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办公区的散文3篇
关于办公区的散文 办公室的阳光
办公室的位置很好,靠窗,最有兴的是,冬日里阳光从早晒到晚,惬惬的很舒服,也很慵懒。JJ刚从上海回来,说这儿的生活好慵懒,好惬意,好悠闲,她不适应,然而这种慵懒正是我喜欢的。不关乎竞争,不关乎压力,不关乎烦恼,只关乎心情,只关乎状态,只关乎心态。其实在惬意的城市里,压力也是如影随形,只是这压力被冬日的阳光消残,被西湖的水融化,被飞来的峰掩盖。有个朋友说过,杭州的悠闲是在周末,是在休息时,压力其实挺大,只是这个城市的特点将压力化解于散漫中,化解于无形中,化解于一种从容的生活状态,就如太极慢中蕴藏力量。
悠闲中的力量,从容中的发展,办公室阳光下化解的压力,这就是一座城市的特点。终于有空到钱江新城看了看,在那儿建了好多高楼大厦,好多现代化的设施,好多豪华的东东。这东西是很好,可是怎么看着都像是缺了点什么,这不是另一个浦东吗?这样想来还是我办公室的阳光比较舒服,西湖的水比较有特色。
关于办公区的散文 办公室
又是一个阴雨天,昨晚刚下过雨,周遭环境湿漉漉的,感觉有些粘稠,像掉进了一锅熬好的糖水里。这里好像正值多雨的季节,刚来的那天也是个雨天,所以我是伴着湿润的心情开始在这里工作的。
天气阴沉,心情也跟着暗淡起来。不知为何,我的心情总是跟天气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记得上学那会,是喜欢雨天的,特别是冬季里的雨天,那是很惬意的场景:躲在寝室里,边看书便聆听外面的细雨声,偶尔还能看见几个打着伞走在上课路上的同学,歪着头和对铺的室友笑说:看,又一个傻子。下雨天是那时我们逃课的一个极其充分的理由,一睁眼,听见外面的雨声,我们便不约而同的躲在被窝里偷笑。
坐在灰暗的办公室里,实在找不到可以消磨时间的事由。盯着书上密密麻麻的文字,一阵阵晕眩不时袭来。心想,其实我们是傻子。真想痛痛快快睡上一觉,更想一觉不醒。工作的时间里,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只好强忍着浓浓的倦意,满脑子的空白。“我是傻子,我是傻子”的回音不停的在耳边回响。
人们都说光阴似箭,此时的我在想,说这话的人一定是在洞房花烛夜时说的。办公室里的时间是停滞不前的,我呆坐在窗前,傻傻的望着外面天空拉长着脸。同事们敲击鼠标的声音间断而缓慢,他们也应该在为了停滞的时间而烦恼吧,机械的浏览着滚动的屏幕。同事迅速扔来一支烟,并向我做了个鬼脸,那显然是被停滞的时间逼出来的鬼脸,一点都不招人笑,反而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
外面微弱的机器声幽远而曲折,或许只有它们能感觉到时间的流逝,它们不停地运作,唯恐跟不上时间的步伐。庆幸机器的发明,代替了人力的劳作,也正因为如此,才造就了我等这么多的办公室奴才。
坐在办公室里的人都已经麻木,安静的像一块块石雕。本以为这里是我的最终落脚点。此时想想,倒有些害怕了,害怕自己长时间的坐在这里,最终会变成一块石雕。我们本就是一个个活物,应该自由自在的在属于自己的天空中翱翔。是办公室把我快变成了一个雕塑,一个只会傻傻的望着外面世界的奴隶。
外面又飘起了零星小雨,水点落尽水洼里,泛起些许水花。那水花虽然没有大海波浪的雄壮,但对于此时的我来说,那水花就是一个个音符,许多个音符汇成一首大气磅礴的曲调,比那雄壮的波浪有过之而无不及。
办公室里的时间是悠长的,而生命的时间又是那么的短暂。我们匆匆来到这个世界,却又不知该真正做些什么,没等泛起灿烂的水花,便又匆匆消失。像这刚落地的雨点。
关于办公区的散文 办公室2
天老是阴沉沉的,还没有一点儿放晴的意思,阴的人们的心里也是阴沉沉的。我走在街上,什么也不想看,只是沿着街旁的边道大步走着。这是每天的必走之路,虽然单位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但还是要上班的,上班也是自己给自己找点儿事做,来打发那多余的时间。
桌上摆了一本散文集,是诗人姚振函老师的《自己的话》。
我这人很单纯,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可对官场上的规矩不懂,所以还是把大部分时间用在了读书上。这本散文集,是前几天去市里办事,顺便拜访了姚振函老师。他从文联副主席的位置上退了下来,闲置在家,可更有时间读书,写写文章和诗。很快就出版了这部散文集。那天我双手接过姚振函老师亲笔签名的散文集,那种激动的心情一时无以言说。
办公室里冷冷清清,四壁空空,只有一张破旧的办公桌,一把破旧的椅子,沙发;幸运的是还有只很旧的暖瓶,几只水杯。我拿了暖瓶,打了冷水,把电热器,放在暖瓶里,插上电,等水开。这是我每天来到办公室必先做的一件事,都说“翻翻报纸喝喝茶,一张报纸看半天”吗。
今天不看报了,便翻开姚振函老师的散文集看起来。有人敲门,我和往常一样任其敲,就是一言不发。谁知来人不请自推,门开了,走进了她,一个很美丽的女人。来人三十多岁,一张瓜子脸,一双很大很迷人的会说话的眼睛,穿一身很得体的衣服,展现出了一个成熟女人的魅力;她穿一双黑色的明亮的半高跟鞋,一看就知道特意打扮过了。我看着她,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儿不高兴,我这人有个习惯,无论是什么人,不经我的允许自己就走进来,是不会欢迎的。不过今天也许是特殊情况吧,也许这就是人生的一大缘分吧,今天我竟忘了锁门,一时的大意竞走进了一个美人。
来人见我不语,只是愣愣地看着她,显得有点儿不友好的气氛。提着我的名字说要找我。
我喝了口茶水,合上书,挺起胸脯说:“我就是,你坐”。
她笑了,走近桌边,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做了自我介绍。名字很熟,可我觉得不会是她,我知道另一个她也叫这个名字;我知道这个社会上重复的名字太多了。无奈处于待客的礼貌,我站起身,给她倒了杯水说:“请喝水,找我有事吗?”
她点点头,从随身带的女士挂包里,拿出几张打印的稿子;站起身恭敬地放到我的面前说:“这是我写的几篇小小说,想请你给看一看”她说话时有点儿不很自然,大概是怕我一时不高兴拒绝似的。
我拿过稿子,很快地看一遍,觉得她文笔很细嫩,描写人物也可以,不过缺少的是那种灵气;可面对一个有求于我的作者,我是不好意思说行还是不行的,以免打击她的积极性。不过我还是问了她几个问题,可她只是瞪着一双美丽的眼睛望着我,始终没有回答上来。
我望着她紧张的样子,心里觉得很是好笑。我记得自己刚学习写作的时候,也被老师问过类似的问题。不过自己回答得很少,使老师不很满意;可她无言的回答,使我有点儿不高兴了,过了会儿,我说:“你先把稿子放我这儿,等我仔细看一看再说吧”我下了逐客令。谁知她仿佛听不懂似的,就是不动,而且连话都不说了。我点燃一支烟,吸了口,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有点儿大家的气势,摆出了架子。
“我想让你在刊物上给我发一发,行吗?”终于她说出了这句话。
我知道自己刚写作的时候,也是急于让自己的文章变成铅字,见于报刊,来证明自己,其实是自己给自己一个安慰。这心情我是理解的,不过我一时又不好拒绝,就说:“你回去把你认为最好最满意的一篇稿子,发到我的信箱里”我写下了我的电子信箱,递给了她;她站起身,很勉强地走出去。
我坐在桌边,又一次翻开姚振函老师的散文集,这次说什么也读不下去了,自己虽然在各级报刊发表了几篇小说,散文,诗歌,可必定不是什么名家大腕,为什么面对一个无名作者,不自觉的摆出了架子,不过一个人读懂一个人是很难的,自己读懂自己不也是很难的吗?没有办法,也许这就是人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