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思念励志的故事精选

2017-05-27

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就象是喝了一杯冰冷的水,然后一滴一滴凝成热泪;你走的那天,我决定不掉泪,迎着风撑着眼帘用力不眨眼;我常对着自己笑,闭上眼,以为我能忘记,但流下的眼泪,却没有骗到自己;我在想…有时,爱也是种伤害:残忍的人,选择伤害别人,善良的人,选择伤害自己。下面是小编为您整理的关于思念励志的故事精选,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关于思念励志的故事精选篇一:思念是翅膀飞过的痕迹

坏小子

那时,王印在校长室的黑名单上,不是榜眼也是探花,穿拉丝的裤子,一脸坏掉的钢筋水泥的感觉,颓得有力量。老有别班女孩来找他,学校有一多半人是他认识的。

而我,心里有许多规矩,对事物心存敬畏,没有怨怼,读书像唱诗班的修女,虔诚端正,穿长长的碎花裙,手里握着白绢,书包放一只坠着流苏的香囊。

高二分班,我成了王印的同桌,他带着异国的气息来到我身边。相对于我的怯懦和试图搞好关系,王印似乎格外不情愿和我同桌,他从不和我说话,都不正眼看我,侧着身体,靠外面的腿脚呼之欲出,总是下课铃一响,就冲出教室。他这样“嫌弃”,让我难为情。我知道,大家都暗地里笑我暮气沉沉,不苟言笑。我心里很委屈,因为爷爷是个传统的读书人,他要求我成为大家闺秀,当别的小女孩还在玩洋娃娃的时候,我已经在念“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我的老成端凝,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像王印这样自由得连地心引力都抓不住的男孩,一定不喜欢有我这样的同桌。

在老师眼中,王印是座在建的巴别塔,是异数,套用郭德纲的话,属于“教育好了也是个流氓”的类型,稍不留神,就会把娄子捅到天上,酿成劫数。

而所有反对的声音,在王印的眼中不啻为强拆队,校长就是它的中央政权。凡是他认为美好的,在兴致勃勃地安装到巴别塔上后,都被当成外星邪恶的生灵处死。高中所有的课程中,物理大概是王印学得最好的,因为每次从校长室出来,他都会说一句牛顿的名言:“作用力只会引起反作用力!”以后便不再对巴别塔精装修,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往上累积。王印成了“他的国”里的骑士、独行侠,也成了一帮坏小子心中的“海盗船长”,在他们的帮助下,王印“罪行”累累。

日子流淌着,我香囊里夏天的薄荷早已换成冬季的紫苏,我们却从没说过话,也没有借过半块橡皮,我放弃了和他成为朋友,习惯了桌边有他的背影。

沙与沫

然而,我却发现,这不是真的王印,他从不会拉帮结伙,他只是愿意和主流们对着干,做的事情也不都是十恶不赦。

清明节前一天放学的时候,王印突然告诉我,他准备明天组织人马去公墓,阻止扫墓的人燃放鞭炮、焚烧纸钱,问我去不去。我问:是学校组织的吗?他说:不是,下意识的我立马拒绝。王印不屑地说:“我以为看《红与黑》的人会不一样!”我一下懵了,原来他发现了我在数学课上看《红与黑》,我的脸一下就红了,他似乎窥探到我心里有一个不安分的因子。

他们不出意料地被墓地管理处的人告到校长室,说是扰乱正常秩序。校长哭笑不得,也没问清来龙去脉,就武断地拍着桌子骂:“活人都玩完了,现在开始玩死人啦!”看着他被通报批评,我很想去为他澄清些什么,但这关我什么事呢?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学校开始一年一度的运动会,今年不知是哪个开玩笑,竟然给我报了800米长跑,要知道我的体育可是年年挂科!一定是王印,上次的事情他记仇了!我被硬推上跑道,连运动鞋都是别人的,还大了一码。当我气呼呼地寻找王印时,发现他正在和一个男生说话。那人开始还一脸坏笑,说着两人就吵起来,发令枪一响,运动员还没冲出去,他俩打起来了——全乱了,到底是跑步还是拳击比赛?刚跑一圈我就不行了,过弯道时摔倒崴了脚,更尴尬的是鞋子也掉了。面对广大师生,生平第一次有举目无亲的感觉。这时,王印走到我跟前,脸上带着伤,捡起我的鞋子,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把我背了下去。

事后我才知道,偷着给我报名的不是他,而是和他打架的男孩。没多久,校园里就盛传王印喜欢我。我知道,不是这样的,换成谁,他都会这样做,因为他就是个骑士。

在他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书包里,总有本纪伯伦的《沙与沫》,很旧,却没有折痕,像保存完好的古籍。这本诗集我也看过,纪伯伦他老人家认为:人在社会之中如同沙之微小,事物如同泡沫一般虚幻。我能理解纪伯伦,因为他自幼经历许多,自然会随遇而安、相信宿命,但我读不懂王印,在他不羁的外表和惊世骇俗的举动中,如果还认为自己如沙如沫,那他该拥有怎样一颗纠结的心?

流萤集

有时,我会给迟到的王印留一小袋白吐司,在桌上偷偷写下老师问题的答案,我用女孩的方式报答他。他从不拒绝,也不说话。

一种浅浅的像小虫的东西在攀爬。

暑假来临。大家都在抱怨老师布置的课外作业,竟然有观察野生动物。在这个钢铁水泥的城市里,连自己的心都无法安放,哪里有地方留给野生动物?我收拾着书桌,转眼看王印,他却早已双手插袋,绝尘而去。

第二天,突然接到王印的电话,约我去写作业。奇怪。当我赶到时,他靠在一辆单车前,我问:“去哪儿写?”他说:“上车,去了就知道。”我坐在车后,不再多问,这是我第一次和男生单独出行,却没有不安。

一转眼繁华湮灭,一片湿地在眼前,荷塘小青蛙,柳树喇叭花,不时有鸟儿飞过。我还在发愣,王印已经架起相机,“小鸟,算是野生动物吧?”我点头“嗯”了一声,“这就是你说的写作业?”他嘿嘿一笑,从书包里拿出许多面包圈,一个一个系在柳树的枝条上。不一会儿,就有小鸟过来啄食,蔚为壮观,让我想起闰土,那个用粮食捉小鸟的孩子,只是闰土没有王印环保。

“你为什么总是犯错被老师骂?”在回去的路上,我问出自己的疑惑。“因为我想活得精彩,不要最后死在床上。”王印突然很正经地说。“那你为什么喜欢《沙与沫》?这不是很矛盾吗?”王印停下车,脸色阴郁,“这是父亲留下的遗物,我拿它勉励自己,不代表喜欢。”我一时语塞,原来是因为父亲平凡短暂的一生,让他如此叛逆,这才是真正的反作用力!

在我看来,王印于人畜无害,但他身体里那颗不安分的心,像座活火山,害怕会在一夕之间就如沙如沫地死去,总在不停地借尸还魂,他用力地活,不甘于生命的平凡。

我到书店,买了本泰戈尔的《流萤集》放在他家门口,因为我喜欢扉页上的一句诗:“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而我已经飞过。”希望他能看到,人生不在于留下什么,只要你经历过,就是最大的美好,这不是无能,而是一种超然。

线香烟花

开学后,一切又回复到从前。

某天,老师突然让我去她办公室,说:“让你和王印同桌就是因为你不会被他带坏,你应该及时汇报他的一举一动。”我一听就反感,这是什么呀,我成探子了,我坚定地拒绝,“老师,对不起,这种鬼鬼祟祟的事情,我做不了,而且我不认为他有什么不妥的举动。”老师铁青的脸,一脸疑惑,“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我很泰然,没有歉意。

不久,我被安排到别的位置,再也无法偷偷给王印抄写答案,而他也不再穿奇怪的衣服,但我们却会在课间休息时,不约而同地到走廊眺望远方,左边的他黑发飞扬,右边的我长裙舞动,从不说话,也不看对方,只在空气里感受彼此存在的气息脉动。

王印的不辞而别很意外,据说是去了他母亲所在的城市。我有些沮丧,本以为,我们之间最差也应该有个正式的道别,原来我的那些小感觉,都是一厢情愿。

一个月后,我收到一个包裹,不知是谁寄的,里面只有一束线香烟花和一张没有折痕的纸条,上面端正地写着:

你是侧着宜春髻子凭栏的女子,我站在风地里,只是个孤独的草原狼,烟花是我思念你的满弓点,于每个断点上都火树银花。

署名是:翅膀的痕迹。

我捧着烟花,思念满溢时,就燃放一只,看着烟花刺眼强烈的闪现,就像王印脸上的倔强,突然明白,谁说天空没有翅膀飞过的痕迹,它的痕迹就是思念,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而王印,让他的思念有了行迹,那就是烟花,在短暂的一截时光里,于每一个断点都火树银花。

关于思念励志的故事精选篇二:站在思念的两端

岁月已远,青春渐如暮春的繁花,在5月的微风里缓缓不断地飘落,太多记忆都被抛在时光的后面。却在这样深的夜,因为一杯水,我便突然想起了他,想起了关于他的一切。

只因为饮了一杯水,只因为饮了一杯取自汉江的水。

那年我19,是快乐的大学女生。认识他的那个下午,是在图书馆,我装模作样地看着书,心里却记挂着4点钟跟人家约好打网球。又没带表,估计差不多了,便去向前排的一个男生问时间。

那男孩向我微一欠身,叽里咕噜说了一串我听不懂的话。我吓了一跳:“什么?你说什么?”

他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一字一顿,我还对他大眼瞪小眼。好久才明白,他在用英文说他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可是他明明是黑头发黑眼睛嘛。

怎么,练口语练得走火入魔了?我不甘示弱,拿右手在左腕上连拍几下,且大呼:“time,time。”他终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一边点头,一边把表面翻过来给我看,始终没有说话。我忍无可忍,对他怒目以视:“你不觉得这样很累啊?”

他茫然地看着我,半晌,仿佛突然想起什么,推过稿纸和笔,示意我写。干什么,留作证据啊?我毫不客气,提笔就写:“你是哪国人?”意犹未尽,又加一句,“假洋鬼子。”瞪他一眼,扬长而去。

第二天早上第一节课我迟到了,在教室后门口探头张望,却一眼看见昨天那个男孩,正和教授站在一起。他显然也看见了我,眼睛轻轻一闪。这时教授正在介绍他:“这是我新带的研究生,从韩国来的……”以下的话我都没听见,因为已经溜了。

阳光下的校园格外宁静。我躲在小树林里,听见脚步一步步向我靠近,我只是拼命地低头。脚步声在我面前停了,接着,一张纸轻轻地摊下来。上面除了我昨天的杰作,还多一行稚气而工整的鲁“我是韩国人。我不是假洋鬼子。”我一点点地抬头,正遇见他安静诚恳的目光,另一只手里还握着一支笔。我忍不住笑了,提笔又加一句“我是真洋鬼子。”

他看看那行字,又看看我,再看看那行字,半晌,脸上渐渐涌起了笑意……

他,懂了。我的脸刷地红了。

我是他在中国认识的第一个人,便义不容辞地做了他的中文老师。在初夏金橙色的黄昏里,我们去了江边,当那浩渺的大江向我们迎面而来的瞬间,我教给他那首我最心爱的《卜算子》“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同饮长江水。”情急地问他“你懂吗?你懂吗?”

他轻轻念了几遍,忽然抬起头“因为想念一个人,因为喝的是一样的水,所以即使长江这样长的江其实也是短的。”我连声说:“对,对。”禁不住满心的欢喜,又说:“总有一天,我要带你从长江头走到长江尾。”

他说要教我韩文,我兴致勃勃地问:“我爱你‘怎么说?”他咳嗽一声:“换一句吧。”“那么’我喜欢你‘?”我认真地等他回答。他只是笑,笑得很尴尬,良久,整张脸慢慢地,慢慢地烧了起来。我蓦地回昧过来,霎时间,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狠狠地烧起来。

我们渐渐难舍难分。夏天我带他去东湖旁深深的树林里散步,下雪天他骑车去很远的地方为我买冰淇淋,一起排几小时的队买票看我们都根喜欢的崔健演唱会。他经常穿简单的牛仔裤球鞋,短短的黑发,很少有人留意到他与一般的大学男孩有什么区别,甚至连他有些特别滑稽的腔调,也被人当作一种偏远地方的乡音。那段日子,我们最爱的游戏就是“猜猜他是哪里人”,大家从天南到海北,却都没想过他不是中国人。而我,也真的早就忘了。

不知不觉地,认识他已经一年多了。那天,去他宿舍找他,正欲敲门。我忽然顿住了。门里,他正用自己的母语和人争执着什么,在他越来越高的声音里,我的名字在频频出现。我转身下了楼。半小时后再上去,门开着,他靠在门口,神色恍惚地抽烟。见了我,烟一丢,把我的手一牵:“我们出去。”

正是秋天,风起风落,金色的树叶纷纷飘零,交织成网,走在校园的小径上,仿佛走过一条伤心的落雨街。我们都保持沉默,惟有落叶在我们脚下发出轻轻的破碎声。

他突然问:“你有没有想过去韩国?”我想了很久,老老实实地说:“不。我生在汉江平原,这里是我的国家,我爱长江,也爱那首最优美的情诗。我是一棵已经长大了的树,不能再随便移植。”我转头看他,“那你呢?你想过留下来吗?”

他很久没作声,但是终于很慢很慢地说“在这里,我度过了一生最快乐的时光,我是真的愿意留下来。但是我是家中独子,我有不能推卸的责任。”

然后又是沉默,秋天薄如白纸的风掠过来,我觉得冷。小路到了尽头,我说“我们回去吧。”

如果漫漫长路竟然没有终点,又有谁会愿意开始这万里长征,如果刻骨铭心的爱情的代价注定是刻骨铭心的伤痛,那么,我宁愿两样都不要。我开始躲他,而他,显然也在躲我。

听到他要回国的消息,我们已经分手一年多了。总是忙,总是有新的人新的感情在不断出现,慢慢地,我真的以为已经忘了他。

喧哗的圣诞节晚会上,有人忽然一指我,说“当年那个跟你在一起的韩国男孩,姓什么的,家里有事,退学手续都办好了,马上就要回国了吧。”我也只是“哦”一声,仿佛想不起他说的是谁。

晚会没完我就走了。夜极黑,北风刀刃一般削过来,我走得很急,几乎有些跌跌撞撞。在寝室楼的树下,站着个人,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一一果然是他。

明明是东海的万顷惊涛向我一起扑来,我却也只能安静地向他微笑。许久,他说:“我要走了。”我说:“几时?”他说:“明天。”再无话。隔了好久,他忽然说:“你记不记得你说过,要带我从长江头走到长江尾?”

江边奇寒彻骨,杳无人迹,惟有江水奔腾的声音,伴着我们。他紧紧握住我的手,那样紧,仿佛要将他的温度传到我身上。一直走到芳草萋萋的地方,我累得都快走不动了,他伸手轻轻揽我入怀。

我低声说:“再往前走,就到汉江与长江相接的地方了。我出生成长的地方就在汉江边,所以我的家乡叫汉阳。”

良久他静静地说:“也有一条汉江流过我家,所以我的家乡叫汉城。”

我笑:“君住汉江头。”

他亦笑,接下去:“我住汉江尾。”

“日日思君不见君……”我一下子哽住了。他突然抱紧了我,在我耳际喃喃说了一句话,是我陌生的语言。

我问:“你说什么?”

他用力地吻我的耳垂:“你,曾经要我教你的。”

顷刻间,我泪流满面。他到底还是说了。自此山长水远,萧郎路人,在他说出口的同时,已经注定了我们的终将离别。

长江在我们身侧轰鸣,他一遍遍地吻我的耳垂,一遍遍地重复着,而我只是紧紧地贴在他胸前,任江风吹我一脸的泪……

在最青春最美丽的时候我们相遇,却不能把同样青春和同样美丽的未来时光交付给对方,而我也只能在我的汉江边,因为饮了一杯汉江水,便幽幽想起那个在他的汉江边的人。

关于思念励志的故事精选篇三:思念如云却盼风吹去

“进入十月以来就没有见过太阳。”人们对连阴天厌烦至极,冷不丁对这逼仄的潮味发出了共同的感叹。霉气重容易引发流行性疾病,我仔细一回想还真的没有见过太阳,这日子过的有点儿颠三倒四,只觉得有种压抑、别扭,对这鬼天气失却了敏感。怎么啦?肯定是心事重重惹的偏症。

十·一期间,有一个陌生的电话在最后一天响过,我没有来得及接就挂断了。会是谁呢?因为我一直用一个号,朋友同学又多,说不准是熟人,可瞧瞧没有显示名字,也或许是人家挂错啦。自然内心翻江倒海,是不是我那命中注定在视线外的初恋,又想回念?可能是她,想想假期已结束,不应该放在心上,就没在意。不意第二天午夜,铃声又振响,深更半夜懒得去接。天一亮一打开手机盖,又是这个号,我用座机拨过去却是打不出去。长途还是遇上了骗子,当然对是不是我那久违的初恋情人也有点儿怀疑。

坐在办公室闲下来就觉得不安生,惟恐是熟人误事。于是我发出短信“半夜惊魂鬼叫门。遇上我喝多啦,在梦乡里感觉不到惊恐,你是那路路神仙?勾起了我超越生命对往事的留恋。”有接收的返回信号,等了一天也没有回音。心想肯定是人迷了道。不意到了深夜,铃声又在子时振响,我虽然没接,心却六神不安,因为看过一篇半夜惊铃的现实报到,不是真的遇上麻烦了吧。我一个人在心里掖着,不想无风起风浪。

又是一天啦,我心里多了桩沉甸甸的心事。只得再次发短信“你是个陌生的世界,你是个天外来客,没有日光时,月色也是美好的,人有一脸灿烂的笑容才是生活幸福的绽放。为什么总在黑夜里徘徊?我是个透明的人,不希望无礼伤了你情怀。也希望你别将半夜的铃声馈赠。我是个唯物者,既不惊惧,也不为诱惑所动。如果你不是好朋友在开玩笑,那么你是寻错了目标,大道朝天路条条,相信各有各的道。”

夜里会不会再发生了呢?总算恢复平静。可我却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自己多年前的恋人,离奇的梦境虽然不值得叙述,但那阳光般的灿容却锁在脑中。思念如云却盼风吹去。构思了一个题目,却于恍惚中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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