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描写雪的叙事散文
落花飘雪,是冬天的一种美丽。雪花片片随风舞,寒枝点点梅花香。纷纷扬漫天皆白,飘飘然行人匆匆。风卷门檐扰残梦,雪落窗台落闲花;下面是有关于描写雪的叙事散文,欢迎参阅。
关于描写雪的叙事散文:盼望下雪
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惊喜,没有“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冷寂,也没有“纷纷暮雪下辕门,风制红旗冻不翻”的广袤。
雪,这个来自天国的精灵,带着它的冰肌玉骨,纯情厚意,乘看它羽状的双翼,舞着它曼妙的姿彩,悄悄降临。
江南不常有雪,对于雪,我相信每个人都会在冬季里躲在暖暖的屋子里搓着双手,祈祷地说道:“要是下场雪该多么好呀!”
江南雪既不如粉如沙,也不绵密厚重,但它却能给人们留下深深的印象。人们热爱它的纯洁,着迷它的轻盈,沉醉它的舞姿。人们多希望把这雪日日牵在身边,夜夜伴在床头。人们多希望把它作为自己的幸运符,装在小巧玲珑的下班瓶中,挂在胸前,保佑自己万事如意。
可雪,从来不曾应允人们的愿望,它只是在漫漫天穹中飞舞,在密密麻麻的雪群中小憩,于是,你就只看见雪,看见漫天飞舞的雪,看见银装披身的雪,却看不见那跳着华尔兹的雪花,那笑靥如花的雪点。
人们叹息,江南的雪不能长留。伸手接下一朵,还未看清它俏丽的容颜,便只剩下一点点水珠在手心躺着,人们便失望地甩甩手,叹了口气。昨夜一场风雪,今早推门一看,遍地的银光映得四周格外地亮。人们刚想大大地赞番,太阳出来了,雪融了,只剩下污浊的水洼和薄薄的冰片。
可雪,又是从来都随着人的愿的。
在黑寂的夜晚,你卧在床头,翻看着已读多遍的小说,满心的惆怅说不出也道不明,只想找个圣洁的物体,倾倒苦水。于是,雪来了。它轻轻叩着仍然的窗,你却无法注意这小小的精灵。它敲得更响了,舞动地更狂热了,你终于发现了。打开窗的一条小缝,让雪在这小缝中停留。你和它窃窃私语,诉说你的一切。它听得认真、入迷,不一会儿,便被你的烦恼感染成了晶莹。明早醒来一看,你却是伏在案头,正对着一滩水迹,忽地想起昨夜的私语,便什么也说不出了,心中要发泄的似乎都不复存在了,张了张口,却抱怨不出任何一句话来。原来,心已经干净了。
现在,又是一个冬天,当萧萧寒风吹进窗隙,冷冻的气息沁入头骨。真的,冬天到了,是不是该下雪了呢?
江南的雪是温柔的少女。滋润着落叶的树木,抚摸着冰霜的的路面,把爱播撒。
江南的雪,是调皮的孩子。钻进小朋友的衣领里,凉得他们直打哆嗦,摇头晃脑,把快乐传递。
江南的雪,是新生的婴儿。纯洁的皮肤,柔滑的肌骨,欢快的笑容,蹒跚的脚步,把希望放飞。
瑟瑟的寒风吹进窗隙,屋子里的人,谁不在盼望看下雪,下一场江南独有的雪。
关于描写雪的叙事散文:雪的心事
北方、冬日、弦月、霓虹,第一场雪开始飘散。
一个人坐在一帘雪雾的背后,听雪落的声音。飘坠的枯叶很快被积雪掩盖,如同一粒微尘瞬间消失,随同我的记忆,一起沉沦。
似乎每一年的冬天都是这样度过,蜷缩在自己温暖的小屋,点一盏袅袅的灯,听着音乐,啜着热气腾腾的茶,读着喜欢的书,看着窗外滑过的风霜雨雪,一年一年,周而复始。我愿就这样栖息在自己的城堡中,静静地看岁月年华,如水流逝。不知岁月的痕迹,是否已挂上了我的脸,是否已刻在了我的心头。我知道终有一天,我的眼睛不再如雪花般清澈。多年后的一场大雪,是否会记取当年那个雪幕后的女子,曾经的过往,如雪的心事。
抬眼望路上的行人,个个脚步匆匆。冬至还未到,此刻的寒冷尚不算刺骨,想必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路上,看那些将落未落的残叶飘摇欲坠,会感到稍许的凄凉,会顿觉家的温暖,会不由自主加快了脚步。又想起了那句古诗,“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想到这,便不由得想笑,不是笑别人,而是自己。终日坐在屋中胡思乱想,真实与虚幻已模糊得分辨不清,许多情景明明从未经历过,也永难实现,却又不可名状地熟悉与惊悸。仿若心中生出了翅膀,穿越时空,飘飘荡荡,替我飞过了一程又一程。原来想象也可以如此真实,也可以如此荒唐。
忽然想起多年前的一首老歌:把情感收藏起来,让回忆留下空白,忘了曾经拥有的过去,永远永远不再说爱……喜欢这些淳淳的老歌,只言片语便解尽所有的忧愁。当年飘渺的诺言,能实现的会有几句?不得而知,也无力证明。只是知道它再也带不来丝毫的兴奋或是晕眩,便如夜空中绽放的烟花,美丽属于她只有一瞬,狂风吹散,繁华落幕,一切归于空无。
月色雪影摇窗而入,洒在窗畔桌前,洒上我的额头,沁润我的灵魂。指尖再度飞舞,倾诉她的寂寞。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梦,只是这样的游戏规则无常,这样的梦,看得到彼岸,却无法泅渡。这场戏很精彩,该上演的时候上演,该落幕的时候落幕。这场游戏很无奈,从清晰到模糊,从春花到秋露。如风一缕,雪一幕,随意沉浮,不知方向如何,不知终点何处。
“去的尽管去了,来的尽管来着;去来的中间,又怎样的匆匆呢?”朱自清先生笔下的《匆匆》让我叹息不已,原来一切注定匆匆,穷我一生,也无法追逐。
窗外的雪已住。我停在原地,像是一只舞倦的蝴蝶,无力飞去。
关于描写雪的叙事散文:乡野雪景
住在喧闹的城市,也不知有几个年头了,总之是很长很长。从小起我就爱看雪,听父母和老师讲,是满地白花花的一片,踩在脚底下蓬松蓬松的,还有漫天飘舞的下落的雪,孩子们打雪仗、堆雪人……
然而我们知道,雪大多是夜间下的,早晨起来,即使前夜下了很大的雪,城市路面的积雪也早已被汽车尾气融得干干净净,除了花圃中小树上挂的一点点白花之外,几乎再也觅不见雪了。
我常为错过雪景而遗憾。
今年有幸借为外祖父过生日而去一次乡下,又碰巧当天下雪,我真的很激动。在那里,我总算领略到了乡野的雪景。
车从城市的大路拐向通往乡村的小道。当然,这水泥小道确实小得可怜,其余方圆百里,就是土地了,这正合我意。笑道两旁栽着很多树,当然树叶已落尽,雪覆其上,恰似一棵棵银花树,风一吹,抖落一片雪,惊起几只麻雀,叫着飞远了。远处还有一棵老树,像其他树一样,披着银装,隐隐约约,藏在雪气之中,而又显得古色古香,幽韵十足。
接下来车就穿过树林,进入了田野之间。我们两旁,都是一望无际的田地,被厚厚的雪花覆盖着。透过车窗看近处,可以通过雪的缝隙望见麦子,绿油油的,好似躲在雪被下憨睡的小孩。两边一片漫无边际的白色,使人不禁联想到“一马平川”这个词,不过这里的“平川”并非绿色,而是雪白。我想象自己和一群小孩在雪的原野中奔跑、嬉戏,忽而惊出一只野鸡,我们叫着:“抓住它,抓住它……”
下车步行,两旁便是乡村的人家了。红砖、红瓦盖的小房,砌的院子,都在大雪的笼罩之下。房顶都白了,好像装了修。烟囱里升起袅袅的炊烟,向空中散去,与下落的雪花相映成趣。门前面包似的稻草垛,也都披上银甲,忠诚的卫士守在门前。
接着,我们又走在了田间的土埂上,两旁仍是一片白色,不同的是,多了几户人家,也多了几分诗意。这时候我远望前方连绵的小山包,它一改往日的穿衣习惯,脱下翠衣,换成一条白色的长裙。离得越近,越接近真实;站得越远,越接近思想。而我惟愿把它想象成雪域高原,山上的人家,便是高原上的宫殿,紧紧贴着蓝天。难道不像么?
眼前的雪山、雪野、雪树、雪屋,也就组成了一幅乡野雪景图,简单却不乏诗意,而我们便是这图里的雪人,倾听它的万籁俱寂,感受他的诗情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