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正能量故事
护士是白衣天使,这是社会给予的荣誉,也是社会的期望。下面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护士正能量故事,供大家参阅!
护士正能量故事:1
常常有人跟在你后面问护士,我的药怎么还没有打上啊?护士,医生什么时候来给我们看病啊?常常有人指着你的鼻子骂:你们是怎么做事的呀,慢吞吞的,我都来了两小时了,不把你们告到院长那里去就不觉得害怕……但是既然当初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选择了这份工作,既然做了护士,只要我在这个岗位上一天,我就一定要做好它,因为这是我的责任。
我对我科内的那些年轻护士说,当病人对你的服务不满意、挑三拣四时,你不能哭不能为自己辩解,更不能当场和病人起冲突,让第三者去缓和一下(这种缓和局面的工作现在主要由我负责)。但是我们的护士也是人啊,受了委屈也需要倾诉啊、发泄啊,这时候怎么办?去值班室,你爱怎么发泄、怎么骂都随你,但是十分钟以后你必须带着笑脸出来,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工作。实在不行的话,就只能请假了。
昨天休息,晚上八点多,电话铃响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坏了,医院的来电。当时我的心跳就从80次/分上升到120次/分,因为那么晚了找我肯定有事。一接电话就听到值班的护士说:“护士长你快来一下吧,17床不行了,家属很多。”我放下电话就往外冲,一边还打电话让处理这类事情较有经验的朱袁清先过去帮忙。
赶到医院时,朱袁清已经到了,我们努力安抚激动的家属,对病人的抢救一直在进行。可是,当时任何的语言,任何的举动,家属都极其不理解,这时的我们觉得特别无助。面对随时施加于身的拳头、指到鼻尖的指头、极具污辱性的谩骂,我们除了忍受之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最大的力量来维持患者微弱的生命,并不断重复尝试和家属沟通。那时的我们最痛苦的不是累也不是怕挨打,而是我们的努力没法得到家属的理解。
我做护士曾经有人戏说:“你们见惯了生离死别,大概连眼泪也没有了。”其实这话是错的,正是由于我们见过了太多意外、太多生命骤逝带给生者的痛苦,我们更加珍惜生命,明白自己的职责。
整整一个晚上,我们尽了一切的努力,最后还是没能挽救病人的生命。虽然我们的所作所为家属根本不能理解,甚至认为我们这样做是对他们的欺骗,但我认为,我们所做的一切对得起我们的良心,对得起这身护士服。
护士正能量故事:2
一个普普通通的80后女孩,近日却频频应邀做客央视健康之路、北京青年频道等传媒,现场给大家诠释了一把什么叫时下正流行的生活中的“正能量”。她,就是煤炭总医院护士王威。
王威,1987年出生,来自黑龙江伊春的普通女孩,在她8岁时,被确诊患有甲状腺癌,得知此情王威的父母如遭雷击,但他们并没有放弃治疗,下岗后的夫妻俩靠种地、捡垃圾维持生计和为王威治病,家人从来没有放弃过对她的治疗,每天清晨,母亲都会习惯性地探一下王威的鼻息,确认她还活着。
2003年,王威的病情开始恶化了,癌细胞接连转移到淋巴系统、肺部和骨头上,在经历了几个月的化疗并未见效后,辗转多家医院后,医生再一次下达了“死亡通牒”,王威只剩下了六个月的生命,家中一贫如洗。得知自己时日不多医学教育|网搜集整理,王威写信给自己最喜欢的节目——央视星光大道栏目组,希望能在离世前“上道”唱首歌,再有就是希望能够捐出自己所有可捐献的器官,帮助更多的人。她的来信感动了星光大道栏目组,,最终节目组选择了煤炭总医院为王威手术。2008年4月,煤炭总医院普外肿瘤科的团队为她进行了高难度的手术医学教育|网搜集整理,使王威彻底告别了13年来压在身体和心灵上的“大脖子”,花季少女重绽生命的光华。
至此,故事似乎该圆满结束,而爱心故事仍如一缕春风,温暖了不少人。煤炭总医院不仅免费为王威做了手术,而且考虑到她今后的人生道路还长,如果继续长期呆在家中不与外界接触,将不利于康复,因而支持她上了黑龙江省鹤岗卫校学习护理专业。去年,在学成毕业后,25岁的她成为煤炭总医院的一名护士。如今,在她再生之地,王威正尽心尽力工作,用自己的爱心和双手,为曾经像她那样的患者托举起希望与未来。重生的她对生命、对患者有着更多的感悟和理解,繁忙的护理工作间隙她也喜欢跟患者聊天的,以自己的经历告诉他们,癌症患者痊愈的希望还是很大的,家人一定要不离不弃,自己也不要放弃。努力了不一定成功,但是不努力肯定失败。同时,她已经与北京同仁医院签了眼球捐献协议,“我因为爱活下来,现在我要把这份爱传递下去。”她说。
王威的传奇经历感动了很多人。中国社科院的研究生时统宇表示,如今大家都用“正能量”这个词,来说明一种积极、乐观、向上的生活态度,我认为王威给我们诠释了一把什么叫生活当中的“正能量。”
煤炭总医院院长王明晓表示,王威是不幸的,然而她又是幸运的,因为她在社会的关爱和帮助下战胜了病魔。她的经历让我们看到了大爱的精神,看到了坚强的力量。古语云:境由心生,心态决定命运,保持阳光、积极的心态,就能够积聚“正能量”。还是那首歌唱得好: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护士正能量故事:3
木槿花开:中专毕业美女一路曲折从小县城到美国的经历
就叫美女M吧。
初中毕业家里自费去省城某卫校中专读书。M的爸爸是县城医院的外科医生,计划着M卫校毕业打点打点关系在县城医院或乡镇医院谋个护士工作。
没想到M中专毕业后跟着男友南下去了深圳。
经历过生离死别,生活窘迫之际在酒吧坐台,还差那么一点小三上位。后来一个人北上,自学英语做了导游。
或许命运垂顾再加上美女的天然优势和个人奋斗。总之,二十年后,M已经开着红色的奔驰行驶在太平洋西北岸美丽的P城,在某著名的会计师事务所顶着manager的头衔,在城市的西边有一套带后院的房子。
从十六岁的女孩到三十五岁的女人,美貌,金钱,智慧,爱情,奋斗,个中曲折,彼时铭心刻骨,此刻云淡风轻。
算是个女性励志故事吧。
M小学的时候属于那种有些害羞,有点小聪明,学习也还有点认真的女孩。安安静静的,不是很起眼。
初中三年,M硬是从瘦瘦小小不起眼的女孩子出落成亭亭玉立,面容精致的美女。惹得情窦初开的男孩子纷纷鞍前马后,各种殷勤,各种浪漫。这些赞美和追求让M逐渐对学习失去了兴趣。下了课谎称在学校学习,却是跟着些仗义的哥们儿姐妹儿们去滑冰场,舞厅,烧烤店,卡拉OK疯玩儿。
自然地初中毕业,M没考上高中。在县城医院做外科医生的爸爸很失望。想了些法子,自费让她去省城某卫校读个中专,打算毕业后给她在县医院或乡镇医院谋个一生的工作。
M跟着父母美颠颠的坐了十个小时的大巴去到省城。爸妈把她安定下来就回了县里。M看着父母远去的背影,眼眶湿湿的,很难过。毕竟是第一次离家那么远。只是远处省城的霓虹闪烁让她的心很快就被兴奋和欣喜填满了。
M的学校在市区,附近有商场,饭店,酒吧,各种娱乐场所。
M到省城的第一个周末就跟着室友Z去了一个叫红苹果的酒吧玩儿。
Z是省城的女孩儿,五官挺一般的,但是很会打扮。一身时尚,烫着卷发,化艳丽的妆。Z有个男朋友L,家里给钱买了个中巴,每天跑短途。Z说L跑车挺挣钱的,很舍得为她花钱。所以Z有很多漂亮的裙子,鞋,包包和化妆品。虽然很多是从批发市场买来的,比起学校里大多数像M那样靠着家里每月给的几百块钱生活的中专学生来,Z算是很兜风了。
Z十岁的时候妈妈跟着一个湖北生意人走了。Z的爸爸之前是一家国营轴承厂的工人,九十年代工厂效益好的时候,也算是小康之家,在亲戚朋友之间还挺风光。九八年国企改制,Z的爸爸下岗了,用工厂发的补偿费买了辆车做起了出租司机。Z爸的常态是,不在跑出租车就在酒馆或者麻将馆。
L和Z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差,在一个厂区长大。L比Z大三岁,是Z的邻居。L的爸爸下岗后也买了辆车,但是是中巴。L的爸妈一起上阵,一个开车,一个卖票,起早贪黑。一年下来,中巴变成了大巴,短途变成了长途。再过两年,家里添置了两辆长途大巴,雇了司机来开。L家自己修了一栋三层的房子,算是厂区一起长大的孩子们里最先富起来的一家。
L初中毕业后死活不肯再读书。在社会上混迹了一年,开始跟着他爸跑长途。两年后他爸给他买了中巴,让他开始自己开。
Z和M说L是她生命力最重要的那个人。那一年Z的妈妈跟湖北男人跑了后,爸爸三天两头喝醉酒,回来摔东西发脾气。是L一直陪着她,给她钱用。
Z说等她中专毕业找到个护士的工作就跟L结婚。
M说真好。
M初中的时候就被男生围着转,但是却一直没有正式交过男朋友。她总觉得身边的男身都很幼稚,只知道玩儿。不过M确又很喜欢跟着他们没心没肺的到处寻乐子。
M家里还有一个姐姐一个弟弟。那个年代,在边远的小县城,花点钱儿就能修成正果抱个儿子传宗接代。所以夹在中间的M从小在家里的角色就有些不尴不尬。所以M很喜欢在一堆男生之间被众星捧月的感觉。
那天晚上M和Z去学校旁边的酒吧。Z穿了条黑色的低胸紧身短裙,正在发育的胸部隐隐漏出来。Z化了个烟熏妆妆,不太像是16岁的样子。M穿了来读书之前跟姐姐一起逛街买的纯白色吊带,一条薇拉牛仔裤,齐肩的头发散下来。M只是稍稍化了个淡妆,那鹅蛋脸,大双眼皮儿,粉嫩的皮肤就已经很眉目传情了。
Z说了句,M你真是个美女啊。我要是男的就追你了。然后爽朗的笑了起来。
M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她听惯了别人夸她,但是这么真诚的从同性嘴里发出的赞美还是让她心里由衷的开心了。
两个人去到酒吧,点了两瓶啤酒。酒吧灯光昏暗,有着时下流行的躁动而喧闹的音乐。有些劣质的音色可以听出来是盗版CD。
一个二十几岁模样的男人走过来,穿着一件带暗花的粉色衬衣,半敞着胸,带着条粗粗的金色链子,手里握着一瓶青岛啤酒。冲着Z和M笑笑说,两个小妹妹,自己来的啊?
M和Z都是那种混社会的女生,这种场面算是见怪不怪了。Z淡淡的说,还有朋友,一会就到。
M望着手里的酒杯,没说一句话。M是那种看起来有些冷漠的女生,不太喜欢笑。其实并不是她喜欢假装冷酷,而是从小就很害羞,众人面前说话总觉得不舒服,养成了少言寡语的性格。
那位大哥并不买账,说朋友没来我们可以先玩玩嘛。说着把手搭在M的肩上,不怀好意的看着M的脸。显然是冲着M来的。
M回过头,用厌恶的眼神看着那只手,说,麻烦把脏手从我身上放下来。M忘了这是在省城,她一个人,而不是曾经那个有一群男生会冲出来两肋插刀英雄救美的小县城。
男人脸色突变,说,你个小丫头,摆什么臭脸,哥我看得起你来叫你一起玩儿。手一摆,两个年轻混混立马围过来。
男人说,你们刚来这一片儿吧,告你们,这儿就是老子的地盘,老子想要什么就要什么。
Z和M有交换了一下眼神,拿着包准备离开。
男人手一横,说,今儿你俩还真得留下来。
M没想到刚来省城一个星期,第一次来酒吧玩儿就遇到这样的事情。
她看看Z,Z也有些慌乱。毕竟都是两个十六七岁的姑娘。
M说,这位大哥,玩儿也要有心情啊,你有心情,我们俩没心情,玩起来也没意思。不如改天吧。
男人哈哈的笑了说,这话听着蛮有道理。只是老子我今天就要玩儿。说着放下酒瓶,两只手伸出来,一手搭在M肩上,一手搭在Z的肩上。两个小混混坏坏的笑着。
Z拿着手里的酒瓶,突然就朝男人的头上梦砸下去。只听见瓶子碎片掉在地上的声音瞬间隐没在喧闹的音乐里,有殷红的血从男人的头上流下来。
Z和M都有点吓懵了。男人突然伸出手,抓住Z的头发,狠狠地扇了Z一耳光,恶狠狠地说,小婊子,你不想活了?
当男人的手再次举起来的时候,M冲上去,护住Z,一拳狠狠的搭在了她的脖子上,疼得她啊的叫起来。
这样一闹,很多唯恐天下不乱的人都围了过来,小酒吧里显得更加混乱嘈杂。突然不知道是谁吼了一声,巡逻警察过来了,正在隔壁那家酒吧。大家都纷纷离去。男人也捧着头狠狠的看了吓得有些发抖的M和Z一眼,招招手和两个小混混离开。
酒吧瞬间安静下来。只有劣质的音乐声还在无谓的播放着。老板走过来说,警察没来,是我采取的下下策,你俩赶紧回去吧,以后两个小姑娘别就这么出来混了,太危险。
Z和M道了谢道了歉,赶紧连走带跑回到学校。
到了宿舍,Z赶紧取出电话机给L的BP机留了言。那个时候还没有手机,每个宿舍有一台座机。
过了好一会,两个女孩子才缓过气儿来。Z的脸还留着红红的手印,而M的脖子也还生疼。
两个人笑了笑。并排躺在下铺M的床上,安安静静的,不再说话。
M就这么和Z成了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