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女人的苗条秘诀是什么
“苗条”成为世界注释女人的一种标签。它被用来告诉人们苗条的女人不仅在身材上与其他女人不同,而且由于其身材迷人而胜人一筹。苗条的身材表明她们在诸多社会生活方面更有优越性。你想苗条吗?让我们一起来看看法国女人的苗条秘诀。
一位定居美国的法国女性,对法国文化和法国女人再熟悉不过。在书中,她要透露法国女人保持苗条的神奇力量。说穿了,她们进餐也不忘用脑袋;她们吃完饭后不会撑得半死,也不会饿肚子。法国女人每天一定吃三餐;法国女人宁愿吃一片上好的黑巧克力,也不要一打廉价的花生夹心巧克力;法国女人不吃“无脂肪”、“无糖”或是任何经过人工方法剥夺自然风味的食物;法国女人并不常称体重,宁可用双手、双眼、服装记录自己的身材。
新鲜、多样、均衡、享受,这不仅是保持窈窕的饮食原则,也是法国式美好生活的方针。
苗条
不管法美关系如何———无可否认的是,时不时的会紧张一阵子———我们都不应该忘记法国文化的杰出成就。现在,容许我谦逊地指出,其中一项至今未被世人承认的光荣的功绩,同时也是一项基本的和被人熟悉的人类学的事实就是:法国女人吃不胖。
我不是内科医生,不是生理学家,不是心理学家,不是营养学家,不是任何以帮助人类或是研究人类为职业的什么家。不过,我生在法国,长在法国,凭着一双慧眼,我这一生都在观察法国。还有,我吃得很多。任何定律都有例外,不过绝大部分事物还是相同的,法国女人都和我一样:她们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而且不胖。为什么?
在过去的十年间,美国人进一步了解了法国人巧妙远离食物和酒带来的巨大危险的能力。这种谨慎的对于“法国式的自相矛盾”的认知已经让无数的心脏病人和健康的狂热者冲进葡萄酒商店去搜寻红葡萄酒。不过在另一方面,这种法国式的智慧仍然不为人了解,这种智慧存在于法国人饮食和生活的方式中,尤其存在于法国女人那种保持苗条的超常的能力中。我自己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在这些年里,我成功地给予了成打的美国妇女忠告,包括那些在位于纽约城的Clicquot公司为我工作的妇女。我也在平时谈话时做了上千场这个方面的演讲。那些美国朋友和商业伙伴一直向我施压:“你什么时候才写书(zeebook)?”好吧,这天来到了!
自然界可以单独存在吗?演化进程的缓慢车轮有时间去制造出一组单独的苗条女人基因吗?我表示怀疑。不,法国女人拥有的是方法,她们自己的trucs———一一套经过时间打磨的诀窍。尽管我就在她们中出生,在妈妈的教导下幸福度过了童年和青少年时期,可在青春期的某一天,一切都出轨了。在美国做一个交换学生时,毫无准备的我遭遇了一场灾难:一场二十磅的灾难。幸运的是,我得到了帮助:一名至今被我称为奇迹医生的家庭医生。他带领我重新找到了世代相传的美食智慧,让我恢复了从前的体形。
我现在基本上都在美国生活和工作。我搬到这里时是联合国的翻译,后来为法国政府工作,负责推广法国食品和葡萄酒。在任何时候,我不假思索地做着大多数法国女人都会做的事。这些年来,我所面对的危险要比一般人多得多。毫不夸张地说,我的生意需要我每年在餐厅里吃大约三百顿饭。我已经这么过了二十年,手边总是有一杯葡萄酒或香槟酒(生意就是生意)。那些宴会都非常丰盛:没有一道菜是单独的卷叶沙拉,没有气泡矿泉水可以喝。我再重申一遍:我没有超重,我很健康。这本书的目标就在于解释我是如何作做到这一点的,更重要的是,你也可以做到。通过学习和练习法国女人处理和食物和生活的关系的传统方法,你也可以做到那些看上去是不可能的事。秘密在哪里?首先:不要说不可能(awordaboutwhatit’snot.)。
[生活的计划]
莱斯利是我的朋友,来自纽约,喜欢巴黎,她最近和我在塞纳河边的Grands-Augustins大街上的一家美味的餐厅里吃了一次晚饭。她对着自己的食物挑挑拣拣,一边看着我吃完了自己的食物,一边对我讲了那天中午的午餐经历。她和另一个美国朋友逛街逛到了时尚的St.Honore区,就在Matignon大街上一家时髦的小酒馆里停下来吃午饭。坐在邻桌的是两位巴黎味十足的女性,打扮整洁迷人。莱斯利的朋友说:“看着吧,”她确信这两位会点什锦蔬菜和依云矿泉水,然后用高卢牌香烟作为午餐的其余部分。莱斯利惊讶地发现她朋友说错了,这两位明显不吸烟的女士要了开胃菜、主菜和葡萄酒。不过美国人在看到法国女郎大口吃着作为甜点的夹心巧克力酥球时才真的受了打击,这时候莱斯利和她的朋友正在为自己只有一道菜的午餐付钱。最后她的朋友如此断言:“好吧,这就是遗传。”
不,这不是遗传。你可以相信,这些热切盼望在一个美好日子里享受一顿大餐的法国女郎会同样热切的在那个晚上或第二天做出补偿。这就是生活。
向沃森-克里克(WatsonandCrick)致以应得的尊敬,正是由此,大多数没有特殊DNA的人们才拥有了这种既享受食物又不会发胖的能力。其实就此而言,天生修长苗条的女性在法国要比在加里福尼亚、德克萨斯、或是瑞士少得多。法国女人吃不胖的真正原因不在于遗传,而在于观念,假使法国女人让自己陷入美国式的过量饮食,那现在困扰美国的超重问题一定会在法国严重得多。因为法国人相对来说体形较小,我们将会成为一个在林荫大道上滚动前进的国家,考虑到我的工作性质,我将是滚在最前面的!
一种“法国式的自相矛盾”因为我们享用着葡萄酒和奶酪却又保持着健康的心脏的能力而更加不可思议了。其实,就象所有自相矛盾的事一样,那些矛盾只不过是隐藏在表面现象下的拥有完美逻辑的事实。法国女人吃不胖,因为她们不会让那些关于食物如何作用于身体的新鲜观点和时髦理论影响到自己历经了几个世纪的经验。她们觉得吃面包、吃巧克力、喝些葡萄酒什么的和健康苗条没有抵触。不过,她们的确懂得每个人都是保持自身平衡的决策者,而且一旦平衡失控,就必须在个人喜好的基础上制定出修正平衡的计划。一般来说,法国人不会让平衡失控到难以掌握的地步。脱离节制也就是几天的事,再用几天就可以修正回来。如果你用一个礼拜来做一个享受和补充的基本循环,那要偏离平衡太远也不是件容易事。我所认识的美国女人总是被一些小事击溃:“哦!我把节食计划给毁了,那本来是我唯一的希望。”这是个基本的逻辑错误。我们都是人类,我们都会不时偏离正确道路。法国女人也会。她们只是比其他人更懂得如何修补错误。
有时候,即使是法国女人也会超重到在一个礼拜内无法修复的地步。我们也会经历所有的熟悉的平衡破坏者———青春期、怀孕期、更年期。区别在于我们对待事物的方式。我们从不遵从美国概念中的“节食”,而更愿意做一些长期的小改善。所以我们能够去掉多余的体重,不仅毫不痛苦,而且效果持久。如果我那些美国朋友能学到哪怕一点儿法国人对待食物和生活的态度(别担心,你不用同政府签约),控制体重将不再是一件又讨厌又烦人的事,它其实是生活艺术的一部分。
如果我不承认认识一两个一直超重的法国女性,那我就是不诚实的。我们有个很亲密的家庭朋友叫做伊冯娜,她对于食物和葡萄酒的迷恋程度超过我所认识的任何人。在她八十四岁过世之前,我经常同她一道吃饭,那种令人感同身受的兴奋真是没话说。伊冯娜知道自己不苗条,不过她的体形并不是失控造成的。尤其是在八十岁后,她了解到了食物和葡萄酒带来的真正的莫大乐趣,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生气勃勃,以至于由补偿带来的益处变得无关紧要了。并不是说她的体重持续增加,而是她有自由把自己的平衡点设置得高于别人,而且她热爱生命中的每一天。她的体形与常人不同,可她的精神是最为法国化的。
我这本书的写作部署也无可否认带有法国色彩。当然是随笔,可又不止如此。我试着向读者一点一点的揭开法国女人———绝大部分法国女人———吃不胖的秘密。与其他节食类书籍不同,我的书不是一本用色彩分类的图画书———做步骤A、B、C、D,不会立刻奏效。这就是不同所在。你可以快速阅读MadameBovary,摘录下章节、大意、和方法,可要洞悉一本书的唯一方法就是反复阅读作者的叙述,因为只靠第一眼的观察是很难不漏掉什么的。要发展一项伴随一生的计划可不是快速安装。态度的转变要花费漫长的时间,不过一旦成功,它们会让人受益无穷。
做个总结或是把一整套哲学理论浓缩成抽象的概念不符合法国人的性格。任何真正的生活计划都不是概括可以代替的。不过我也是个美国人,而且作为一个CEO,我对bullets和powerpoints有特殊的爱好。此外,如果一本书不至少对本身做一番解构,它又怎么能称为一本法国书呢?所以,怀着对评价的棘手性的谨慎爱好,我体内的美国部分不安地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