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佛合宗语录》经典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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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佛合宗语录》经典名句精选:
与弢,名昭,应天府学庠生。弢音滔。
一问曰:如何是摄情归性?
伍子答曰:性为人心,虚灵至静,尘念俱无之时,便是先天。真阳之炁,由至静而微动,谓之鸿蒙一判。有可为媾精之具,性真便亦觉其有可为媾精之具,则此发觉便名曰情。俗谓之神情。 复此神觉,还为性真,当摄此炁同归,故曰摄情归性。其实即采取配合之说。是以《参同契》云:“金来归性初,乃得称还丹。”金即真阳,亦即所谓情也。古云“二五媾精,妙合而凝”者,正同此说。凡言情者,兼神炁。如儒家言气质之性,性附于气质而动为情,则亦从摄于性,而 复性也。
二问曰:昭与弢名闻元精有清浊老嫩之辨,正不知用老为是?抑用嫩为是?
答曰:至清,而合于无过不及之时,是也。《易》云 “初九潜龙勿用”,喻元精微动而炁嫩,则其发生变化不旺,故云“勿用”。“九二见龙利见”,喻元精壮盛而炁充,故云“利见”。如郑思远真人所云“月生玉蕊生”是也。即其勿用于初,而利见于二;便知用炁足之二,不用炁不足之初;而天机判矣!我《直论》所谓“嫩之炁微不结丹”者,以此之过于嫩,而炁不足补其炁,精不足补其精之谓也。又谓“老之炁散不结丹”者,以极老而太过,言即亢龙之有悔也。亦如“月缺金花卸”,及“金逢望远不堪尝”之说也。但看过嫩过老之皆不宜,则其中自有可用者,在《直论》所谓“非觉而动”者言也,“实动而觉”者言也。“觉而不觉”者,言辨初阳嫩之过也。“复觉真玄”者,言见龙利见之时也。若到此当机,又怕迟慢,失其正炁。所以邱祖门下徐 复阳真人云“披衣又恐起来迟”,亦言防其炁散也。此便是采药时之危险也。凡用工时,于此炁足之元精,只要不着欲念的,便是先天纯清;着欲念计较者,则浊矣。念念在道,自然真清。
又问曰:炼成大药亦有清浊老嫩辨否?
答曰:初正则末持,源清则流清。惟清真之精炁,和合神炼,而始生大药。则大药之清真,即由元精之清真而成者。初不清真,则炼药不成,安有大药?此不必辨,而辨在中矣。
三问曰:凝神入炁穴,不知还有呼吸升降否?若有升降呼吸,不知又如何凝入?
答曰:许旌阳老祖云“太阳移在月明中”,又云“金乌飞入姮娥户”,即此义也。升降者,是采取烹炼之要旨。凝入者,是归根 复命之密机。但升降而行也,神炁合一,神在炁中;不升降而住也,神炁合一,神在炁中;不说是“凝神入炁穴”,也不得。
又问曰:昨闻教言,妙于升降者,由颠倒用之,始得其妙。此尚茫然不解,愿再详其说?
答曰:当升则专升而不降,谓进阳火者是也。进足,则颠倒之以为降。当降则专降而不升,谓退阴符者是也。惟是升之专,则采取方有得;专于降,则烹炼方有成。非若世人只知以一呼一吸,便为升降者比也。所以纯阳祖翁谓“大关节在颠倒”者,正言此也。若不识此,虽采取,而不得所以为采取;虽烹炼,而不得所以为烹炼。万万不能成丹也!
四问曰:先生于冲和之理,其中答作用之问,以夫妇昼同行、夜同住为言,固可臆知。第不知彻首彻尾皆如是乎?抑有时如是、有时不如是乎?愿详其说。
答曰:夫妇为一神一炁之喻,同行同住为心息相依随息之说。初关有神炁,则有小周天,故可以如是言。中关炼炁化神,有炁有神,而至于无炁有神,由大 周天而然。可以如是言其似,而实有不如是之妙。在末后上关无炁,则无火候行住,无昼夜周天,唯炼神还虚,顿然见性地位,则不可以夫妇言者,非二物也。一神且归于无,何况二乎?其冲和之炁,本属有 于初关更真切。
《仙佛合宗语录》经典名句大全:
又问曰:小周天如何以子午十二时为言?
答曰:一天之周,原有十二位。按斗柄所旋转之度,周一日之时;故借喻言十二时,用九六之理数也。世尊所谓“见明星而悟道”者,此也。世人或闻推移斗柄运周天之说,遂以心运气,行十二位,此亦可笑也。何以故?为其心已逐气外驰,则神不定、失真炁,而炁不凝聚,丹已走矣。必不能证圣者!禅宗人拘拘然,只谓“北斗里藏身”,又谓“北斗望南看”之说,落此局中矣。
又问曰:必如何得不如此?
答曰:斗柄外移,而天心不离当处。六时进火,六时退符,而天心亦不以进退而离当处。离此,则非我祖钟离仙翁“凝神入炁穴”之理也。
五问曰:先生语胎息之初,谓从无入有而实无;于不息之中,而或暂有;有无兼用。愿详其说。
答曰:依文悟之,自见其妙。再观之北七真之孙不二元君,马丹阳真人之妻。夫妇同拜王重阳真人门下。姓孙名不二,号清净散人,生三子矣。随夫成道,与邱长春、刘长生、谭长真、郝太古、王玉阳七人同师,称北七真。有词 云:“有中无,无中有。有些儿做有,无中里面搜取。无内藏真,有里却如无。无有双亡,还同太虚。”明此,则知亦过半矣。
又问曰:日日精思,犹不得其有无景象,真“聪慧过颜闵”不能者?
答曰:任你有精思,有问辩,不过劳心之幻役耳!未若实行工夫所悟之得真实也。所以孔先师云“思而不学则殆”之病,与“学而不思则罔”者等也。君再思中用学,即得其妙。
逾日又问曰:有无二字终难投窾,必详言而后可?
答曰:无者无息,有者有息。即如在胞中,成胎之所以息。初结胎本无息,渐有息,而十月成,生而离母,则我心中无息,息在鼻矣。今要在身中无息处,而作为有息,故谓之从无入有。既入有,则有息;若愚人,便强执着有息之相,便堕有相虚妄,是病非真息也。故 云:实无。息相还证不息之胎息。此二乘菩萨厌生灭而趋涅盘寂灭之时,不能顿已于生灭出入;故于不息中,而或暂焉少有微息。此有无兼用,亦未完胎神,未得大定之初机为然。若非有无兼用之渐法,必不能至离相寂灭;便堕强制外道,则非仙佛正宗无息无相寂灭为乐之本者。知此而行,方可得无有双忘,还同太虚。
六问曰:六候进退,但闻其理。请详如何用于实悟时?
答曰:理明事,事行理也。本非进退,乃借虚喻以说明此一端之理耳。若必执进退二字,而勉强言之。盖古以子至巳,六时为阳。子丑寅卯辰巳六时也。阳合干,故用干爻干策。干爻用九,而四揲之,为三十六;故阳火亦用九,同于四揲。子 丑寅以次,皆用四揲之三十六。干策,总六爻之四揲,二百一十有六;故阳总六时,亦二百一十有六。以午至亥,六时为阴,午未申酉戌亥六时也。阴合坤,故用坤爻坤策。坤爻用六,而四揲之,为二十四;故阴火亦用六,同于四揲。午未申以次,皆用四揲之二十四。坤策,总六爻之四揲,百四十有四;故阴总六时,亦百四十有四。合之得三百六十,而完一 周天度数之义。但其中犹有卯酉二时,不用九六四揲,则不满三百六十之数。前言三百六十者,亦只大略言其火符之粗迹耳。我承圣师所授,曰阳火,曰阴符。谓定而静者,属阴以不行火,而阴若符合火之候也,故为阴符。《阴符经》 注,骊山老姥授李筌者,曰阴者,暗也;符者,合也。即此义。如是,则行而动者,即属阳而为阳火矣。凡一切十二时中,分分明明,行九六有数之火,皆当曰阳火。一切时,阴阴暗暗,不行火,而暗合火者,皆曰阴符。行动者似进;定静者似退;若究及精微密悟,必如此悟之,为得真实玄妙。
又问:有言夜半子时行阳火,日中午时行阴符。似说只子午二时行者,不知如此亦似此理否?亦可成个甚么否?
答曰:甚非也,绝无所成!但有犯说拘于天时,即是邪妄诳语。为我命由天,非我命在我不由天者。只因自己无传,不知所以然之理,扭捏造为此言,以欺世耳。或却病家,亦借其说而言之,非仙道中和自然之理也。仙家火子之后六时,皆用阳火干爻;午之后六时,皆用阴火坤爻;乃身心中虚比。活用子午十二时,何等直捷自然!非止子午二时之太少,何等适宜?若用天时子午二时以行火,则我身中药生时,全不相遇,故不用天时也。
又问:得传所以然者,何法何义?
答曰:总是要遇阳炁自生时,取回以补阳炁,令满足耳。故将呼吸者,以收还阳炁,归于炁根,以熏蒸补助。若无呼吸,不能调和。若无熏蒸,不能补助。及至呼吸熏蒸, 周天一周,则阳炁得补,复纯静矣。于此,若再加呼吸熏蒸,是不宜于静中强加功。必俟静而自动,又得阳炁发动之机,为可补阳炁者。总是要补,必求再生再补之理,要得真传也。
又问:火候不宜断而不续,卯酉二时,不行火候,莫似断否?
答曰:非也。神炁相抱而不离,焉得断?
又问:采封是子时前,是子时内?
答曰:前也。子起则名烹炼。
又问:采法与封法,如何分别而行?
答曰:当采时则用采法。当封时则用封法。当沐浴则用沐浴法。每次用周天,皆不异。《心印经》云:“三品一理。”《大涅盘经》佛言:“达一切境,不离一法。”达摩祖亦言:“六候别神功。”是也。
引语曰:古今来学道,必仙道大明,从仙师降授而得者,而后可以说仙话、垂仙教。不然,妄言之,罪莫大焉!若不明宗旨,唯蹈袭古人几句糟粒旧说,惑世坑人者,元太虚、阳葆真之作《直议真诠》,尹蓬头之作《万神圭旨》等书是也。他如卢丹亭之作《广胎息经》,最邪妄、最淫恶,诈托旌阳为说,僭渎帝经为名,罪深无间地狱。不必言之,而可易知其为邪。唯是似是而非者,最害人之深。不知道者,信其为道;余则见其非道,每欲为众辟其邪说而未及。兹因 周友携至,命之评阅。余因得以所欲言,数彼之妄。令后贤不堕其坑阱,是所愿也!
一问曰:紫阳、玉蟾二真人皆言“凝神入炁穴”,《直议真诠》云“神至灵妙”,如何凝聚得他?此一句,是《直议》之说,甚错处。盖息念而返神于心,此一句,是张紫阳自释凝神二字之说。葆真引来,释入炁穴之义,犹觉差些。则炁亦返于身,渐渐沉入炁穴去,此二句,皆阳葆真《直议》之说,亦差。二说不同,请问如何即是?
伍子答曰:彼言神返于心,则神归本位矣。炁亦返于身也,只言归得本位。不似张白二真人所说,神入炁穴是神炁有交媾在此,正有修为处。非神返炁返,各归而不合一,便谓可证道者。此《直议》之错认心与炁穴,大悖道也。况张白二真之言,出于 钟离祖化神前之言,安可妄议之欤?
二问曰:葆真子议无炁穴,谓元阳真炁散于四肢百骸,又为视听言动,岂有区区藏一穴之理。此议如何?
伍子答曰:人当受天命而生时,则元炁是本根,原自有着落处,故发明之曰炁穴。及在四肢百骸,视听言动时,炁之绪余为用者也;犹为本根仍在炁穴内。虽有不为身外之用时,亦有本根仍在炁穴内。且人不能一日无元炁,即自有所在。有穴无穴,虽不可见,何必议有穴无穴哉?不过炼精化炁时,以下丹田为主。炼炁化神时,以中丹田为主。皆由三田反复,有行所当行、住所当住。化炁时,固在下丹田,而炁穴又岂在下丹田之外而别议之耶?元精藏于肾,不发动时,即是元炁;而可谓炁穴远 于下丹田乎?强议无炁穴,自己落空亡,则归根无所归,复命无所复。后学毋为所惑也!
三问曰:元太虚议云“凝神入炁穴”,只是收视返听,回光内照而已。葆真子议云,非是执着所在,而用意观照之,不过虚静以返神于内。其师徒二说孰是?
伍子答曰:元太虚所议八字,乃阴神家活计,非仙理也。葆真子所议,乃空亡之妄语,无果证者。殊不知,钟离仙翁所言“凝神入炁穴”者,正世尊所言“心目所在”之谓也。彼借回光内照四字为训,但可训凝神,不能训入炁穴。要知仙真所谓回光内照者,异于是!当炼精化炁之时,即回照精炁;当炼炁化神之时,即回照炁存神;当炼神还虚之时,即回照虚。固不可着不相关之处用照,亦不可着内用照,皆落空之境耳!去仙机颇远。所以佛说:“七处 征心,皆无有是。”独俞玉吾所言“回光内照,呼吸太和”,是炼精化炁时之内照,以其有呼吸太和四字而知之。至炼炁化神,非呼吸之可言,所以钟离正为炼精化炁而发。元葆二说,不足以语此。
四问曰:李清庵云:“毕竟如何是道,须向二六时中校勘。”不与诸缘作对的,是个甚么?
伍子答曰:此禅家套语耳!不知仙真上圣、诸佛世尊之所谓道者,无形、无情、无名,至虚极之妙也。其所谓道生一,一而生二。今言缘、言对,当知缘一也;对缘者我,又一也;则二非道矣。此之缘,即尘也。对缘者,即根也。亦是有人相、我相之二者。不与缘对者,去缘而尚有我在,着校勘亦有我在。此世尊所谓我相未除,皆为虚幻耳。我为道中之一物,一为道中之一数。一在,故未至虚极之妙,安可指一谓之道?一在,即神在也。佛宗中,所谓万法归一,一毕竟要归无。化神时,此心着不得缘境。一着缘境,即堕六道。虽化炁时,对缘而心着之则不化炁。何莫非不对缘而遽称为道?唯如斯而已哉!殊不知炼神还虚,还之无极而至极,方为与道合真,齐肩于仙佛者也。今古尚无,又岂可以二六为言耶?
五问曰:《坐忘论》云:“勿于定中急急求慧,求慧急则伤定,伤定则无慧。”此说是否?
伍子答曰:此言非也。何以知其非?盖人之性体,灵照是慧;动而发用,从耳曰聪,从目曰明,逐于外不定于内,则失慧矣。张紫阳真人谓之走丹,即此。不用聪明于耳目,而回光复其本体,则名慧、名定;是名慧于定,不名慧于不定。定此慧,即名定。不定此慧,则不名定。彼 云定中求慧,则视为二矣。果定于先者何物?而反言求慧于定中,不知已定者便是慧,何待于求?此所以非我天仙顿法道理,一性而二称者,同语也。观定慧,是一不是二之言,亦相应,能已知此矣。
六问曰:金丹必言鼎器,如何即是?
伍子答曰:“先把乾坤为鼎器”,此乃仙家起首之定论。
又问曰:李清庵乃云:“身心为鼎器”。又云:“干心也,坤身也。”是否?
伍子答曰:干非心也,乃《易》所谓“干为首,坤为腹”者,是也。行得三田反复之工者,方能真知炉鼎之妙。
又问曰:然则清庵云干心坤身之说,非欤?
答曰:彼亦误也。古云干心坤身者,是取将坎位中心实者,点化离宫腹内阴之理。言坎肾中阳,抽出而成坤。心离中虚,填实成纯阳之干。乃百日关中,炼金丹时之造化,及十月成神之所证也。彼清庵遂混一言之,不发明所用之理,不分辨所用之时,则非也。若必求鼎器于身心,唯百日炼金丹,其烹炼之工,用下丹田为鼎器,可以坤身言,不可以干心言。心离虚,尚未得坎阳填实成干也。盖干为首,乃有妙用在干,而归根在坤,非言心穴也。十月炼神丹,用中丹田为鼎器,可以心言,不可以干言,亦不属于坤身,而其妙用归根,皆在心,非身也。则知清庵之说,与张紫阳真人所言乾坤共为鼎器者不相合。此秘密天机,学者须要得个真知实授来,始能用真鼎器、真皈依而后可成道。不然万炼千修,毫无所益。
又问:鼎器之说,更多有言脐者;言非脐者;言脐下一寸三分者;言外肾上之毛际者;言心肾两间,折中之当脐上者。诸说,亦有可用否?
伍子大笑曰:皆非也。此巧言惑众者,无根之可归,无命之可复也。金丹大道,因有丹之名,曰丹田,就是生长金丹之田也,非针病灸艾,何用点穴为也?
又问:今言金丹、神丹,何所分别而二名之?
答曰:肾中真阳之炁,名水中金;炼肾中精而化金炁,故曰金丹。炼炁化神,故曰神丹。
七问曰:昔紫阳真人云:“元性非他物也,亦炁凝而灵耳!”请详其旨?
伍子答曰:但看天地,亦炁凝而灵,而人之小天地者,即如是。此张真人发万古之所未发,令人真知性命之宗。
又问:如何是炁凝而灵?
答曰:人从父母二炁初合,只为一炁耳!此炁渐化成微形,中即有一点灵光,如荧光朗耀,渐微动为呼吸之状,呼吸成,形体全,而神明具也,以生。由是而观,非炁凝而后灵乎?且谓仙道炁凝而灵之妙者,原夫精化炁者,精由炁化,使炁不化精,而复补全其炁;炁以化神,而仙道成,则纯是一神,而不见有炁;非炁凝而灵如何?唯此一灵,以动而用,则曰元神;在静时,则曰元性是也。
又问:如何补?
答曰:古云:“以精补精,以炁补炁”。凡人当至虚极之时,元精元炁将发生,而为世法用,此正元精元炁生长之微机也。我则不以世法用,而还归之于原,则元精元炁得外来生长之机而生长之矣。正所谓“金丹内药自外来”者,于此。生而采取之时,即补之时也。运小周天火候,烹炼熏蒸之工,即补之工也。得此时此工,则机相乘而相投也。不得此时此工,则后天呼吸之气,无可施之理,亦无有益之用,先天精炁亦不得其所补以生长也;则炁不凝而不灵,何以脱凡而证圣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