长、拔节、并且走向衰老?你飘飘荡荡这么多年,你累了吗?可是你把我们知青的头发都飘白了。但我还是忘不了暖泉的缕缕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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