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励志创业经历,坚持创业的名人励志故事

2017-03-04

能不能创业成功跟学位没关系,但跟好不好学肯定有关系。好学才能有成长的空间。看看那些名人创业的经历,学习他们的方法,从故事中找到自己的成功之路。那么下面是小编分享的名人励志创业经历,希望对你能够有所帮助。

名人励志创业经历一

两次创业都只用一年便用户量破千万的他 25岁就看够了权力斗争

1984 年10月,帕沃尔·瓦勒耶维奇·杜罗夫(Pavel Veleryevich Durov)出生于前苏联列宁格勒,现在俄罗斯的第二大城市圣彼得堡,父母亲分别来自俄罗斯和乌克兰。他的父亲是苏联一位有名的拉丁语学家,家里还有一个大他四岁的哥哥尼克莱·杜罗夫。

小杜罗夫的大部分童年时光,在父亲任教的意大利城市都灵度过。后来,他遵从父亲的意志回到俄罗斯,并在 18 岁时考取了圣彼得堡国立大学的语言学专业。

在校期间,杜罗夫开始自学编程。和 Facebook 创始人扎克伯格的黑客经验几乎完全相同,他黑掉了学校网站之后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首页换成自己最讨厌老师的照片,旁边配上“Must Die”的字样……尽管学校很快会更换管理员密码,但他每次都能再度破解掉。

在他的传记《杜罗夫密码》中曾经有这样的描述:在校期间,杜罗夫已经不满足于自己的专业和还凑合的编程/黑客技术,而是想成为像扎克伯格那样的“互联网偶像”(internet icon)。

2006 年,他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却没有延续父亲的事业,而是很快创立了社交网站 VKontakte(简称 VK)。

当时,还在德国波恩大学攻读第二个博士学位的哥哥尼克莱·杜罗夫,每天都会抽时间给 VK 写代码,在国际长途电话上跟弟弟沟通 VK 的开发工作。很快,以俄语作为第一语言的 VK 获得了大量用户。不断走高的公司前景,显著增大的开发压力,促使尼克莱回到了圣彼得堡,开始担任 VK 的首席技术官。

VK 经常被质疑为对 Facebook 的抄袭,而杜罗夫一直借用苹果创始人史蒂夫·乔布斯的经验来解释:“苹果不也是抄袭索尼来的吗?”

经过早期的快速发展,2007 年2月 VK 的用户数就超过了 10 万,同年七月超过了 100 万,次年四月则暴增至 1000 万,很快就击败了本国的竞争对手 Odnoklassniki,成为了俄罗斯最受欢迎的社交网站。

作为最主要创始人的杜罗夫,拥有 VK 20% 的股权。他中学同学的父亲,俄罗斯犹太人社群领袖米哈伊尔·米利拉什维利(Mikhail Mirilashivili),以及另一位联合创始人列夫·列维夫(Lev Leviev)等其他投资人,共同拥有剩下的 80%。但杜罗夫拥有绝大多数的投票权,这一设计和 Facebook 创立时几乎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从创立 VK 开始,杜罗夫整个人的行事风格变得愈发神秘。他极少出现在公开场合,不接受采访,反倒是他的公司在俄罗斯高调到无以复加,租下了圣彼得堡最著名的胜家大楼(Singer House)的五层和六层,就在圣彼得堡最大的书店楼上。

VK 在俄罗斯的如日中天,让杜罗夫尝尽了甜头——然而好景不长,在创立 4 年之后,它终于“被盯上”了。

盯上 VK 的,是在俄罗斯半公开存在的“强力集团”(Siloviki),一支主要由政府、军方和情报方面的高级官员、财阀的实际控制人组成的政治力量。随着俄罗斯政局的变换,VK 上开始出现了更多的反对声音。而杜罗夫对这些内容和活动的放任不管,加剧了由寡头统治的当局在互联网上面临的舆论压力。相信到了这里,大家都能理解为什么“强力集团”需要加强对 VK 的控制了。

他们首先派出了钢铁大亨爱丽舍·乌斯马诺夫,他控制的 Mail.ru 是俄罗斯和东欧地区最大的电子邮件服务商,类似“俄罗斯版雅虎”。(对了,Mail.ru 还是 Facebook 的投资方哟。)

2011 年,Mail.ru 成功收购了 VK 39.99% 的股份,稀释了杜罗夫所持的股份,并计划进行更多收购。而杜罗夫在 Instagram 上发布了一张照片,作为对试图吞并 VK 行为的回应。现在,这张照片已经被删除了:

遗憾的是,杜罗夫一个人的坚定,无法逆转自己对 VK 控制权正在流失的现实。

2011 年 12 月,出于对俄罗斯国家杜马选举遭人操纵的质疑,俄罗斯抗议者在 VK 上组织了一次活动。此事成为了克林姆林宫出面对杜罗夫实施打压的导火索。然而,面对删除账号和页面的命令,杜罗夫依旧没有执行,而是把自己的 VK 页面、Twitter 和 Instagram 账号变成了战场,用可笑的萌宠图片来表达自己的异见:

随着杜罗夫一次又一次反抗政府的审查要求,即便在俄罗斯国内已经如愿成为互联网偶像的他,也不再能够因为名声而免受责罚。就在他发布这张照片的当晚,一支身着迷彩军装的武装部队造访了他在圣彼得堡的家,敲门试图进入,但遭到了他的拒绝。这些人一个小时左右后离去。杜罗夫对传记作者表示,关于那天发生的事,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个声音告诉他,要拒绝(政府的要求)。”

可能是由于察觉到,自己失去公司控制权的情况已经无法挽回,杜罗夫的心情反而更好了。2012 年有一天,他和公司的几位同事用 5000 卢布的纸币折成纸飞机,从位于圣彼得堡最繁华地区的胜家大楼办公室的窗口往下扔——当天,他们一共扔了超过 20 架纸飞机。

2013 年有一次,VK 公司被警察清查,杜罗夫本人被指控开车碾压了一名交警的脚,却因为“失联”而未遭逮捕——现实是,杜罗夫根本不会开车,连驾照都没有……

在他失联的这段时间里,“强力集团”完成了对 VK 的“接收工作”:

1)2013 年 4 月,基金公司 United Capital Partners 收购了 VK 的另外两名大股东米利拉什维利和列维夫所持有的 48% 的 VK 股权。UCP 的管理人是俄罗斯政商大亨伊利亚·谢尔波维奇,而他在情报机构克格勃工作时是伊戈尔·谢钦的下级。后者现在是俄罗斯石油公司董事长,也是当时俄罗斯政府重要的商业亲信。

在这笔交易完成之前,杜罗夫一直不知情。早在失联之前,他和这两位公司创始股东的关系已经交恶,还一度删除了他们在 VK 的页面。

2)几个月后,杜罗夫重新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表示“刚刚和朋友度假回来”。这年十二月,他被迫出售自己所持的 12% VK 股份给俄罗斯电信运营商 MegaFon 的 CEO 伊万·塔弗林。塔弗林随后很快将这些股份又转手给了 Mail.ru。

3)加上刚拿到的 12%,Mail.ru 一共持有 VK 52% 的股份,实际控制了这家社交网站。在 2014 年 9 月,Mail.ru 从 UCP 手中收购了该基金持有的全部 VK 股份,相当于全资控股了 VK。

至此,VK 在两个大股东 Mail.ru 和 UCP 的运作下,正式完成了“国有化”。

曾几何时,习惯了对抗审查的杜罗夫,对扎克伯格配合俄罗斯政府的行为深恶痛绝。然而在 2014 年,VK 成为了世界上第一个公开审查并删除亲伊斯兰国账号和页面的社交网站,远早于 2015、2016 年才开始行动的 Facebook 和 Twitter。截至 VK 数据的最新一次披露,它的用户数突破了 3.5 亿,比全世界讲俄语的人口的总数还要多;月活跃用户高达 4600 万,达到 Facebook 在俄罗斯的四倍水平;公司估值也突破 30 亿美元。杜罗夫缔造了 VK,但 VK 的成功已经不属于他。

别以为这位年少成名的创业者会被这点儿挫折影响。杜罗夫没有时间黯然神伤,还有新的机遇在等待着他。

你可能想知道,在 2013 年失联“度假”的那几个月里,帕沃尔·杜罗夫去哪儿了?

其实早在警察闯进 VK 办公室清查公司的几天前,消息灵通的杜罗夫就带着自己的哥哥,以及少数几个在公司里信任的同事,从圣彼得堡搭乘飞机离开了俄罗斯。他们来到美国东北部美加边境上的水牛城(Buffalo)。

就在这里,他们创立了 Telegram,一款用户增长速度之快与 VK 比肩,仅仅三年不到就火遍全球的加密聊天服务。

彼时的杜罗夫已经适应甚至开始享受四处漂泊的理想生活。他卖掉了自己在圣彼得堡和俄罗斯其他地方的固定资产,换得了一大笔钱。向塔弗林出售 12% VK 股份之后,杜罗夫已经成为了一位名副其实的流放者——俄罗斯不再是欢迎他的祖国。

早在第一次被警察上门查水表时,杜罗夫已经开始察觉到自己的电话、电子邮件,甚至 VK 都有可能被监听。而这次的自我流放,给他带来了一次全新的机会。身为数学和计算机天才的哥哥尼克莱主导了 Telegram 加密协议、应用架构的设计。在回到俄罗斯之后,杜罗夫正式发布了 Telegram 的第一个版本。

就在 2013 年 8 月 Telegram 发布不久后,UCP 基金宣布由于该项目使用了 VK 的资产(开发人员),项目应该属于 VK。结果,当然是没让 UCP 得逞了……

Telegram 跟欧美用户已经非常熟悉的 WhatsApp、Facebook Messenger 没什么不同,可以发文字、语音,也可以用各种各样的表情贴纸进行聊天。Telegram 用户的账户名和手机号绑定,登录没有固定的密码而是完全依靠随机生成的短信密码登录。

2013 年10月,Telegram 的日活跃用户已经超过了 10 万人。而次年1月 Facebook 收购 WhatsApp 的消息,让人们开始担心大型互联网公司最终会成为用户隐私的突破者,间接导致当时已经小有名气的 Telegram 用户暴增。在这一消息传出后的几天内,Telegram 就增加了超过 800 万的用户……

2014 年4月,杜罗夫通过一封搞笑的辞职信促使 VK 董事会解雇了他。他很快离开了俄罗斯,来到了大西洋岛国圣基茨和尼维斯,给该国的糖业协会捐了一笔钱,从而给自己搞到了一本新的护照……瑞士银行也提供了 3 亿美元的现金给他,现在,他终于可以全身心放在 Telegram 上了。

到了 2014 年底,Telegram 宣布它的活跃用户数已经超过了 5000 万,每天发送的信息数量超过了 10 亿条,每星期的新用户注册数超过 100 万——而且还在增加!在 VK 之后,杜罗夫再次创造了一个互联网神话……

充分理解了什么叫树大招风的杜罗夫,决定在 Telegram 上采用一种非常大胆的运作方式。Telegram 完全由杜罗夫(和他的亲人、亲信)私人拥有,不引入其他投资人,并且号称绝不出售。维持着 Telegram 软件日常运营的,是规模极为精简,但开发实力世界一流的一支技术团队。软件工程师,微信公众号“歪理邪说”的作者霍炬在读过尼克莱·杜罗夫给 Telegram 编写的代码后给出评价:“它的协议 MTProto 极其优秀,兼具数学和工程之美,它的加密基础非常完善,同时又在工程上很出色,Telegram 传递的消息实际是函数,可扩展性相当强。”

当然,杜罗夫用个人存款为Telegram运作所需的服务器资源买单,并且给背后的团队支付薪水。到今年二月时,Telegram 的月活跃用户已经突破了 1 亿,每天产生 150 亿条信息,每天有超过 35 万新用户注册到上面。根据莫斯科时报报道,为了维持如此庞大而又成功的项目,杜罗夫每个月要支付 100 万美元。

依靠一群优秀的工程师和白花花的银子,Telegram 成为了好用的聊天软件里最安全的、安全的聊天软件当中最好用的那个——它在电子前线基金会对聊天软件安全性的评测中满足了所有的标准。

尽管黑客生涯并不长,也没有什么经典的案例,杜罗夫和这个世界上最知名的硬核黑客们,比如肖恩·帕克、亚伦·施沃茨等人之间仍然有很多共同点。

杜罗夫崇尚开放资源共享,曾经允许 VK 用户免费上传和下载音乐文件,把网站变成了继 Napster 和百度 MP3 之后世界上最大的一个盗版音乐库。Telegram 也是市场上不多的代码完全开源的聊天软件,你可以在它的 GitHub 空间里看到它的全部代码。Telegram 的管理方还开放用户和开发者对软件进行不同程度定制的权力,小到自行添加的表情包,大到独立开发的第三方 Telegram 客户端等等都被允许。

对抗审查和监听就不详细说了,在《金融时报》邀请他“共进午餐”时,他还公开表达过对斯诺登。因为泄露美国海量重要情报,目前斯诺登被迫在俄罗斯避难。

根据报道和他的 Instagram 账号,杜罗夫和他四个最关键的同事每隔一段时间(短则几天,长则几个月)就会更换居住地址,每到一个地方都会用 Airbnb 找房间。这让人们永远也找不到 Telegram 的办公地址在哪,徒增了这家公司的神秘性。最近一次杜罗夫发 Instagram 是在这个月初,当时他身处迪拜的海滩。

当然,他也是《黑客帝国》的死忠粉丝,像里面的男主人公尼奥(Neo)一样总是一袭黑衣,近年来几乎从来没有被人看见过别的颜色的衣服……

没有了祖国的杜罗夫,终于过上了他一直向往的自由散漫的数字游牧生活。在已经弃他而去的俄罗斯,杜罗夫却已经成为了一个符号式的人物。

这是因为,他创立的第一家公司让俄罗斯和更多俄语人口用上了社交网络,而他创立的第二家公司则冲出俄国,走向世界,让人们重获在这个社交网络时代早已丢失的隐私和自由。

名人励志创业经历二

在高调的创业时代里做一匹低调的黑马

初见老何(药品终端网创始人兼CEO何思德,人称老何),眼前的他不同于微信里那个低调的不能再低调的老何,一切皆因,这次见面,老何给了猎云网一个大写的惊喜——去年12月,药品终端网完成金额为5000万人民币的新一轮融资,投资方为国弘资产。现在,公司启动了股改工作,最晚今年7月,药品终端网将在新三板挂牌上市。

在资本的寒冬中完成3轮融资,我的第一反应是恭喜,然后便是疑惑,回顾其前两轮融资的投方名单,除了险峰华兴和纪源资本,经纬中国甚至出现了两次,这次为什么缺席了呢?

老何说了,虽然没有参与,但经纬极力促成了此次融资,对此,他心中充满感恩。

说到融资,老何从来没为这事费心过,即便拿了钱也极其低调,但酒香不怕巷子深,仅凭借平台交易数额30%的环比增长,就足以让各路资本趋之若鹜。

我眼中的老何,有着和这个互联网创业时代极不相称的低调性格,却一手将药品终端网塑造成行业黑马。

认识一个步步为营的老何

很多年前,老何大学毕业后只身前往北京打拼,技术出身的他一下子就扎到医疗软件行业。后来,老何不打算继续打工了,就开始创业。他开了一家医疗软件代理公司,销售老东家的药品管理软件。

渐渐地,他意识到药品行业的格局在发生变化,小的公司锐减,更多的是朝向集团化的方向发展,对管理软件信息化、数据化的要求就更高。老何几次飞到老东家去协商沟通,希望能够顺应行业发展,做出改进,但都无疾而终。

索性,老何另起炉灶,自产自销,做基于互联网的医药管理软件。那是2005年,老何被糟糕的网络条件和落后的软硬件基础拖的很惨,产品开发屡屡受挫。最终,不得不靠拉客户、做项目、赚服务费来养活公司。坚持了4年,老何考虑不能这样下去了,他看好互联网,认为电子商务大有可为。

基于多年做医药管理软件的经验,老何非常熟悉药品流通的中间链条,他想做一个B2B的药品电商平台,减少药品流通的中间环节。于是,经营软件销售的同时,老何在2010年注册了新公司,也就是如今的药品终端网。而这个产品初衷,老何很少提起,却始终未曾改变——持续优化中国药品行业的供应链条。

在“鸡生蛋与蛋生鸡”之间纠结的老何

熟悉药品行业的人都知道,药品行业的供应链条长而复杂,对于老何也是,他到2011年才彻底明白。药品终端网要做的就是通过B2B的电商平台直接连接药企、药品批发商和终端药品零售店,双方能在平台直接交易,整个渠道成本就大大降低了。

看清了方向,老何却被一张小小的“牌照”难倒了,但他的耐心丝毫没有消磨掉。历时2年,老何先是争取到了行业信息发布资质,又终于拿到了药品电商的“王牌”——B2B医药电商国A牌照。

得偿所愿,老何赶紧卖掉了之前的软件销售公司,打算专心做这么一件事,确实,真正的“大敌”在后面。

所谓B2B,上游和下游皆是命脉,中间以信息和交易做连通。上游是供应方,也就是药企和一级批发商,下游是药品零售店。但这个上游和下游都很难搞,老何向猎云网打了一个形象的比喻——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呢?

老何找到上游供货方,人家质问老何:“平台上有多少零售店?还没有,那我上来卖啥?”老何找到下游购货方,人家又会说“这个平台对我有帮助,但是没有供货商那我上来干啥?”

最后,老何只好利用曾经销售医药管理软件积累的客户资源,给这些药品集团客户提供免费的使用和服务,甚至细化到整理药品信息,录入到网站等等。日积月累,上游供货方渐渐多了起来,牵动了下游药品零售店在平台注册使用。

老何记得清楚,2014年4月,药品终端网产生了第一笔交易。但也仅仅是交易,不仅支付要在线下完成,连订单处理也要人工操作。为这,药品终端网经过数次迭代。

所谓好事多磨,破局以后,药品终端网的交易数额月环比增速达到30%,甚至40%,这种模式验证可行,紧接着就是以四川为试点,积累用户。老何组建了团队做地推,挨家挨户的走访药店,遭过白眼,也被赶出来过……但就是以这种最传统的推广方式,药品终端网能最直接地了解用户痛点,也拿下了四川地区大批药品零售店的合作。

之后,药品终端网走出川、渝两地,在福建建立了第三个办事处。

认识一个永不谈颠覆的老何

2014年10月开始,药品终端网启动了融资计划,直到12月底,老何接到了经纬中国投资董事喻志云的电话,回忆被勾起来,老何对猎云网讲:“喻志云是经纬医疗健康投资组的,当时,他对我们的项目充满了质疑。这通电话打了2个小时,喻志云改变了想法,转而觉得我们这个项目非常有意思,第二天,他就飞到了成都,我们面对面的又聊了2个小时。

然后就是到北京见张颖,张老大和我聊了有30分钟,说这个项目好,投!有了经纬的支持,我们后续的融资也都比较顺利。后来,险峰华兴的老大陈科屹也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们在电话里就把融资的事敲定了。“

经纬中国领投,险峰华兴跟投,金额为2700万人民币,药品终端网的A轮融资也就这样完成。

这时候,药品终端网想要快速走向全国,而可以预见的是标准化的电商经营在面对药品行业错综复杂的利益结构时,很难不“打架”。在这方面,老何的想法绝对和“颠覆”、“重构”什么的不沾边,药品是传统行业,他要先遵从企业的利益诉求,从信息化入手,来实现对药品供应链的优化。

老何告诉猎云网:“药品流通渠道的区域性强,比如,同个厂家的同款药品,其价格在全国的不同省份和地区可能都不相同,要完全避免直接整齐划一可能造成的利益矛盾,我们就采用在线的区域管控、价格管控、以及客户管控。”

2015年7月末,老何通过猎云网宣布了融资的消息,纪源资本领投,经纬中国继续跟投。经纬喻志云如此评价老何:“在我投过的项目中,药品终端网是唯一一个,大家商定好的计划,被超额完成的。”而谈起纪源资本,老何称其为行事干净利索,决策速度极快的投资机构。

对于投资机构的帮助,老何和猎云网愉快地分享了自己的体会:“第一,是资金上的支持;第二是对于我们商业模式不断深入、不断清理的帮助。在融资过程中,他会不断地质疑你的商业模式,从而会加深创始人对商业模式的反思,会让你的商业模式越来越精确越来越专注。

第三,投资机构会有专业的投后,这种投后会针对创业公司的财务、法务、包括股改、期权池设立等等,做很多专业的培训,这对于公司和团队的成长是非常有帮助的。第四,企业要发展需要不断融资,而我们在这方面的资源和时间都极其有限,你的投资股东会充分的利用他们的资源帮你实现对接,为你打开资源。”

目前,药品终端网的已经在全国拥有10余个办事处,月交易额也从2014年的19万人民币不断攀增,到如今近1亿人民币。并且,在传说中的资本寒冬年,药品终端网完成了3轮融资,累计融资金额达亿级。

访谈即将结束,我想听听老何对自己的评价,他的回答还是低调:“我觉得我是一个土鳖,我出身于乡村,准确的说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但我做人比较正直,按照四川话说,叫耿直。对于药品终端网的管理和运营,我始终认为,凡事要讲求个‘真’字,并且,永远不忘初心,坚持到底。”

诚然,和那些消费着这个互联网创业时代的人相比,老何更像是一个平凡的铺路人,埋头修炼内功,让药品终端网这匹黑马决胜千里。如此,我更加确信,老何会带给我们下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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