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江南的名家散文

2016-11-08

烟雨江南,朦胧如诗,风轻雨斜,云蒸雾罩;下面是有关于江南的名家散文,欢迎参阅。

关于江南的名家散文:烟雨江南

江南的雨,思念的雨,雨脚如麻未断绝,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雨水顺着长满青笞的屋檐滴下,滴穿了千百年时光,诉说着千百年的沧桑,檐下的青石板满目创伤,被刻上了不灭的痕迹,窗外的芭蕉,被雨水淋打的声音永远那么单调,满眼萧萧,仿佛有诉不完的心酸,让人心里也莫名黯然。

古道小桥,雨水冲洗掉了多少来来住住的足迹,碎花伞下的面容依然那么娇艳迷人,花纸伞撑出了多少痴男怨女催人泪下的故事,春雨断桥人不度,可心中的梦想却从未破灭,脚下的路还在延伸,江南的雨还在一次次飘落。

喜欢下雨的感觉,天地间灰朦朦一片,是那么的安静,只有沙沙的雨声,仿佛能听到花草欢快地呢喃和庄稼的拨节声,这时心里也静静的,想着邻家的女孩,想着同座的男生,也想着心爱的人儿。雨在空中飘落,思念也融入雨中,飘散在远方的高山、旷野,飘散在眼前的树梢、枝头,形成一条条涓涓细流,汇成一条思念的长河,于是河中泛起万千涟漪,水中开满素色的花朵,弥漫着轻雾,飘荡着清香,美得让人心醉,醉得让人痴迷!

喜欢江南的雨,它铺天盖地,密密麻麻,如丝如纱,风儿轻,雨儿斜,多少楼台烟雨中。

喜欢江南的雨,它朦朦胧胧,丝丝缕缕,浪漫飘洒,就象少女的爱。

喜欢江南的雨,它滋润万物,点点滴滴,没完没了,就象少女的情。

站在窗前,收不回漫无边际的思绪,就象窗外那如烟如纱的小雨,迷迷茫茫,无穷无尽,而你的柔情,你的话语也象细雨一样,一遍遍在心头飘落。

忘不了我们共撑着一把雨伞走在雨中,雨水淋湿了你的半边身子;忘不了我走路溅起的泥浆弄脏了你的花裙子;忘不了你滑了一脚跌倒的却是我!更忘不了那次雨中的分别,还有那雨中的承诺。那个飘雨的黄昏,我们在雨中,分不清你脸上是泪水还是雨水,只听得你哽咽失声:等我吧,明年江南烟雨时我一定回来看你。

雨停了,人走了,从此你为了理想,为了飞得更高飞得更远,离我远去,而我也背负行李独自他乡,就像那只风雨中的孤雁。

人生分分合合,聚散依依,多么的无奈!

几度烟雨浓,几度梦魂牵,江南的雨一次次飘落,可你却象时间一样一去不再回头。

又是江南烟雨时,那空无一人的山坡,烟雨迷离,风雨成愁的天空,大雁双飞,可远方的你还是杳无黄鹤。

细雨轻叩玻璃窗,就像我无声的潸然而下的泪,望着不断飘落不断流走的雨水,我忽然醒悟,物是人非,沧海桑田,人来人往的码头,没有永远停靠的航船,人生的长河,谁又会为谁苦苦地等候呢?也许我本来就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他乡也有雨,他乡也有情,只要心中有爱,何处不是家呢?

烟雨濛濛,编织成一张密密的网,把往日的记忆,今朝的思念,一网打尽,我心爱的人儿啊,多想挽着你的手,共撑一把碎花伞,漫步在风雨中,看花开花落,听雨打芭蕉,天地做弓,雨丝为弦,用我们的心灵共同弹奏一曲人生之歌。

关于江南的名家散文:江南

天气总是湿湿的,六月下旬开始的梅雨季节更是持续连绵的阴雨,压的人喘不过起来。

-清晨微风习习,丝丝的细雨打在窗上,我的心开始烦躁起来。我知道我不习惯这样的阴雨天,我甚至是讨厌这样的雨天,那种压抑的心情便随着滴答滴答的雨声蔓延开来。此时,我的心中便萌生一种依恋,一种对江南画廊,乌篷小船,茅草庭院的依恋。

想那江南我的眼前就有那些挥之不去的身影,干将莫邪的不朽剑魂,伍子胥的白头苦叹,越王勾践的卧薪尝胆,江南实在不只是拥有采芝斋那糯米糕点的思甜和吴侬软语的呢喃,它亦拥有那些铿锵有力,力能扛鼎的豪迈气魄。

江南水乡美景甚多,那形如葫芦瓢的蠡湖是无数人喜爱的景点。范蠡西施的戏说,至今还在流传,那是人们对爱情的渴望和才子佳人的祝福。可有谁想过,西施面临吴国的破灭,馆娃宫内的震耳哭声和举国上下红颜祸水的骂名时是怎样的心境。商纣王因宠幸妲己凤鸣姬山起武王起兵灭之,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三国乱世人中吕布怒杀董卓夺爱,后又沉迷美色在徐州败于曹操最终死亡,玄宗晚年无心朝政抢夺儿媳杨氏玉环宠幸之至封为贵妃后安禄山起兵谋反逃亡在外,明末吴三桂一怒为红颜投降大清,古昔以来人们总是把那些亡故罪名强按在女人身上,古昔以来那些女子都只是在掌权者和胜利者之间徘徊。人们在欣赏江南美景时,在感叹夫差亡国时,有谁会看到无数年前西施在馆娃宫内流下的那难言而又复杂的泪。江南亦是有无尽的愁绪和感伤。

姑苏城外乌篷小船,皓月当空,一壶小酒,一份忧愁,张继在寒山钟声中写下了那着名的《枫桥夜泊》。

王谢堂前燕去无声,昔日的王谢两家早已在这历史的腥捏中消失了,岁月无声流逝,晚风凉意袭人,古琴悠悠,柳笛声残,箫声哀愁,都在这些岁月篇章中悄悄地褪去了。

在江南的烟雨中,我依稀闻到了淡淡的水墨纸香……

关于江南的名家散文:江南

我曾想像我在一座古老的江南小院里,青灰色的瓦,白色的墙,还有雕花的木窗。

我每天黄昏的时候出去走走,我每次出去时都望一望梧桐树上的那只斑鸠,久而久之,那只斑鸠在我出去时也会望一望我。我在傍晚的时候回来,悠长的巷子里我会遇到许多陌生或熟悉的人,我把微笑送给他们,我发现淡黄色的日子薄如蝉翼,一片片轻轻飘过。

有一种花会在我走到门口的一刹那盛开,香气霎时溢在空气中。每一次那种花都极精确地在我出现时盛开,仿佛它一直蓄积着力量,它捕捉着我的气息,它要在我出现时毅然决然开出凄美的花朵。或者我的体内有一种神秘的意志,它驱使着我在花开时刻赶到,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

明月半墙时,蛙声四起,五十里地外都是蛙声,蛙声溅起的月光沾湿我的衣襟。

如果飘起了丝雨,我愿撑起纸伞踏着青石板走进幽深的雨巷。岁月留下斑驳的痕迹,古旧的墙体,越过时间,不知它们有没有倾听的耳朵,听岁月经过时的清音袅袅。脚步发出轻轻的声音,如轻柔的水波漾开去,又柔柔地折回,重重叠叠的声音飘然悠然。我不知道有没有一扇窗子悄然无声的开着,等待江南雨中的过客。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这样的诗句当属江南吧。当然,还有水一样的伊人。忽然想到,江南和女人密切相关,不知是谁赋予了谁灵性,谁成就了谁的美。水一样的伊人,端坐在水边,银白色的河面上泛着光芒,沉谧而深远。芦苇的白花美丽得让人心动,水一样的伊人,她招一招手,所有的白花都变成了白色的鸟,或是蝴蝶,蹁跹起舞。月光笼罩着她,像是一层白纱,她的皮肤光洁,眼睛像水一样清澈,她的笑容只在脸上显现一瞬,空气中就泅散开无数笑容。

这样的江南总是让人心醉,让人在心底惦记,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我愿用大片的梦土,种上江南的植物,在三月的小院里,看细雨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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