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生励志文章

2017-02-16

其实艺术生参加艺考会有更大的压力,很多艺术生都会经常励志激励自己,那么艺术生励志文章都有哪些呢?一起来看看吧。

艺术生励志文章:漫漫艺术高考路

高一下学期 “一刀切”进了艺术班

“你们转学艺术吧,这样下去你们肯定没有学上。”高一下学期期末,正当同学们都在琢磨自己应该选择文科还是理科的时候,班主任王老师把班上和我成绩差不多的20多个人召集起来训话,当时我们班有72个学生,我的成绩在50名左右。

我听到要把我分进艺术班就觉得奇怪,因为我从来没学过画画。妈妈知道后也很生气,她可能觉得我被分到艺术班是很丢人的事儿。尽管不情愿,新学期一开学我还是去艺术班上课了,艺术班原来就有50多个同学,加上我们从四个班级“一刀切”过来的80多人,班里就有了130多个人。

后来妈妈也想通了,我们学校学画画的艺术生大概有40%都能考上本科,她一再嘱咐我,尽管进了艺术班,但文化课一定要好好学。

高三上学期 天南海北去培训

“××到北京#FormatImgID_0# 找老师指导去了”、“济南××学校的培训班开课了”,到了去年10月份,同学们议论的全都是关于考前培训的事情。学校的老师告诉我妈妈,考艺术光是闷在学校里画是不行的,得出去上培训班。要想拿到名次靠前的《专业合格证》,还得请报考学校的专业老师指导。

妈妈打听了培训班的情况,觉得很犯愁,便宜的培训班3个月下来加上生活费要上万元,要价高的一堂课就要40元,3个月光学费就要两三万元。爸爸身体一直不好,我学画画每个月要多花两三百元,家里一次拿出这么一笔开销实在不容易。可为了我考学,妈妈还是托人介绍我来到济南参加了一个为期两个月的培训班,住宿每天20元,吃饭每天10元,加上学费一共花了5000元左右。开课以后才知道,给我们上课的根本不是当初招生时候承诺的××高校的教授,只不过是济南某艺术院校的一个研究生(Q吧) 。虽然也知道水平提高不了多少,但起码能了解这个学校考试的要求和老师喜欢的风格。

我花钱算是少的,不少同学南下北上地要参加好几个培训班。一个学播音主持的同学参加过北京、杭州#FormatImgID_1# 、济南的好几个班,听说一个课时就要200元。花了钱学到东西还好,有的同学纯粹是花冤枉钱。学书法的方方(化名)在辅导老师介绍下,从去年10月初就到东北参加了当地号称是某著名高校的书法培训班,可3个月学完了,快要回家的时候才知道这所高校2005年不招书法专业考生,培训班从一开始就在骗人。眼看快要考试了,她父母赶快带她到济南请老师指导,老师一看就摇头说,培训班教的很多东西根本不对,这样参加省内高校考试肯定通不过。更严重的是,山东省内各高校书法专业只招文科学生,方方是理科生,在省内高校根本报不上名,只能到省外院校碰运气了,3万多元钱眼看着就打了水漂。

报考前夕 班里挤进“艺术盲”

从外地上培训班回来后,我很吃惊地发现,班里突然多出来30多个插班生,他们是从文理科班里又一次“一刀切”下来的差生,其中有的竟然一天美术都没学过,但他们也和我们一起来济南参加考试。

来到济南时,距离最早招生的院校开考还有两天。老师说,这几天有好几万考生要到济南,来晚了连住的地方都找不到。我们住的是一家相当简陋的小旅馆,只有10个房间,这还是老师提前联系才给我们留下的。97个人就挤在这10个每个不到10平方米的房间,每个房间住10个人左右。屋里塞满了双层的铁床,大家分两层住,都是通铺,两张床拼接起来睡3个人或者3张床连起来住四五个人。

在旅馆里没事的时候,许多同学拿出画夹练习素描和速写,一名插班生的“作品”让我们大吃一惊:花瓶底部的弧线竟然被画成直的(李雷用手比划着),他们真的是一窍不通。

“就这样也能考试?”我们几个关系比较好的私下里嘀咕。“去年就这样,有的还能考到合格证”,已经上过3次高三的至武(化名)说,“有些人通过关系请枪手替考,一窍不通也能拿到名次很靠前的合格证,去年考试我还遇到过已经考上北京××大学的同学,他竟然又回来高考了,谁知道他是在替谁考。”至武说,作弊的考生一般是考试的时候两个人坐在相邻的位置,交卷时把名字换一下;或者干脆办假身份证假准考证,这样只要替考的来就行了,还省事儿。

1月到3月 赶考路漫漫

我们老师说了,每个人至少要报考10个院校,其中有两所相对较好的学校冲刺,两所比较差的保底,另外再考五六家一般的供选择。这样才能拿到理想院校理想名次的专业合格证。但是因为同学们水平参差不齐,估计专业好的能够拿到十张八张的专业合格证,专业极差的可能连一张也拿不到。我听说去年有考生报考了20多所院校,只拿到一张外地院校的专科证。

这次来济南准备考省内一批的艺术类院校,其实希望不大,老师也跟我们说,这次主要是见见场面,熟悉考试的程序,练练兵,关键是省外院校。因为相对来说,省外院校更好考,春节以后,我还得到济南、青岛#FormatImgID_2# 参加省外院校的考试。整个考试季节从现在开始,直到3月中旬才能结束,这期间基本没有学习文化课的时间,其实从去年10月到现在我也没怎么学过文化课,幸亏艺术类考生高考分数线不高。

“艺考”是一项高投入

这次考试我一共带了800元,住宿费每天20元,吃饭每天也要十多元,再刨去报名的180元已经所剩无几。而且这只是第一场考试,以后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听说今年清华大学的报名费涨到400元了,10场考下来怎么也要四五千元吧。有的同学坚决不进艺术班,原因就是家里掏不出那么多钱,转到艺术班后这两年,我们比普通学生花费就要高一倍。

(接下来,李雷给记者算了一笔账)

每周素描与色彩练习,需要用纸、颜料与铅笔等学习工具消耗合计30元,一年下来需要1500元左右,从高二学画到大学本科毕业共6年,此项花费需要9000元。

时常要参加学校组织的培训班,两年花费在2000元左右;从去年下半年开始花费更加集中了,参加外地考前培训班一次就花费5000元左右。四处赶考大约要花费5000元。

考不上很烦,考上更麻烦。听说今年艺术类专业学费要上涨,每年得1万多元,还有生活费、出去写生的费用,如果要算上购置写生所需数码相机的费用,花的钱就没边了。这样下来,供我读完本科,家里至少需要投入六七万元。

我能感觉出来,妈妈对这些花费也相当发愁,可现在为了上学只能继续走下去了,尽最大努力考上大学再说。

艺术生励志文章:25年前我不得不说的“艺考”

——宋丹丹

“25年前的一个下午,张旗拿着一份《北京日报》来找我,她说丹丹,北京人艺在招生呢,我觉得你应该当演员。我问她,北京人艺是干吗的?她告诉我是演话剧的。我又问她,演话剧用唱吗?她说不用唱,你去报名吧,你学老师、学同学学得太像了……”

在那个下午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做演员,因为我长得不好看。但我还是跟着张旗一起去了首都剧场。其实我认为自己一点儿戏也没有。剧场外的年轻人乌央乌央占据了整条街,个个青春逼人,闪亮夺目,还有个刚刚上映过的电影里的女主角。我相比她们什么也不是。但钱已经交了,不考也不能退。

初试那天,我拿出家里的火筷子在灶膛里烤烤热,卷了卷娃娃头前面的刘海儿,又从床底下掏出我二姐的一双半高跟皮鞋,鞋跟儿已经磨“坡”了的,穿上,在镜子前转着照照,就出了门。

每一个房间都是一个初试考场,走廊里挤满了心里没谱儿的考生。叫到我的名字时,我走进其中一间,包括田冲老师在内的三四个男老师都在等我。“怎么全是老头儿?”当时我心里想。其实他们不过是和现在的我年龄相仿。

刚到门口,田冲老师说:“这位同学,请把鞋脱了,我要看看你有多高。”所以我的高跟鞋白穿了,初试是光着脚考的。我不会跳舞,就做了一节广播体操,上肢运动,证明身体协调性良好,然后大声念了一段报纸。考完我穿上鞋,撒丫子往家跑,叫我二姐发现我偷穿了她的皮鞋就瞎了。

没想到,初试这一关难倒了前去报名的90%,而我是其余那10%中的一个。很快,我收到参加复试的通知,竞争对手只剩下100多人。

这一次的主考老师多为女性。狄辛老师站到我身边,跟我比了比个头。我朗诵了一首诗,李婉芬老师的评价却与诗无关:“这孩子——将来准是个大胖子,得比我还胖。”她边说边打量我,上上下下,前前后后。

我急了,连忙恳求道:“老师您收下我吧,不是能试读半年吗?我半年肯定瘦下来,我要是瘦不下来您再不要我!”

我还并不知道人艺是中国最好的话剧团体,只是第一次看到首都剧场那气派就暗自惊叹:“这个单位不得了!”于是考上北京人艺是我惟一的出路,如果我还不打算真去卖酱油的话。

“老师,我还有好多本事呢,我会学老太太!我就是从来没减过肥,您让我试试吧!”我一再地恳求着,根本不考虑面子不面子。

就这样,我也通过了复试,并在三试之前把报考人艺的事告诉了父母。

我爸听说我考演员过了前两关,完全不责备我三心二意,领我去见一位名叫周稷的阿姨。周稷阿姨是“文革”前的中戏表演系学生,我爸请她辅导我怎么做小品。她教我朗诵,给我辅导小品。临考的前一天她对我千叮咛万嘱咐:“丹丹你记住,你走进考场的时候,自自然然的,朴朴实实的,大大方方的就行。”这句话影响了我的一生,我一直将它深深埋在心里。它不仅指导着我如何演戏,也指导着我如何做人。

人艺三试是在一个大的排练厅里,全体老师一同出席,考生则参加专业课和文化课的考试。专业课考试时我先朗诵了一首泰戈尔的散文诗,他的诗充满幻想。然后我接到了我的小品题目:妈妈病危,给爸爸打电话。

我的右手食指在空中急急划圈儿,作拨电话状。写到这儿,我不得不向大家说说我爸的名字。

我爸小时候在老家叫宋明东,十几岁时跑到解放区参加革命,就给自己起了个革命的名字。这名字学问太深了,“汎”,字典里没有,一般的汉字输入系统里也没有。念起来要多气人有多气人,叫“送饭”。光是“送饭”也还好了。小时候,和同学一起参加****大会,身负各种罪名的犯人一一拉出来示众,姓张的叫“张犯”,姓李的叫“李犯”,偏有一次碰上一个姓宋的。“现在把宋犯拉出来枪决。”****员话音一落,“刷”,同学们全都把头转向我,我简直羞愤难当。

还有我妈,本名常花珍,在投奔革命的路上看见大海,她说自己像大海上的一颗星星,于是改名叫“海星”。她就不知道海里有种动物也叫海星,写下来跟她的名字一模一样。小孩子之间开玩笑总是很残酷的。我有个同学就曾经拿着本画儿书来给我看,指着上面一只张牙舞爪的大海星说:“宋丹丹快看!这就是你妈!”所以我小时候觉得自己处处都很倒霉,连父母的名字也惹人笑话。

这都是旁的话。又转回那天的三试考场,我给我爸打电话告诉她我妈病了,手指在空中急急划圈儿。

“喂?请问宋汎在吗?”

“噗哧”一声,我听见底下有人小声在笑。该死!我的心“咯噔”一下,注意力顿时集中起来。这时候蓝天野老师扮演电话中的对方说:

“你打错了。”语气缓慢沉着。

我又重拨一遍,再问:“喂?请问宋汎在吗?”

“你打错了。”还是蓝天野老师的声音。

我有点儿慌神,但只有继续划圈儿,手指开始微微发抖。

“喂?请问宋汎在吗?”

这一次,蓝天野老师没有说话。我等了一会儿,又对着“电话”说:

“那您帮我找一下他好吗?”

又等了一会儿,我想象“电话”那一端“爸爸”应该已经过来了。

“爸,我妈病了,住院了……”刚说到这儿,我竟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被刚才那些小障碍给吓的,可能是紧张,也可能是委屈……总之我那么意外地当众大哭,那么自然地进入了“规定情境”。

“哇……我妈病了,住院了,你快来吧!破伤风!”考试那几天,我妈刚巧因为破伤风住进了医院,所以连素材都是现成的,让我由着性子发挥,渐入佳境。

我实在不能忘记那最后一刻,要和“爸爸”挂电话的时候,是喜剧天分还是童心未泯,我居然鬼使神差地抽泣道:“爸,你快……快来吧,来的时候给我带……带两瓶酸奶!”

话音刚落,我听见所有的老师都哈哈大笑起来,大概他们觉得这孩子太有意思了,这会儿还惦记着吃呢。

听到他们笑,我突然有了种预感:成了!我会哭,会哭就没问题了!

出了考场已是天色擦黑,我心情奇好,一路唱着歌走回了家。

6月30日,人艺发榜,“宋丹丹”3个字不出所料地榜上有名。晚上,我爸下班回来,买了一大堆好吃的,光酸奶就不止两瓶。

“我一猜丹丹就考上了!”这是他进家门说的第一句话,“今天早上,我一进办公室,打开报纸就看见红彤彤‘喜盈门’仨大字,占一整版。太吉利了!我当时就一动心思——今天家里准有喜事!”

您瞧,人逢喜事看什么都顺眼,电影《喜盈门》做个广告也成了专为您家张灯结彩了。

艺术生励志文章:艺考学生的考试人生

艺考复习的日子不堪回首

19岁的北京女孩儿张茵,如今是清华大学美术学院07级学生,同时也在一所美术培训学校代课。

早上8时30分进入画室开始画画,中午休息1个半小时后继续,直到晚上9时30分下课回家。艺考生的生活周而复始。顺利的话,应届考生可以考上理想的大学。但是,张茵说,每年的画室中,都有近1/3的学生是复读考生。他们中,有往年专业课没有通过的学生,也有文化课成绩不够没有考取理想大学的学生。

据悉,美术类艺考学生通常分为造型和设计两类。前者相对而言要求的绘画功底更强,因此美术类艺考大军中备考设计的学生占了绝大多数。“每天周而复始的画画,让大家都很疲惫。”张茵说,自己在给学生指点绘画时,大家的表情都有些木讷。“学设计的学生太多,有时候教师记不住,因此给学生指出的永远是存在的不足,很少有学生可以体会到表扬。”因此,从7月份坚持下来的学生,进入10月、11月,心里面虽有憧憬,更有茫然。

多次艺考冲刺消磨了心中的理想

陈南,河北籍学生,今年已是他复读的第二年,算上高二时提前参加的艺术类考试,如今已是他第三次冲击艺术类考试。

“我从小喜欢美术,高中还是特长班的学生。”陈南说,高二时参加的艺术类考试,自己的目标就瞄准了中央美院、清华美院等顶级美术院校,但是至今,曾经的“心潮澎湃”已经被生活所消磨。“能够留在北京,进入较为理想的艺术院校就可以了。”陈南今年的目标是中国传媒大学的动画专业。“那里有很多好朋友。”

前后三年的备考经历,陈南的身上有太多故事。

进入2月,各艺术院校的专业考试陆续展开,学生会为了自己的目标到全国各地的考点进行考试。陈南给记者讲述了自己2005年初的那次“传奇”经历。第一天,参加完中国人民大学艺术类专业考试后,陈南需要第二天就回到河北石家庄#FormatImgID_3# 参加艺术类省级联考——坐火车抵达河北已经很晚了,下了火车还要找地方租房。当晚,由于陈南临时没有找到住处,只好在网吧里过了一宿。联考完毕后没两天,陈南前往清华美院设在郑州#FormatImgID_4# 的考点(河北学生必须到郑州考点考试),之后立刻返京备考中央美院。

据陈南介绍,在这些美术专业 艺术类考生中,中央美院考试是他们心中最高级别的专业院校考试之一,任何细节都不敢疏忽。那一年凌 晨2时,考生、考生家长们就来到学校门口排队等号,“前300号的学生可以被分配在有‘天光’的教室中 考试,更有利于考生作造型、考色彩。考试需要占据天时地利。”

考试结束当天,由于感觉自己发挥不好,陈南便临时决定下一个目标——中国美术学院,考点设在上海#FormatImgID_5# 。由于中国美院需要提前1星期报名,陈南当天购买火车票,前往上海浦东报名考试,“考点连上海出租车司机都不认识。”抵沪后,由于人生地不熟,陈南没有像在北京一样租住地下室,而是选择了安全系数较高、费用也高一些的宾馆。“考点周围的旅馆费用不低,住了不少艺考学生,宾馆甚至派专车送学生去考试。”陈南回忆道,自己在上海从报名到考试的一个星期中,共计花费5000元。

陈南给记者算了一笔账,来北京备考艺考的近三年时间,学费、生活费、住宿费、材料费要达到10余万元,全部由父母支付。

无论条件艰苦一切以考上为前提

“北京的画室,混乱、肮脏,可能会感到绝望。”一位同样备考美术专业艺术类考试的学生说,自己忍受的一切,都是以考上为前提。

陈南告诉记者,在北京的三年多时间,自己备考的同时也帮助过不少师弟师妹来北京找画室。位于花家地的中央美术学院附近,是画室最为集中的地方之一,说有千家不足为过。站在一个小区楼下向上望去,居民楼的玻璃上,到处可见名称各异的画室广告。

“走在中央美院门口,总站着不少发放画室简章的人,没有事情千万别停留或者拿起简章。”说到这里,陈南露出诡秘的一笑。“你一旦表现出关注的神情,立刻就会有十几、二十个人向你‘扑’来,热情邀请你去画室,有不少还有车送,感觉就跟在批发市场买衣服似的。”陈南说,换句不好听的,如果是坏人自己可能都不知道,“画室不一定在那里。”

据了解,来京准备艺术类考试的学生大部分要自己找住处,多数住在地下室,很少有家长跟随。

张茵说,备考的学生中,存在不少属于突击的学生。“同学中学习美术三年的学生就已经算是有很好底子的了。”如果是普通高考生,复读两年已经算是时间很长了,但是艺术类考生,备考三四年的学生并不罕见。随着艺术类考生人数的增加,竞争也在加剧,除了专业考试外,文化课考试也不能忽视,就需要考生能够很好地分配个人的精力,既准备专业课考试,也要复习好文化课。

“除了在专业能力上、考试技巧上有提高以外,来北京备考艺术类考试的生活,对个人的独立性、社会交往能力也是很大的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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