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鸟恋散文

2016-12-02

家乡恋记忆很远,就象此时在心底悠然飘动的思绪,模糊中却也有一丝的清新。下面是有家乡鸟恋散文,欢迎参阅。

家乡鸟恋散文:家乡之恋

“雨花台”我的家乡,“雨花台”,一个富有典雅风韵、充满幻想、充满魅力的名字。她有一个美丽的地方,叫花神湖。

站在“花神渡桥”俯瞰,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水参杂着阳光映入眼帘。花神湖虽没有西湖那样宽广,但在四周参天大树的映称下,绿的可爱,仿佛是一块无瑕的翡翠。循着小路来到岸边,这里芳草如茵,几棵紫薇树使花神湖又添了一分情调。

还有许多老人在这里打太极拳、练剑、抖空竹。

最有意思的算是抖空竹了。老人们三五成群的来到这里,他们纷纷拿出自己的空竹尽情的抖了起来,只见一个老奶奶说:“’鲤鱼跳龙门’!”边说边把抖空竹的线绕成一个x型,空竹则在线上,上下飞舞,真的就像一只鲤鱼在跳龙门,所有的人都“哇”的叫了起来;老奶奶又说:“‘高空拨霞云’”刚说,便把线和空竹抬起来抖动,空竹在空中快速的转动着,模模糊糊的,真的像是在空中拨动着霞云......这时,又来了一位老爷爷,只见老爷爷把空竹用线在脖子周围转,像是用脖子转空竹,另一位老爷爷说“这叫什么招啊?”“我说这叫‘脖子甩大饼’”老爷爷打趣说道,“哈哈哈”所有的人都乐坏了。老爷爷又说:“再弄个给你们看看!”话音刚落,老爷爷便把一根线棍架在肩膀上,把空竹滚在另一根线棍上,再把线棍放在架在肩膀的线棍上面,“这叫‘拉小提琴’!”别说,还真像喱。“看我的!”只见一位老奶奶将空竹往空中一弹,空竹先向上跑,又一下子落了下来,老奶奶用线一抽,空竹又乖乖的滚在了线上,老奶奶说:“这叫‘快马一鞭’!”大家拍手叫绝,这里一下子成了老人们欢聚的乐园。

你瞧,这几位老奶奶正在这里打太极拳哪!她们先扎了个马步,双手并拢,慢慢地抬起,再慢慢地放下,然后右手贴向左手,左手再向斜方云去,再换到右边做这个动作,老奶奶边做边说:“云手。”他们又踢腿,又压腿,精神的很,全然不像50多岁的老奶奶。

花神湖是雨花人辛福和谐生活的象征,是雨花区优美环境的起点。我爱我的家乡,我爱我雨花,让每一个雨花人都爱上这片土地。

家乡鸟恋散文:故土之恋

时隔多年,家乡亲人和睦相处的情景,不时呈现在我的脑海里;那片故土上,生机勃勃的景象,总是浮现在我的眼前。思乡的情结,在我那平静的心田里常常激起层层涟漪,此起彼伏……

淅淅沥沥的雨点打在窗户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以前的我,一向觉得这是大自然无偿赐予的美妙音乐。此时此刻,这些雨点就像一缕缕愁丝,缠绕在我的心房。也许这些小精灵是在提醒我:无论天涯海角,都不要忘记这片深沉的土地--生我养我的乐园。这片生我养我土地,有自己儿时的点点滴滴成长的印迹;这片生我养我土地,有我父母亲友的欢声笑语;这片生我养我土地,更有众多乡亲希望梦想!也许未来的某一天,我会在另一个城市落地生根;也许未来的某一天,我会在祖国最需要的岗位上工作一辈子;也许未来的某一天,我会永远告别这个世界……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难以使我忘记,我那可爱的家乡--这片生我养我土地!

生命之河源远流长,时间总在不经意间从指间滑过。世间的一切事物总在不知不觉中,日新月异。然而,唯一不变的,就是我对故土的深情厚谊。记得一个朋友曾经问过我:“在你的生命历程中,哪一路风景最为难忘?”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我的家乡。”的确,家乡的人,最为难忘,他们是一群默默耕耘,艰苦朴素的劳动儿女。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以土地为生,以土地为宿。也许他们的职业,很少使人们敬礼膜拜,也许他们创造的物质财富,不足以用巨多的金钱来衡量。他们做的,就是静静地守护这片神圣的土地,为人们奉献着收获和快乐,创造财富,支撑着祖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

家乡的菜,是我最为想念和回味的。尽管我尝过四川菜,吃过东北菜……有时也出入一些西餐厅。但是,哪里的都不如家乡的美味。尤其是妈妈炒的菜,是我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虽然没有大鱼大肉、不似山珍海味,但是,只要有的只是几个蔬菜小炒,再加上一碟花生米,就足以让我心满意足。因为我品的不只是家乡的味,更是那浓浓亲人的爱!

家乡的风俗人情是淳厚的。走街串巷,就像家常便饭。东家有难,西家帮,更是不足为奇。一逢喜事,全村爽;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是我们一贯的村风。要是赶上一些特殊的节日,那更是家家笑开了颜,一起忙活着节日的琐琐碎碎,吃着各种各样的美食,看着各具特色的表演,享受着邻里之间的亲情与厚爱,每个人的心里都乐开了花。

对家乡的爱,是我永远也割舍不开的情结。这片生我养我土地啊,即使我到了天涯海角,你也永远鲜活在我的心里。我愿未来的某一天,我能再次重返家乡,和我可爱故乡的亲人,一起携起手来,把故乡建设得更美好。

家乡鸟恋散文:故乡恋

记忆很远,就象此时在心底悠然飘动的思绪,模糊中却也有一丝的清新。该忘得也已尽忘,忘不掉的,是心头一层垒起的对故乡的思念。

每当野樱花开放的季节,脑海中故乡那漫山遍野盛开的野樱花,成了我记忆中一道永远抹不去的美丽风景。

多年前,我的家,就在这样山清水秀的怀抱中。清晨,层层的浓雾与袅袅飘动的炊烟,把一间间农家的小屋点缀得如一幅墨迹未干的风景画;傍晚,伴着一声声牧童的晚歌和山里人劳作归来时的身影,小屋里总是溢满浓郁的乡土风情。

那时村里没电,点的是光线昏暗摇曳的煤油灯。在一轮清月下,在一阵阵习习的晚风中那朵闪动的灯花,曾经勾画出一个个美丽动人而又平凡真实的故事。小时候,最喜欢玩的游戏就是捉迷藏。最盼的也是一个个月光如银的夜晚,山村披着一层淡淡的银辉。小伙伴们三五成群围聚着,拍着小手,唱着儿歌,一直玩到月亮躲入云层,才意犹未尽地回家。

“月亮月亮团团,火烧轮船,有人买米,落下海底……”不知道,那稚气十足的儿歌,如今是否还有人在轻轻吟唱……

野樱花开放的季节,是故乡最美丽动人的日子。那一团团一簇簇粉红的野樱花,占尽了山里人欣喜的目光,也把小村装饰得犹如诗画一般。那时候,我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用双手编织一串串,美丽的花环,或悬在竹篱的窗口,或挂在木制的栏栅,或就将一株株的花枝,插在竹筒里,整个小茅屋,被野樱花装扮得五彩缤纷。

离开故乡已数年。听说,故乡早已退去一身的贫穷与落后,山里的间间茅屋,早已换成幢幢的瓦房,山里有了路通了电,一年的辛勤劳作,也可乘着“哒哒”的拖拉机运入集市。然而,那漫山遍野的野樱花树,可否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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