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游记散文3篇
大理游记散文1
之前,大理这个名字我已是耳闻已久。无论是艳遇,还是六脉神剑。在我的猜想中,大致不过是一个个旅游的骗局。
看景不如听景,这是我早已用经验堆积成的真理,我丝毫不觉得大理可以越过这个真理的雷池,所以,在入城的大巴车上,我饱含笑意的观察着这个城市,窗户上倒映着我那副等着看笑话的嘴脸,恶意外漏。
次日,吃了一碗粘牙的饵丝,我来到了洱海边。
如果日后有人问我,洱海为什么叫做洱海?我会告诉他,因为它给了我一记耳光。
我片刻之后觉得,洱海应该不是一汪水,它应该是一片倒立的天。水面上的波光也并不是发射了太阳,而是由水底喷射而出的浪漫情怀。太阳应该就沉没在洱海的深处,它也和我一样压着性子,不想烤干了这满眼的明澈。
洱海混着通透的清风,点缀上几棵青翠的杨柳,让人觉得不虚此行。就连我这个习惯乱丢烟头的人,也在到处寻觅垃圾桶的踪影。不想因为一个烟头,误了着低云靓水的万分之一。
当然,这美景看多了,也自然变得乏善可陈。和暖的风要是不能吹动岸边女子的裙摆,就真的可惜了。
如果我过多描绘了白族姑娘的美丽,恐怕同行的女人就要生气了。但是没有办法,你们的裙摆太过轻盈,受不起大理充满花香厚重的秋风。而不像是白族的姑娘,那耳边的白穗随着脚步上下跃动,那幅度,真的是刚刚好。
恰巧,当时碰上了白族的节日,他们在一座几乎破败的祠堂边,杀鸡煮雨。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节日,恐怕是隆重的很。人们穿着白族的传统服饰,敲打着一个个类似木鱼一般的东西,嘴里低吟着过客听不懂的歌谣。
过后,我坐在洱海边上的咖啡厅里,思索着他们歌声的含义。
白族的姑娘应该不是腹中所生。她们之前应该只是洱海中的一只小鸭子,在洱海上奋力挣脱缠脚的水草。追随着满眼游动的波光,看准时机,一口吞下。
浪漫的水和着浪漫的波光,让那只鸭子成为了一位浪漫的白族姑娘。慢慢的在水中浮出,慢慢游上岸,住进岸边青砖飞檐的古朴建筑,觅一位勤劳帅气的男子,为这洱海,生一个孩子。
好像除了这里的饭菜不合我的口味,别的,大理好像一点也没有骗我。
低云矮树,水边人家。还有满眼的花海青山,白族人还真的是幸福得很。
我真的是嫉妒着他们,他们不像我,身为济南市仅有数十人的土家族,从小到大见人就要解释,我真的不会做土家酱香饼。
如果你让我再去一次大理,我肯定不会拒绝。
大理游记散文2
大理在我的想象中本就是一座美丽文明的古城。很早就知道大理的“风花雪月”,感觉别有诗意,不由心向往之,再加上武侠小说的熏陶,飘渺峰、天龙寺、六脉神剑……让“大理”二字多了几分奇幻与神圣。
大理也的确是座美丽文明的古城。汉代称叶榆,唐代建南诏国,宋朝建大理国。千年的历史和灿烂的文化在大理留下了点点印迹。著名的崇圣寺三塔可算是大理的标志了。这三座塔始建于南诏丰诺年间,至今已两千多年历史。主塔名千寻塔,高69.13米,为16层方形密檐式塔,其外观似西安的小雁塔,都是唐代的典型建筑。南北两座小塔高43米,是10级密檐式八角形砖塔。三座塔历经风雨仍岿然耸立,气势庄严雄奇,就如主塔塔基上所题的“永镇山川”一样,大有威震四方的磅礴气势。杨导指着中间那座塔说,当年段誉就躲在那后面。尽管这只是小说,但当年确实是佛教盛行,大理已成佛国。只是后来咸丰年间原“天龙寺”(即崇圣寺)寺宇被毁,仅存三塔。现在三塔背后,沿着苍山往上,逐渐修葺了许多庙宇,香火越来越旺盛,但在游客眼中恐怕依然只有那三座塔。在崇圣寺南北两面百米处各有一倒影公园,是拍摄三塔倒影的最佳去处。可惜我在那里并没有拍到满意的片子,倒是在正面和快出门的侧面拍了映在蓝天下的巍巍三塔,竟也别样壮丽。
大理古城在崇圣寺南面,是我们在大理的第二站。这是一座颇有韵味的古城,外雄内秀。城为方形,城墙敦厚,城四面建城门楼,四角建角楼,基本保留了明代的风格,显得古朴大方。而城内街道纵横交错,一律的大理白族建筑,青瓦白墙,尤为别致。苍山的雪泉流过古城,走街串巷,清可照人,流水叮咚,顿时给整条街道增添了几分雅致意趣。走在古城里,有一种清新明亮、一尘不染的感觉,让人舒适得不愿离去。偏那杨导催命似的,害我们只走到水景街便狂奔而回,古城的大部分都还在视野之外。遗憾哪!
蝴蝶泉在白族人民心中是一个象征爱情忠贞的泉,每年农历四月十五都要举行传统的蝴蝶会,四方白族青年齐聚,用歌声寻找自己的意中人。可是在杨导眼中,蝴蝶泉实在算不上什么景点。照他的话:“一直往前走,可以看到郭沫若写的‘蝴蝶泉’三个字,再往前走,走到头看到一个池子,一棵树,那就是蝴蝶泉了,看见之后就可以回来了……”其实他说的也没错,我们来的时候并不是蝴蝶纷飞的阳春三月到五月,见不到徐霞客所说的“连须钩足”或郭沫若说的“首尾联接”的奇观。走过一条竹林茂密的绿荫小道,穿过那扇郭老题着“蝴蝶泉”三字的门,走到尽头,确实只有一个池塘和横斜水面的合欢树。泉水从岩缝沙层中浸透而出,水质清冽。在这个潭的下面又修了三个一个比一个大的水潭,将水引入五个龙嘴喷出,流入潭中,让这个公园映着山光水色,显出了几分秀美。
大理西枕苍山,东临洱海,不仅风光怡人,而且四季如春。尽管夏季多雨,但很快雨过天晴,且有“一雨成秋”之说。雨后的大理既清爽明丽,又神秘变幻。城中的一切明艳照人,四周的群山却笼罩在茫茫白雾中,虚幻而飘渺,我不由又想起了飘渺峰,暗叹其名之贴切。
洱海在这种风云变幻之下就没有这么温和明亮了。洱海是个美丽的高原湖泊,属澜沧江水系,西有点苍山横列,东有玉案山环绕,水光开天,山色拥翠,被称为“银苍玉洱”。这里都将湖泊称为海,但洱海确给人以汪洋浩荡,烟波浩渺之感。也许它真的太大了,海水看上去深得幽暗。但在近岸水浅处却是碧波万顷,如一面玉镜,倒影着田畴阡陌,映衬着青山白云,蓝天碧海交相辉映,如诗如画。
随气候骤变,洱海也呈现出万千气象。海面不再平静,激流暗涌,黑浪翻腾。大雨将阴沉的天色压得很低,群山环抱下的洱海完全笼罩在厚厚的乌云之下。狂风暴雨过后,天边放晴,山间云雾顿生,如一条白色的飘带萦绕在山腰上,美哉!
洱海有“三岛,四洲,五湖,九曲”,时间有限,我们只上了南诏风情岛,其他景色大都在巡游途中一晃而过。风情岛林木葱郁,环境清幽,岛上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阿嵯邪观音广场上的那尊观音像。大概是用汉白玉碉的吧,观音像十分洁白高大,体态婀娜,面向洱海慈祥微笑着。每艘游船停靠小岛的时间很短,时间一到就会离开,我们也只能来去匆匆,生怕误了船。
上了船,正好赶上第二场三道茶表演。三道茶是白族传统的待客礼仪,每逢喜庆佳节或贵宾相敬,白族人便举行三道茶仪式,依次向客人敬献苦茶、甜茶、蜂蜜,其意义为“头苦、二甜、三回味”。头道茶是以大理特产的散沱茶为原料制成的;二道茶则以大理名食乳扇、核桃仁片和红糖为佐料,冲入“感通茶”煎制的茶水;三道茶以蜂蜜加少许椒、姜、桂皮为佐料冲入以“苍山雪绿”煎制的茶水。
品完三道茶,结束了歌舞表演,我们的游船没多久也靠了岸。我们大概在海上漂泊了两小时,上岸时已六点半。全车游客除了我们三和一个十五六岁的高中生外,其余的皆被杨导忽悠去看大型歌舞表演“蝴蝶之梦”了。杨导对此推崇备至,他说到大理啥都可以不看,就是不能不看“蝴蝶之梦”。从我们下火车开始,一天游遍大理大大小小七八个景点,外加翡翠玉石、大理石等购物场所,不仅我们疲惫不堪,导游也吃不消了。杨导对这种旅游十分不屑,以至于认为这些景点实在没啥好看,远不如“蝴蝶之梦”来得经典。我却觉得那些游客实在可怜,六点半上岸,正饥寒交迫,浑身乏力,却还得继续忍受着饥饿,在剧院熬两个小时!
大理风光无限,奈何我们时间有限,期待下一次没有导游的旅行……
大理游记散文3
从丽江回来一直不想提笔,颓废的情绪和莫名的惆怅正悄无声息地啃蚀着我的生命激情。
今天中午央视十套《见证》播了一部记录,一个生活在大理的藏族艺术家遭遇的生存和梦想矛盾。电视上恍如隔世的熟悉街景让我激动万分,于是我终于知道,自已的心已放逐在那个充满着浪漫和令人遐想的地方。
我对大理的认识除了<五朵金花>和蝴蝶泉以外,还源于“酒罢问君三语, 为谁开,茶花满路”这句词,也不知是沉醉望夫云那美丽而销魂的故事,还是仅仅被那几句所蕴藏的深情所打动。简简单单几句词中包含的美丽与哀伤,缠绵与痴狂,曾经那样的震撼过我的心。于是,尽管没有丽江古城那么大的名气,我仍然执意将大理纳入我丽江之行的第一站。
大理古城距下关很近,乘坐1元钱的公共汽车约莫十多分钟即可到达,坐着穿城而过的大巴车,你会看到一幢幢墙体的砖柱和贴砖都刷灰勾缝“粉墙画壁”的白族建筑,墙心粉白饰有色彩相间装饰条,或以各种几何图形布置,或以“花空”作花鸟、山水、书法等文人字画修饰,灰色的调子就象一幅幅江南水乡温婉的水墨画,静谥得让人心醉。 据说,白族这种建筑风格的形成与南诏民居“巷陌皆垒石为之,高丈余,连延数里不断”建筑传统的承袭不无关系。
因为极想了解当地人的生活,我把住处定在了一户白族居民家中,这是一个二层楼的四合院,穿过用于接待的“大堂”,眼前出现了一个天井,老板娘告诉我说,这是白族的习俗,民居的大门大都只能开在东北角上,门不能直通院子,必须用墙壁遮挡。这样的平面布局和组成形式一般有“一正两耳”、“两房一耳”、“三坊一照壁”、“四合五天井”、“六合同春”和“走马转角楼”等。采用什么形式,由房主人的经济条件和家庭大小和人口多寡所决定的。
听完老板娘的介绍,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一个人徜徉在五彩石铺就的步道上,一路品味着街道两旁精雕细刻、富丽堂皇的朱漆店门,“金狮吊绣球”、“麒麟望芭蕉”、丹凤含珠“、”秋菊太平“等等情趣怏然的图案作品一一呈现。玲珑剔透的三至五层“透漏雕”,将卷草、飞龙、蝙蝠、玉兔,各种动植物图案造型,多层次的山水人物、花鸟虫鱼雕得栩栩如生,让人无法不对雕刻者心生敬意。而政府为了保护古城的古朴幽静,使整个古城古色古香,无论是银行还是充满现代气息的时装、美发店面……,都是清一色的用朱漆雕花木门装饰,将时间定格在那苍桑的流金岁月中。
去大理前就听懒隆重推荐了洋人街,所以,我把到大理的“初夜”理所当然地留给了洋人街。
华灯初上,不足二百米的窄街两边密密地开着一间挨着一间的店铺,琳琅满目的各种民族工艺品,让我这个手饰迷差点高兴得手舞足蹈,想到自已只身一人“张牙舞爪”有损淑女形象,不得不强忍激动,向坐在街边泡吧的人们露出“蒙娜丽莎”般的微笑。
洋人街的酒吧是相当国际化的,鳞次栉比的咖啡馆和比萨之类的西餐屋将到古城观光的老外吸引到此,他们三五成群地围坐在临街铺着方格台布的桌子前,手里端着一杯冒着泡沫的生啤或散发着浓香的咖啡,悠然得地靠在藤椅里,或谈笑风生,或静静地看着熙来攘往的游人,在古城夕阳的余晖里,尽情地以一种西方的浪漫方式品味着一个东方古国的文化和风情。不少成双结对的青年人更是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共同挥洒着一份自信和年轻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