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的文章超人

2017-05-27

超人是冰心女士一篇短篇小说,冰心女士是中国著名的文学家,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关于冰心的文章超人的相关资料,供您参考!

冰心的文章超人篇1

《 超人》 冰心

何彬是一个冷心肠的青年,从来没有人看见他和人有什么来往。他住的那一座大楼上,同居的人很多,他却都不理人家,也不和人家在一间食堂里吃饭,偶然出入遇见了,轻易也不招呼。邮差来的时候,许多青年欢喜跳跃着去接他们的信,何彬却永远得不着一封信。他除了每天在局里办事,和同事们说几句公事上的话;以及房东程姥姥替他端饭的时候,也说几句照例的应酬话,此外就不开口了。

他不但是和人没有交际,凡带一点生气的东西,他都不爱;屋里连一朵花,一根草,都没有,冷阴阴的如同山洞一般。书架上却堆满了书。他从局里低头独步的回来,关上门,摘下帽子,便坐在书桌旁边,随手拿起一本书来,无意识的看着,偶然觉得疲倦了,也站起来在屋里走了几转,或是拉开帘幕望了一望,但不多一会儿,便又闭上了。

程姥姥总算是他另眼看待的一个人;她端进饭去,有时便站在一边,絮絮叨叨的和他说话,也问他为何这样孤零。她问上几十句,何彬偶然答应几句说:“世界是虚空的,人生是无意识的。人和人,和宇宙,和万物的聚合,都不过如同演剧一般:上了台是父子母女,亲密的了不得;下了台,摘下假面具,便各自散了。哭一场也是这么一回事,笑一场也是这么一回事,与其互相牵连,不如互相遗弃;而且尼采说得好,爱和怜悯都是恶……”程姥姥听着虽然不很明白,却也懂得一半,便笑道:“要这样,活在世上有什么意思?死了,灭了,岂不更好,何必穿衣吃饭?”他微笑道:“这样,岂不又太把自己和世界都看重了。不如行云流水似的,随他去就完了。”程姥姥还要往下说话,看见何彬面色冷然,低着头只管吃饭,也便不敢言语。

这一夜他忽然醒了。听得对面楼下凄惨的呻吟着,这痛苦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在这沉寂的黑夜里只管颤动。他虽然毫不动心,却也搅得他一夜睡不着。月光如水,从窗纱外泻将进来,他想起了许多幼年的事情,——慈爱的母亲,天上的繁星,院子里的花……他的脑子累极了,极力的想摈绝这些思想,无奈这些事只管奔凑了来,直到天明,才微微的合一合眼。

他听了三夜的呻吟,看了三夜的月,想了三夜的往事——眠食都失了次序,眼圈儿也黑了,脸色也惨白了。偶然照了照镜子,自己也微微的吃了一惊,他每天还是机械似的做他的事——然而在他空洞洞的脑子里,凭空添了一个深夜的病人。

第七天早起,他忽然问程姥姥对面楼下的病人是谁?程姥姥一面惊讶着,一面说:“那是厨房里跑街的孩子禄儿,那天上街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把腿摔坏了,自己买块膏药贴上了,还是不好,每夜呻吟的就是他。这孩子真可怜,今年才十二岁呢,素日他勤勤恳恳极疼人的……”何彬自己只管穿衣戴帽,好像没有听见似的,自己走到门边。程姥姥也住了口,端起碗来,刚要出门,何彬慢慢的从袋里拿出一张钞票来,递给程姥姥说:“给那禄儿罢,叫他请大夫治一治。”说完了,头也不回,径自走了。——程姥姥一看那巨大的数目,不禁愕然,何先生也会动起慈悲念头来,这是破天荒的事情呵!她端着碗,站在门口,只管出神。

呻吟的声音,渐渐的轻了,月儿也渐渐的缺了。何彬还是朦朦胧胧的——慈爱的母亲,天上的繁星,院子里的花……

他的脑子累极了,竭力的想摈绝这些思想,无奈这些事只管奔凑了来。

过了几天,呻吟的声音住了,夜色依旧沉寂着,何彬依旧“至人无梦”的睡着。前几夜的思想,不过如同晓月的微光,照在冰山的峰尖上,一会儿就过去了。

程姥姥带着禄儿几次来叩他的门,要跟他道谢;他好像忘记了似的,冷冷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看,又摇了摇头,仍去看他的书。禄儿仰着黑胖的脸,在门外张着,几乎要哭了出来。

这一天晚饭的时候,何彬告诉程姥姥说他要调到别的局里去 了,后天早晨便要起身,请她将房租饭钱,都清算一下。

程姥姥觉得很失意,这样清净的住客,是少有的,然而究竟留他不得,便连忙和他道喜。他略略的点一点头,便回身去收拾他的书籍。

他觉得很疲倦,一会儿便睡下了。——忽然听得自己的门钮动了几下,接着又听见似乎有人用手推的样子。他不言不动,只静静的卧着,一会儿也便渺无声息。

第二天他自己又关着门忙了一天,程姥姥要帮助他,他也不肯,只说有事的时候再烦她。程姥姥下楼之后,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绳子忘了买了。慢慢的开了门,只见人影儿一闪,再看时,禄儿在对面门后藏着呢。他踌躇着四围看了一看,一个仆人都没有,便唤:“禄儿,你替我买几根绳子来。”

禄儿趑趄的走过来,欢天喜地的接了钱,如飞走下楼去。

不一会儿,禄儿跑得通红的脸,喘息着走上来,一只手拿着绳子,一只手背在身后,微微露着一两点金黄色的星儿。

他递过了绳子,仰着头似乎要说话,那只手也渐渐的回过来。

何彬却不理会,拿着绳子自己走进去了。

他忙着都收拾好了,握着手周围看了看,屋子空洞洞的——睡下的时候,他觉得热极了,便又起来,将窗户和门,都开了一缝,凉风来回的吹着。

“依旧热得很。脑筋似乎很杂乱,屋子似乎太空沉。——累了两天了,起居上自然有些反常。但是为何又想起深夜的病人。——慈爱的……,不想了,烦闷的很!”

微微的风,吹扬着他额前的短发,吹干了他头上的汗珠,也渐渐的将他扇进梦里去。

四面的白壁,一天的微光,屋角几堆的黑影。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了。

慈爱的母亲,满天的繁星,院子里的花。不想了,——烦闷……闷……

黑影漫上屋顶去,什么都看不见了,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了。

风大了,那壁厢放起光明。繁星历乱的飞舞进来。星光中间,缓缓的走进一个白衣的妇女,右手撩着裙子,左手按着额前。走近了,清香随将过来;渐渐的俯下身来看着,静穆不动的看着,——目光里充满了爱。

神经一时都麻木了!起来罢,不能,这是摇篮里,呀!母亲,——慈爱的母亲。

母亲呵!我要起来坐在你的怀里,你抱我起来坐在你的怀里。

母亲呵!我们只是互相牵连,永远不互相遗弃。

渐渐的向后退了,目光仍旧充满了爱。模糊了,星落如雨,横飞着都聚到屋角的黑影上。——“母亲呵,别走,别走!……”

十几年来隐藏起来的爱的神情,又呈露在何彬的脸上;十几年来不见点滴的泪儿,也珍珠般散落了下来。

清香还在,白衣的人儿还在。微微的睁开眼,四面的白壁,一天的微光,屋角的几堆黑影上,送过清香来。——刚动了一动,忽然觉得有一个小人儿,跟手蹑脚的走了出去,临到门口,还回过小脸儿来,望了一望。他是深夜的病人——是禄儿。

何彬竭力的坐起来。那边捆好了的书籍上面,放着一篮金黄色的花儿。他穿着单衣走了过去,花篮底下还压着一张纸,上面大字纵横,借着微光看时,上面是:

我也不知道怎样可以报先生的恩德。我在先生门口看了几次,桌子上都没有摆着花儿。——这里有的是卖花的,不知道先生看见过没有?——这篮子里的花,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名字,是我自己种的,倒是香得很,我最爱它。

我想先生也必是爱它。我早就要送给先生了,但是总没有机会。昨天听见先生要走了,所以赶紧送来。

我想先生一定是不要的。然而我有一个母亲,她因为爱我的缘故,也很感激先生。先生有母亲么?她一定是爱先生的。这样我的母亲和先生的母亲是好朋友了。所以先生必要收母亲的朋友的儿子的东西。禄儿叩上

何彬看完了,捧着花儿,回到床前,什么定力都尽了,不禁呜呜咽咽的痛哭起来。

清香还在,母亲走了!窗内窗外,互相辉映的,只有月光,星光,泪光。

早晨程姥姥进来的时候,只见何彬都穿着好了,帽儿戴得很低,背着脸站在窗前。程姥姥陪笑着问他用不用点心,他摇了摇头。——车也来了,箱子也都搬下去了,何彬泪痕满面,静默无声的谢了谢程姥姥,提着一篮的花儿,遂从此上车走了。

禄儿站在程姥姥的旁边,两个人的脸上,都堆着惊讶的颜色。看着车尘远了,程姥姥才回头对禄儿说:“你去把那间空屋子收拾收拾,再锁上门罢,钥匙在门上呢。”

屋里空洞洞的,床上却放着一张纸,写着:

小朋友禄儿:

我先要深深的向你谢罪,我的恩德,就是我的罪恶。

你说你要报答我,我还不知道我应当怎样的报答你呢!

你深夜的呻吟,使我想起了许多的往事。头一件就是我的母亲,她的爱可以使我止水似的感情,重要荡漾起来。我这十几年来,错认了世界是虚空的,人生是无意识的,爱和怜悯都是恶德。我给你那医药费,里面不含着丝毫的爱和怜悯,不过是拒绝你的呻吟,拒绝我的母亲,拒绝了宇宙和人生,拒绝了爱和怜悯。上帝呵!这是什么念头呵!

我再深深的感谢你从天真里指示我的那几句话。小朋友呵!不错的,世界上的母亲和母亲都是好朋友,世界上的儿子和儿子也都是好朋友,都是互相牵连,不是互相遗弃的。

你送给我那一篮花之先,我母亲已经先来了。她带了你的爱来感动我。我必不忘记你的花和你的爱,也请你不要忘了,你的花和你的爱,是借着你朋友的母亲带了来的!

我是冒罪丛过的,我是空无所有的,更没有东西配送给你。——然而这时伴着我的,却有悔罪的泪光,半弦的月光,灿烂的星光。宇宙间只有它们是纯洁无疵的。

我要用一缕柔丝,将泪珠儿穿起,系在弦月的两端,摘下满天的星儿来盛在弦月的圆凹里,不也是一篮金黄色的花儿么?它的香气,就是悔罪的人呼吁的言词,请你收了罢。只有这一篮花配送给你!

天已明了,我要走了。没有别的话说了,我只感谢你,小朋友,再见!再见!世界上的儿子和儿子都是好朋友,我们永远是牵连着呵!何彬草

用不着都慌得,因为你懂得的,比我多得多了!又及。

“他送给我的那一篮花儿呢?”禄儿仰着黑胖的脸儿,呆呆的望着天上。

冰心的文章超人篇2

譬如写何彬的否定的时候,作者的描写只是一些客观的可见的现象,主观的心的现象,少有提起。这确是表现上的一个缺陷。并且开首第一句就说:“何彬是一个冷心肠的青年”,后面又说他面色冷然,好像作者真的想把何彬写到极端否定的样子,这是很不对的。近代人的精神上的痛苦,不在于把一切都否定了,而在于只是怀疑与苦闷,什么也不能肯定。否定是负号的肯定,近代人若能真的否定起来,倒也可以减少多少痛苦,可是近代人之不能否定,正犹如他之不能肯定。真的,近代人只是怀疑,只是苦闷,苦的是既不能肯定,也不能否定。何彬对程姥姥所说的话,很显出了他的怀疑,只是不甚深刻,也没有把他内在的苦闷写出来,看去时只越发增加了他的冷度。我在这地方觉得作者的观察不深,不出客观的现象以外,反被客观的现象瞒过了。并且由极端的否定转入肯定,不是经过一种媒介(Medium)所能办到的。这样的由这边转到那边,必先有他的可能(Possibility),就是要先到一个可以左可以右的一个零点(Zero Point),这样的零点,就是近代人的不能肯定,也不能否定的怀疑与苦闷的状态。由零点进而肯定,不可不有一种媒介,由否定达到零点,也不可不有另一种媒介,所以把否定到肯定的全经过写出来的时候,就是:否定 媒介甲零点媒介乙肯定换一句话说明出来的时候,就是由否定达到肯定,不可不先由媒介甲的作用由否定离开,达到可左可右的零点,然后再由媒介乙的作用,离开零点,直达肯定。所以像《超人》那样把主人公写到极端否定,不仅理论上说不过来,还使结构上生了一层缺陷。凡我们对于一个现象,不应当只就他的表面观察,应当把藏在表面下深处的实在看出来,才能够不为客观的现象所蒙蔽了。何彬这样的人,就《超人》的后半看起来,确是易于感动人的,他的泪珠好像不时充满了他的双眼。若像《超人》这样写出来,那就不过是一个神经质的感伤主义者(Sentimentalist)了。所以《超人》若真是想表现达到肯定的经过,就还当把怀疑与苦闷的热与力写出来,不要把他们看脱了,更不要说那些冷心肠的话。《小说月报》上的一个批评家很称赞这个冷字,说“是作者苦心用力写的,十分伤心,包含着许多眼泪,读完这篇东西,细想这个冷字而不哭,那真是全没心肝的人”。这种旧式的、不讲道理的、狂热的批评,不仅于文艺批评没有丝毫的益处,反易使人把文艺批评误解了。为文艺批评的人,应当还要冷静一点,应当还要严肃一点,应当深就全体的效能与艺术观察——用冷静严肃的态度观察,也用冷静严肃的态度表现出来才好。?

又如写爱的实现的时候,用了一场梦境,这自然是很经济的写法;但这场梦境偏插在“至人无梦”以后,这确是自己无故把“三夜的往事”筑起来了的效能,削成强弩之末了。那梦境前的“睡下的时候,他觉得热极了”,虽然即刻用“累了两天了,起居上自然有些反常”之类的女性特有的逻辑(Logic)来注解,却也掩不了勉强的痕迹。禄儿的那封信,有人说是太不近现实,本来我们现在的社会程度太低,他们表现自己的能力太薄弱,原不仅一个无知识的禄儿是这个样子,就是我们现在的上流阶级以及知识阶级,我们都不能在他们的言论中,表现我们所要表现的思想与情绪,不过关于这一点,我却不仅不说作者不好,因为时常感觉同样的苦处,我反不禁要表示同情于作者。我想可以在这里警告我们的青年作家,不要再想在现在的一般人的言论里面,织入高深的思想,我们暂时不能不丢了这条路,我们以后只能在干燥浅薄的言行的全部之中,取曲径把我们的思想徐徐地暗示。既要顾及实情,又要不堕入浅近的自然派的描写,除此之外恐怕也没有他法,这固然是很难的事情,不过我想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

最后作者写何彬肯定的时候,我觉得热有余而力实不足。本来最初写得那般冰冷,接着又勉强安排了一回梦境,又使禄儿写了一封很勉强的信,这全体的效能已经是很勉强的了;而作者写何彬肯定的时候,又只用了他一封感伤的(Sentimental)信,与满面的泪痕,他的举止,却仍没有摆脱最初的灰色与冷度;我们由他的肯定,丝毫都看不出肯定的动力的效果,所以这全经过倒像微风偶过,在水面上吹起了一层涟漪,不久又仍归寂静了。真的肯定应当在本人的一生中,涌起永难消灭的一回激荡,而以余力深深地给一种不可磨灭的印象于读者的心里。关于这地方,冰心是疏忽了一点的了。有人说看了何彬的信,就觉得非哭不可,但这是这封信的感伤(Sentimentalism)的成功,不能扯到全体的效能上去。小说家最大的努力,

应当注意在小说全部的戏剧的效能(Dramatic effect),批评家也应当持冷静的态度,在这些地方注意,不要学那些旧戏迷的喝彩。旧戏迷不解艺术,也不讲效能,唱得又高又久,舞得又奇又怪的,便不惜高声的喝彩;至于这些歌舞对于全剧的艺术与效能有什么关系,他们是不管的,真的艺术作品,决不靠哪一部分的完善;艺术作品的完善,也在他的各个,也在他的全体(as a whole)。这全体应当是多样的统一,一部分的出风头,弄得不好,便会把统一破坏。《超人》的这封信,能使人不禁哭起来,实是它意外的成绩,然而专就这封信说,我都觉得热有余而力不足。

冰心的文章超人篇3

冰心女士在《小说月报》的第12卷第4号上,发表了一篇叫做《超人》的短篇小说。发表的当时,我也觉得这标题新颖得很,便也怀着一肚子好奇心,把它翻看了一下。我记得那时候的感想,第一,觉得有点被那个标题骗了似的,第二,我总觉得这里面穿了几个大孔,作者本人似乎始终没有把它看出。近来又在《小说月报》的第13卷第9号上,看见了署名剑三的一篇批评的文字,又在第12卷第11号的《小说月报》里,也寻出了潘垂统君的评论,好像都说冰心女士的这篇作品,是她整个思想的最高的表现,所以我又把那篇小说翻出来看了。可是我第二次把它看完了的时候,我仍觉得一年多以前的感想,依然没有多大的变化,很顽固地主张自己,虽然中间夹着了两篇还不能说是文艺批评的文字。? 这小说为什么要叫做《超人》,虽然冬芬君的附注上说:“如果有不哭的啊,他不是‘超人’”,我却至今还是不懂,但这是作者的自由。作者对于“超人”这个词,或许有特别的见解,不过我们要知道作者在这篇作品里面,实在没有告诉我们什么是超人,并且她也无须告诉;所以若有人说何彬就是作者意中的超人的表现,说这样才是超人,那样不是超人,那就不仅是武断,而且要被作者暗笑了。(题目与本文,本来没有关系,不过许多的人,每每把它们误解了,我才顺便说及。)?

就上面的两节看起来,倒像我是在做批评的批评了。批评家的观察与表现对不对,本也可以将对象去批评,不过我的目的,是在这里想把冰心女士的《超人》评论一下——像其余的批评家一样,把话说得谦恭一点,那么,我是想在这里把我一个人关于《超人》的意见说说。?

冰心女士的作品,我看得不多,但是我仅由她的小说,可以看出她的诗人的天分很高,艺术家的手腕很足。就是她这篇小说,都比那些诗翁的大作,还要多有几分诗意。她那丰富的想象力与真挚的心情,都很可爱,精细的描写,与伶俐的笔致,也都把女性的特长发挥得出。但《超人》这篇小说,我却不敢说是成功的作品,我现在取纯正的态度,把我的意见写出来,供大家的参考。?

凡有一种文艺我们能取为批评的对象的,是:观察艺术(Art)表现文艺的思想效能(Effect)情绪效能与艺术虽然不是可以独立分离的,然为文艺批评时,却不妨分别出来研究。?

《超人》这篇小说的宗旨,有人说作者的意思,是想表示由否定(Verneinung)达到肯定(Bejahung)的一种经过,就是:否定肯定这种经过,本可以由种种的路途达到,《超人》指示我们可以达到的方法,却是什么呢?有人说是爱的实现,那么,这种经过是;否定爱的实现 肯定假使我们把《超人》依这种形式分解出来的时候,我们就会觉得各部分的表现工夫还没有做到,作者的观察不仅没有深入,反有被客观的现象蒙蔽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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