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成长的名人故事手抄报素材

2017-02-27

我们在准备做励志成长的名人故事手抄报之前,总会需要一些名人励志故事来作为素材,那么励志成长的名人故事手抄报素材都有哪些呢?一起来看看吧。

励志成长的名人故事手抄报素材:宇野千代的人生幸福论

宇野千代是个幸福的女人。

年轻时千代只有一件和服,晚上打工回家后,将那件和服撑起来去除汗味,好第二天接着穿。穷得买不起鞋,又舍不得花钱买电车票,于是每天光脚步行去东京市区打工。大冬天穿一件单衣和服,光着一双脚沿着铁轨迎着早晨的太阳朝前走,地面上的沙砾有些硌脚,不过千代不在乎。她朝呼啸而过的电车兴奋地挥手,感觉很幸福——在她的家乡岩国,可是看不到电车的。

后来千代结婚了,和做银行小职员的丈夫一起生活在札幌的一间出租房里。千代没日没夜地缝制和服,用赚来的钱购置了一幢二十年的旧房——光秃秃的地面上长出了杂草,连一张榻榻米也没有。不过千代依旧感觉好幸福:哎呀!总算拥有属于自己的家了!千代继续缝和服赚钱,赚到一点就去购置一张榻榻米,然后自己动手铺上。慢慢地,有两个房间铺上了崭新的榻榻米草席,千代将其中一间租了出去,感觉好幸福。

不过,这样赚钱的方法实在太慢了,怎样可以赚得多一点呢?千代无意中在报纸上看到一则征文启事,获得一等奖就可得到巨额奖金,兴奋得当即搁下正在缝制的和服,铺开纸笔动手写小说。千代的第一篇小说《脂粉之颜》就这样粉墨登场,获得《时事新报》小说征文一等奖。拿到巨额奖金的千代,第一件事就是抓着大把钞票去以前经常典当物品的当铺炫耀:“看到了吗!我现在是有钱人了,再也不必来这儿典当东西了!”

成为新人作家的千代在东京遇到了另一位新人作家尾崎士郎,四目相对,共坠爱河。于是千代将札幌那幢榻榻米还没铺完的旧房子和银行小职员丈夫,一股脑儿全抛弃了。在东京郊外的马达村,千代和士郎买下了一块萝卜菜地中间的一间旧杂屋,将它改建成两个人的爱巢。马达村又称“文士村”,聚居着许多文人和艺术家,贫穷是他们共同的气质。千代在文士村的家,就在川端康成家隔壁,一到做饭时,要么是川端太太到千代家借酱油,要么是千代到川端家借米。这样幸福地贫穷了一段日子之后,尾崎士郎在某日离家后一去不返。失恋的千代一个人关起门在家哭得捶胸顿足,哭得翻江倒海——千代将这种哭称为“失恋体操”。

千代不久就遇到殉情未遂的画家东乡青儿。第一次见面,千代便在东乡青儿家里住下。两个人在东乡青儿与恋人殉情自杀的床上做爱,在残留着血迹的床单上相拥而眠。后来,东乡青儿与前恋人重归于好,千代再次失恋了。不过这次千代没再做“失恋体操”,因为她遇到了比自己小十岁的记者北原武夫。千代每天去报社给北原武夫送饭,她做饭的手艺,可不是吹的,为了能每天吃到她做的饭,北原武夫和她结婚了。两个人在东京帝国饭店举行盛大婚礼后,千代办了日本第一本女性时尚杂志《STYLE》。那段时间千代的事业真是风生水起,光是数数钱都数得双手失去知觉——实在是太有钱了!千代幸福得连死的心情都有了。

不过千代很快就从幸福得要死的心情里活了过来——丈夫北原武夫出轨,《STYLE》因偷税漏税被查并宣告破产。一夜之间,千代变得一无所有债台高筑,直到67岁那年才悉数还清债务。债务还清那天,她收到了57岁的北原武夫送来的离婚协议书。千代一笔一画仔细地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然后在自己的专栏撰文《分手也很幸福》。

“分手也很幸福”的千代,60岁之后开始步入人生收获期:60岁那年,她的经典爱情名作《阿娴》获得第十届野间文艺奖;75岁,获得第28届艺术院大奖;77岁,获得天皇亲自授予的勋三等瑞宝文化勋章;85岁,获得第30届菊池宽文学奖;86岁,出版《活着的我》,连登人气畅销书排行榜首;93岁,获得日本文部科学大臣评定的“日本文化功劳者”称号。千代98岁去世,日本政府为她追授勋二等瑞宝文化勋章。

从1897年到1996年,宇野千代在这个星球上度过了98年的幸福人生。在东京南青山梅窗院,后人为宇野千代建了一座纪念碑,纪念碑上刻着她的人生幸福论:“用幸福呼唤幸福”。

励志成长的名人故事手抄报素材:饶宗颐自述家学经历

家学是做学问的方便法门

我家以前开有四家钱庄,在潮州是首富,家人很会做生意,积攒了大量的钱财。家庭条件非常好,可以玩儿的东西很多,按理似乎可以造就出一个玩物丧志的公子哥儿,但命里注定我要去做学问,我终于成了一个学者。我小时候十分“孤独”,母亲在我二岁时因病去世,从此我跟祖母住在一起。父亲一直生活在沉闷之中,但他对我的影响很大,我有五个基础来自家学:一是家里训练我写诗、填词,还有写骈文、散文;二是写字画画;三是目录学;四是儒、释、道;五是乾嘉学派的治学方法。

除了家学,少年时对我影响很深的还有两个人:一是孙诒让,另一个是顾炎武。我治甲骨文的动机来自孙氏,他是我学问最早也是恒久的指路人;而我肯钻进去,肯走艰辛的学术之路,顾氏对我的影响最大。

我认为,家学是做学问的方便法门。要做成学问,“开窍”十分重要,要让小孩心里天地宽广,让他们充满幻想,营造自己的世界,同时要注意引导他们少走弯路。

“宗颐”名说“选堂”字说

父亲为我取名“宗颐”,是期望我师法宋五子之首周敦颐。因缘巧合,后来在山西华严寺、日本大德寺均有过一主持叫“宗颐”,我想或许他们就是我的前身。至于“选堂”,主要是我读书喜欢《文选》,绘画喜欢钱选,还有道教的创世纪遗说“选擢种民留伏羲”里讲到“选民”,也是对我的一个发现作个纪念。

我作书画和题词,落款最常见的用号是“选堂”,有时也用父亲为我起的这个名——宗颐。我的兄弟排宗字辈,我二弟名叫宗械,为什么叫宗械,因中国宋朝有位理学家叫张械,父亲希望二弟能师其见识高,践履实。除了乳名之外,我还有两个大家少知的别号,一个叫伯濂,一个叫伯子。濂是濂溪的濂字,父亲是希望我像周敦颐一样;伯是大,我是长子,所以叫伯子,我作的书画曾题饶伯子。

治学格局应开阔轩昂

我看了王国维(静安)的书受到他的影响。我从他的治学规模与识见中,懂得治学的格局应该是开阔轩昂的。只有这样才使学问做得圆融、有通识,才能开拓学术之区,补前修之未逮。对我影响最大的还有一位印度人,印度汉学家白春晖的父亲白老教授。在印度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90岁了,他治学的精神和方法,令我震动。他著了一本印度文化史,里面每个概念都穷追到底,追到源头,给人非常透彻的感觉。后来我做学问也这样“溯源”不已,然后再“缘流”而下。

我11岁时写了《后封神榜》,很可惜这本书不知散落何处,至今还没办法找到。我七八岁时读《封神榜》,最引我入胜的是一个“神”的问题,这样我就写了一部小说叫《后封神榜》。

学问起步于编著乡邦文献

我自少年时代就留心乡邦文献,弱冠尝着手辑《韩山志》,访耆老,征遗文,连类及之,又为潮州广济桥撰志,以一桥之细,勒成志书,其例罕观,而广济桥以浮舟作“活动桥”,成为桥梁史上之特例,茅以升先生评定该桥为全国五大古桥之一。1936年前后,我考证广济桥史料,成《广济桥志》,刊于中山大学文科研究所语言文学专刊上,所撰《韩山志》,惜稿已轶。

16岁编撰父亲未完成的《潮州艺文志》,使其成为潮州历代文献的里程碑著作。18岁完成该志的续写,因《潮州艺文志》见重士林,19岁时受聘为中山大学《广东通志》馆专任纂修,治古代地理即植基于此时。

我父亲饶宝璇,又名饶锷,早年毕业于上海法政学院,曾任《南粤报》主笔,也是南社4成员之一。他平生致力考据之学,一生殚精竭力,集乡先哲遗籍,上溯唐宋,下迄清季,凡所搜括,不下千种,迨至纂辑《清人别集》,竟以劳而致疾。弥留时,深以属稿未成为憾。他对平生著作俱不之惜,而独倦倦《潮州艺文志》。父亲为的是表彰先贤,故十分心切。我经过三年时间的奋心寻检,对全书20卷订讹补遗,终于补订成编。初刊于《岭南学报》1935年的第四卷和1936年的第五六卷。

在我成长过程中,有一位叫王韩的老师对我影响较大。我上中学第一年时,他是我的老师。他原名是思愈,意思是学韩愈。他原来是反对佛教的,后来日本密宗大僧“权田雷斧”给他灌顶,他开始参修佛法,成为佛法大师,称王弘愿。他家里购有一部小印刷机,他自己的讲道很快就能印出来,这可以说是他成功的原因之一。香港的佛教受他影响很深。

从幼年起,我朝夕浸泡在天啸楼读书,家藏十万部书,我究竟读了多少,现在无法想起。这样一来,上正规学校反成为“副业”,我总觉得学校里老师讲的,我早已知道。还有我喜欢无拘无束的学习环境,家学正适应我的学习特点,不上学也变成顺其自然之事,父亲也同意了。但是,我的古文老师王慕韩有一个主张对我影响极大,就是做古文要从韩文入手,先应其大,养足其气,然后由韩入古文,化百炼钢为绕指柔,这是作文正途。

中山大学给了我许多学问

我的许多学问是中山大学给的。1935年因续编《潮州艺文志》而知名,中山大学校长邹鲁聘请我担任《广东通志·艺文志》的专任编辑,时年19岁;同年,加入顾颉刚创办的禹贡学会。23岁受聘为中山大学研究员,30岁任华南大学中文系教授、系主任,32岁被聘为广东省文献委员会委员、副主任委员。这些历程,都从中山大学开始,中山大学是我做学问起步的地方。

我的学问确实是中山大学濡染出来的,我十分感谢中山大学。我还要感谢我最早的知己——顾颉刚先生,他非常了不起,不拘一格,任人唯才。我是他第一个提拔的人,他在《禹贡》看到我发表的文章,不知道我多大,其实我当时18岁。这是我最早发表的论文,此前我同顾先生都还没见过面。在大名鼎鼎的岭南才俊中,我是晚辈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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