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十月散文,故乡的十月散文

2017-03-07

十月的风已经瑟瑟,处处是落叶,蜷缩着在人有意无意间踏上的足底,发出叹息般的碎响,也有些许叶子,在湖面薄薄堆积了一层,微红衬绿波,煞是好看,你好十月来了;下面是有你好十月散文,欢迎参阅。

你好十月散文1:故乡的十月

一片片稻穗像喝醉了酒一样垂下头;田间不断传来那“商万鱼”,抢吃稻穗的“乒乓”的跳水声;村子里,鸡、鹅、鴨子的啼叫声,汇成一首欢乐的乐曲。热闹极了!丰收了,这是故乡人民躲过那艰难的岁月后,迎来了又一个丰收年。

尽管乡亲们怀着一张张笑脸,挑着一担担金黄的稻谷归来,可是,我还是隐约地看到特色社会,在乡亲们的脸上,留下一道道伤痕。此刻,我能在这温暖阳光的覆盖下,欣赏着故乡的情景,我能为在故乡的被窝中酣睡,而感到幸福。我久久地凝视着晴空,久久地俯视着那金黄色的稻海,心头上不再感到痉挛,再不受到悲愁的压力。

故乡的十月,不愿离去的春燕,快活地在天空中来回飞翔,它们是那样自由自在不受拘束。白天,人们在埋头弯腰收割着成熟的水稻,脚踏脱粒机隆隆的声音,随着习习的东南风迎面扑来;晚上,一轮轮新月隐浮在天际;远处,不时传来了熟悉的天籁,人们坐在大榕树底下,摇动着草扇,欢欣地诉说着丰收的喜悦。故乡,不管是年过七十古来稀的老人,还是在摇蓝中的婴儿,他们那张张的笑脸和朗朗的笑声,给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无限的幸福美感。

早晨,我随着公鸡的啼叫声,顶着薄薄的雾露水,踏上了故乡的塘猛岭。昔日光秃秃的塘猛岭,如今变成了一片青葱翠绿的海洋,一种长着乌黑透红的小鸟,在树林中你啄我赶。那刚刚露出地面的“洋菇”,尽管生不逢时,但它们仍然是显得那样勃勃生机。我沿着树叶铺满的小路走,来到了“土城”(日本鬼子侵琼时所修建的碉堡,乡亲们称为“土城”)。为了修建这座“土城”,全村男女老少,天不亮,就被日本鬼子赶到这里,在日军的屠刀下,日以继夜地艰苦劳动。乡亲们付出了九死三伤的代价,才建成了这座“土城”。天长日久,风吹雨打,如今,这座“土城”已变成平地一块,上面长出茁壮的树木,绿油油的一片。乡亲们告诉我,去年十月,村里一位跟国民党败退到台湾的少校军官,返回故乡寻根时,竟在塘猛岭“土城”迷了路。他以为,找到“土城”就能找到家乡。可是,错了!他再也找不到,那座令人心酸的“土城”了。这位少校军官在树林中,像走入当年诸葛亮布下的“八阵门”,转了大半天都走不出塘猛岭,幸好踫上乡亲,才把他引进了家门……

刚才还迷蒙在露水中的塘猛岭,现在,云收雾散,她像一位美丽的少女,徐徐揭开了她的面纱。哇!一切是这样的美好、秀气。故乡的十月,唯有那欣赏大自然的人,心情分外悠闲的时候,才能见得到的。从“土城”返归的路上,我看着那铺满绿叶的银色小路,心显得情意切切。这时,我坐在地上,背靠着树,望着那一朵朵掉落归根的小叶,感触万千……

故乡的十月,尽管已从贫困线上摆脱出来,可是,与我心中所想象的十月,相差得还遥远。那种云雀欢歌、机器隆隆、阳光和煦,那种风吹草低牛羊壮的十月,什么时候才能到来呢?

你好十月散文2:金秋十月

紧张忙碌了一个月后,终于迎来了国庆黄金长假。

照例,旅游景点忙得不可开交。我的同事也有在这个长假外出旅游的。但我不去,也从来没在黄金假期间出游过一次。

邻居都是农民,正忙着秋收秋种。尽管我现在基本脱离了体力劳动,但意识深处并没有忘记:我是农民的儿子,我现在和将来都还是半个农民!

岳父家今年不知种的什么稻种,到现在才成熟。我恰好可以利用假日去帮一天忙,顺便温习一下割稻的滋味:首先是很累、很辛苦,其次是很痛快、很有情趣。

当年妻子在家务农,我国庆节回家帮忙,一般是种油菜。记忆中只有一次,有一角田是等到国庆节我回家才收割的。一般稻谷都在九月底收割,我有时双休日可以回家帮两天忙,多数情况下都是靠妻子辛劳完成。

秋天的晴空,万里无云,蓝得特别让人心醉。但如连续多日晴天,可能有些炎热,在太阳下工作会觉得难受。最好是多云天气,美丽的蓝天上游弋着朵朵白云,不时给劳动者挡住炎热,阵阵秋风带来扑面的凉爽,那感觉真是美不可言!

如果不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这个歇后语在人们脑中留下的印记太深,那么当我们在原野里看到蚂蚱时,感觉应当会很不错的。还有蝈蝈,以及躲在草丛中的各种秋虫,它们的鸣叫声混合在一起,形成一曲任何天才的音乐家都无法创作出来的纯天然交响乐,那个美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在秋虫的混声大合唱中,主唱蟋蟀是不容忽视的。“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哈,它把舞台渐渐从大自然搬到人的家里来啦!

说到秋天,最有诗意的是金子一般的色彩——黄色。“我从垄上走过,垄上一片秋色。田里稻穗飘香,农夫忙收割,微笑在脸上闪烁。……”这“垄上”的“秋色”就是农民们用辛劳的汗水换来的“黄金”哪!它们很快在农民的“微笑”中被收进了仓库。

“八月桂花遍地开”,标志着秋天的到来。事实上,桂花不一定都在农历八月开放。它是气温降到一定程度,适合它开时就开了,故民间有“冻桂花”之说。撇开“四季桂”不论,就正宗的丹桂来说,在一个秋天一般都会花开三度。今年的秋天来得特别迟,炎热天气一直延续到国庆节前夕。还好,还是农历八月底,桂花盛开了!也许,是大自然特意准备的,留给中华人民共和国六十一周年华诞的礼物吧?浓郁的桂花香,伴着我们度过了愉快的国庆黄金周。

说到国庆节,我情不自禁地要回顾一番了。因为我今年多少岁,就已度过了多少个国庆节。尽管以前没有“黄金周”,但年年的十月一日总是放假的,甚至小时候那一天假日的印象胜过现在的七天。

打我记事起,直到初中毕业,都是在文化大革命的“轰轰烈烈”中度过的。那时每年的国庆节,全公社的干部、社员、教师、学生等等,从各村各校汇集到公社所在地的大操场上,举行隆重的庆祝活动。会上公社干部的讲话,社员、师生代表发言的内容,我连一句也没记住,记忆中只留下此起彼伏的锣鼓鞭炮和口号声,还有一种叫“三门铳”的民间礼炮印象较深。

“文革”最后两年的国庆节过得特别一些,印象格外深刻。1975年的国庆节,我是在学校农场的山上度过的。我和另外两位同学一起,在许老师的带领下,为学校看守即将成熟的玉米。而1976年的国庆节,全国人民都沉浸在毛泽东主席逝世的哀痛中,同时深深地担忧着党和国家的前途和命运。一个星期后,党中央一举粉碎了“四人帮”,迟到的锣鼓声才欢畅地响彻了神州大地……

十月的田野里,有一种十字形的小黄花开放了。它的土名叫“脂浆菜”,学名却非常响亮,叫“九里明”或“千里光”。我小时候扯过它当猪草,后来又曾用它治愈过皮肤病,因此很熟悉。但我关注它的更重要原因却不仅仅在这些,而是因为:千里光开花了,不久,我最喜爱的野菊花就要盛开了!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黄巢这首脍炙人口的名作中,“我花”即指黄色的菊花也。毛泽东《采桑子•重阳》词曰:“人生易老天难老,岁岁重阳。今又重阳,战地黄花分外香。……”这里,在重阳时节“分外香”的“战地黄花”毫无疑问就是自然界中的野菊花了。

我对野菊花情有独钟,不仅仅在于它的金黄色彩、它的浓郁芬芳,更在于它不畏风霜的顽强生命力,以及临寒独自开的鲜明个性。记得我在二十岁那年的重阳日曾赋诗曰:“岁岁重阳赋菊花,流水淙淙廿年华。人生易老天难老,宇宙茫茫竟无涯!”后来,我还曾作过一首《山菊赋》:

(一)

九月天高桂花稀,从容山菊初蓓蕾。

枫叶经霜红似火,金花更比杜鹃媚。

(二)

万紫千红春固美,金蕊寒山色更宜。

漫道香冷少蝶飞,辛勤蜂儿正追蜜。

都说“年怕中秋月怕半”、“人过四十日过午”,我觉得太消极。我将野菊花命名为“中年花”。我觉得我们中年人应当向野菊花学习,用绚丽的花朵迎接肃杀的严冬。在生命的秋天,我们要播下来年春天的希望,然后安享即将到来的冬天的闲适。

哦,十月!我的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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