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音乐的故事精选

2017-05-27

谱写乐曲的是人类的心,而音乐展现的是人的心世界。音乐为何有这么大的魅力?聆听轻敲竹子产生的天籁之音,我想我找到了答案。下面是小编为您整理的关于音乐的故事精选,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关于音乐的故事精选篇一:谢安琪:温柔坚毅的音乐天使

谢安琪(英文名Kay, Tse On Kei,1977年3月13日出生),香港著名女歌手,于2005年1月5日出道,现为金牌大风旗下歌手。谢安琪可谓是香港的“平民天后”,曾四度勇夺“叱咤乐坛女歌手奖”、横扫香港“年度十大劲歌金曲”、“年度叱咤乐坛流行榜”、“新城劲爆颁奖礼”等各大音乐奖项,她是继王菲后,第二个以妈妈身份荣登天后宝座的香港歌手。坚持面向主流,但又保持自我独立思考本色的她,也成为了被大众与小众市场同时钟情的“女版陈奕迅”。

《谢—安琪》,感谢那些坎坷

谢安琪,一个在香港大街小巷众所皆知的名字。居于天后地位的她,没有摆出高不可攀的冷傲形象,更像是你我身边都会出现的那名女子,温柔、美丽、活泼、恳切,她唱出人们行走于城市中的心声以及对社会的关怀,她的音乐陪伴着所有在城市中努力生活并用心感受一切的人们,给予他们力量,支持他们向前。正如她的名,“安琪”,也就是天使,一位亲民的音乐天使。

谢安琪在香港被冠以“平民天后”,她的音乐总是能诉唱出普通人的心声。但早已做妈妈的她坦言自己渴望踏实的生活,并不在意能引起多少关注度。实体唱片市场不景气,作为歌手的谢安琪还是坚持着音乐之路,她坦言如今的发片量和销量早不能与以前同日而语:“对我来说,音乐不是为人气、知名度,不是明星要有璀璨的星光,我就是希望生活踏实,可以通过音乐与大家达到心灵的交流。”

入行8年经历高低起伏,谢安琪本身并不像“天使”那般脱俗无忧,走红后的各种负面新闻如洪水猛兽,令她错愕,对此她选择了暂时“退出”。她说她只是喜欢音乐,她也只是想做音乐。“我的世界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我喜欢的还是那些,下班回到家,我的生活也还跟以前一样,经历这么多的事情,让我更明白我的初衷,我就是喜欢音乐。那我就专注做音乐,不管其他的了,逃离香港,去更多的地方演出,看更多不同的东西。”

一番喧嚣后,她并未为自己作太多辩解,而是带着第二张国语专辑、同时也是同名专辑的《谢—安琪》归来。她说过去流过的眼泪成为了人生中的天使,化作这次专辑里的歌。新专辑定位为明白所有女人心事的“女人的好朋友”,讲述女性的温柔和坚毅。她要感谢遇到坎坷时与老公张继聪相互扶持共同走过的日子,再一次经历人生的成长。

低调与高调的平衡

谢安琪拥有很高的学历,香港大学文学院毕业,主修美国研究,在出道前担任过钢琴教师和英文代课老师。在香港大学读书时参加歌唱比赛,凭借翻唱孙燕姿的歌曲《相信》,获得当时的评判之一的音乐监制周博贤赏识,并邀请她加盟Ban Ban Music,与经纪人夏森美合作至今。

但是因为身在娱乐圈,尤其在香港这样高度娱乐化的环境,谢安琪出道后就是非不断。初出道时她“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以声音感动乐迷,在事业稳步上升中却奉子成婚,不得不暂时告别乐坛,安胎生子。好在之后的歌曲《钟无艳》和《喜帖街》另她再度辉煌,尤其是后者让她加冕“草根天后”,在2008年度成为香港乐坛讨论度最高的女歌手。

但与走红伴随而来的,是更为严重的是非和争议,先是传出“爆肺事件”,再来是“走音失准”等指责,“躺着中枪”的则是老公张继聪和同公司的陈奕迅,前者被攻击说男弱女强,后者被一张合成照片生出绯闻……对于这段无论如何也绕不开的经历,谢安琪说当时受到很多莫须有的罪名和指控,让自己很受伤害,“本是很低调的人,却到了很高调的行业,最多新闻的时候最困扰,说你好的,未必会有人注意,说你不好的,一下子全世界都知道”。那段时间可谓是她人生中最大的一次风浪,谢安琪不得不刻意减少曝光率。

“我知道曝光跟红是有直接联系的,每个歌手都想红,可以我个人的经历来说,走红意味着受伤,当你走到最前面的时候就要面对很多人的攻击,莫须有的。我和我的公司都觉得,我们不要这样,我们宁可躲远点做自己的事情。”她庆幸身边的人都是强人,老板周国贤除了做音乐之外,其实是个像电脑一样的人,每一样东西都特别有条理也特别清楚,而她的经纪人做这行已经20年了,见证过很多巨星的诞生,也更清楚这个行业的现实。因为有他们在谢安琪旁边,她才会每一步都走得很清醒。

没有一蹶不振,也没有飘飘然,有过那段历练,她也更懂得如何在低调和高调之间找好平衡。

关于音乐的故事精选篇二:不务正业的音乐家们

1858年5月15日,年轻的亚历山大·鲍罗丁从俄国圣彼得堡医学院毕业,他以一篇《化学与毒理学视角上砷酸与磷酸的类比》取得了医药化学博士学位。此后,他又赴德国海德堡从事博士后工作,致力于有机卤化物和苯衍生物方面的研究。

当然,今天的人们知道鲍罗丁并不是因为他在化学上的成就,而是因为他的音乐。自古宅男爱艺术,鲍罗丁就是典型代表。1862年起,他开始跟随巴拉基耶夫学习作曲,第二年更是与一位钢琴家结婚。他的两部交响曲与两部弦乐四重奏接连出版,还被吸收进了由5名俄国主流作曲家组成的“强力集团”里。但是,尽管已经在作曲界混到了这种地位,鲍罗丁仍然没忘记他作为化学家的本职工作。1872年,他独立发现了羟醛反应,这种反应是现代医药合成的基石之一。鲍罗丁上百年前的研究成果至今仍可以在学术数据库里查到。

据说,这位化学家经常在实验室里酝酿乐思,写作乐曲,因此也经常耽误实验甚至弄坏实验器材。好在他两方面都没有耽误,不论音乐还是化学方面的成就都足够令他留名青史了。

其实在著名作曲家里,在别的领域也有建树者不计其数,特别是不少作曲家拥有法学或是医学学位。最夸张的例子也许是法国作曲家卡米尔·圣桑了,这位大音乐家简直是几百年一遇的天才,除了《动物狂欢节》《骷髅之舞》等脍炙人口的作品之外,他还是一位有名的数学家。在学术期刊上发表的论文则涵盖了声学设计、罗马帝国时期剧院的内部装潢、古代乐器等领域,还写作过一本哲学专著,写过诗集和剧本,在大学里开讲座讲解海市蜃楼的原理。作为法国天文学会的会员,他经常为日食等天文现象的出现而举办专场音乐会,这位跨越了无数个领域的天才成为当时法国知识界的领袖人物之一。许多人批评他太过“不务正业”而耽误了作曲。但圣桑流传下来的杰作已如此之多,难道还不够伟大吗?

前不久,著名的维也纳医科大学向39岁的曼弗雷德·赫金颁发终身教职,他是一位糖尿病及肾脏移植方面的专家,同时他的名字在音乐界也并不陌生,因为他也是维也纳爱乐乐团低音提琴演奏员。赫金2001年加入了维也纳国立歌剧院兼职拉琴,同时在德国继续着繁忙的学业;几年后,他不仅拿到了医学学位,还被选拔进了维也纳爱乐乐团,创造了一个新的奇迹。其实随着各个学科的发展,想成为某个领域里的专家尚且越来越难,达到“一专多能”的程度就更是难上加难了;但音乐家们也未尝不能在别的领域里试试身手,虽然未必成“家”,但人生必将因此而更加绚丽多彩。

关于音乐的故事精选篇三:父亲的音乐

我永远记得那天,父亲首次将那架沉沉的手风琴拖上我们家的台阶,琴箱搁在一个小小的滑轮架上。他在起居室召来母亲和我,郑重其事打开琴箱,犹如打开一箱珠宝。“我说,”他说,“当你一旦学会弹奏,它将一辈子跟随着你。”

当时,如果说我尴尬的笑容和父亲朗朗笑意不堪相配,那是因为我正在祈求另外一些乐器,比如吉他,或者钢琴等。手风琴在我心目中绝对不是引人注目的东西。看着白色耀眼的琴键和乳白色的风箱,我几乎想象得出伙伴们会将它看作街头乞丐的随身玩意儿。

一个晚上,父亲在家里郑重宣布,我将正式开始弹奏课程。我没想到这事来得如此之快,只得朝母亲投去求助的目光。不料母亲也站在父亲的一边。

花费仅300美元,每课时5美元,这符合父亲的性格特点。他是一个讲求实际的人——从小成长在农庄,衣物、燃料,甚至食物都时常匮乏。

从此开始,我每天被逼着练琴半个小时,而每时每刻,我都在想着逃离。在我的眼前,似乎这辈子再也不能踢球,而且背后始终有父母在紧叮着我不断练琴。

使人惊讶的是,渐渐地,我能记住一串简单的音符,协调自己的双手弹奏简单的歌曲。通常,在晚饭以后,父亲会要求我弹奏一两首小曲。当他悠悠然靠在坐椅上,我会费劲地弹奏起《西班牙女子》或《波尔卡啤酒桶》等。

“好极了,比上个星期好,”他时常说。我觉得,父亲把我的琴声当作一天辛劳后的最美的享受。

对于我来说,要参加即将到来的夏季演出,我还得准备在电影院舞台演出一场独奏。我几乎不胜其烦。于是,在一个周日下午,在父亲的车上我终于爆发。

“我可不想独奏演出,”我说。“不行,”父亲回答。“为什么?”我叫喊道,“难道就因为你自己小时候没有机会练习小提琴?难道仅仅是因为你当年不曾有过演出机会,就得非要我来用这种破玩意儿来替你弥补?”

父亲往回倒车,用手指着我,温柔说道:“因为你能为他人带来快乐。你能打动他人的心灵。这就是我希望你不要抛弃的礼物。终有一天,你会拥有我所没有的机会:你将会为你的家人弹奏美丽的曲调,这时你会理解你今天的艰苦和努力。”

我无言以对。我几乎从未听到过父亲提到任何关于风琴以外的事情。从那开始,我练琴自觉努力,再也无须父母逼迫。

独奏音乐会之夜,母亲穿戴金光闪亮的耳环,穿着一新。父亲早早下班,穿上西服,系上领带,发型油光可鉴。他们提前一小时来了,我们坐在接待室,闲谈中气氛不无紧张。显然,我父母亲将我的成功看作是他们即将来临的成真的美梦。

演出结束,我的父母走到后台,高高扬首,满面春风。我知道,他们内心的高兴。母亲和我深深拥抱。父亲张开双臂,将我揉进怀中紧紧裹住。“你真了不起。”他说着,上下摇动着我的手,很久才慢慢地松开。

好几年以后,风琴才渐渐退出我的生活。有时,父亲还会叫我在家里弹上一曲。进入大学,我的风琴放进大厅后边的橱柜里,和父亲的提琴并排存放。

大学毕业后的一年,父母亲搬到邻近的一个小镇。也就是说,我的父亲,在他51岁的那年,终于拥有自己名下的房产。搬迁的时候,我不敢对父亲说,他可以丢弃我的风琴,只好将它带回自已家里,放进顶层的小阁楼。

风琴静静躺在那儿,带着尘迹和回忆,直到许多年后的一个下午,由我的两个孩子意外发现。斯高特认为这是一个神秘的宝贝,豪里猜测里面住着神鬼精灵。事实如此,他们没有一个说错。

我打开琴盒,孩子们一阵欢笑,“爸爸你来,爸爸你来。”稍稍犹豫一会儿,我套上肩带,弹奏几个简单的曲子。使我惊讶的是,自己当年的技能简直完美如初。一下子,两个孩子围着圈子边舞边笑。我的妻子也在一边笑着打起拍子。这时,父亲的话重又出现在耳边:“有一天,你会拥有我所没有过的机会。到时你才会明白。”

我现在终于明白,辛勤工作与奉献对于他人的意义。父亲没有说错:人生最大的礼物,莫过于去拨动你所热爱的人的心弦。在那个美丽的夜晚,在我的妻子和孩子们欢笑和舞蹈之中,其间,汩汩流淌在我们心头的仍是我父亲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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