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船的散文

2017-02-21

夜空挂满了星星,月亮像一只钓鱼的小船,仿佛航行在宽阔的银色的长河里。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有关船的散文,供大家欣赏。

有关船的散文:河船

家乡的河流很多,纵横交错在城市与乡村之间……

我在飘泊的船上长大,清洁而淳朴的河水养育了我,我是河的儿子。

记得苏童有篇散文《船》内“有一个真正的船户的孩子”,那就是我!

船在河中漂行常是平静无趣的,若遇塞挡,满河的船只,舳舳数里,船与船缝隙间退潮的河水滚滚东去。紧邻大货船便成了小孩们撒野的天地,船帮伸到岸边的跳板,晃悠悠走过丰腴的船女,从街市上买回新嫩的蔬菜和陈年的老酒,炊烟袅袅升起,河谷湮没在酒香和话语之中,等潮水回流,搁浅多日的船队开始起锚鸣笛,河谷复原如初,又沉浸到寂静中。

船在水中缓行,如见水流湍急,河流的前面不远就到船闸了,船闸大都建在城市的边缘,夹河的宽阔处,两岸平滑的石驳岸,树林荫翳,有工厂的砖红烟囱正冒着青烟。船闸已是陈旧的,居闸门四角的水榭摇摇欲坠,像年久失修的古堡,矗立河道上,据说这船闸是日本人造的。闸口靠船的锚垛,光秃秃排列着,发出森森的黑光,像罗列的哨兵。厚重的桃木大门开启,船只缓缓进入船闸,闸堂里能容两支船队,大约十七、八条船,如有大客轮(一般是高邮----大潭或沙沟---邵泊)只能停一支船队,夹杂零散的杂货船,或是手摇舵的农船,农船吃水深,几近水平面,常常满载温缃的氨水,发出酸酸的气味,直刺的眼睛,还有一种舢舨,都是本地的,船舱堆着高高的苇子,闸口的风吹过,漫天的芦花飞舞,这种船很霸道,一般是不能碰的。大客轮有三层客舱,要看到顶蓬的远望台,必须得仰视,大客轮上的舵手是骄横的,看人总是轻蔑,他时常斜倚在舵盘上吹轻佻的口哨,只有船尾栏杆里的伙房大师傅笑容可掬,他喜爱拍拍一手的面粉,扭动肥硕的身体从河面一桶一桶地舀水。游客从客舱窗子里伸出头来张望,他们充满幻想地看着船队,莫名地微笑……

船闸涨落水是瞬间的,闸上的高声的喇叭喊着:“开始涨水了,请系好缆绳”。涨水时,船体会左右摔动,系缆的人需要动作麻利,缆绳从锚钩上一节节向上套牢。落水时不能大意,船体随河水往下降,人在船上有从空中坠落的感觉,系缆的人不仅要速度快,还要准确地扣好下一个锚钩,其它的人要用竹篙抵挡闸墙,使船与墙体隔开,不然船舻豁了洞,船舷崩裂,会沉入闸堂。

闸墙上除了蓝铁皮的刻度表,还有四道窄小的铁梯,落水时,是供人爬上岸的,船闸的工作人员收过闸费时,会从那里下,到船上来,但他们通常用竹竿上系根长线,线头扣上黑铁夹,钓鱼似的把过闸票垂到船户手上,船户把买票的钱如数夹进铁夹子,船闸的工作人员把竹竿一拉,收线就完成了全部工序,不过他们是从不找零钱的。这种方法被闸上的那些小贩学会,竹竿上挂只篮子,内面放上油条、烧饼及花生之类的吃物,篮子在闸堂里七上八下地晃动,吸引了船户的孩子们。

驳船驶出闸堂,依稀记下闸墙上的字:“陈浮,1965秋到此一游。周水在此过闸,甲子年冬。苏盐拖三号,公元1975年夏初过××闸。留念。鲁渔拖五号,全体人员纪念在此沉没的朋友!1982年春天。”字已斑驳不清,被绿绒般水渍淹没了。

我们小的时候,老家船都是木制的,叫艚子,隔两年就要上岸修理,从夏天一直修到秋天,。修船最费工的是消除陈油皮,这活是船主自己干的,一般船舱灌满水,沉到河心,浸沤到油皮起泡时,用钢丝刷剔尽油皮,露出起毛的木板,接下来,绞索把船体吊离水面,拖上岸,找块空旷的河堤,用油布搭起凉蓬,做临时的家居。船体要反扣到地面,晒干,这时船主的邻居和好友一哄而上,船主向每人发一包纸烟,这算是船主一家每年的喜事。木匠从邻近的村子叫来,大都是老木匠。等上几天,船板用刚玉砂布打磨光滑,木匠才姗姗来迟,拿出雪亮的斧头和纂子,叮咚的敲打声响遍整个河谷。船主待木匠下工后,拿上手电在船壁上来回照,如不见船缝中有透光,便放下心来。修船中,最有意思的是熬桐油,生桐油,浓稠化不开,船主准备一只铁锅吊在树上,用木材烧上半天,桐油咕咕的翻滚,冒着金黄的气泡,油的味特别好闻,阳光明朗时,把温热的桐油抹到船板上,发出吱吱的响声。

转眼进入秋天,河面清爽起来,船贼亮地下水了,鞭炮声响了一早,船头铜钱压的鲜红布带,在秋风中飒飒刮动。船主择吉日出行,留在岸边的船印子来年大水时才淹没了,那河堤上的油布凉棚被新砌的瓦房代替,后来成了船户的家。

我家上岸时,正是家乡船务繁忙的时候,船只已不是木制的那种,而是水泥和钢板制造的,船位大,吃水深,大多数不在内河航线,跑长江的生意。年老的父亲见邻家的儿子弄了条钢驳船,总羡慕的对我们说:等你们不上学了,也去弄船。我们家乡把弄船也叫搞运输的货,或叫玩大船的,对此,我不以为然的,或许我长大后,对船的依恋存在着某种悖论的情绪!正如苏童所说:至此船在河道上行驶时,我成了一个旁观者,我仍然对船展开了与年龄有关的想象,但那几乎是一种对航行和漂泊的想象了……

离开船后,我一直未敢踏上船,那是基于家乡的有关船的一些故事,在镇中央有一条‘忠字河’,后改名‘中心河’,河边停了很多船。有只铜匠船常年停泊在河岸,船上住着老俩口子,老头是个铜匠,每天他早起升炉子,紫红的火焰映照他花白头发,老风箱吱哑的抽动声,他的咳嗽声响在河谷里,成了河里特有的晨景。留在船上的老太婆,黑瘦像发了霉的芦材杆,她不常呆在船上,傍晚挽上油亮的发髻,抽着烟,跑到河对岸的近水楼打麻将去了,老太婆诨名叫“臊气娘娘”(生在水边的一种臭虫的名字),她名字的来历与一个叫“毛头二子”的光棍有关,在“中心河”边搭个浮棚,以卖西瓜和贩卖鱼虾为生,他与“臊气娘娘”的风流事,已成了河两边居民饭后的谈资。那条河还流传着:“桥头堡上四个宝,臊气娘娘阿庆嫂,毛头二子乔国宝。”阿庆嫂是“近水楼”饭店的老板娘,乔国宝是贩卖甲鱼的老板,有关这两个人的故事不多,只听说“近水楼”饭店的生意很火,乔国宝发财后,准备在“中心河”的东南角砌楼了。

我到海宁读书,这里也是河流船只繁密的地区。父亲去看我是坐小火轮的,回来时,我们还是选择坐通往苏北的航班船,那时陆地上已通火车和大巴。我和父亲同舸涔渡,重温坐船时的感受,河中的‘乌蓬船’滑过视线,两岸青山逶迤,河水哗哗响动,还有戴毡帽的艄公唱吴侬小调在河中穿行。父亲说:在岸上住久了!心中恍惚,回老家想买条小船,去沙沟贩棕叶、茨菇或到芦荡中收割芦苇,看看野水,他问我的看法?我说:河水现在不清了!父亲佝偻着身子抽烟,一路无语……

儿子拉我去看河,苏童写下:最常见的是运货的驳船队,十几条驳船挂在一起,被一条火轮牵引着,突突向前行驶,能清晰地看见火轮上正在下棋的工人,看见后面驳船上的一对夫妇和他们孩子。儿子告诉我他看到:船上橙黄色的救生圈,还有晾在篙杆上的花裤头,被风吹得呼呼响,像一面旗帜!

有关船的散文:船过鲸鱼湾

秋阳朗照,游船悠然地穿行在“北方三峡”焦作青天河景区的大泉湖上。天是那样碧蓝,水是那样清澈。在十公里狭长而弯曲的湖面上徜徉,山水随人转,画卷扑面来。游客们身在船上,心已沉醉在湖光山色之中。

正迷恋之间,船上的广播里传出了导游的解说:“各位游客,我们往游船的右前方看,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又一个景点:鲸鱼湾——”

鲸鱼湾?鲸鱼湾!景区的宣传画册,焦作博爱的外宣网页,已让我与她神交已久了啊!在我的梦中,一只海边的鲸鱼,似乎厌倦了海上的生活,若干年前那个薄雾笼罩的清晨,她便乘风而起畅游人间,慕名寻找人间胜景。不觉间来到南太行,发现了这一处胜景,风光如画,恰似传说中的桂林山水,于是驻足停留,不再离去,她于是俯身水边,化成了大泉湖最美的景点。

眼前,这就是传说中的鲸鱼湾?从航拍的照片看,因为有了这个酷似鲸鱼的半岛伸入湖面,狭长的湖面便在此绕了一道超过180度的弯儿。半岛的山势并不陡峭,浑圆的山体,被绿色植被所覆盖,葱茏而富有生机。于是,大自然的神功,终使一只可爱的大鲸鱼“活”在了景区。

眼前的鲸鱼,颇似一位娇媚而大方的新娘,她在绿水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动人。得体的绿色衣装,配上黄栌秋天或金黄或火红的装饰,美得端庄,又美得迷人。她徐徐展露秀美的姿容,但绝不让你一览无余;她缓缓招引着游人,但绝不让你靠进她抚摸她——在多少黑眼睛、蓝眼睛的注目下,在多少黄皮肤黑皮肤白皮肤的指点下,她永远是那么神秘而美丽,从容不迫,雍容大度,不卑不亢,热情而友好地充当着青天河景区的形象代言,守望一份大自然的宁静与安详。

此刻,只缘身在此山中,我们无法看到鲸鱼的全貌,但越是看不到,她的神秘越使人神往;山上的植被茂密,实在看不透她。但越是看不透她,越让人的思绪万千。她的可贵之处,莫非正在于此?

船行水动,移步换景,水中的倒影,此处是蓝天白云,彼处是绿树青山,而且时时在变换。鲸鱼湾的水,也因为鲸鱼而格外妩媚。春天的湖水,碧绿得如同温润的碧玉,让你看不透她;秋天的湖水,又恰似鲸鱼的伴娘,山体上多彩的盛装也让她更加多情。浪花溅起,俏皮地追逐一下过往的游船;水波荡漾,引逗一下掠过的水鸟……不难想象,阳光下,她波光粼粼显露一丝调皮;月光下,她静如处子显露出贤淑;风雨中,她又如仗剑的女侠显示着坚定。她永远就这么诱人,永远让人牵挂……

船上的我,真想跨越水面融入山林,像当年李白“独坐敬亭山”一样独坐此山之中,偷得浮生半日闲,把身心融入此间,静静地与鲸鱼对话,与鲸鱼湾对话,聊一聊前世今生,畅谈美好的憧憬。不是当几天山里的神仙过过清闲日子,而是要跟山水成为知己,彼此“想看两不厌”……

遗憾的是,仅仅几分钟的光景,鲸鱼湾便在我们的船尾渐渐远去,回望着身后她的背影,我依依不舍。而至今最让我难以割舍的,恐怕还是博爱人的古道热肠。

有关船的散文:弯弯小船梦中来

明净的月光,澄澈又碧莹,物华上留下斑驳迷茫的无形,一缕忧绪又上眉头。

一杯袅袅紫气的清茶捧于手,或浓或疏的淡香氤氲嗅翼,缓缓渗进心肺,就这么慵懒的斜倚栏杆,平望着星子迷离的夜穹。无颜六色的光束升腾飘移,迷霓了月儿的明眸。细碎的清辉深深浅浅散落楼边树垭枝杈上,幻成几朵花点缀着夜的春韵。

我,注定属于夜的,每每黑幕窗外,硕大的屋子唯有瘦瘦弱弱的影子,与外面的世界远远隔离开来。自己心静于西楼,不思不想,一片空白。难道真净了慧根,超凡脱俗逍遥自在?素来多愁善感的人,怎么可能噶然而至尘事烦绪?其实最了解的是自己,白天有意欲克制着,压抑着满襟心事,不去触及那根敏感的弦。晚上,摘下面具,释放本能,放飞思维的翅膀,寻向遥远的彼岸。灯火处,花儿红了,帘边的人啊,不知你是否和我一样,我的声音在你心里徘徊。不清楚,因为你总是令人费解。没出息的我,说好了不想你的,可还是不由自主坐在手提电脑前,心中的挂念跳出来,游弋黑白键盘之间,对你喋喋表白。

可否知道,我一直在等你。我们两个太相似,明明都在想着对方,可就是煮熟的鸭子,强撑着,不肯低下高贵的头。死要面子活受罪,仿佛是辞海专为我们造的词,僵持着,我为你暗自加油,你也在为我偷偷运力。花开的时候,一齐转身,但却紧紧的背靠着背,你听到我心跳的声音,我感觉到你的呼吸。不知什么时间,两背之间出现了缝隙,温度渐渐降低。但灵犀依旧炫动细柔,让温度定格于若即若离的恒点。你没离开过我的世界,我也没走出你的视野,执拗还在继续。彼此都明了,你还拥有我,我也拥有你,在每天的夜深人静时。

漏更后,你轻轻来到我窗前,窥视绮帏,看枕上人是否呓语。你不知道,每次我都是假装睡着,心里暗笑,但又让你察觉不到。你,打开桌面上的札记,留下你的殷殷心语,悄悄的没入夜的深处。等到你的声音消失,我再爬起来,站在窗前远远的看着你的背影,不由一声叹息。在我视线的临界点,你,蓦然回首,惊鸿一瞥,犹若我们初遇,闪电又冲撞一起,耀眼的蓝光,彤红了梦幻阑珊。你,是我千百度寻得的,我,是你众里山水踏遍惊喜的。不只一次你说,不管我游离多久,最终还是回到你身边,因为我是你身上不可缺少的肋骨,失去,便痛上一生。

你知道,你是我心中的唯一,自信的你早放下定语,不管你在不在我身边,我都会始终如一的等你,爱你。是的,为了那晚月下的誓言,我会等你。你的诺言尚有余温,可你已远走天涯。等你,守望那份真爱的美好,我会倚在秋水此岸,等你。我不想给你过多的解释,因为懂我的人,无需解释,不懂的人,更不需要浪费口舌。待到夕阳染红天,待到秋风扫落叶,你再西楼回首灯火处,便可不言而喻。这段时间,不打扰你,让你少费些心思,去写你最新的文字,去画你最美的图画。知道你能行的,多次附耳重复这句,相信自己是最好最棒的,若自己都不认识自己,怎么还能实现鸿鹄之志。我等你,等到白了丝,染了鬓,你知道我在那里,只是不要忘了回家的路。

知道你追随着月亮,去了他乡。我隐在你的身后,牵着你行囊的边角,跟着到了那个地方。我去过,又回来了,以后我让你自由游荡,不再百度搜狐你。守在水一方,盼飞鸿,望飘萍,听花开的声音,观荷池的鸳鸯,闻落叶飘零的私语,看雪枝梅的绽放,日复成月,月复成年,年年月月,想你念你爱你恋你,不让你片刻离开我的心蒂。念着你的名字,看着你给我的照片,每天对你倾诉如莲的心思。你看着我笑,躲在一边的你听到了我呢喃,继续着格林童话的天方夜谭。梦里花开,梦里花落,都为谁?我的名字,也融化你的心里,隐在云水间穿行墨林吟诗走文,追念往昔点点滴滴,于夜深,失声抑住那滴酸楚,唯恐碎落成殇,一遍遍呼着我的乳名,轻声埋怨狠心的我,我的耳热传到心池,浪涛澎湃,一波接一波,可水面澹然如席,其实什么都明在心底。

夜未央,月如水,灵魂的叹息落于孤独里,坐在静静一隅,仰天寻向那颗眨眼的星光。你说,你是夜晚天上最亮的星,想你时,你就在我头顶正上方。我好想幻成蝴蝶,借着你照明的路,飞到你的身边。多少次梦里,仿佛看到你孤寂的身影,飘于风里,赶在夜的路上,来来往往。出现于幽幽谷,呵护你的栀子花,修剪你的生命树,养护你的二亩三分地。你,头不抬,但浅唱低吟华美的诗句,远方的人,今夜,我又把你忆在心上。知道你仅是偶尔记起,我很知足,至少你还不曾把我遗忘。你留下的墨香,浓郁。聆听你来自心底的切语,不禁又泪湿霓裳。我,于你不在时轻过,只不过像一丝风,来的匆匆,去的连连,不想让你知道我痴怜你的憨样。

好迷茫,好彷徨,不知道是该彻底离开你的视线,还是犹如初相见时,让你嗅到我的体香。你的好,你的坏,你的柔,你的冷,都舍不得丢在风里。你始终晃在我的裙边,睁开眼是你,闭着眼也是你。常常听到你唱给我的歌子,委婉、悲伤,不想让你再受伤,也不想让你再流浪。这段时间,我走了,又回来了,怕只怕你空对长江,痛饮相思酒。你知道吗,我好矛盾,好困惑,不知如何你才不心凉。最终,我还是回到原来的老地方,那里有丁香的芳馨,有行云流水的叮咚,有弯弯的月亮船。

云舒云卷又一日,夜凉月薄又一夜,我依然在路上携风沐雨轻抚一页暗香,将激情与春花秋月的临摹,轻轻流于指尖,成为追寻千年的廊桥倒影。

今夜,梦里花又开了,知道吗,那是我想你的目光。

今夜,我将荡起梦里的船,听着你的心声,驶向你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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