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伤感的的文章

2017-04-06

每一天,每一分,这个世界都发生着令人感动的故事。下面是小编为你整理的关于令人伤感的的文章,希望对你有用!

关于令人伤感的的文章1

等不到他的晚安就别等了,我想这句话大家并不陌生吧!有多少痴情怨女每天晚上都会抱着手机等心爱人的一句问候――晚安。但也有部分人等啊等,愣是没等到,只能一个人失望的去睡觉。

这句话并不是我想到的,而是在我微信好友中她的图像上看到的。说起她,虽然相识的日子是短暂的,但我见她的第一面就喜欢上了她。

相处一段时间后表白,没想到她拒绝了我。现在想想也是为我的所作所为而后悔,哪一个女孩会在相处不久就接受你?除非是傻子。

自从你拒绝了我后,我发现我俩的联系少了。但是我对你的爱一点也没有变过,曾经花时间试着忘记你,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反而更加爱你。你可能不曾想到我每天都看你的空间、朋友圈。

看到这句话时,我不由的会自恋的想:是不是在等我的晚安?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有时候我还幻想有一天拉着你的手,陪你一起玩,一起笑,一起哭,陪你到永远。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关于令人伤感的的文章2:成全

你知道爱一个人的感觉吗?当这种爱还是单恋时。 一个人的想念,一个人的惦记,一个人想象。所谓的美好,都只存在在一个人的脑海。当思念无法抑制,怯于,不能联系你,只能一个人辗转。 单恋,只能把一切的一切都藏于心中。其实,单恋一个人并不可怕,怕的是你不敢说出来。而当你终于无法忍受,把爱说出口,才发现。可怕的是,表白被拒绝后,明知道彼此不可能,明知道他不会爱你,你还是无法停止爱他。当爱一个人时,才能明白个中滋味,而当爱上一个无法回应你的爱的人,更明白其中悲苦。我们都爱过,我们也都曾受过折磨。为什么我们就学不会成全呢?每一个人都懂得成全,是不是天下有情人都终成眷属了呢?而我们都只愿意在爱的世界里兜兜转转,宁愿孤独一生,也不委屈求全。难道和一个爱自己的人在一起是一种委屈吗?其实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才是一种莫大的委屈吧!

关于令人伤感的的文章3

2016年10月的一天,我在家看《都市快报》报纸,读到了一条惊人的消息:出身浙江,在台湾去死的200多名老兵的遗产,有待大陆亲友继承。

这是历经特定时期的大变动之后,背井离乡的大陆出生老兵,在台湾走完了人生的最后旅程,留给世间的最后遗物。看来,大陆的亲人或者亲友,因各种原因,放弃了继承遗产的权力,在这众多的姓名中,也有我们浙江平湖的一个老兵,青年时期从家乡失踪,后来,在失踪三十八年后,才重回故乡探亲的郁阿大老兵,梦回故乡的愿望,在有生之年,终于得于实现。

新世纪来到之前,郁阿大在台湾不幸与世长辞,大陆的子孙,迫于当时的经济条件及各种其它因素,没有赴台湾奔丧。后来,一个中介机构,派人前来平湖打探郁阿大的小辈,表示愿意帮助,将郁阿大的遗产,转到平湖来,但要一些继承遗产用的文件及一定的中介费。郁阿大的后辈,有两个儿子及孙子辈,恐遗产分配不均产生矛盾,最后,大孙子决定,放弃了爷爷在台湾遗产的继承权。

那么,读者朋友要问,这个已经在台湾去世的老兵的故事是怎样的呢?容笔者慢慢道来:

故事得从1948年春天说起。当时,在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强大攻势面前,国民党部队在大陆接连吃败仗,损兵折将无数,到处拉年轻人充当国民党部队的士兵,以期负隅顽抗。

当时,郁阿大在离平湖城五里路的一个乡间——横娄居住。

出事那天,正是农闲季节,郁阿大当时二十多岁,抽空上了住地南面的一个小镇吃茶,后又小睹了一把,在小店吃酒时,被到处寻找壮汉的探子发现,连哄带骗,被拖进入了国民党部队。从此,郁阿大在横娄的众人视线中突然消失,影迹无踪。

郁阿大一到部队,也不管你是否愿意,没有了自由。虽然郁阿大是一个见过世面的人,但一直有士兵看守,试了几次想逃离部队,没有成功,被抓回来打了一顿。后来,他放弃了这个想法,在部队碰到了一个当小官的老乡,让他做了部队里的伙头军,就是专门做饭的后勤部队。

1949年,国民党部队,已经准备撤离大陆,郁阿大所在的国民党部队,也在撤离的范围之内。文化不高的郁阿大,最后,身不由己乘上了国民党撤离的船只,来到了国民党苦心经营的地方——台湾定居,成为背井离乡的大陆老兵中的一员。

正是:

命运演绎梦一般

从此回乡只梦甜

孤身一人在异乡

相思只有寄明月

郁阿大不明不白地失踪,留下了自己的妻子阿珍,两个只有几岁的儿子以及年老的父母。郁阿大家从此再不平静,当地的一些地痞流氓,不正经的邻居,时常窜到郁阿大家,上门吃阿珍的豆腐,用各种形式,欺负阿珍,使得全家不得安宁。

一天晚上,掌灯时分,同浜的一个中年男子,喝了点酒,来到郁阿大家,坐在他家里喝茶,虽然是同一个浜的,但那个人看相阿珍年轻,想讨阿珍做自己的二房,得到阿珍及公婆怒骂,最后,才不甘心地走开了。

又有一次,北村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地痞蒋平,得知郁阿大失踪的消息,也上郁阿大寻阿珍的开心。这天中午后,那个蒋平窜到横娄,寻到郁阿大家,一看在壁跟头陪着两孩子玩的年轻妇女,就主动问:这是郁阿大家吧!一听年轻女子说是,他就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一把糖,递给边上的两个小孩子,让他们出去玩,他自己只上前一步,想拉阿珍的手,阿珍一看这个人,从前没有见过,快速闪开,拚命喊救命,这时,公公正好从田头回来,一听媳妇的叫声,肯定是遇到了危险,随手操起一根搁在墙壁的扁担,冲进屋内,只见那个蒋平欲对阿珍动手非礼,公公的及时出手,让蒋平意想不到。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蒋平急忙从开着的后门窜了出去。

阿珍的哭声,也惊动了周围的邻居,邻居纷纷上门问候情况。原来,是北村一个地痞上门欲行非礼,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谴责了地痞蒋平一番,随后,就陆续地散去。

此时,郁阿大的父母,心里是要媳妇留在家里,好好照顾两个还小的孙子,但最近出现的两件事,着实让郁阿大的父母揪心,担心媳妇尽早会出事。

此时,阿珍的娘家人,听到阿珍几次遭遇别人调戏,一看阿珍的处境危险,担心阿珍要出事。一方面郁阿大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况且,郁阿大又是一个喜欢白相的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为了让阿珍有个安静的生活环境,娘家父母托人给阿珍另找了一个婆家。

无奈,阿珍哭着与自己的两个儿子及公婆告别,也哭着怨自己的丈夫,不知跑到哪儿去了?不管我们的生活,最后,阿珍成了海宁一个乡下男子的媳妇。

虽然,阿珍重新出嫁,但每年总会抽空过来,买点小孩子吃的东西,看看自己的两个儿子,看看原来的公婆,因为阿珍毕竞和郁阿大生活了几年,又有了一双儿女。

郁阿大所在的浜,有100多人,大多数人以为,郁阿大已经死亡,而且,全国解放后,也没有一丝有关郁阿大的消息。

从这个横娄出去读大学的陆江川,时刻关注着自己家乡这个突然失踪的人的情况。特别是从所在浜的老人的口中,听到的有关郁阿大种种传奇和解释中,寻找可能的线索,甚至陆江川在去南京旅游时,也不忘记这个事情,在游历南京雨花台烈士陵园时,也不忘记从墙壁的海量名单中,寻找相似及相近的名字,依旧是没有一个相同的名字。因为,在那个特殊的岁月中,也许,郁阿大这个年轻人,利用机会,跑到共产党这边,在解放战争中牺牲了年轻的生命,但部队苦于无法证明他的身份,这种可能也是有据可证,特殊年代中并不鲜见。

时光飞驰,时间进入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国实行了更加开放的政策。城市工作的陆江川,在与朋友的交往中,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单位的一个同事的丈人,解放前出去在国民党部队当兵,先到了台湾,后来,经过自己的努力,一家人去了美国。最近,他给自己的老家,寄来了寻亲的信件,中美建交后,特别是进入八十年代,允许中国与美国百姓之间通电话,但当时与台湾,还没有三通的政策。

一天,江川趁周末,回到自己的乡下老家,跟自己家人聊起了单位听到的事,江川说,他的一个同事的丈人,解放前当了国民党兵,后去了台湾。江川的父亲也说,说不定那个郁阿大,也去了台湾,这个人年轻时头脑比较灵活的,可能命大还活着呢。

台湾蒋经国执政后,考虑大陆赴台老兵年龄渐大,思念家乡的情绪日盛,岛内的报纸媒体,也在积极呼吁:强烈要求政府,从人道主义出发,让大陆老兵,在有生之年,返回老家看看亲人,对大陆实行三通,经国先生在通盘考虑之后,顺应时代潮流,逐渐开放允许大陆在台湾的老兵,返回大陆探亲……。。

1985年春,一直在台湾生活的郁阿大,看到身边的大陆在台老兵,在跟自己的家乡联系,寻找自己失散的亲人。郁阿大也不放弃通信寻找亲人的机会,凭着自己脑海中残存的片断记忆,请身边识字的人,代写了一封寻亲信,粗浅地写出了自己以前所在的老家的地段:在距离浙江平湖城南5里处,在一个叫通介桥北面的乡下的地方,收信人写了自己的父亲及妻子阿珍的名字。

此时,郁阿大的父母已经离开人世,妻子已经改嫁。老家只有自己的儿子媳妇及孙子辈。所以,信送到平湖统战部之后,由于无法找到有关信上的收信人名字,地址不详细。乡下的地名本来就别扭,写不周详,又加上郁阿大文化不高,对自己老家所在地说不清,此信在平湖统战部躺了几个月,又退了回去,只是信的背面上多了四个字:‘地址不详。’

郁阿大托人写的寻亲信,等待了许久,等到了一封退信,郁阿大非常失望,在自己居住的地方的小河边,独自坐着叹息不已,自忖:难道我家里的人,现在一个也没有了?我的命好苦啊!眼泪止不住不停地往下流。

郁阿大自忖:我自从来到台湾,刚开始在企业工作,但是,没有自由,经济收入不高,当时的政府,将我们这些来自大陆的老兵,不当人看待,统一关在一个地方,平时不允许在台湾乱跑,只允许一周出去一次,而且,查得很严格,况且,一个普通的老兵工作的收入有限,要想在台湾再娶一个娘子,真的比登天还难,所以,就这样,独自在台湾生活,不允许跟大陆通信,也打听不到自己家乡亲人的任何一丝信息。

每当中秋来临,我会来到小河边,抬头看看天空的明月,低头看看河中荡漾的月影,思绪缕缕从心中产生,想让月亮带去我对故乡亲人的思念,有时会折上几只小纸船,放上孩子喜欢的东西,推入河中,让流动的小河,通过那一脉相通的水流,漂到自己家乡的河埠头,让来河边洗涮的阿珍,看到那历经艰险的纸船,升腾起美丽的憧憬......

本来郁阿大准备放弃寻亲了,但在跟自己的一个同乡老兵闲聊中,得到一个消息:同是平湖人的朱老二,却已经通过书信,与家乡的亲人取得了联系,朱老二接下去,准备着手办理回家探亲的有关手续。

朱老二也劝郁阿大再写一封寻亲信,要写得尽量详细一点,比如自己出来时,家里的情况,孩子的情况,以扩大寻找目标的针对性。

听了同乡朱老二的一番话,郁阿大想了几天,再请识字的朋友,写了第二封寻亲信。

说来也是一个巧,当郁阿大的第二封寻亲信送到平湖统战部,巧遇一个乡下同村出生的周龙星办事员,他刚好从部队转业到这里工作,小周听边上的一个同事说,这个人已经写来了第二封寻亲信了,上次的那封已经退回了,这次又来了。

周龙星拆开信来一看,是一个郁阿大寻找平湖南面5里处的乡下亲人。他掐指一算,那平湖城南5里处,不就是我的老家曹竞港,好,我想到了一个方法,回家问自己的老父亲,他以前做过大队干部,也许会揭开这个谜底,这封信就有可能复活,那失散的一家人就会团聚,那是一件胜造七级浮屠的大好事啊!

一天周日,小周回到老家,在跟父亲聊天时,说起在统战部,看到一封寻亲信,说在我们平湖城南5里处,写信人1948年就被抓去做了壮丁,当时,家里有父母、妻子及两个2 岁、5岁儿子,从此以后,再没有跟家人联系过。

老周听儿子一说,他仔细排查了一遍本大队十个生产队解放前失踪的人员,老周突然叫了起来:“儿子,我想到了一户人家,就是大队南面的一个生产队,解放前,一个姓郁的年轻人,一天,去通介桥后,就再无消息,就是横娄郁家,你去找队长问一下就知道了。”

小周第二天一上班,就抽出了一叠寻亲信,将郁阿大的寻亲信拿了出来,同单位的领导说了一声,有封寻亲信去考察一下,就骑着自行车,来到了一个平湖城南5里处,一个叫横娄的地方。

先找到莫队长,队长一听小周要寻找的人,一想,小队就一个解放前失踪,队长老莫说,我知道你要找的人了,你跟我来就是。

这天,正巧郁阿大的儿子大观在家,听到队长在叫;“有人在家没有?”大观连忙从屋内出来,只见莫队长陪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陌生人,队长先介绍了一下小周,小周就将自己看到的一封来自宝岛的信,递给大观,大观文化也不高,请边上的小周读读好了。

小周说,这是从台湾来的第二封寻亲信。小周读道:三十几年过去,我独自一人在宝岛生活,也没有尽到一个做儿子、丈夫及父亲的责任,实在对不起自己的双亲、妻子及两个儿子,多少次梦回自己的家园,可是由于台湾与大陆政治上的长期对立,使我这样的游子,无法回家尽一个儿子的责任,如果我的父母、妻子及儿子在自己的家乡生活还好,那么,我就放心了,我想,如果我今生有福,我想请我的家人,给我回一封信,说说家里的近况,让我的心灵,得于安慰,了却我多年凝结的相思苦,让我死而无憾!”

大观一边听着,一边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边上的队长与小周连忙劝了一会儿,大观留两人坐了一会儿,答应小周,会及时给自己的父亲回信的,并向小周表示深深地感谢。

大观自忖:三十七年了,父亲的最初的记忆已经模糊,但那割不断的亲情,从信的字里行间,充分地流露了出来。我们在过年时,时常会想起你老人家,我们不计较你对我们的关心不够,那是特殊年代造成的,父亲健在,那是最大的福祉。

大观马上叫来了自己的兄弟二观,一起商量,如何给在台湾的父亲回信。经过商量,暂时先向父亲隐瞒母亲改嫁的事,回了一封全家平安,并在信中,夹了几张全家福的照片,以慰父亲的思念之苦。

不久,一封寄自浙江平湖横娄郁家的信,满载着全家人的切切思念及期盼,穿越香港,到达了台湾宝岛,送到了在台湾居住的郁阿大老爷爷的手中。

当郁阿大寄出的第二封信,有了回信,接到回信的那一刹那,郁阿大无法控制自己的激动,看到了儿子寄来的慰问信,以及两个儿子的全家福,泪水从郁阿大的眼里——如雨水漂了下来。

几十年的相思苦,在此时烟消云散。他以前认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与自己的亲人取得联系,而今,得知儿子孙子们,在自己的故乡,平平安安地生活着,心中宽慰许多。

郁阿大跟自己几个在台湾的老乡一说,都为郁阿大得到大陆亲人的音信感到高兴,并马上搞了一桌菜,几个朋友老乡一起喝酒庆祝。

三十八年弹指间 亲人重逢横娄畔

1986年深秋的一个下午,位于浙江平湖乡下的横娄畔,一个三开间七椤头的中间客堂内,一个靠西面的墙壁,摆放了一个红色八仙桌,旁边的凳子上,坐着刚刚从台湾返回大陆探亲的郁阿大:六十多岁的老郁,上身穿一件花格子衬衫,下着一条藏青的裤子,脚穿一双黑色的皮鞋,稀疏的头发上,已经布满了银色的白发,边上是他的大儿子大观,不时给自己的父亲茶杯倒水,陪在边上。全浜的老老小小一大帮人,围在边上,看看这个已经失踪了三十八年,今天,终于重回故乡的人的面貌,随阿大的几个发小,挤到郁阿大的跟前,跟他聊起童年的有关趣事,回忆那已经非常遥远的往事。

郁阿大坐在桌子边上,并不主动跟边上的人聊天,一方面并不熟悉围观的人,另一方面,长期的孤独生活,已经形成了一个习惯,不愿意跟陌生人聊天,只是不时地抽自己手中的香烟,也不主动向围观的人们敬烟,只是没有看到自己的结发妻子,心中的疑虑,让自己陷入了极度的苦闷之中,旁人只感觉到他的不热情,其实,谁知他内心的那个无法言说的痛苦呢。

待自己的邻居离开之后,大儿子给自己的父亲说出了母亲的近况。她老人家还健在,只是当时客观上的一些原因,无奈另嫁他人。我们会想法联系,让她回家来看看你的。

几天后,大观打电话并托人,请自己的母亲回家一趟,说父亲大人从台湾回家探亲,老人还算健康,请母亲放心。

阿珍依约而来,两人老人见面后,双手紧握在一起,这是三十八年后的又一次握手。两人哭了许久,也不顾身边的小辈,边上的儿子儿媳孙子劝了许久,两个老人才停了下来。

三十八年那,人生能有几个三十八年,命运,真的让人难于捉摸,心想,我这辈子永远见不到自己的亲人,是上苍可怜我这个在台湾的游子,让我在有生之年,回乡看到了自己的亲人,说着,郁阿大又哭了起来,边上的人,同时也跟着一起抹泪。

第二天,郁阿大带上自己的发妻,乘轮船去了一趟平湖城。

轮船码头下来,两个老人来到了浙江平湖的母亲湖——东湖边上公园游玩。郁阿大拉着阿珍的手,来到面对东湖的一个双人椅子上坐了下来,秋日风和日丽,东湖不时有些鱼儿跃起,翻起朵朵浪花,两位老人面对熟悉的东湖水,东湖南面依旧挺立的四百多年五层报本塔,思绪不停的旋转、翻飞,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年轻时,两人也在此公园一起游玩,一起畅想美好的未来......。

阿珍轻声地说;“阿大,我让你失望了,我又找了一个男人。”郁阿大流着泪水说:“阿珍,我不怪你,是兵慌马乱的年代,让我们分开了,你肯定是迫不得已改嫁的,我相信你的为人。”

两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让旁人感觉有点滑稽,其实,这是人间真情的真切流露。

在老家探亲了半个月后。由于当时有关政策束缚,郁阿大重新回到了宝岛台湾,依旧过着那单身的生活。

又历十年,郁阿大病逝于台湾住所,限于当时赴台有关的政策尚末落实,又加上在大陆亲人的经济条件,大陆亲人没有奔赴台湾,见上亲人的最后一面。

但听老乡从台湾传来消息说,郁阿大在临死前,人是非常安静的,因为自己有生之年,终于寻到了自己的亲人,回到大陆跟自己的发妻,倾诉了衷肠,虽然历经坎坷,但可以说,没有遗憾了!

当今年的浙江《都市快报》登载了有关200多浙江在台的老兵遗产招领,让我又想到了我的家乡——郁阿大的故事。

心中祝愿,让我们伟大的祖国早日一统,不再有如此的悲剧发生,让老百姓真正享受:国泰民安好

日子,永留温馨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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