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余秋雨先生的一封信
余秋雨以历史文化散文而名世,他凭借自己丰厚的文史知识功底,优美的文辞,引领读者泛舟于千年文明长河之中。下面是小编跟大家分享的致余秋雨的信,欢迎大家来阅读学习~
致余秋雨先生的一封信篇1
敬爱的余老师:
您好!我是您文章虔诚的拜读者。从您的文章中我不光获得了知识,还增加了自己的内涵,变得充实而又有修养了许多。我以前从来不看青歌赛,得知有您的点评后,我开始关注青歌赛,但也只是听您的声音,看您的音容笑貌。我觉得您说得比他们唱的好听多了。
看到您,就有一种无以名状的亲切感,吸引力。大概这就叫做人格魅力吧!但我也在报纸上看到了许多对您提出质疑的文章。我想他们不是在质疑您,是在羡慕,羡慕您的文采,您的口才。他们没有读懂您的内涵同时他们也缺乏内涵,才会对您有种种评价。请您不要把这类事放在心上,因为支持您的读者们远远多于质疑您的人,有内涵的人远远多于没有内涵的人。请您保重好身体,虽然我们不能再品读到您的优秀作品(听说您要封笔后,我万分惋惜),但仍希望在您的blog上能找到心灵的寄托。希望您的blog越办越好!
致余秋雨先生的一封信篇2
余秋雨先生:
近来无恙!
月初以来,先生为南京钟山所撰之《钟山碑文》遭致热议,特别是网友火气更大,说得也更难听一些。不过扪心自问,先生是否觉得自己纯属冤枉,或者说网上只是一帮胆大妄为,图泄一时之愤的草民,像您这样的大师不屑一顾;因此,时至今日,尽管被骂得狗血喷头,气得肚胀如鼓,您老人家依然能够持重,咬紧嘴唇一字不吐。沉默啊沉默……您真的就修行如此之高,不想把肚子里的委屈说出来,让人们听一听吗?当此危厄,一味地憋下去,会伤身子的。有气当吐,有话还是早些说出来吧;否则,千千万万喜爱您的读者,未免要对文化偶像的健康担心了!
说心里话,大师也曾是我们心中的偶像,那些现在骂您嘲讽您的人,可大都是崇拜过您、也深深爱过您的人。上世纪九十年代以来,有谁没有读过您的历史文化散文,如《文化苦旅》《山居笔记》等等,那曾经是许多人的案头藏书、精神食粮;因此也就不难理解您会成为文化大师,会有那么大的名气,那么多见您一面、得到一个签名都会晕倒的“粉丝”。可是几年光景过去,先生为何光环不再,会被越来越多的人抛弃,那些曾爱过您的人转身来骂您了,这是为什么呢?遭打挨骂并不可怕,只要弄个明白,下回不就好了吗?可是我们觉得先生并非这样,尽管屡屡遭人恶骂,甚至到了眼下这种蓬头垢面的地步,您自己好像还没明白过来似的!频繁地上电视见记者,好像哪里有热闹您都要去露一脸,都不想放过似的;这样的努力,为何没有效果,反而声名日下,沦落到眼下这样的地步?先生真该好好想一想了!
尽管从道德层面攻击您的大有人在,但我们觉得道德的话题太复杂,不大容易说清楚;不过仅从您最近为人打擂、频遭非议的《钟山碑文》来看,似乎跟头还是栽在“文”上头。自古以来,大文豪道德上为人所诟病者并不鲜见,有些瑕疵人们也能理解,因为大多数文人毕竟不是孔孟。可是文章不好好写,或者写得水裆尿裤,人们就不能愿谅了;谁让你是文豪、谁让你想当大师呢?我们觉得,先生正犯在这后一条上!
钟山千年无碑,您这一笔下去要承担多大的分量啊!不仅要文美、精警,要合体例,而且有那么丰厚的人文和历史内涵需要承载。可是您居然拿出这样一篇不白不古,不伦不类的东西;不客气的说,这充其量是一个三流小报的记者,或是一个小机关的二流公文写手,都可以拿出来的作品!像您这样的大师,怎么可以把这样不入流的东西拿出来,居然还敢刻到那样显眼的一块石头上去呢?这样一来,多少厚爱过您的读者都被这样一篇碑文砸懵了;百思不得其解啊!是大师江郎才尽了吗,还是没睡好觉或喝醉了酒,被某个蹩脚的枪手冒名顶替了?可是大师对某位记者的一席话,更让人摸不着头脑了。“这个碑文是自己起草、自己书写,压力很大,是认真想了很久才写的”,“是我的真实心声”。这样一来,别人还怎么替您辩护?糊涂啊大师,您这样一表白,没有退路了!不会是您的智力出毛病了吧?
同样令人犯懵的是,都到什么地步了,您老人家为何还沉默不语,就不能出面向大家解释几句,哪怕发发牢骚倒倒苦水也好么。听说您最近连博客也关了,这又何必哪;驼鸟将脑袋藏进沙子里,屁股不照样挨打吗?流言止于真相,这个道理您肯定晓得;以您那样好的口才,以大师在青歌大赛上风度翩翩的形象,出来说上几句,没准儿会挽回许多面子的!
致余秋雨先生的一封信篇3
秋雨先生:
首先向你说明一下,我绝不想通过你炒作自己,更不想通过你出名,我尚知声名远播谤亦随之的基本道理,那亦是亦非的滋味我受不了。其实我写这封信带有一种客观检省的意思。我与余先生素昧平生,按理说无须在一些文章和场合中对你表现“不恭”,时有微词,或有“见大人则藐之”之不良习气。我想从此刻开始,冷静而客观地看待余先生,尽量表现出对你的“臣服”和尊敬。在下的毛病是从来不敢轻易地“崇拜”什么人,所以不揣冒昧写了这封信。
需要说明一点的是:我先前对于阁下其实是颇有些尊敬的态度的。当然不会象现在你的粉丝们那样无原则的狂热吹捧吧?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我读了你的《文化苦旅》很是喜欢,有的篇章让我心悦诚服。因为我自己也写散文,而且有的也被叫做“文化散文”,甚至一直自以为写的很好。说来很巧,在下当年就是因为写散文而被吸收为中国作协会员的,印象中好像与先生你是同一个时期的吧。记得在上世纪80年代初期,我和先生的文章经常发表在同一种报刊的版面上,特别是《文汇报》“笔会”版面,常常甚至是我的散文在头条,先生的还放在下边呢!我在剪报中发现你那篇叫“寓言车”的随笔,登在文汇报副刊的一角,上面的大块文章就是我的所谓文化散文。我这样说并非有自我卖弄之意,更不是想与大名鼎鼎的先生你攀亲扯故,当然更不敢在你面前卖一点“资格”,那简直有“关公面前耍大刀”的嫌疑啊。这些肯定都不是。论资格我比先生你嫩的多,论年龄你还是我的兄长呢,论名气你比我大多了!我实在没有一点与你攀比的理由。“嫉妒心理”恐怕更是无从谈起。我不过是想借此说明一个道理:一个人的成就和成功,尤其是和他的成名,永远都不是一回事!你不能把成就和成名划上等号,那么当作一回事儿。一个人爆得大名必含有很大的机会成分。你成名了,成大名了,不等于你就是至高无上的,唯我独尊的,天下唯一的,舍我其谁的!
说起来我与先生你还算有点缘分吧?只是后来你名振寰宇了。我检省自己觉得有很多不足,甚至曾经要以你为榜样,多读书多充实自己,让自己的文章写的更好。当然这只是一种愿望,我身上缺少你身上的东西。不管怎么说,我曾经还是颇有些在意你佩服你愿意拿你参照自己的,当然这意识行为是否属于攀比新权贵我还真的说不清楚。
不知是什么魔力让我在一个夜晚突然不喜欢你了,接着就厌烦,最后甚至就反感了。啊,想起来了,好像是在世纪之交的时候,那时我在上海的十步斋中阅读,文友们带给我一张报纸,上面好像是你对新世纪的谈话(我后来才明白他们是不怀好意来拉我合谋诟病于你的),你好像谈到鲁迅,好像说鲁迅未能完成的什么大业要由您来完成,反正就是你比鲁迅要强。我们当时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那是一种假笑,是我第一次表现出对你的不屑和不恭。文人是可以狂的,但绝不能妄!更不能忘乎所以!当然,鲁迅也不是神仙,不是不可以超过,但要让历史来说话,让别人评说。须知全国人民特别是那些崇拜你的单纯的孩子们,他们对你寄押了多么大的幻想和希望啊,大家希望你将是文坛的一面旗帜,希望你的一言一行都能符合一些人当时已经送给您的“大师”头衔。人们知道越是大师越是谦虚,可惜你一点不像,你太忘乎所以了,太迫不及待地表现自己了,这样反显得有点“小家子气”了。
当然这么一件事毕竟还是小事了。你的其他表现也常常令人失望。我不反对你爱出风头的习惯,也不反对你在文坛上耀武扬威的气势,这些只是人的喜好,不是人的缺点,这也是我们这个浮躁时代的普遍现象,是可以被原谅的。毕竟你是有学问的呀,毕竟你已经那么出名了呀!有时候你这样做甚至能显出一些率真的文人个性,所以人们特别是你的粉丝们是能理解你的。不过老是这样就不好玩了。你忘了文化是传统的另一个代名词,中国人是受传统文化影响的,老子说:“飘风不过朝,骤雨不终日”,“大音希声”,这是很有道理的。何况你的目标不是文化名人,而是“大师”和“大家”。你的“大家”地位靠的是你的沉日甸甸的果实,而不是靠你如何哗众取宠,如何把自己弄出名啊!社会上有人认为出了名什么都是好的,没有名气则你满腹经纶照样无人问津。其实未必如此。我曾经认真思考过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一出名就争论多多,诟病多多?是否你的文章写的不好?是否你一点学问没有?是否你出了名别人都妒忌你?问了不少人好像都不是!你的表现可能是你不自觉的,是如今这个时代的文化特有现象,有时候不得不这么做!既然不能说你没有才能,不能说你没有学问,那么问题就在于你在这个社会的存在方式了。你的善于表现自己,喜欢出头露面,喜欢居高临下,甚至喜欢故弄玄虚,喜欢把芝麻粒弄成个大西瓜的表现,你自己以为得意,但反而引起了圈子里很多人的不满和反感了。他们甚至到处写文章指责你攻击你,甚至还把你文革当中的那么点屁事儿兜出来(这问题我下面还要说)。显然,这是在你名满天下的名誉上浇上了一盆油,结果变的你越出名,诟病越多,诟病越多,你越出名,然后就引起更多人的反感!这是一种双向效应,一把双刃剑。可以说,你虽然是做了些“功夫在诗外”的工作,有时候甚至是你觉得应该做的,但你是精明而不聪明啊,你做的太过了,结果反而走向了反面。
上面说到有人纠缠你的那点文革历史,我觉得这很无聊!那算什么么?谁在那个时代能保证自己就是一个正人君子?可是你又犯了一次精明不聪明的错误了,你何必理睬这些事呢?何必那么当真?当时你大局已定了呀,你已经赢得了当今社会许多读者特别是年轻人的崇拜和热情了,这是花费再大的成本也买不来的呀。而且你作为著名学者和作家也应该知道,你名满天下的同时也要准备谤从中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应该特别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才对,听了别人的声音要冷静啊,因为你已经不是一般人了,不可以随便发脾气啊!而你居然一听到讲你的历史就大发雷霆了,而且火气很大,甚至闹到法院去了,这样反而引起了别人对你的质疑。这也不要紧啊,你在这个时候能够收敛一下自己就好了。可是恰恰相反,你不但脾气一点未改,反而愈发张扬起来了,到处做报告做解释,到处上电视声明自己,到处接受采访,还到处教训人家甚至骂人家为“小人”。你到处宣扬自己贬低别人这些也不打紧,谁能没有激动的时候呢?但你的千错万错,错不该骂天下所有敢于对你诟病的人,甚至藐视所有的中国文化传统,甚至认为就只有自己是天下最有水平的,甚至拿自己当仁人君子看而别人是狗屎一堆。与此同时你还拉出要拯救人类拯救社会拯救文明的架势,试问:你拯救得了吗?你有时已经到了接近疯狂的程度了,这很让人为你感到失望!我估摸你当时应该有两种办法可以逃过一劫:一是不理不睬,对一切抱两个字——沉默,沉默是金嘛!鲁迅也说过,有时连眼珠也不转动一下。这样日久天长舆论自消;另一个办法就是战斗到底,决不投降,这样还会给你的粉丝们带来点信心,让他们感到“余大师”有风骨有刚气好样的!可惜你两者都没有做到,你虽然告上法庭了,但输了也就输了,让人家有点瞧不起你!而且特别不应该是,你在关键时刻表现了一个文人的“软骨病”,你给搞怕了,表现出斗不过还躲不过的态度,你几次三番声明要“封笔”,不再写一个字了,要彻底远离文坛了,甚至在上海挂起了做文化生意的牌子了。给人的印象是彻底弃文经商了。
可是你做的一切都是假的,不可能的,都是在作秀!你是喜欢出风头的文人,你是不可能耐得住寂寞的。这一切我都曾有所断言,可惜都让我不幸言中了。你没有过多久又不封笔了,又开始写了,而且还给自己搞了个自欺欺人的再度出山的说明,你真傻,你以为全国人在你眼中都是弱智的呆子!你又表现出过去老上海某些人精明不聪明的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